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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正好上门给夫夫俩送礼的贾儿给看了个全场,又招了好一顿笑话。
贾儿父子都是个记恩的性子,即使夫夫俩常年不在家到处乱窜,但凡楚翁行商归来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或者吃的用的都会往大宅这里送上一份,年节的厚礼更是次次不落。
胡管家办事妥帖,有来必有往,送的还都是贾儿上进用得上的书籍抄本或者笔墨纸砚的什么的得用物件,几年下来也是交情颇深。
贾儿如今已经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了,果然如他之前所说的,身高已经妥妥的和殷士儋齐平,仔细看的话还贾儿的个头还稍微猛上一点儿。
身材的话就更是没得比了,贾儿的爹重金请了师傅,文武兼修。贾儿又本就是个极有天赋的,几年的功夫就脱胎换骨,如今已经是个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的武人体格了。
和殷士儋站在一起,除了贾儿还生了一张娃娃脸之外,光看背影,十个里头有八个得说贾儿才是年长的那个。
搞得殷士儋本来很亲近这个忘年之交的小兄弟,如今也面子挂不住的想要绕路走了。
偏贾儿是个促狭的,殷士儋越是躲,他就越是往上凑,总觉得看殷士儋平日里那一张风度翩翩的才子脸又羞又恼崩坏成渣的样子简直是百看不厌。
这种一个跑一个追,时不时的斗上几嘴,闹个鸡飞狗跳之后再勾肩搭背地一起去找热闹看的囧事,范周隔三差五就能看上一回,比相声也差不哪去了。
殷士儋本来就是个智商情商都挺高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临通这个不是家乡的地方还能混得风生水起了,可惜就是对着自己人的时候总是犯二,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快来欺负他的味道,惹得人哭笑不得的。
可惜夫夫俩铁石心肠得很,烦了就一脚把人踹出去,秀才遇上兵的殷士儋经常被夫夫俩欺负的不要不要的,还是不长记性的使劲儿往前凑。
范周有时候都怀疑,这殷士儋该不会和那位聊斋先生有什么前生后世的关系吧,不然怎么就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这么有热情呢。
明知道会被嘲讽也不放弃,三天两头来找虐,为了满足好奇心,殷士儋殷举人也算是拼了啊。
还是贾儿看不过去殷士儋那副颓丧样儿,有眼色会说话地给夫夫俩,尤其是范周顺了毛,又投其所好地适时奉上了家里老爹出门淘换回来的新鲜食材香料甚至还有菜谱什么的这种肯定能讨范周欢心的礼物。
食材香料对夫妇俩来说不难得,菜谱就没那么容易到手了,尤其是这种还很珍贵的私家菜谱。
范周果然被哄得很开心,招来了最近使唤的很顺手的银毫给那两兄弟说故事,自己拖上梁楠快乐的研究菜谱去了。
对夫夫俩来说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当初不过是因为范周被动技能发作,看到那故事的原本结局,觉得接受不能才插了一手的。
按那故事原本的尿性。
淑娘所化的厉鬼索了严二的命,又索了霍三妻子的命。那罪魁祸首的霍三不过是嘴上被淑娘一巴掌扇出了两个肉瘤,再不能说话,至于那个毫无职业道德,随意透露女子隐秘的接生婆愣是啥事都没有。
这算报的哪门子仇?!
那霍三只为争一时之气便随口坏人名节,结果只是长了俩肉瘤,他老婆干啥了就白白丢了一条性命啊!
三观果断不和!
若那淑娘受教,好歹也算是救了一条无辜性命。
夫夫俩没心思关注后续,倒是那群纨绔“采风”归来,把这故事的结局给夫夫俩巨细靡遗地汇报了一遍,还顺路奉上了他们就这个故事写的新本子。
那淑娘恢复了神智之后果然一点就透,也不再去严家了,直接便找上了那接生婆。搞得那婆子家里日夜不停的阴风惨惨鬼影憧憧。
那婆子为了钱财坏了规矩吐露了这等私密事本来就心虚,又听说那淑娘不久后就上吊自尽了,心里就更是发慌。淑娘的鬼魂这一闹,那婆子立刻就崩溃了,为了保命什么都说了,理所当然的把那霍三给咬了出来。
婆子和霍三家只有一墙之隔,乡间土房,那真是咳嗽一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婆子家里这么闹腾,那霍三家当然不可能察觉不到。
霍三也慌了,霍三家人本不知道这事是霍三搞出来的,如今也知道了,都是又恨又怒。
恰在此时,那严二被一群纨绔编剧给夹带回来了。
听闻了这些事,又被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唆着,严二喊上了几个之前混得好的酒肉朋友,一同揪住那婆子,抱着淑娘的牌位就冲到了霍三家。
淑娘是因不堪凌辱自证清白而自尽的,严二当初也心虚,便没有将淑娘葬在祖坟里,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下葬了,如今正好起棺,一并抬到霍三家门口要个说法之后再重新下葬埋进祖坟里。
对此淑娘的鬼魂只是冷笑,如今谁还在乎这个,她只要她儿子好,只要那几个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她不得不为了保住儿子舍了一条命的人生不如死!
淑娘身上的戾气虽被狐火震散了,却又有范周补上的灵符稳固了魂体,不仅不损阴气,更能保得神智清明,故此为出一口心头恨,淑娘使出了浑身解术,花样百出地各种闹。
那婆子和霍三,躲在屋里便被淑娘的鬼魂纠缠不休几欲崩溃,想逃出去,淑娘的棺材就挡在门口,纸钱和雪片儿似的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严二也是豁出去了,连哭带吼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嚎出来了,自己干的蠢事也说了个干净,之后就锥心泣血的哭自家枉死的婆娘。
这先抑后扬的一副可怜相倒是堵了不少攻讦他的口舌。
严二的父母也没闲着,抱着弱的跟只奶猫似的小孙孙就去找了里正。
一家子齐上阵,誓要给这无妄之灾讨个公道。
其实细究起来,这种事情很难说得清。
霍三确实信口开河坏人名节,但淑娘却是因严二虐打,又要杀子,不堪受辱才自尽以证清白的。
平头百姓谁打得起官司,有了纠纷多半都是私了,请里正出面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了。
严二扛棺堵门倒在其次,主要是淑娘的鬼魂太给力了。
那婆子和霍三家人都被吓去了大半条命,只要能活,他们怎么都认了。
最后霍三家赔了半幅家产给严二,那婆子家也赔了大笔银钱,那婆子就算没被吓得疯癫,也坏了名声再没人敢找她接生了,连家里儿媳都鄙夷的不愿意照看她。
严二被淑娘的鬼哭声刺聋的那只耳朵算是残了,加上淑娘的恐吓,今后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教养儿子,在儿子长大前代管家产。
那霍三到没有被淑娘在嘴上弄出两个肉瘤来。
受教过的淑娘觉得那太便宜他了,遂十分有创意地把霍三的舌头给活活拉长了一半。
不是喜欢长舌吗?
那就这辈子都长舌好了!
范周听那几个看完全场的纨绔名编剧给他形容那个霍三耷拉着舌头嘴都闭不拢,口水哗哗淌,饭也不能吃的丑相,脑补了一下,忍不住喷笑出来。
夫夫俩到在临通居住了也有几年了,为了不惹麻烦,也稍微幻化改变了一下。
如今的范周外形上便稍长了几岁,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五官精致依然,却因为年纪稍长而风韵内敛了些,此时粲然大笑,那欢容直如春花盛放一般灿烂夺目,看得一群纨绔们眼睛都直了。
一旁的梁楠立刻满脸的乌云压城,醋缸子彻底打翻,黑着脸光凭煞气就把那群快要流口水的家伙给吓得一激灵,为保小命,忍痛割美,脚底抹油快快地跑了。
范周被这一出逗得笑的更厉害了。
梁楠怒气冲冲地一把把范周搂进怀里抱个死紧,“搬家,明儿就搬,不然我就去把那些敢对着你流口水的家伙都灭掉!”
范周乐不可支地撑着梁楠胸膛,好笑地往那醋木头的下巴上轻轻啃了一口。
“别闹,不过是些小孩子罢了,难得我觉得自己还挺有魅力的。”
梁楠眉毛一竖,对自家小狐狸这种招蜂引蝶还引以为傲的态度十分布满。
范周摩挲着自家木头的脊背,顺着紧实流畅的肌肉一路轻抚,耳听得那木头的喘气声开始粗重了起来,嘴角露出个得意的笑容,趴在那醋木头的耳边轻声道:“真灭了他们,我还上哪儿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呢?”
梁楠被自家越来越妖的小狐狸一句话就勾的神魂颠倒,老木头的心脏怦怦直跳,一股热血冲脑,把小狐狸往怀里一揣就刷地瞬移到了卧房里。
那群无辜被充作夫夫俩打情骂俏道具的可怜家伙们幸运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