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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
有人出言反对,山谷之中有大乘墓地,说不定人家机缘巧合,进入其中,那就是大气运。
对于这种说法,秦云心中甚为不屑,若是大乘墓地这么好闯,几个圣地也不至于如此晚来。
“哇,好香的酒啊。”这时,秦云背后飞来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健壮,满脸络腮胡子,一身青衣,一看就知道是个五大三粗之人。偏偏这人又搂着一位娇小可人的女修,此女子容貌清秀,身形比男子矮了一截,柔柔身段仿佛经不起那男子的盈盈一握。
这两人脚踏虚空而来,显然修为已入御风,远在秦云之上。
两人落地,娇小的女子朝秦云微微一笑,朝秦云作了一揖,歉意道:“抱歉,道友,我相公生性如此,闻到酒香便把持不住,还望道友见谅。”
旁边的粗大男子也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其实不是我把持不住,而是道友的酒太香了,我在三十里之外就闻到了。”
秦云听得心中想笑,他没想到修真界还有人会这么馋酒,于是将手中的酒葫芦扔了过去,道:“在下秦云,不知道而为高姓大名,是哪个门派的修士?”
粗大男子接过酒葫芦,咕嘟咕嘟,连饮数口,一葫芦的杜康被他一下子喝掉了一半。
“哈。”酣畅淋漓的嘘了口气,男子用手抹了抹嘴,心满意足的说道:“道友见笑了,在下郭京,贱内王蕊,本是荆州药膳门的弟子,如今药膳门不复存在,我两个也就成了散修。今次过来也是想闯一闯大乘墓地,看有没有什么机缘。”
“原来如此,秦某亦是散修,如果不介意,二位先坐下,痴情谷内危险异常,先进去未必就是先机,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成仙的契机落到谁手里还得看机缘。”
虽然两人所说的不是真话,众所周知,痴情谷内危险无比,若两人真是道侣,那王京又怎么可能带着自己的道侣一同冒险,除非其中有重大原因,这闯一闯就不那么简单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哪个修士没有秘密,萍水相逢,何必追根问底。
“秦兄说的甚是,我们在这先饮个痛快可好,只是不知道秦兄这酒够不够。”
“百坛美酒,够否。”秦云双手一翻,一只高过膝盖的大酒坛被他拎在手中,解开封泥,坛内阵阵酒香传来,“四十年的黄酒,当地人称女儿红,乃是闺女出嫁出所饮美酒,香的很。”
“哈哈哈哈,王京结果女儿红,一米高的大酒坛被他单手执着坛口拎起,朝嘴里一通乱灌,似老牛饮水,不品酒味,只为酣畅。一旁的王蕊杏目圆瞪,眼中怒意与无奈并存,只是拿他这位官人没有任何办法。“这女人是越老越没人要,可这酒却是越久越有人抢,好酒好酒。”
二人喝得正酣,远处又有一拨人进入了痴情谷,王京指着那拨人道:“秦云看见没,那十来号人是荆州荆无门的高手,修为均在御风以上,可谓高手尽出。”
“可如此多的高手又有几个人能从里面出来。”秦云不禁有些感叹,“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成仙契机,而牺牲如此多的高手,值吗?”忍不住心中疑惑,他也拿起一大坛子的酒,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有些事情并非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听说荆无门最近危机重重,门中唯一的一位了觉期长老寿元已尽,周围几个门派对他虎视眈眈,若他们这次不放手一搏,也迟早逃脱不了被灭门的下场。”
“原来如此,没想到王兄的消息如此灵通,连这些事情都知道。”
“我们已经是散修了,法宝丹药缺乏,若是消息再不灵通一点,修为还如何长进,你再看那边。”王京又指向另一个山头,“那是天音门和大虎门的人,两门共用一条灵脉,水火不容,前不久大虎门的吴忠还因为跟天音门抢夺一位望气师而杀了天音门的得意弟子孙乾,两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秦云顺着王京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那个山头之上,驻扎着两个门派的弟子,均有三四十人,身穿白衣的那拨人大旗上写着天音二字,不用看,身穿华服的那拨人自然是大虎门的人。
以秦云的实力,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两拨人怒目而视,随时都要动手的样子。
秦云刚想要说什么,那边山头金光闪耀,两拨人终于忍耐不住,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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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论道
令人惊奇的是,两大门派大战,却并没有在意。郭京生来豪爽,不拘小节,心思粗陋,没有在意秦云的态度,他道侣王蕊却生来一颗七窍玲珑心。(shop62349453点taobao点/,这两天上新货了,英伦款式,大家有空看看哈,把网址中的点改下就能进)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天音门和大虎门生来宿敌,每次见面都会大打出手,其他门派见怪不怪,也只有一些散修才会去关注他们两门的打斗。”
“啊哈哈哈哈,原来秦兄是在意这个啊,他们两个门派打架光是我看到的就有数十次,不用鸟他们,来喝酒。”郭京将酒坛扔了过来,酒坛之上还附加了一丝元气,使酒坛上下摇摆,飘渺不定,让人抓不住它的轨迹。
秦云莞尔一笑,面对迎面而来的酒坛,一只大手急速探出,手掌之上四象圆盘演化,法印一转,印在了酒坛之上。
郭京心中暗笑,若是他的力量能如此轻易的抵消,那也算不得御风修士了。
结果如同他所料那般,酒坛自秦云身旁飞过,并未停下。正当郭京得意之时,他的瞳孔突然放大,就连王蕊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酒坛飞过秦云身旁,郭京本以为他抓不住酒坛,怎料酒坛在秦云背后绕了一圈,又转了回来,稳稳落在秦云手上。“哈哈哈哈”,秦云得意的大笑,仰头闷了一大口酒。
刚刚一场比斗,他略胜一筹。郭京在飞过来的酒坛上附了一股元气,若秦云以自身元气硬接,虽然能接下,但酒坛也承受不住两人的力道而碎裂,如此一来便算是秦云输了。
秦云在瞬间就明白了,手上的四象盘以四象旋转的原理,用柔劲化解了酒坛上的元气,所以能稳稳的借助酒坛。
“好好好。”郭京连道三声好,“秦兄,不如我们来比试一场如何。”
“比试还是算了,我只有筑基中期,郭兄你已经御风,我们之间差距甚大,如何比试。”
这回郭京也犯了难,眼神似有似无的看着王蕊,好像是在求助她,却有放不下面子。
这一切秦云都看在眼中,心里暗暗羡慕,曾几何时,他也与师姐一起,像他们这般恩爱。
王蕊含笑瞥了郭京一眼,眼中那丝温情任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听她缓缓道:“这还不简单,从刚才秦道友接酒坛的力道就可以看出,他对于道的理解不弱于你,你们不如来个文斗。”
“文斗?”郭京疑惑的看着王蕊。
“对,你们二人各提两个问题,看谁对道的理解更深,谁就赢了。”
“妙,真不愧是蕊儿,这等巧妙的比试都能想得出来。”
秦云也觉得甚有意思,欣然答应,“如此比斗甚好,我们二人相互映证双方对于道德感悟,对于修为的进步大有好处,那么郭兄先提问吧。”
“好,我先来,我第一个问题是,风从何处起?”
秦云闭目沉思,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他才开口说道:“风自心中起,心在虚无处。虚无之处,随心起风,就如此般。”他将手一挥,一股大风卷起,吹得郭京王蕊身上道袍咧咧作响。
“刚才那风自我起,而天地之风由天而起,不管是天或是我,这风都由心而起,就如那远处随风而动的幡,我心动则幡动,心不动则幡亦不动。”
“好一个风有心起,秦兄的道令我受益匪浅。你出题吧。”
“那我便不客气了。”秦云说道:“我曾读过一些西州佛门经书,其中有一条偈语,天上天下,唯我独尊,郭兄,你可知为何?”
郭京刚想开口,他身旁的王蕊叹息一声,道:“看来相公你已经输了,你在道德体悟上不如秦道友。秦道友,不如小女子替我相公回答,你看如何?”
“也好。”夫妻本是一体,王蕊要替郭京答题,在秦云看来也无不可,从刚才的表现来看,郭京只重修为,不重道心。若是将修为比作行路,那么道心就是辨明前途,前途分明,自然行路要顺畅许多。郭京则不然,他不顾前路,一路往前,靠得是一往无前的气势,若哪天他的气势没了,他的修为也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