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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哥,”林平之提了个罐子过来,“我给你送药了。”
果然。杨亦咬着牙勾起一个笑,“那就谢谢平之了。“这几天在林平之刻意的结交之下,两人关系越来越好,林平之也不是那么畏惧东方不败了。
林平之笑道,“嬴大哥都吩咐好了的,我怎能不尽心尽力!”还是赢大哥有先见之明,知道在他出去办事的时候,杨大哥不会好好喝药,而今他这么说,杨大哥定会一滴不剩了。
杨亦一听这话,便知道这药是非喝不可了。不由轻皱了一下眉头,接过林平之倒在药碗中的药,一口饮尽。深深的喘息了几口,才觉得气味淡了下去。
“杨大哥,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爹妈要带我回福建,”顿了顿,林平之心中似有不舍,又道,“爹妈已经催了好几天了,我也拖了好几天,可,现在非走不行了。”他叹了一声,稚气俊美的脸上有些与年龄不符的离愁。
正暗自呼着气的杨亦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他不觉得他们与林平之的交情有多深,可林平之竟将他们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了么?大概这心性单纯又孤傲的孩子是将他们看做唯一的好友了吧!
杨亦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有缘就不怕不会相见,”手指揉了揉额头,“福建么?也不是特别远。”
林平之一听这话,差点高兴的跳起来,“杨大哥,你们会去找我,对不对?等你们到了福建,我就带你们到处走走,保证让你们玩好。”说着又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拍了拍手道,“对了,如果到了福建,你们去福威镖局找我就好,想来我们福威镖局,可是老字号,虽不敢说在中原多厉害,但是在福建还是妇孺皆知的!你一打听,保证人人都知道!”
他不还没说要去呢么,杨亦心中想着,但是看他这么兴奋的样子,不忍扫了他的兴,便随口附和道,“好好,过一段时间,我们得了空,就去看你,到福建去看看你那老字号的福威镖局——”突然顿了一下,老字号的福威镖局,不知还能存在多久,大概被灭门也就这两年了,压下心中的沉重感,杨亦笑地勉强,“是多么威风。”
林平之还沉在自己的想象中,没有发觉杨亦的变化,兀自度着步子,时不时说两句,又轻轻的点点头。
最后终于见杨亦不说话,狐疑的停下来,看着杨亦道,“杨大哥,你怎么啦?”
杨亦蹙了蹙眉头,沉声问道,“平之,你说最危险的事是什么?”
挠了挠头,不明所以,林平之被问得一愣,继而答道,“危险?刀光剑影?”
杨亦摇了摇头,“刀光剑影,至少你还可以反抗。”
林平之稍一思索,“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杨亦点点头,“若是三岁小儿抱金于闹市呢?”
林平之虽莫名其妙,却还是回答,“那必定人人都起争夺之心。”
杨亦见他明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可知你林家有一辟邪剑谱?”
林平之想了一会,老老实实回答,“不曾听过,只是爹爹口传心授了些辟邪剑法。”
杨亦叹了一声,心知是林震南尚未将此事告诉他,便道,“你可将此道理说与你父亲听,他自会明白,尽力叫他归隐吧。”顿了顿,又觉得自己这样就劝人隐退实在太过冒昧,又接着道,“林家有一本武林中人人觊觎的剑谱,就叫辟邪剑谱,而今令尊没有你曾祖林远图——呃,”想了想,这毕竟是林平之的曾祖,所以又加了两个字,“前辈的本事,”说着看了看林平之,见他并没与反对,继续道,“但是却怀有这本剑谱,如此,与三岁小儿抱金于闹市有什么区别,别说最卑鄙的青城派会觊觎,就连嵩山、华山这样的大派都不能克制,唉,”想到这里,杨亦又是一叹。
“你如何会得知?”久久没有抬起头的林平之抬起头,看着杨亦,眼中有着一些怀疑,这个人竟能将他们家和武林中的形式看得这么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对他说这些话?
杨亦露出这个苦笑,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转瞬收了苦笑,又换上温文尔雅的笑,温和地道,“信不信由你,”说着捏了捏手中茶杯,低垂着的眸子中,晦暗不明。
见杨亦又恢复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表情,林平之突然有些慌了,这是他才知道,原来有些微笑,不代表亲善,而代表疏离,“杨大哥,我,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不对,我是怀疑你,可我,我没有真的怀疑你——“林平之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要如何解释,好像每一句解释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好了,”杨亦见他这个样子,止住了他的解释,“你怀疑我也正常,不然那才是真的笨,”接着笑了一下,“你若还是怀疑,便问一下令尊,你们家中是不是有什么从不示人的传家宝,这便可以了。”
☆、第 41 章
林平之见他目光澄澈,坦坦荡荡的样子,点了点头,“好,杨大哥,我过来也有些时候了,这就要回去了。”
杨亦轻轻的点头,将他送出门去,刚一开门就见东方不败穿过梅林过来,“东方,你回来了,”杨亦快步向前走了几步,上前握住东方不败有些冰冷的手,放到嘴边哈了几口气,边道,“怎么这么凉!”
东方不败无奈一笑,“外边这么冷,不凉才怪!”抬头看了一下门口,见林平之站在那里痴痴地看,淡淡道,“平之也来了?”
“是。”林平之对东方不败还是有些畏惧,连忙点了点头,道“我,我先回去了。”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
东方不败一挑眉,难不成是自己将人吓跑了?想着便问出声,“我有那么吓人?”
“可不是,美得吓人!”杨亦看了一眼东方不败,拉着他进屋,塞了个暖炉给他,谁知他却不接,杨亦想了一想,看着东方不败一直看着他,便笑着给他轻轻的揉搓着。“东方,教中有什么大事么?”
东方不败笑道,“哪能有什么大事!今日我们就搬回别院去吧!他们看来是要启程了。”
杨亦点点头,松开他的手,去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放到他手中,示意他喝,边道,“是该走了,”用手捂住东方不败的手背,觉得还是凉的很,不由蹙眉道,“怎么出去不穿厚一点,若是着凉怎么办!”
东方不败看着他,淡淡道,“大惊小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就是阴柔型的。”只是嘴角怎么也压不住的上翘。
杨亦见他也不拆穿,握着他一只手坐到一把铺着虎皮毯子的大椅上,微微一笑,“那我看东方身上也冷得很,不如”
杨亦手上一个用力,东方不败措不及防,又顾念这手中的茶水有没有洒出,一个旋转,已被杨亦牢牢固定在怀中,“你——”张口结舌,一张脸不知为何泛起些红晕。
杨亦耸耸肩,环着的胳膊愈发紧了紧,将下巴抵在东方不把肩上,懒懒道,“东方,你身上真的好凉呢,真是要冻死我了。”
将杯子放下,东方不败眯了眯眼,恶狠狠地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道,“就算是冰块,你也得给我抱住了!”
“是是是,”杨亦一笑,但着东方不败有些羞恼的样子,调侃道,“冰块也得抱,更何况东方这么又香又软的美人呢!”说着手又紧了紧,下巴蹭了蹭东方不败的肩头,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调侃东方不败了。
东方不败一眼瞪过去,却没有什么杀伤力,原本略带阴柔的精致相貌总是让他不喜,觉得不够威严,而此时,他竟开始喜欢了,只因这个人会时常这么夸自己。
杨亦见东方不败看过来,向前倾了一下脖子,亲了亲东方不败的脖子,此时他也不敢做别的事,唯恐将感冒传染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捏了捏杨亦的脸,将头轻轻地靠过去,一室静默,只愿此时长存。
“师父,我们是即刻上山,还是在这山下再住一宿?”一个十七八岁的端正少年在马上身体微微前倾,问着一旁的中年男子。
方额宽脸的儒雅男子微微笑着,抚着胡子道,“天色已晚,那便在这休息一晚,师妹,如此可好?”
后边的马车的帘子缓缓掀开,宁中则露出头来,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便道,“这样也好,反正也不差这一晚。”马车里的岳灵珊不满的嘟着嘴,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前方骑在马上的男子,心下黯然。师兄最近不知怎么了,这一路上也不如平常那般笑闹了,不管是兄弟们怎么挑逗,师兄总是只喝酒。心中苦的发涩。
如此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