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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请。”
一行人出了破庙,向着城中而去。
知府衙门连夜升堂,高堂之上陈伦正襟危坐,堂下除了白素贞、张德安以及老婆婆祖孙二人外,许仙尚且在场,许仙乃是遵从白素贞交代,先行到了这知府衙门递上讼状,状告张德安私藏禁药、害人性命。白素贞一行由城郊破庙赶回城中,到得这府衙之际,知府陈伦恰恰刚刚看完许仙所递讼状,对案子有所了解,原本尚且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如今眼见张德安被当场抓获,且在其身上搜出鹤顶红,当真是惊骇恼怒,他冷冷盯着堂下的张德安,蓦地一拍惊堂木,喝道:“张德安,本府问你,保安堂告你私藏禁药鹤顶红且以鹤顶红剧毒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你可认罪?”
张德安跪在堂下,连连磕头,高声呼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哪有胆量下毒害人啊、、、、、、”
“大胆张德安!”陈伦怒喝道:“众衙役在城郊破庙当场抓到向老婆婆祖孙二人所喝之水中下毒的你,并且在你身上搜出剧毒鹤顶红,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再不速速如实招来,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大人——”张德安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之色,当下开口竟将一切罪责推得一干二净:“小人的确是冤枉的,一切都是郑泰生郑大夫的主意。保安堂开业不久,却名声远扬,病患皆往保安堂就诊,大大影响了我们三皇祖师会的生意,于是会首郑大夫便找小人,说是要给保安堂点教训瞧瞧,也好挫一挫保安堂的威风,于是让小人暗中将放了药的包子丢给城中乞讨的老乞婆祖孙二人,并将昏迷后的她们抬至保安堂门外,郑大夫一开始根本未说包子中放的乃是鹤顶红之毒,小人只以为他放的是一些罕见的药物,令保安堂的许仙无从救治就是了,可没想到竟是能够致命的鹤顶红,待到后来小人知晓,已经晚了,老乞婆二人早已将包子吃下,只是——不知为何她们二人竟好端端的活了来。”
“哼,张德安你倒是推得干净,那么本府问你,今夜你偷偷出城,到破庙之中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却又当如何解释?”
“大人,小人那是被逼无奈啊,郑大夫一心想要保安堂关门歇业,第一次毒害老乞婆二人嫁祸保安堂未能成功,于是便要小人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出城去再向老乞婆祖孙二人下毒,小人不从,他便以小人先前已下毒为由威胁小人,说是如果小人不照他的吩咐去做,便要到衙门来告小人,小人害怕之下,一时糊涂,便做了傻事,大人您要为小人做主啊,这一切小人都是被逼迫的,实在不是小人自己的主意啊、、、、、、”
陈伦认得郑泰生,知道以郑泰生的秉性,决不至于是此案主犯,可是眼见张德安将一切罪责皆都推到郑泰生身上,死不承认与他自己有关,一时间倒拿他没什么办法,正发愁间,却听白素贞说道:“大人,素贞有人证可证明张大夫方才所言全都是假,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的主谋是他而非郑大夫。”
陈伦闻言,精神一振,高声道:“那便速速传人证上堂——”
104
104、第 104 章 。。。
证人很快被带上堂来;张德安瞥眼看去,蓦地一愣;下一刻脸色剧变;顾不得身在公堂;张口便喝道:“阿德,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的正是张府家丁赵德。
赵德见了张德安却是大反常态,非但不似平日那般惧怕于他,而且连看都不屑于看张德安一眼。他大步上前;跪下;向堂上的陈伦说道:“小人赵德叩见知府大人。”
“是他,就是这个声音。”赵德刚刚出声,一旁站着的老婆婆便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她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白素贞的手;急声说道:“白姑娘,我认得这个声音,就是这个说话的人将那放了毒的包子给我和莲儿的,就是他害我们祖孙二人的、、、、、白姑娘,你一定要给我们祖孙二人做主啊、、、、、”
“老人家,你且稍安勿躁,有知府大人在,他自然会为你们祖孙二人主持公道的。”白素贞握了握老婆婆的手,温言说道,眼角余光瞥了那赵德一眼,微微颔首。原来这赵德已被白福附体,为的便是借他之口,说出张德安所做的恶事,令其无法再行狡辩。
经白素贞宽慰,老婆婆的情绪方才慢慢平复下来,她向堂上的陈伦恳求道:“知府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和莲儿主持公道啊,将毒害我们祖孙二人的恶徒绳之以法。”
陈伦说道:“老人家,您请放心,我陈伦办案自会秉公处理,但凡有为奸作恶之徒,定叫他难逃律法制裁。”他望向堂下的赵德,问道:“你叫赵德?与张德安是何关系?”
赵德答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赵德乃是张府家丁。张德安正是我家老爷。”
陈伦点点头,接着问道:“刚刚老婆婆说你曾以下过毒的包子毒害过她和她的孙女二人,你可认罪?”
赵德磕头道:“大人,小人认罪,可是小人也是被逼无奈,一切都是我家老爷的意思,小人只是照其吩咐行事,还请大人明察。”
陈伦点头道:“你放心,本府自有论断,若你当真只是受人唆使,本府会适当考虑减轻对你的处罚。”
赵德感激道:“多谢大人。”
“嗯。”陈伦瞥了眼一旁的张德安,但见张德安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目光闪烁慌张。陈伦暗暗摇头,心下微微冷哼一声,目光望回到赵德身上说道:“赵德,本府再来问你,你家老爷为何要你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难道他与老婆婆祖孙二人有何冤仇不成?还有他在包子中所下的又是何种剧毒?你且一一说来与本府听。”
“是,大人。”赵德看了张德安一眼,面上露出鄙夷之色,但听他开口说道:“启禀大人,我家老爷与老婆婆祖孙二人并无冤仇,他在包子内下毒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并命小人将中毒后的老婆婆祖孙二人抬至保安堂大门外,为的乃是嫁祸给保安堂——”
“大人,您切勿听赵德这奴才血口喷人啊——”张德安心下大急,张口疾呼,他瞪了眼,指着赵德破口大骂:“阿德,你小子吃我的,穿我的,现在竟然当着知府大人的面来诬陷我。你说,你究竟受何人唆使,有何目的?”
“大胆!” 陈伦惊堂木一拍,沉声喝道:“张德安,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张德安吓得身子一哆嗦,结结巴巴道:“大、大人,小人、、、、、”
陈伦抬手,凝声警告道:“张德安,本府不曾向你问话,你便不得开口,若是再犯,本府便先行制你个藐视公堂之罪,到时杖刑伺候,休怪本府无情!”
“赵德,你且继续说下去。”
“是,大人。”赵德点头,接着方才所言,说道:“启禀大人,小人曾亲耳听我家老爷说过,包子内下的乃是鹤顶红剧毒,鹤顶红毒性之烈,无药可解,保安堂救不了老婆婆祖孙二人,他便可趁机告保安堂一个误诊枉送人命之罪,到时保安堂定然关门大吉,我们慈心堂就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小人生计所迫,不得不听其指使,只是之后一直良心不安,好在苍天保佑,老婆婆祖孙二人吉人天相,逃过大劫。小人经再三考虑,方才最终鼓起勇气来向知府大人陈明一切。”
“可恶!”陈伦听罢赵德所言,心下气愤不已,他冷冷喝道:“张德安,你竟然为一己私利,而罔顾他人性命,简直其罪当诛!”
张德安瘫软在地,手脚发抖,脸上血色尽褪。
陈伦沉声说道:“张德安,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再行狡辩。害人性命,死罪难逃,来人啊,先将张德安押下去,关入大牢,择日宣判。”
“遵命!”左右各上前一名衙役,架起张德安,便要将其押下去。
“慢着!”张德安用力挣脱衙役,踉跄着爬上前,冲堂上的陈伦喊道:“大人,小人承认下毒,承认有心栽赃陷害保安堂,可是小人在给老婆婆祖孙二人的包子中下得乃是寻常毒物,根本伤不了她们的性命,而且大人也看到了,这老婆婆祖孙二人如今明明活得好好的,若是当真中过鹤顶红之毒,她们岂会有命?既然小人下得不是鹤顶红这般无药可解的剧毒,大人又怎可说小人害人性命,而判小人死罪?小人不服,请大人重新判过!”
“你、好你个张德安,事到如今还敢强行狡辩!”陈伦大怒,怕案而起,愤然道:“纵然先前一次你在给老婆婆祖孙二人的包子中下得不是鹤顶红之毒,可是单凭今夜你潜入城外破庙,在老婆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