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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啮的正常生活的轴心是找到当初案子的凶手,虽然是认定了二周目也有一定的嫌疑,但是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主目标都瞄向二周目,并且,随着调查,似乎隐隐的发现了一个幕后的人,看不见的手在很多的案子后破解的。
滕秀星的生活重心,看起来是享受着新生活的美好,除去因为任务杀人开始一些不自然。
“都是生命,难道只是因为数值底就要杀人么?明明,明明死就是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了。”虽然是肮脏而又污秽的世界,可是也是如此的美好啊。滕秀星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只单单是因为一个系统,就要决定这么多人的命运。
“确实是在很多国家中,死刑已经是被取缔了。”二周目手中的书从来都是政治与哲学相关,如今政治相关的更加多一些,偶尔就可以看到很多国家的法案。
完全不理解二周目为什么会一直看着这些书,在常人看来,完全就是一种没有与实际生活会产生相关的书。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狡啮对此也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要代入罪犯心理,他也经常去看一些犯罪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反倒是二周目这个一直以了解罪犯心理著称的人,却从未见他看过犯罪心理学。
二周目看的书怎么样没有相关,没有人会太过关心,因为实际上,除了狡啮与滕秀星,完全都没有人会关心二周目相关,连二周目到底怎么样想的,两个人也都不是很了解。
“虽然说着最喜欢忧了,但是,实际上,我还差的远啊。”滕秀星抓着头发,像是有些无奈,但是实际上,眼里更是一种灰暗,“像是小时候一直到成年,我与他看起来最近,但是实际上,永远隔了一层玻璃,怎么样都够不到呢。”
新来的常守朱监视官与滕秀星年龄差不多,这种关于八卦的问题,和女人就不自觉得聊出来了,某种意义上来讲,算得上是一种类闺密的感觉了呢。
实际上,再实生活中实在不可能出现什么三人行,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都变成二个人,狡啮与二周目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更多的只是一种成年人的□结合,而且狡啮也不是那种可以一直在别人身下的人,随之,二周目与滕秀星的感觉更近一些,只不过,二周目那种冷淡而阴翳的感觉,谁都没有让他改变过。
“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啊。”滕秀星摸着那个发夹,然后望着二周目,“像是喜欢这个发夹一样,一直都没有换过。你喜欢我么?就算骗我,也回算喜欢吧。”
二周目的只是看着,蓝色的眼睛让人有种被注视的错觉,实际上连里面的人影也只是一种物理现象而已,但是这双眼睛却总是让人觉得溺死在里面也是可以的,然后二周目说:“喜欢。”
实际上,再想来,二周目想的,也仅仅是,当初送发夹的那个女人早就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了,如果算来,大概应该是有着一个正常家庭的女人了。
虽然心里怀着被骗的不安,但是确确实实的听到了二周目的一个回答,就足以让人觉得一种快乐,哪怕是虚伪的。
上帝永远都是不公平的,有些事情,别人可以拥有,你却永远得不到,类似于金钱,类似于快乐,类似于自由,类似于幸福。恰好,滕秀星大概就是属于这一类人的吧。哪怕是虚假的幸福都不能得到。
在听到二周目的话没有多久的时间,追捕慎岛圣也的活动中,滕秀星失踪于任务中。
连尸首也没有,仅仅是失踪。
“当时,最后的通信,滕秀星的回答,是在诺那塔底部的。”唐之社负责了那一次活动的地图情报,对着所有人说着那次任务的相关,但是实际上,却在最后望着的是二周目:“最后在他的话语里,那里存在着原本不存在的地下层。”然后压低声音:“这马上就是要被下达封口令的。”
“很好的情报。”很难得的,二周目难得的感兴趣的能说句话,大部分人都认为,也许是因为滕秀星失踪的原因。
毕竟,相较于失踪这个好听的词语,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是死亡了,虽然原因不明,虽然,尸首不知道在哪里。
不得不说,机缘是一个很巧合的事情,自查到慎岛圣护开始,不需要全员出动的时候,就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二周目值勤的时候,只有全员出动时,才有短暂的相遇。
在知道慎岛出现后,就明白在佐佐山的死亡事件中,实际上二周目并没有相关,但是在慎岛与二周目相遇后,一种类似乎同类感让慎岛注意到二周目,而引起了狡啮的注意。
“很有趣的人。”在最初的一次见面后,脸上天生带着似笑非笑意味的慎岛给二周目的评价,“也许,我们有着相同的目地?”那种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带着那种表情,微弯前躬的上身,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挑逗,这是狡啮的印象。
二周目某种程度的看来,确实与慎岛有些相像,同样的瘦削而高挑,手中持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一种类似于看文气的感觉。但是二周目回答的也很干脆:“完全不同。”
在最后的粮食生产地中,一群人到达,为了追捕慎岛,最后慎岛扫视一圈,发现没有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类似的男人,然后问狡啮,得到的回答是,为了控制电力系统控制,由明显武力不行的二周目,去负责日本电力部门去待命了。
慎岛死前,仍旧是那种让人捉摸不定的表情,说着:“他可不是那和简单让人放心的人啊。”
确实如慎岛所言,这一系列的背后主使慎岛死掉了,因为二周目却完全没有完结。
在慎岛死去,狡啮逃离的那天,西比拉彻底崩溃了。
二周目停掉了整个诺那塔的电源,而因为整个警视厅的警力全部都去守护粮食产地,剩余的诺那塔警备,那怕就连二周目都可以摆平。
用着最落后的老式枪械,二周目单枪匹马将运行了四五十年的西比拉系统催毁了,失去了紧急电源的支持,数百个□在外的大脑,再也无法维持运行,不足一个小时,全部大脑,尽数死亡。
同一时间,全日本的西比拉系统,彻底失去了反应。
但是没有人惊奇,多亏了慎岛之前做出让人开始怀疑西比拉系统能力的头盔,所以,接连而来的崩溃似乎也理所当然了。
再然后,连刑事科一室对于慎岛的抓捕也没有人管了,政府的高官为了安抚民众,开始了不停的电视演讲,当初支持西比拉推行的党派被推下台,日本又恢复到了那个首相任期短得可怕的时候。
无数的政治家开始演讲,期予得到支持,在这乱时得以上任,一举摆平混乱的局势。许多人都这样,所有没有人会发现,二周目也是如此。
超出所有认识二周目的人的认识,力致于选举的二周目口才好的惊人,不再是以往那种冷漠而阴翳的形象,完全就是亲民的样模。
许多看似利民的政治理论让二周目获得了政治支持,再然后,曾经警视厅的人就只能在电视中看到二周目了。
似乎离开西比拉,生活也恢复了正常,连政治也不会再注意了,可是某一种再看一下新闻,才发现有许多的改变了。
厚生省最高长官已经是一个叫做二周目忧的男人,在从他是一个小官员到成为最大负责人的不知几年的时间,日本已经不知不觉的发生了改变,由他推动的许多政策,已经改变了这个国家。
完全不可思议的畸形法案在这个男人的推动下,实行了一年又一年,有着打着——以减轻成人间社会压力——而实行的,每年,在全国选出一班最差的国中班级,放到孤岛撕杀,只余一人存活的Br法案,有为了——为了让人明白生命重要意义——而实行的,在人民未成年时,注射国家维荣针——其作用是让你在成年后某一天将被国家控制着死去。
一个畸形而扭曲的国家,因为这个男人。
某一天,流亡到不知何处的狡啮慎也发现日本的现状,决定回国。
为了刺杀让国家扭曲源头——二周目忧。
从来都忘记不了,二周目忧面无表情的说着:“为什么我要被人当做一个动物一样圈在笼子里那么多年,为什么别人不?”
为什么别人不?
一种单纯的恶意,就叫做:
为什么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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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为了,祝阿嘉(嘉斯特)生日快乐!
捂脸,阿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