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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助,别这样,忧君、忧君应该比我们谁都伤心,毕竟,毕竟老师最……”谁的声音啊,好吵!
“就是因为这样,他摆出这付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啊!混蛋!给我起来!”好吵,快点安静下来!
“混蛋!你难道想放任老师被带走么混蛋!”
“我说叫你们安静下来啊!!”
空洞的眼望直望着一片废墟,蓝色在其中翻滚,深沉的蓝色沉淀,天蓝色翻滚涌出,滴入废墟中再也不曾回归其中。
很痛苦啊,所有的一切果然是无用的,无论是何种人都会死掉,果然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改变!少年抱着头跪在窝成一团,呜咽着渐渐变成大声,一种类似野兽的吼叫声,最后低低的一遍遍的重复着,“……生而无用、生而无用……”
少上突然间抬头,不再似于刚刚的悔恨,而是有一种类似绝对的信念在其中,前所未有的坚定,有刚刚脆弱的眼神截然相反,物极必反!
“老师没有错,我没有错!
……错的是这个世界!
错的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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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忧君终于开始踏上他黑化的道路了!~由中二开始~
对了,==因为上个文完结,我居然被好多读者也认为是写专写黑化渣的,【正色脸】实际上我写的真渣只有禽兽啊~!
所以,为了以示清白,我决定于月末忙完定制,写个甜文来正名~~
名暂定为《'K'纯爱游戏》,CP为报社的,八伏八尊。。。追过禽兽的大概能明白我的灵感来源啊~
【正色脸】和我一起念三遍,M是写甜文的,写甜文的,甜文!
11银魂·二周目五
这是何等荒谬的世界啊!
人类的心终究是由何种成份构成的,竟可以毫无犹豫的同类相残!
二周目并未曾看到过带走老师的人,回来时只看到满目的废墟,还有已经呆傻了的银时,银时微微垂着的头,将腥红色的眼睛敛于其下,绝望的气息像是犹如刚从地狱中爬出的夜叉,当二周目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开银时、晋助几个,一人沿着那一条不知通向何方的道路走去。
虽然没有看过那群人,但是却能从记忆中看到了曾经带走老师的一些人,穿着僧侣的衣饰,与那个曾经叫胧的男人别无二样。
望不见的连绵山丘将边际隐于天地间,稻田层层起伏像是野兽的呼吸,坑坑洼洼的土道留下数不清的人或是家畜经过的痕迹,深深浅浅积满了过往时扬起的飞灰,着着草鞋在这里跑得跌跌撞撞,手掌的满茧被刺入的石子也贴着灰尘。
跑去哪里呢?望不见尽头的天地,走不到尽头的道路,连脆弱的呼喊声在这空荡荡的世间竟都如此渺小,让人连回声都听不见,只要一直向前奔跑,就能追上想要追上的东西吧!
沿着山的路,像是一个怪圈,从一个出去,就又走到了另一个,黎明的金星挂于天空,天地间陷于最黑暗的时刻,此刻的风似乎也格外的刺骨,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烟火的味道,呛入心肺。
天地大的像是一个笼子,把人罩进去就像是一个玩物。
血色染上大地的时候,少年终于追上他想要追的了。
山丘在朝阳的血色渲染下,圆滑而又让人绝望,在一条线上,天大地大,再也看不见其他,看着那颤颤巍巍的身影从线下面一点点挤出来,单薄的身体,在诡异的视角下显得又细又长的手脚,颤颤抖抖四足似的爬过来的脚步,狼狈不堪,在血色光芒中,黑色的剪影活似一条刚刚从线中挤出来的虫子。
“唔!”一道银光直奔向肩膀的位置,少年闷哼一声,颤抖着拖着半边的身体向前挪动。
山丘之上的阴影中,安静的坐着十几人,皆是相同的装束,但是却无一人出声,都静静的看着刚刚出现的少年,又是一道银光,射向另左肩,少年微微侧身,却被已经麻木的右半身拖累,被银针没于左肩关节处,只留有短短的一截。
“唰!”银色的光一闪,少年的身影一颤,银色的针在膝关节处颤抖。
“呯!”沉默的声音,肉体摔在土地上,扬起一片灰尘,脸蹭着草屑,身体却如虫子般蠕动,努力向看前方拱去。
一片沉默的中,突然出现声音,兵器的出鞘声,寒光映在男人的下巴上,微微有些狼狈的姿态也显得大方得体,松阳的浅色的视线直视着另一边头带着头笠的男人,最终男人挥挥手,松阳从让开的道中向着前方走去。
“嘛,忧君,回去吧。”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平日的道别一般。
少年继续拱动着,静静的天地间,只有轻轻风声与衣衫在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有血肉的破碎声,静静的这么听着风声,少年终于在男人的脚下,双肩与腿已经毫无知觉,只能倚靠脖颈与腰部用力,尽力向上扬着身体,抬起头来,望着站得笔直的男人。
“忧君,回去吧。”从来没有发现过,从这里看,男人居然这么高大。
少年抬起的脸上尽是灰尘与草屑,隐隐还可以看到沾着灰尘的血丝,曾经尖瘦的下巴已经完全破碎,腥红色的血肉向外翻出,沾着被血液染成赤乌色的泥土,血肉中有着草屑与石子,无比狼狈,曾经是天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沉沉的深蓝色,灰蒙蒙的映不出人影。
“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少年的声音嘶哑却带着执拗。
“嗯。”
“你说过要嫁给我的。”声音还带着不易擦觉的颤抖。
“嗯。”
“那你要听我的。”声调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哀求。
“……嗯。”
“和我回去!我们一起离开!”声线破碎,吼出的声音嘶哑。
“……
对不起,我反悔了……
……我不想要嫁给你呢……
忧君,你回去吧……
……你是我的学生,你要听我的
……
我说,
回去吧……”
微微仰着的头,漂亮的下巴微微颤抖,阳光的剪影下出一颗水滴缀在其上,像是晨间突然出现的露珠,把血色的朝晖折射成七彩的光芒,又坠于地面,砸起一片灰尘,又四分五裂,有一片碎片砸进少年的干涩的眼珠里,砸得生痛,让人瞬间泪流成河。
“不要撒娇了啊,忧……
最后的一面,
做为老师的我……
没有办法摸摸你的头,来安慰你
……还,
真遗憾啊……”
那是最后一次看到那男人的背影了,逆着阳光只让人看得清剪影,看向让人觉得眼睛酸痛,再也睁不开眼睛,再一睁开,那男人就仿佛消失在了阳光中,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那清晰的轮廓,从未有过的真实感,似乎一伸的,就可以拉住那男人被束住的双手,轻轻呼唤一声,就可以让那男人回过头来一般。
但是无论何时,那男人再也不曾回过头来,只是一遍遍在耳边回响起那声调温柔的近伤感的声音,他说。
“……还,真遗憾啊……”
看不见男人的身影,冲着已经空荡荡的前方嘶吼着,“我会把所有你保护的东西都毁给你看!你敢离开我就毁给你看!”所以,所以求求你不要离开了。
一声声的嘶吼也没有回声,像是进入一个无声的默片,再也回人出声。
“呵!”带着嘲讽的声音,二周目就像没有听见一般。
“那怕满眼都是怨恨,你依旧趴在泥土中,弱的像是一个爬虫一般,你以为能做到什么。”声音轻轻淡淡,用最平淡的语气挑起二周目的怒火,将针又刺入二周目身体里,听着二周目诅咒着这个世界,要毁掉这个世界的话,也没有任何语言,转身向着松阳离开的同一个方向走去,留给二周目一个背影。
“孱弱如此,在这里等死吧。
你以为……能够吸引如同秃鹫一般的你的人,他本身能够活多久?”
有些时候,无论细节改变多少,有些事情都要发生,这被称之为历史的脚步,没有人可以阻挡,同样一件事情,喜与忧同样遭遇过,同样觉醒了不同的东西。
接踵而来的就是让人躲闪不及的成长,有些人的一生,注定是要经历一个惨淡的初恋,才能让觉醒些什么,明白些什么,然后才能成长。
二周目莫明的在胧的手下苟延残喘着活了下来,又跌跌撞的活了下来,仍旧是追着那个脚步,追到江户城,最后,追回来的,是一个仍旧勾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