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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了。
银时原本腥红的眼睛像是滴进入了鲜血一般红艳,高杉不知是因为痛疼或是心头之恨,仅睁开的森绿色眼睛也映出红光。
“呵!你竟护着他,他想要你死呢。”胧的声音毫无平仄,直白的陈述一个事实,冲着高杉说道二周目,说着便直视着二周目。胧同样是银色卷发,却不同于银时,带着一种金属的银灰色,脸色带着一种苍白,深眼的眼眶还有深重的黑眼圈,接着微微睁大,有些奇怪的看向二周目。
二周目挡在了受伤的高杉之前,竟用一种同样的声调回道:“他是老师喜欢的学生。”
后来,这一场就没头没尾的结束了,胧将残破的犹如尸体一般的几人就扔在了站场,然后就离开了,最的受伤最轻,还有余力的二周目清点的战场,大概胧还提走了几具尸体,于是这场仗就这么结束了。
只不过最后胧离开时,望了一眼二周目,便像是感叹着一般,说道:“呵,鹫鬼!”
再然后的事情,就像是火焰燃到顶烽之后自然而然出现的情况一般,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死掉了。
失了部队的坂本首先离开了攘夷部队,带着一脸并不开心的笑容挥手向着几个人告别,留下了他最后能拿得出来的物资,只有几天的物资,接着失去的部队的二周目就在小太郎的队中无职的当了小太郎的小姓,高杉的鬼兵队竟是存余最多的,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只余了两个部队。
二周目叫来队中的医者,医者只能无能的摇头,说着没有办法,大概只有换眼手术了。
高杉的眼睛,被判定再也好不了了,除非手术,但是在战场上,只有最粗糙的器械,就算手术也不一定会成功。
小太郎捏着刀的手背都握出了青筋,一边是狠狠咬牙到脸侧都微微变形的银时,最后是似乎要杀人的晋助,又望着平淡的太过诡异的二周目,似乎早就知道如此的二周目。
“那天之前,我看到你和一个离开的人说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高杉的声音嘶心裂肺,恨不得将其抽筋扒骨的恨意,让人后牙都犯凉,小太郎似乎刻意将大脑保持着一个冰镇的麻木状态,不去想任何,身前的银时手掌握在腰间的刀柄上。
“呯!”
一声闷响,二周目身手利落的将高杉砍晕,高杉的身体砸向了地面,接着就是银时狂暴而起,一拳将二周目给打得嘴角出血,提着二周目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题你到底做了什么!
二周目仍旧是那种平淡如同半死不活的眼神,却没有看向银时,而是冲着另一边有些呆滞的医者说道:“把我的眼睛给他换上吧。”
接着就是银时呆滞住,小太郎不知道为什么,捂着有些酸涩的鼻子,眼睛却不停的向下流泪,似乎就像是刚刚银时的一拳打到的是他的脸上一般。
“只不过是一只眼睛罢了,我不需要的。”
在高杉昏迷的时候,手术就完成了,高杉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换过,因为无论是受伤,还是手术,这只眼睛都痛的像是被人生挖出来了一般,直到望到二周目眼上同样的眼罩,高杉轻轻的说道:“忧,我讨厌你。”
接着小太郎望着二周目脸上那个没有任何东西,黑洞洞的眼眶,再也直不起腰,团成一团,干涩的眼中没有一点泪水,只是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再后来,就是攘互战争的最后一战了,那一战之后,银时消失了踪影,桂小太郎的部队拼尽所有,才杀出一条生路,但是桂小太郎的小姓去站在与桂小太郎相反的另一边,平平淡淡的说道:“我不能离开这个战场,有些事情,我还要完成。”
似乎听到了桂小太郎的疑问一般,最后他的小姓二周目忧说:“陪你,但是你的战场与我不同,我要实现我说过的话。”同松阳说过的话。
于是桂小太郎大部分的人死在了这个战场上,而鬼兵队因善长奇袭,却躲过一劫。
但是只有高杉晋助一人躲过去了,狼狈的逃走,他的已经手术失败的眼眶里,放置的是二周目已经死去的左眼。
战争结束时,江户城上吊着一大排的鬼兵队的头颅,整整三个月江户城一片腐臭,天空中飞舞着大片的秃鹫,而悬挂头颅的城墙上站着——鹫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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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二周目终于黑化了~
谢谢阿御的地雷~么么哒╭(╯e╰)╮
13银魂·二周目七
二周目左眼上束着绷带,身上单薄的黑色浴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呼吸间全是一种腐臭的味道,长长的城墙上挂满了面容模糊的头颅,一个挨着一个,竟把数十米长的城墙挤满。
迅速出刀,流光一闪,接着就是坠落的声音,大片跃跃欲试的秃鹫又立刻飞起,盘旋在天空发出难听的叫声,二周目把仍旧干净的刀插回刀鞘,仅露出一边的眉头皱起,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鬼兵队居然有这么多人。
“二周目大人,胧大人有事相召。”身后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穿着僧侣服饰的人。
二周目放眼望不尽的山川,又低敛着眼皮应了一声,待那人隐去,才转身自己向回走去。
辰马离开了战场,银时离开了战场,小太郎也离开了战场,连晋助也被逼离开了战场,然后二周目也离开了战争,成为了小太郎嘴里的走狗,幕府的走狗。
“这就是鹫鬼?”坐在主位的老头子用一双天生奸相的三角眼扫了一眼二周目,象征似的说了一句:“很受女人喜欢,像我年青时候。”,说起女人时,嘴角不自流着涎水痴傻而龌龊的样子,说完就不再看向二周目,一口咬上身边艺妓的白皙的脖颈,二周目深蓝色的眼睛毫无敬意的直视着这一幕,无视女人带着求救的目光。
二周目接着低头望向摆在自己身前的小桌子,清白的瓷盘上摆着一尾鱼,清清白白的鱼身上只有几片香菜,一边摆着装着清酒的小杯子,还有一个小壶,拿起筷子就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就将筷子放到盘边缘,低敛着眼皮,就不再听着德川定定与一众幕僚的无趣谈话了。
不过原本一直拘谨艺妓却似乎放开了,将清酒拿起,倒进小怀中,凑近二周目,表情上带着媚笑,但是轻轻的话语音却带着一种安慰的味道:“别担心,我们都已经习惯这些了。”
二周目有些不明所以,微微抬头看向艺妓,顺着艺妓的目光望向德川定定的方向,德川定定身边的艺妓眼中带着泪光,却仍维持着笑脸。
“能活着就很好了。”艺妓望向二周目,眼里似乎带着一种类似望向弟弟的感觉,二周目左眼眶中空无一物,几天的未经处理脸颊微微有些变形,但是却似乎没有影响到总体,右眉头总是紧锁,深蓝色的眼睛总是低敛,眼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忧郁而优雅的错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的阴影让人觉得消失在基中。
忧郁而优雅的男人总是让女人迷花了眼睛,那怕仅仅是默不出声,也让艺妓心喜,说着一些类似抱怨的话,却能让二周目了解了许多。
“前几天有姐妹被召来,便消失了,都说是逃了,但是我们吉原来的女人,能逃到哪里呢。”接着低低的声音又刻意压低,配着脸上的媚笑,让周围人都以为是调情话,“这几天,将军退位,心情不好的很呢。”
艺妓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周围的酒囊饭袋只顾着喝酒完全听不到,但是二周目却抬头望向左手边的胧,相比于周围的热闹,胧的坐位显得冷冷清清,桌上连条鱼都没有,身边更是没有女人,只是偶尔抬起头望向荒唐的德川定定,以胧的听力,自然能把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任表示,二周目低敛着眼睑,思索着胧到底是什么身份。
“大概那些人都是死了吧。”说着女人看着二周目又拧高的眉头,居然又安慰道:“不用伤心,我们这些女人,能这么快的离开这世间,也许是件好事呢。”
大概天生有人就会招到女人的喜欢,二周目未曾有过任何表示,居然能让这个女人说这么多,二周止望向艺妓橙红色的眼睛,“死在我手中的人,不计其数。”
鹫鬼的恶名,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不下于白夜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活似从地狱中爬出食腐恶鬼。
“男人想要活着,在这乱世,更加不容易。”女人的声音压着低低的,似乎像是感叹,又带着一种怜惜,艺妓一辈子没有别的工作,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