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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洋一脸疑问的表情看着她,想问她为什么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夏络知道她疑惑什么,不想把话题扯到鬼怪上,推开门进去。
“回家的感觉真好!”项洋进了门先跳到沙发上躺下;夏络却先要动手做晚饭,项洋起来跳到她身边:“我来做吧。”
夏络脸上有些汕然,看了她一眼:“你去洗澡吧,刚躺过太平间又来躺我家沙发,全身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臭死了。”
项洋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还真是被她说中了,然后乖乖的跑去洗澡。
“我可以穿这件衣服吗?”项洋洗完之后套了一件夏络的长袖。
夏络扭头去看,是一件自己网购的长袖因为网店发错了货拿成了大号,夏络穿不了也不给退就一直搁在家里,连标签都还没有摘,现在项洋穿了刚好合适,她也就无所谓:“穿吧。”
项洋开心的过去搂住她,问她:“你好像不开心。”
夏络尴尬的挣开她,去切菜:“这么久,你没死为什么不出现?所有人满世界都在找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项洋继续回到沙发上躺下;“当是我故意跳下去的,跳下去之后就潜到游轮底下游到另外一边去了。我不能出现,我出现了我爸一定会把我带回去的,我不想回去。”
夏络偷偷瞄她,有些生她的气:“那为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我跳下去之后手机也泡水里了,而且我也不想电话被我爸打通;我觉得她就是我和我妈的灾星一样,他非要把我们都逼死才甘心。”项洋坐起来想到她老爸就气愤,觉得她老爸在一点点摧毁她的一生,提起来就叫她生气;“你不知道,他上次我回家之后,他就把我软禁起来了,请了一大堆的神父、修女甚至和尚和喇嘛来给我洗脑,就是要把我喜欢女人的思想从脑子里彻底的清洗掉。他还叫什么精神科的医生开药给我,硬逼着我吃。我每天身边都围绕着一群人,不是在给我念圣经就是在给我讲佛道;还有那些精神科医生的药,吃得我吐得苦胆都出来了。喜欢女人真的就那么罪不可恕吗?夏络?”
夏络转过身来看她,有点理解她上次乞丐一样逃回她这里来为什么那么痛苦了;身受酷刑不怕,就怕在精神上的摧残,竟然还有精神科医生来开药,那真是没毛病也吃出毛病来了。也难怪项洋宁愿跳海,用装死的办法来躲开她老爸的摧残,也不愿意跟她老爸回去。
夏络对她心生出同情来,不由的走过去,捧住她的脸,拧着眉头看她想要给她安慰几句,可憋了一肚子的同情却不知道能讲出什么来。
项洋以为夏络是想要吻她,却在迟疑;于是,她自己主动,将唇送过去。
“饭开了。”夏络却一下避开,站起来侧过身去;深深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觉得有点不舒服。
项洋有些失落,倒向沙发看着天花,她知道夏络是个慢性子,急不来;而后她又像想起了什么:“啊,夏络,我来找过你,不过你应该没有下班;所以,我就走了。”
夏络一下回想起那个水脚印,忙问:“什么时候啊?”
“唔……”项洋冥想了一下,“额,不久前来过一次,前几天也来过一次。”
“都是在下午的时候?”夏络就知道那脚印是她搞出来的,把自己吓得个半死。
项洋又想了想,“嗯,都差不多。”
夏络捞起一个卷心菜就砸过去,心里的石头去落了地:“你这个混蛋,我要给你吓死了,你怎么进来的啊,为什么搞得地上都是水脚印?我还以为……”
“你们房东不在,把备用钥匙交给楼下保安保管了,我先前来过,他认识我的。”项洋接住卷心菜,有点无辜的说。
夏络被她气得翻脸,还真的一度以为她回来还魂了,把她跟左传秋都吓得够呛:“那哪儿来的水脚印啊?真是的。”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忘记关水了,水漏出来都往楼道下淌;我还通知了保安去你隔壁看看,进了屋之后发现自己忘记换鞋,就脱了鞋拿出去了。”项洋还是没明白为什么夏络突然冲她发火。
夏络听了之后觉得这一切哪能这么巧合又滑稽,第一次巧合就算了,“那么第二次呢?”
“应该是我上了厕所,踩湿了鞋底;天气凉所以水份没有蒸发得这么快。你是不以为是我回魂啦?”项洋从夏络的表情里大约的猜到了什么。
夏络是又气又无语,也不再跟她争辩水脚印的事,又问她:“那太平间又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对你担心得要死的时候,你还有兴趣玩这些?”
当问到这个问题,项洋也认真起来,那脸嬉戏的表情黯淡了下去:“因为我想要看看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哭!所以,我就请医院的朋友为了演了这出戏。如果你肯为我哭,那我跳下游轮真死的话,也值了。”
夏络一时语塞,呆呆的看着她,心里开始很惶恐很不安,这些都完全没有原由,只是听了项洋这几句话,叫也觉得无形的压力很重。她又想到了左传秋,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左传秋在金芳和唐非凡之间那么艰苦的左右摇摆了。原来感情的事真的很难去理清;不是用理智就能去分析透彻的。
☆、袖二十七
“哈??喂,左总你在哪里,你那边好吵,我听不清楚,麻烦你大声点。”夏络在家里头用过饭,接到左传秋的电话,电话那头吵吵嚷嚷,音乐声闹翻了天。
左传秋从金芳那里出来之后,跑到了酒吧里,身后一群人在疯狂的蹦迪,音乐声大到震耳欲聋;她给夏络打电话过去,夏络根本就听不清她说什么;索性她也就挂了,给她发了个信息:夏虫酒吧。
夏络纳闷她还没讲清楚话就挂掉了电话,接着接到她的信息有些吃惊,左传秋不能碰酒跑到酒吧去干嘛;一种心急陡然加剧,连饭桌也不收,就要赶过去。
“去哪里,干嘛去?”项洋一把拉住她,刚才听她问左总,想她肯定要去见她。
夏络有些着急;“左总跑到酒吧去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过去看看。”
“成年人了,去一两次酒吧也很正常吧。她不能喝酒,不喝就可以了啊。”项洋不以为然,觉得夏络总是为左传秋风风火火的,心里特别扭。
“既然不会喝酒,就不会无缘无故去酒吧,我要去看看。”夏络总觉得不安心,觉得非得过去一趟才好。
“如果我有什么,你也会为我这么着急吗?”项洋明显是在吃左传秋的醋,觉得夏络总是想着左传秋太多,把心放太多在她身上了。
“我怎么没有?你莫名其妙就跳下海去,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你却还有心思去太平间你装死尸,你有没有想过担心你的人的感受?”夏络被她激怒,甩开她的手,继而走出门去。
“潘经理!”唐非凡是以为自己死定了的,猛然被一个人拉进了筒子楼里,叫她心里慌乱得极其不知所措,待那人放开她,她才看清这个四十将近五十岁模样的女人,原来是前任安阳国际的账务经理潘玉。
“大街上他们不会动你,但你要往这些小巷躲就容易出事了。”潘玉笑着对她说,探出身去看看周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唐非凡稍稍的安下心来,却在疑虑潘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来,还帮了自己一把;“潘经理,你怎么会在这里?”
潘玉看着她笑,提了提手里的菜:“我住在这里啊。看你神色慌张,又好像有人跟着你,就把你拉进来了。”
唐非凡环顾这一幢筒子楼,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没料到曾经安阳国际里掌控财政的经理,却住在这么残旧的地方。
“走吧,上我家吃饭去?我做给你吃,我家都好久没有客人来了!”潘经理热情的邀请她。
唐非凡犹豫了一下,本不想打扰,但觉得跟着她的那两个人找不到她,估计还会在这附近转悠一些时候,现在出去只会被人家鱼肉,想想也就答应了潘经理的邀请。
潘玉带着她再往前走了几十米,拐了个角往那架在屋外的铁皮楼梯上去,才进了家门。
唐非凡进了屋,不由的四下环顾,这屋子里整洁干净,却仍掩饰不了陈旧的气息,不过经过主人家的一番打扫整理,却透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旧时代感,让人觉得是十分有安心的。
“诶,坐啊。桌子上有茶,杯子都是干净的,你自己倒来喝,我就不招呼你了,现在做饭去。”潘玉不拿她当外人,围上围裙自己下厨做饭。
唐非凡嗯嗯答应着,给自己倒茶水,再看到衣架上挂了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