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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凶残的千年老妖精比射飞镖?还罚酒?
这欺负小孩的画面太美,范周看得不忍心啊。
开始两人还你一镖我一镖的轮流比试,那少年的武艺确实不错,回回都能正中红心,梁楠自然更不在话下。
叫好声连连,吸引了一堆看热闹的,围的水泄不通。
玩了几轮后梁楠开始不耐烦,回头看了一眼范周,见小狐狸笑眯眯地看的好像很起劲,就显摆地玩起了花样,几只飞镖一起射,射中红心以后还能像朵花一样散开且不掉下去。
周围立刻彩声如潮,那少年虽然知道自己比不过,却还想见识,于是爽快地灌下一大杯酒,大叫再来。
梁楠见范周一副兴致勃勃意犹未尽的样子,显摆的更起劲了,并不知道其实范周心里想的是以后要是能穿到武侠的世界里,倒是可以让这货去和小李探花比一比。
遇到老板之前梁楠曾在人间孤身流浪了很多年,见识广博,底蕴深厚,当然出手不凡。
什么一字长蛇啊——一串飞镖出去,一个串一个的扎在靶心上;
什么天女散花啊——一把飞镖下去连靶心带十二生肖的圈圈全中。
花样百出,四周彩声雷动,风头尽显。
梁楠本来就高大魁梧,长眉利目,气势不凡,平时沉默寡言并不招摇,这风头一出,立刻有不少豆蔻少女双眼发亮粉面含羞地盯着他看个没完。
范周开始还觉得有趣,渐渐地就有股子酸意用了上来,恰好此时那好武的少年也被灌得不行了,范周赶紧趁机把人叫了回来。
自家的猛男,怎么能便宜了别人的眼睛!
敏锐地发现自家小狐狸笑容中带着几分不悦,十成是在吃醋,梁猛男的心里别提多美。
几步走过去,一把就把范周搂进了怀里。
范周也难得的配合,主动斟了杯酒敬他,夫夫俩齐心协力地放闪光秀恩爱,立刻碎了不少初动的芳心。
周围人才看出这原来是一对契兄弟。
范周生的也是身材纤长劲瘦,皮肤白皙如玉,相貌精致秀美,尤其一双眼睛灵秀至极,又因喝了酒而面泛霞光,端的是个难得的美少年。
两人相偎,不见狎昵,只见唯美,纷纷称赞两人果然是天作之合。
夫夫俩毫不客气地收了一堆好话,也算小小地出了一次名。
待到天色渐晚,人群渐渐散去,他们这一群也尽了兴,散了宴,各回各家了。
走到僻静处,范周的脸色顿时一变,扳着梁楠的肩膀,从他后颈衣领处捡出一片桃花来。
那桃花瓣被范周白玉无瑕的两根指头捻着,更显得色泽娇美艳丽诱人。
范周眼睛一眯,周身的妖力隐隐流动,吓得两个小狐怪仆役瑟瑟缩缩抱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出。
梁楠一看,也是皱眉。
这玩意儿他射飞镖时就有感觉,只不过当时不想扫自家小狐狸的兴,所以并没理会,没想到居然有把腌臜主意打到他身上的蠢货!
两人气息都收敛的极好,身边的小狐怪有了灵符也没人看得穿,谁能想到这四个全都不是人呢?
本事大装人装的好,怪他们咯
范周才发现原来不知他家木头能当醋桶,自己的醋劲儿也不轻,明知道不是梁猛男的错,也忍不住迁怒,狠锤了他一把,“让你出风头!招蜂引蝶!”
梁楠赶紧赔笑,“我的错,我的错,我这就去把那不长眼的抓出来灭掉!”
范周把人揪回来,冷冷一笑,“我的男人也敢打主意,要动手也是我来教训,你边儿去。”
身上被打了个戳霸占了所有权的梁猛男简直心花怒放,“行行,你说怎么做咱就怎么做,都听你的!”
范周冷哼一声,把那桃花瓣啪地一下又贴回梁楠脖子上,转身翻身上马。
“走,回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玩的什么花样!”
范周一马当先,梁猛男乖乖地跟在后面。
牵着骡子远远跟着的两个小狐怪不由得给敢惹老祖生气的家伙点上一屋子蜡,这是眼睛有多瞎耳朵有多聋才敢来招惹他们老祖的男人啊!
回了大宅,胡总管见范周脸色不对,梁猛男倒是乐呵呵的,大为惊奇,等到那两个小狐怪气喘嘘嘘地回来,立刻被拉住询问究竟,得知竟然有如此找死的货惹了老祖,胡管家顿时无语。
这傻货哪个旮旯窜出来的,行事也不知道先打听打听,活该找死自寻苦吃!
胡总管捋了两把胡子,吩咐手下的小狐怪们最近都安分些,老祖心情不好,别去碍眼。
范周开始是很生气,后来又觉得和一个不入流的小精怪置气好像有点儿掉价儿。可是那股子自家宝贝被人觊觎的怒火还是平不下去,决心要杀鸡儆猴一把,看以后谁还敢老虎头上拔毛!
入了夜,被范周暂时撤掉阵法的大宅看上去十分寻常,就是个普通的富贵人家的样子。
小狐怪们都乖乖地听了胡总管的话老老实实地躲在一边儿。
三更时分,无端一阵风吹动了大宅门上的灯笼,一股甜香悄无声息地入了宅。
☆、二十七步
那香气像条无形的小蛇,在宅子里盘旋了一周,便往夫夫俩居住的院子去了。
院中花木扶疏,那香气时隐时现,不多时就游到了卧房外,顺着窗棂的缝隙就钻了进去。
房中的烛火早就熄了,床帘低垂,地上两双男子的睡鞋摆在一处,甚是恩爱的样子。
那香气愈加浓郁起来,淡淡粉色流光一闪,一个窈窕身形无声地落在床边。
一身娇嫩如桃的粉色衫裙,不盈一握的纤腰,十六七的年纪,一张柔弱娇媚的脸,天然一股甜香绕身,正是几乎所有男人都会心动的类型。
只见那“少女”伸出纤手轻轻掀开床帘,床上夫夫俩正交颈酣眠,那英俊高壮的黝黑汉子揽着纤瘦貌美的少年,好一副浓情蜜意的景象。
那桃花瓣还粘在汉子颈后,暗夜中泛着淡淡粉光。
那“少女”脸显鄙夷,唇边一抹冷笑,身形乍然消失,重新化作一股无形香气,借着那片桃花瓣就入了那汉子的梦中。
本来,按那“少女”的计划,入了那汉子的梦,再一人分饰两角,先扮演那少年,然后用那少年的形貌胡搅蛮缠放浪不羁地让那汉子恼恨,在化作一个落难的少女,年轻貌美温柔小意,不信勾不到那汉子的心。若是那汉子真的就只爱男子,那就毫无压力地化作个落难的美少年。
总之,没有“她”挖不倒的墙角。
等汉子这头离了心,再去那少年的梦里故技重施一番,就不信这对契兄弟还能继续恩爱下去。
那“少女”眉梢一挑,十分自信地就往那汉子的梦中去了。
可惜,眼前出现的并不是由“她”勾画出的梦境,而是一座十分阴森的密林。
“少女”大为惊诧,“她”做惯了这种事,还从没失过手,此时觉得事有古怪,便想抽身。
但梁猛男的梦境是能让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必然不是。
可怜的“少女”这下真的被折磨的可怜兮兮的了。
无他,梁猛男发疯的那些年里干掉过多少邪魔外道,灭掉过多少人渣孽畜,那“少女”便把那些倒霉鬼被干掉被灭掉的经历都体会了一遍。
别说还能做出可怜兮兮花容失色的样子勾引人了,那“少女”差点儿被梁猛男一个梦就整的烟消云散了。
明白这是踢到铁板了,“少女”满脸涕泪纵横,想要大叫饶命,却因被迫附身在那些倒霉鬼身上而不能开口,心中绝望至极,只觉得这次算是小命要玩完。
已经放弃了希望的时候,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倏忽间被甩出了那可怖的梦境。
被随意摔在地上的“少女”此刻已经不成人形,什么楚楚可怜都没了。披头散发,五官扭曲,身上若是有骨头,恐怕连一块完整的都不会剩下。
屋里已是灯火通明,之前还在床上酣眠的夫夫俩已经衣衫整齐的坐在房中交椅上,两侧掌灯的仆役都瞧着地上这一坨暗自嗤笑,敢惹老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胡管家恭恭敬敬地上前询问,“主人,该如何处置这腌臜物。”
地上的“少女”听罢一惊,已经维持不住“少女”的模样,显出了原型,一条看不出品种的大虫子蠕动着发出瓮瓮的声音拼命求饶。
范周眼皮子一抬,见那虫子五彩斑斓,肉乎乎的,到看不出有没有长脚,身上一股子怪味,好像把世间的味道都混在了一起似的,看起来和闻起来都恶心得很。
侧过头去询问地看了一眼梁楠,梁楠嗤笑道:“是条成了精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