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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秋点头,她已经拨通了电话。
“Wissem,Wissem是谁?”左传秋挂了电话,劈头第一句就问金母这个人,她真是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金母听到这个名字也是脸色发青,可现在是左传秋在问,她也不乐意答:“你别管他是谁,问清楚金芳在哪儿没有?”
“Wissem来中国了,她现在跟Wissem在一起。”左传秋直接把真相丢给她。
金母显然不乐意接受这个答案,一下站起来气血就上头了;“唉哟,我这到底生了个什么女儿啊……”
“别着急,坐下来,小心身体。”左传秋虽然气金芳把她明摆得蒙鼓里利用,但也不想针对老人,她妈妈这下气得脸色不对,她赶忙给倒了杯水。
金母喝了水,倒在沙发上老眼婆娑,不肯起来了;左传秋起追问也都不忍心了;没奈何,她也就离了这里回家去。
左传秋回了家,给自己淘米做饭,屋子里没有开暖气,她穿着白色衬衫有些单薄,觉得淘米的水泡着手有点冷,她才猛然觉得这家里冷清又安静。
以前,覃小铃到她家来豪饮一番,也会有有唐非凡的娇嗔和轻呤;后来有每天金芳的电话烦扰着;偶尔夏络也会来这里窜窜门。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这段日子的不太平,已经在自己的生活里搅扰好久,以至于自己都没感受到任何安静的氛围了。
而现在猛然之间的这种意识苏醒,着实叫她吓了一跳;似乎自己还没来得及跟上这时间的脚步,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些人在自己生命里来去,这一切就又突然的就安静了下来。
夏络闷了许久之后,跑了海上救助队,再跑了盛贸得到了消息都一样,所有的结果都是项洋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很为这样的结果恼火,死了也好歹还个尸体回来啊,真难道是因为大海太大,被吞进去了的东西就没有吐出来的可能吗?
她不敢说自己心里头有没有爱着项洋,但项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她生命里消失了,确实叫她不愿意去接受;况且,项洋还是当着她的面跳下去的。
在多方奔走和等了很久之后,夏络都开始有些认命了;她回了家站在家门口那里呆了半天,前不久项洋还像个乞丐一样蹲在她家门口等她回来的,现在怎么她就不来再蹲在这里等她收留呢?
她也有点生项洋的气,气她怎么那么突然那么莽撞,没有任何的事情是不可以解决的,死也不能逃避任何问题。可是,现在还在想着责怪她还有什么用,人都没了。
夏络有些无力了,正要打开门,左传秋的车子就开到了楼下;“夏络,我来看你。”
夏络站在门口等她上来,见她带着涮肉,苦笑着说:“该看的不是我,我又没有什么事。该看的人,连条尸体都没有回来。”
左传秋安抚她:“别想那么多,见不着不代表死了,也许她只是躲起来了。”
夏络本想笑一下,可是笑不出来,也就不多说什么,开了门打算叫左传秋进去;可这门一开,借着外头的光却发现那地板上一行清晰的水脚印。
两个人相视一愣,这屋子只有夏络一个人住,怎么会有一行脚印呢?如果是夏络的,那夏络早上出去留下的话,到了晚上这脚印上带的水迹也该蒸发了啊!
“有人进过你的屋子,会不会是小偷啊?”两个人站在门口,没有贸然进去;左传秋推测可能是小偷。
夏络也怀疑,可又有点不大相信:“这楼一共四层,每层两间屋子,一共八家住户;外头又有保安,一般不会让人随便进来的吧。”
“那会不会是房东?”左传秋张望了一下屋子里头,也没看到有被翻乱的痕迹。
“他说这段时间有急事要回趟老家,还提前了一周来收的租,这才没多久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吧。”夏络也跟着张望,同样没有什么发现。
左传秋也不猜测了,走了进去:“也许行窃未隧,先进去看看就知道有没有发现了。”
夏络同意,跟她一起走进去,两个人都有些紧张;厅里没有什么不对,再到卧室推开了门在外头张望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这水脚印也有点离奇,从厅子里的半中间开始出现,然后在又从半中间消失了,叫夏络和左传秋都觉得有点邪门。
左传秋本想说该不会是项洋回魂来了吧,可大家都是无神论者,这种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刚刚自己还安抚夏络说消失不代表死了,现在就更说不出口这样的话来了。
看这水脚印,夏络也往鬼神那边想去了,可她抱着跟左传秋一样的想法也没好意思说出来,干脆拿了拖把把这个脚印擦掉了;“呵呵,也许真的是行窃未遂,明天得叫保安多留意些。”
左传秋点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说法最靠谱了:“应该是的,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保管好啊。”
夏络笑了笑,“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那个木箱了。”
左传秋一怔看向她,知道她说的那个木箱里头装的全部都是自己的照片,看来夏络真的很当她是偶像来崇拜。可是,回头想想现在的自己,她又不由的感叹起来,自己肯定让夏络失望了不少。
“夏络,谢谢。”她突然想跟夏络道谢,难得这么多年来她一如初见的对她那么的支持。
可夏络听了她的道谢却觉得难过,她不想要听她的道谢。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看着她,一直看着她,以致于到了最后她没长进,自己的生活里也没有一点的长进;这两个人都不知道在彼此的生活里丢失了什么。
夏络埋头,没有什么心情:“没什么好谢的,只不过用你的青春来怀念我的青春而已;那些回不去的少年往事,也只能拿来怀念了。很多感情,我们都应该让自己毕业了。”
“夏络,你是不是在怪我什么?”左传秋听出来她心里有些梗让她不舒服。
“没,怪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已;一直看着别人走路,却忘记了走自己的路。”夏络现在就在这个梗上纠结着过不去了。
“很抱歉啊,你肯定对我很失望吧?”一旦追逐的繁星失去光辉,追逐就会失去方向,左传秋有点明白夏络现在的心情;可她也没能说什么,自己也确实在她面前够失败,没能做好一个偶像的表率。
夏络没理她,坐在沙发上发呆;左传秋又问她:“要吃涮肉吗?”
“我没心情吃。”夏络脸上尽是些哀伤的表情,看来项洋的失踪对她的影响蛮大的。
“那饭呢?要吃的话我给你做?”左传秋看她屋子里冷锅冷灶的,想她从外面回来可能也没有吃饭。
“唐课长怎么样?”夏络答非所问,却问起唐非凡来,之前左传秋是一起邀请她去暗中护着唐非凡的。
左传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跟我猜的没错,有些人想要动她;我跟着她,看着她差点又出事了。”
“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大家都在查刘伟,可为什么却只去动唐课长?唐课长肯定是掌握了重要的东西!”夏络没有去调查过,不清楚刘伟的底,但直觉告诉她唐非凡戳到了人家的痛处,才会招来杀招。
“是啊,那我们怎么才能帮到她?”左传秋也是这么想的,得想一个办法帮帮唐非凡才行。
“唐课长独断独行,没有靠山,没有关系网;别人敢去动她,说明肯定背景很硬,除非唐课长收手不查,可能还有得救。不然,也非得找一个能保她的人护着她才行。”夏络觉得这也是唯一能帮到唐非凡的办法。
可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能护着唐非凡的人有谁,都沉默了;半晌之后异口同声:“总裁!”
盛贸那边已经停止了对项洋的打捞活动,宣告她失踪的结论已经定了下来,夏络便知道她的一切就真的凶多吉少了;而且,据说那天在游轮上跟项洋订婚的那位小姐也已经退了婚约;项洋老爸的那一拨算盘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夏络下班回来的时候没有乘地铁,徒步走了好长的路回来,路过元宝街的时候看到那些专卖烧给往生者东西的店铺,竟然忍不住走进去要了一些元宝蜡烛,准备回家的时候烧给项洋。
可是,当她走上楼梯的时候,看着手里的这些元宝蜡烛又觉得心里一阵凄凉,然后不愿意相信项洋就这么死掉了,既然见不到尸体,怎么就可以当她死了呢。、
于是,她又恼自己太着急,一气之下又把那些元宝蜡烛什么的一股恼全丢到垃圾筒里去了。
上楼了开了门,还没踏进去,竟然又发现屋子有排水脚印,仍然是跟之前和左传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