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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山霸狡猾更在他的预料之上,至少他又一次从秦云手中逃脱了。
“说实话,你真的很讨厌!”秦云扬了扬手中巨大的血色镰刀,耳朵倾听者周围的动静。
“说实话,你也很讨厌,我不得不承认,以我现在的实力,不是你的对手,放过我如何?”
秦云身后不远处,山霸面目狰狞,一根腰带紧紧扎着断臂的伤口,不让自己的血留出,只是效果并不怎么好,绿色的血液还是不停的流淌,无法阻止。
“人总会在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才投降,你不觉得有些晚么,你的手臂断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想必你现在一定在想办法止血,只是效果似乎并不会很好!”
“我不再快要输的时候投降,难道还要在一开始就投降么,没打过,似乎并没有谁会傻到这样做。”
“那也要看谁了,如果遇到我,一开始就应该投降,等快要输的时候再投降,那才是傻子。”
“如果不是让你跑了,又碰巧让你进阶,我想你我的处境应该对换一下。”
“世事难料,俗话不是说,谁笑道最后,谁才笑得最好么,现在的你恐怕已经笑不出来。”
秦云的讥讽让山霸的脸色更加难看,言语中带着一丝阴毒,说道:“宝体,不要欺人太甚,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若杀了我,我保证你也不会好受。”
“你这算是求饶么,态度还真是恶劣,当初你要杀我的时候,也不见你手下留情,怎的到现在想起这句话了。不要对我说你忘了♀不是一个好理由。”
“宝体,不要太过分了,难道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拿你女友做人质么,你不怕我的毒,她想必比你正常一些,只要沾染一丝尸毒,就会立刻全身泛起绿毛,变成一具活尸,跟一具活尸亲热行房的滋味应该很快活!”
“不要试图激怒我霸,你想要劫持她,尽管试试,我可以保证你会死的更快!”
“我偏不信!”山霸又怎会相信敌人的话№影一闪,在领域内消失不见。
夜歌站在半空中,望着脚下浓郁的绿雾,神识扫视着绿雾,只可惜这一片区域都是山霸的领域,又怎会让她看到半点情况。久了,看向下面的绿雾不禁多了一丝忧愁,心道:这么久了,公子入魔以后身上血液燃烧得极快,这样下去。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我得想办法帮帮他才是。
一根黑色的丝线出现在夜歌手中,巫术中唯有诅师才继承了真正的祖巫之道,能在冥冥之中找到每个人的命运丝线,夜歌得到了巫神的传承,手底下功夫也是了得,无名指轻轻地一挑,好似抽死的,挑出一根牵引着山霸的命运之死,此术‖寻找山霸随身之物都省却了。
“剑刃,敢算计我!”山霸飞上来的那一刻,脸色蓦然大变,他能够发现自己的命运在冥冥之中被人挑动了,不是头顶上夜歌手还能有谁∧道:“我没拿你来威胁宝体,你倒先对我下手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看你如何拿你!”
夜歌是有心算计,山霸更是含怒出手,伸手一展,无数碧绿色的飞蛾从他唯一的一只手臂中涌出,碧绿色的磷光,拥拥簇簇,聚集在一起,在黑色的夜光下如萤火虫在闪烁照明。
“好么!”夜歌刚看到这些飞蛾,也忍不住赞叹,但是马上就变了颜色,手中的丝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命运之丝在他手中断裂开来,诅咒的力量反噬其身,仿佛一口气憋在了心口,难受的要死,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这时,秦云突然出现在夜歌的背后,一掌拍在她的后心,夜歌耐不住疼痛,扑哧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小心,别伤着身子,一切有我。”说完,秦云不知何时来到了夜歌的身前,他的速度没有了领域的压制,快了将近一倍,背后血色的镰刀挡住了那个消瘦的身躯。
“我女人的血,可不是白流的!”秦云张嘴一吹,刚刚被他打出来的黑血块立刻化为数百道利箭,每一根都极为纤细,刷刷刷的如雨一般落下,片刻间就将飞蛾打落干净,空中只剩下几率绿色的烟雾,虽然毒,可惜成不了气候,被秦云怂几下衣袖就散去了。
山霸见机不妙,急忙后撤,想要退会到领域之中,可惜,有些晚了,秦云一个闪烁,早截断了他的后路,山霸绝望的向身后看去,那张带着微笑的虚假面容,不正是秦云的么。
“我说过,出了领域你会死的更快!”血色镰刀伸展开来,血光膨胀到了夸张的地步,半座山谷都是他手中血色镰刀的影子,扑哧一声轻响,山霸的身体被斩成了两段,上身和下身在丹田处以黄金分割线断成了两截,当然,内脏与鲜血就不显得那么具有美感了。
扑哧,在一个惊愕的眼神中,秦云燃烧地右脚狠狠踩碎了山霸还在张眼睛的头颅。
整个头骨都被踩成了碎块,饱满的眼珠子成了两张皮子,随着红白之水被业火灼烧殆尽。
一颗碧绿色的珠子却经受住秦云的业火灼烧,没有化成飞灰。“咦,这颗珠子倒是耐热。”
秦云有些惊讶的捡起了他脚下完好无损的珠子,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起来,借着月光,能够看到珠子上散发着碧绿的光芒,本来还有毒雾散出,但在秦云的业火灼烧下,早已练成了它物。
“这是什么东西,好美!”夜歌来到秦云身旁,看到他手中捏着的绿珠,忍不住伸手来抢。
“小心!”秦云没想到夜歌会突然出手来抢,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然晚了。
夜歌的手指触碰到绿珠,一股绿气就顺着她的手指往上蔓延。速度极快。一瞬间就到了手掌。
一条红色的血线在夜歌的手掌出现,撕裂了她那只纤细的手掌,血光迸现,这一夜注定是染血的也,连那天上的明月与星辰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纱衣。
夜歌疼的叫出声来,“你好狠的心,斩了我的手!”看向秦云眼神中多了一份恼怒。
“若我不狠一点,你的性命都不彼。”秦云甩了甩已经变回长剑的赤霄剑,几颗血珠子从剑刃上滴落下来,“别以为我是那个疼你不及的秦云。现在的我只会杀人。”
夜歌看到地面的半截手掌化作了一滩脓血,又听到秦云的冷言冷语,脸色愈加难看。
“秦云啊秦云,等你不再入魔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如是想着,不再搭理秦云这个只会杀人的人,哧啦一声,从袖子上撕下一块碎布,咬着牙将伤口包扎起来,血色染透了黑布,幸好是红色的,这让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蹲下身子,在山霸半截身子上摸了几下,从他衣袖里掏出一只储物袋。以及一块令牌。
菱形的令牌显得很小,它并不完整,唯一的作用就是打开城门之下的铁门,让他们的竹筏过去,这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为了避免无穷无尽的追杀,他们不得已才这么做。
“找到钥匙了,这下子可以去第四关嘉陵关了,你已经连屠两城,干脆再屠了第三城得了。”
拿着钥匙。夜歌不失时机的嘲讽着秦云∝云又怎会与她的狭隘气量过不去,索性不去理会她,收起绿珠子,身上的火焰渐渐熄灭,一头黑色的头发褪去出苍白的发丝。
白衣依旧,没有丝毫的破损。只是他的脸色苍白,任谁失去大半的血液,都会如此,不死算是好的了☆吸一口气,又吞服了几株灵药,恢复了一下血气,又来到夜歌的身旁。
夜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怎么,变回来了么,你入魔之后很霸气啊,无情得很!”
秦云苦笑,但他又无法解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伸手握住夜歌断了半截的巴掌。
夜歌反抗,伸手抽了出来,却碰到伤口,疼得厮牙咧嘴,“要你管,断了就断了!”
“断了多难看!”秦云再次拉住她的手,这次夜歌倒是没闪躲,似乎秦云的话起了作用,皆字符文运转,黑布下,五指重新伸掌出来,恢复成了原来的涅。
“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斩断的,断了却又来帮人家接好,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秦云讪讪的笑着,没有接话头,他知道,一旦接了话头,接下来肯定没完没了。
两人回到麒麟关,这里三天前就成了一座死城,即使将要入冬,天气渐冷,满城的尸体还是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一滩滩的绿色的血液干涸了,粘在城楼上,成了此城上难看的污迹。
咔……一个将菱形的钥匙塞进城楼下的铁门上,铁门应声而开,秦云抄起竹篙,撑着竹筏,直奔下一关嘉陵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