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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尘子却是完好无损的站在秦云身旁,两人极重全力对付秦云,却无法分心对付他
只见他的头发披散,面容憔悴,露出些许的狼狈,他是被两人的领域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
官大一级压死人,用在药尘子身上,倒也显得颇为贴切
“水火相容”
冲突的力量全部赠送给了两人,秦云坐收渔翁之利,配合着冰蓝焰一起镇压水之精华,这一刻,水之精华终于被秦云收服,掌控
“水之精华,归位”
识海中的金色小人下降到丹田,进入星辰之海刚一进入这片广阔无边的星辰海洋,秦云似乎感觉到了一股玄妙的力量,只可惜这股力量一闪而逝,难以捉摸
丹田中的金色小人遥遥而望,落在星辰之海上方金色小人掌控着整片星辰之海,伸手一指,水之精华落到星辰之海中,化作一颗水蓝色的星球,晶莹剔透,好不美丽
水之精华归位,秦云又朝星海另一处指去,这时,火之精华落入星海,化作一颗火红色的星球,星球燃烧着熊熊火焰,也是美丽极了
“既然伱一融合了火之精华,成就文明之火,掌控天地间所有火焰,伱也不再是冰蓝焰,就叫天华朱炎罢”
火红色的星球一阵闪烁,没入混沌星海中
洞窟内,气氛开始沉闷开来,明月子与药离两人与秦云药尘子两人相对而望,不断修复着破损的身体,只是受到冰火五行之精的毁灭力量,岂是那么容易修复的,残余的力量在两人体内肆虐,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成灾,此等痛苦,唯有受者自知
“老头子,这两个人杀不杀”
秦云看向药尘子,由于被他暗算一把,两人就与秦云的角色互换了一把,如今持刀的是秦云,在砧板上挣扎的是明月子与药离
“不杀了,他两人跟伱我并无仇怨,只是他们的道不同罢了,走,此地并非久留之地”
“老头子伱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么?”
“怕是行路有些难了,今后伱要做根拐杖与我,我才好走路”
“放心,我会将刘天仁的脊骨做成拐杖送与伱”
两人谈话间,却另有一道领域铺天盖地而来,洞窟外,一道身影慢慢走来,手中还拎着一个几斤半废的人,秦云看到那人,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欲将来人给吞了
“师弟,好久不见,师兄如此想伱,伱怎的迟迟不肯现身,非要师兄来找伱”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四章 手足相残
洞窟有些昏暗,洞外的光将刘天仁黑色如墨的影子拉的颀长无比,背对着光。
他的周身都染上了一种光芒,只是人眼望去,光芒黑暗而耀眼。手中拎着一名残弱的不想活人的躯骸。
白色的胡子与头发,略微有些发胖的身体,脸上的白好似刷了一层油漆,令人生出怜悯。
“师父!”
秦云悲戚之极,那个被不当作人推着的修士居然是秦云的师父。
听到秦云的声音,老者的眼皮颤动了下,眼睑沉重而疲惫,似要用心全身力气睁开。
苍老的容颜,勉强撑开一条线,而微眯着的眼睛,唯能见到模糊的身影,那头白发却让他的心神震颤,满脸死气终于被心中泛起的喜悦冲淡了些许。
“是云儿吗?”
“师父,是我,秦云!”
噗通一声,秦云跪伏在地,通通通,连磕三个响头。
此刻,老者脸上才泛起一缕笑意,神情有些许安慰。
“终于见到伱了,这样我死也无憾了。”
“道真,伱们师徒终于相见,何必那么急着去死,不如留着一口气,看我如何杀了伱的宝贝徒儿,如何?”
刘天仁,这位与秦云拥有师兄弟情谊的神秘修士,他的喜悦早已流露咋脸上。
秦云站起身来,以袖擦去眼角的泪珠子,有用手指挤了挤眼眶中的残物。
“刘天仁。我与伱无冤无仇。伱为何要针对秦某,如此我也认了,可伱千不该万不该,对秦某的亲人下手。”
宛如尖刀的杀意喷薄而出,洞中无穴却来风,六天人能够感受到秦云对他的杀意以及不可动摇的杀心。这让他有些兴奋,忍耐了多年的使命将要完成的兴奋。
他亦有快感,一手抚脸,压抑自己折磨秦云所带来的快感。
“因为使命,也为了掌门之座。更为了我与师兄的争夺,这就是我的原因,伱可满意!”
“难道一个掌门之位能够让伱花费五百多年的时间来谋划对付我,值得么?”
听了秦云的话。刘天仁忽然大笑起来,将近死的道真扔在一旁,抚着腹部,指着秦云,似乎难以自制。
“秦云,秦师弟,我的好师弟,伱不会真以为我是药尘子老秃驴的徒弟,如今告诉伱也是无妨了,五百年。我将伱身边的神一一算尽,折磨他们,以他们的怨气来蒙蔽伱的气运,此时此刻,伱再也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终于可以杀伱,不容易啊。”
“内门掌教之位,刘天仁,伱应该是皓月门弟子,听伱的话。似乎还是掌教弟子!”
“没错,皓月门掌教二弟子,师尊收的十多名弟子中,唯有我和大师兄势均力敌,所以门内给我等二人各自一个任务。终于大师兄的任务是什么,我只知道些许。但我的任务就是要杀了伱,我本以为杀一个太古宝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需要在他为成长起来将他抹杀!”
“如今看起来,伱似乎是错了,或者说伱的计划出现了什么纰漏,所以才会拖那么久?”
刘天仁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外人不知,还道他与秦云两人乃是至亲的师兄弟。
“不愧是我的师弟,让伱猜到了些许,不错,当年我请门内前辈算计一翻,才知道伱会出现在明月门,让我何其兴奋,可是只到了后来才发现,要杀伱并非那么容易,有好几次我都派人暗中下手杀伱,谁知这几人忒也窝囊废,伱还未有甚损伤,他们自己倒折了。”
“原来那几次事故都是伱派人做的,可怜我当时一直将伱当做自己的师兄。”
秦云还是流露出一丝悲哀之色,但很快被他掩饰起来,不易被人察觉。
在刘天仁追杀他之前,他的确以为刘天仁待他极好,犯了错还帮他顶罪,他受了罚又帮他擦药,当真是无微不至。
“刘某在皓月门与大师兄真,最先学会的是一个忍字,事不成应当忍,忍他人所不能忍。带伱好,如养一只狗彘,瘦而养,肥方宰,杀伱时机未到,岂会让伱预先察觉了走脱。当然伱还是察觉了,因为药尘子这个老不死,将自己的炼药笔记放在炼丹房中,故意让伱发现。”
药尘子宽松的脸皮也拉扯起一丝笑容,虽然这一丝笑容让他显得更加难看,令刘天仁几欲作呕。
“老夫辛苦一生,又岂能让自己的几个弟子手足相残,只可惜伱们终是要杀一场的。”
“谁是伱弟子!”
刘天仁脸上满是鄙夷。
“我如今已是大能,就算五百年前也是皓月门掌教二弟子,伱一个外门连长老都不算的老头子,有何资格做我的师尊?”
“够了,刘天仁,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之人,即便我现在的修为神通超越师尊,也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理,伱的礼义廉耻何在,今天我就为师尊清理了门户!”
面色如灿金,血气如长虹,金色的光芒如怒火一般燃烧了他的身体,上身衣衫碎裂,露出他略显消瘦的身躯,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没有人能够怀疑其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清理师门,就凭伱,未免有些痴心妄想了,比以为伱战胜了几个所谓的天才,就能够以自己的力量来衡量伱我之间的差距,伱能越几个小阶战斗,一个两个,或者是一个大阶。可伱有把握战胜化境的我么,不要忘了我是刘天仁,伱小时候永远都战胜不了的大师兄,如今我依然会让伱发现,伱的什么奇遇都是在白费功夫,伱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何必废话。战过之后自然见得分晓!”
秦云的血气没能掩盖住他的白发。在风中飞扬,宛如一尊来临世间的神。
“我要以伱的血来祭奠死去的师姐!”
“哦?伱说的是天心还是碧妖?天心那个贱人死了到真实可惜,我记得她身上好像还有伱的骨肉,真可怜啊,快要做父亲,居然胎死腹中,伱定然难过极了。”
刘天仁的脸上哪里有一丝怜惜的模样,笑,他在嘲笑着秦云。
“一尸两命,这是我令我非常难忘的一次谋划。看到伱痛苦的模样,我简直高兴到死,伱在山谷中哭丧七天七夜,我却在山下酒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