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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十年前也就算了,十年后的现在你还要用拐子揍我吗?还有那拐子上冒出来的奇怪紫色火焰到底是什么啊!
“恭先生,这孩子也许是……”飞机头型还是那么一眼可辨的草壁副委员长出现在云雀委员长身后,认真提醒道。
草壁学长你是好人我一定会牢记你的大恩大德!
“先让我咬杀完再说。”云雀委员长残酷无情地打碎少年得救的妄想,薄唇勾起险恶的弧度,“这只食草动物,让我兴起一股咬杀的欲望。”
不要要要要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燃烧紫色火焰的浮萍拐落下,少年脑后一痛,眼前一黑,就此失去意识。
……
距离少年苏醒又被打昏的日本并盛近万公里的遥远国度,有一名青年从沉眠中醒来,揉着睡得乱七八糟的蓬松褐发,一头扎进盥洗室。刷牙,洗脸,熟门熟路地拾起摆在镜台上的定型胶水朝脑袋上狂喷,把所有头发梳往脑后。梳洗完毕,他走出盥洗室,到起居室里换上白衬衫、黑领带和黑西装,又从透明玻璃罐里抓出一把金纸包裹的糖球塞进口袋,最后为双眼罩上墨镜,才踏出房间。
“错过给小正饯别了哟,小TT。”
餐厅里,长桌尽头的主位,密鲁菲奥雷家族的首领白兰·杰索坐没坐相地靠在长椅上,面前的餐盘中堆满各色各样的高热量碳水化合物,简称甜食。
在他的右手起第一个位置上,一名侍者正在收拾进餐者离去后留下的餐具。
在距离餐桌主位不远不近的地方,TT先生随手拉出一张长椅坐下,立刻有其他侍者送上牛奶、蔬果等饮食。
“抱歉,我不便参与密鲁菲奥雷内部事务。”
“真冷淡呀,我连非七的三次方射线的秘密都告诉小TT了。”
“如果你能停止无意义的试探,我将感激不尽。”
“我真心期盼小TT加入哟,密鲁菲奥雷可没有政府机构那种教条的仪容规范。”满头银色毛刺的密鲁菲奥雷家族首领笑眯眯地提出邀请。
“多谢关心,我对目前的职务非常满意,暂时没有跳槽打算。”
“小TT真是尽职尽责的FBI探员,可为什么会对同样是犯罪分子的彭格列放水呢?”
“从FBI方面考虑,在消灭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前暂时维持各团伙的势力均衡,这很容易理解吧。”
“正义的阴暗面吗?就像小TT口袋里漂亮的糖球?”
TT先生默默地将金纸包裹的糖球从口袋里掏出来,堆放在侍者端来的空瓷盘上。
“我是那么贪吃的人吗?只要口袋里剩下的那颗就够了哟。”
考虑一会儿,TT先生将最后留下的糖球隔空抛向主位。
白兰接住糖球,剥开包在外面的金纸,将透明的内容物丢入口中。
“柠檬酸,”他把吃进去的糖球又吐出来,“是我讨厌的口味呢,小TT真是坏心眼。”
“我倒觉得这样才健康。”说到这里,TT先生啜了口牛奶。
作者有话要说:提到云雀学长,我的脑袋里都是他揍人时候威风凛凛的样子,捂脸
第六十五章
噩梦就像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泽田纲吉忽而被海浪高高抛起,忽而被怪兽踩着胸口镇入荆棘丛中……忽而倒悬于山巅接着被不知名黑影一脚踩下万丈深渊……
“哇啊啊啊啊!”
“Ciaos,被云雀操得太狠做噩梦了吗?”
视线下移,踩着胸口的怪兽……不,是小婴儿冲方才惊醒的少年不怀好意地撇嘴。
“你……是……”
“哼,四天不见,白痴程度又加深了吗?”小婴儿扭头对站在旁边的青年说,“把彭格列的十代boss打成白痴,这下你打算怎么负责?”
“例行性的日常咬杀而已,我可不会承认这种不堪一击的食草动物。”
“听见了没,云雀拒绝承认……”
躺在榻榻米的少年突然坐起来,抓出的双手落空,说出的话却教在场的人顿时一愣:“……你……还活着?”
在被抓到之前跳开的Reborn玩味地抬高帽檐。
“以为我死了吗?蠢纲。”
方才一句惊人的少年眼下仍是一脸没睡醒样。见此情景,Reborn二话不说抄起列恩变的锤子冲他的脑袋敲下去。
“啊呀!Reborn你干嘛啊!”
“看来这回是真醒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你还活着’。”
“……我说了……什么?”
Reborn举起还没变回去的大锤子,十分期待地表示:“记不起来没关系,这个可以帮助你回忆。”
泽田纲吉立刻抱头:“饶了我吧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
“真的真的不知道!”想破头也还是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Reborn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就在自以为可以缓口气的时刻,少年感觉到两道令人背脊生寒的噬人目光。
“你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说吗?不想变成真白痴就老实交代。”他的家庭教师阴冷地威胁道。
“可是话说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就从XXXX街666号开始,你是怎么找到那儿的,又在那里见到什么,为什么四天后突然出现在并中?”
“你说……四天?还以为只有一个晚上……”
“那就交代清楚‘你以为’的那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庭教师态度强硬坚决,颇有逼问到底的架势。泽田纲吉深信假如得不到令人满意的解释Reborn必定对他施加传说中惨无人道的满清十大酷刑——也许比那还要再严重十倍。然而,饶拥有来自先天遗传与后天“培育”的强大的“合作精神”,并盛中学上下公认的废柴纲挤破脑袋也想不起问题的答案。
这真是件怪事,比渡边先生、浦原先生以及伊藤先生三个人加起来还要怪异五倍。
“对不起,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他老实坦白,明知下场极有可能死无全尸。但是但是,撒谎胡编故事对Reborn是没用的,而且他也没这种才能。
泽田纲吉绝望地合起双眼,静待断头刀落。
可是Reborn居然迟迟没有一枪毙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惶恐中听见斯巴达家庭教师这样说,于是他开始瑟瑟发抖,抖得牙都快掉了。
然而Reborn也好,云雀学长也罢,此时的兴趣似乎都在其他方面。
“似乎是脑部受重击造成部分记忆丧失,云雀应该为此负责。”
“为什么不是刚才一击导致的呢,小婴儿?”
“蠢纲说蠢话是在那之前。”
“确认食草动物丧失记忆却是在那之后。”
他们正忙着彼此推卸责任呢。
被暂时晾在一边的泽田纲吉毫无庆幸感,事实上他都快被吓哭了,连偷摸眯缝眼睛观察“敌情”的念头都没敢往外冒。
发生在彭格列家族十年前的门外顾问和十年后的云之守护者之间的毫无营养的彼此推卸持续了几分钟,最终门外顾问技高一筹赢得胜利,而等待死刑中的泽田纲吉也在心惊胆战头晕目眩中迎来了判决时刻。
作为落败一方,十年后的云守很勉强地表示出愿意对此事负责的合作态度:“会让这只食草动物想起来的。”
难道你要再咬杀我一回吗?还是说有比咬杀更可怕的?!
“云雀学长……我……Reborn,你没有办法吗?”非要在两位大魔王之间做个选择,少年认真觉得还是让Reborn来折磨自己算了,反正他也习惯了。
“连自己的守护者都害怕,真是没出息啊蠢纲。”
不,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实在是云雀学长他太……
“哲,可以进来了。”
曾经被少年在心里发过好人卡的十年后草壁哲史推开纸门进入三人身处的和室。
“这只食草动物的记忆都交给你了。”
“是的,恭先生。”
原来是草壁学长动手吗?小兔子暗自松了口气。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比起Reborn或者云雀学长或者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