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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非凡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这么多天了,当然不疼了。”
左传秋又摸摸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替擦眼泪:“那手上烫到的呢?”
唐非凡摇摇头,表示不疼。
可是,唐非凡说不疼,左传秋心里却不好受:“我没想到我会在那个时候突然跑掉,对不起,你肯定很恨我吧?”
“是啊,恨啊,恨死了。”唐非凡虽然切着齿抽噎着这么说,可是眼神里却一点恨意也没有。
左传秋缓缓的将她抱进怀里,就像生怕弄疼她一样,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唐非凡被她的话给弄得哭出了声音,拍着她的胸口说:“你也是女人啊!”
左传秋知道她的意思,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这么多天来她也有想通一些事情,不管是女人还是非女人,既然选择了要在一起就要承担很多很多;那怕你觉得你是女人觉得辛苦觉得累。
“哼,唐非凡做这种事,到头来还不是要小左来背黑锅!”覃小铃钻进夏络的办公室,嘟囔着。
夏络看着她走进来,自己没说什么;覃小铃便凑过来问她:“你看公告了没有?那个女人被踢出安阳了;是唐非凡干的!这种事,人家到底还不是算到小左头上来。”
“就算是唐非凡做的,左总来背黑锅不是应该吗?”夏络这回可一点也不站在覃小铃这边。
覃小铃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络,“为什么你觉得这黑锅就应该小左来背?”
“她既然跟唐课长在一起了,有些事就必须去承担,没有理由去逃避和退缩。如果她没有能力承受两个人在一起时外界的目光和种种压力,那她就不配去牵别人的手。”夏络毫不客气的罢出她的理由。
覃小铃被她这话激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忘记小左她也是一个女人。”
“既然她也是一个女人,那她更应该明白另外一个女人独自承受别人毒辣的目光时候的心情,那个时候她不是应该跟也同仇敌忾一起面对吗?为什么她却逃跑的比任何人还要快,我不记得左传秋当初以跑得快站在领奖台上拿奖杯的时候是为了今天的逃跑。”夏络面不改色的反驳着覃小铃的话,她是被激怒了,被年少的时代的偶像,被现在的左传秋。
覃小铃无言以对,狠狠的瞪着夏络;夏络也同样毫不惧畏的跟她对视;覃小铃最后败下阵来,想来自己两个是多可笑,竟然为了左传秋在这里吵起来。那两个当事人都没有评论过对方任何一句,她们两个在这里吵算什么?
覃小铃坐下来垂头丧气挠头搔耳,自顾自说:“莫名其妙。”
夏络见她这样子,自己的气也消下来;她也觉得很有必要反思一下自己,最近自己对左传秋的看法似乎一直在走向偏颇了。
自从左传秋和唐非凡的事被曝光后,背后指指点点的人不在少数,那些流言也不曾因少了那位同事而终止。总归,那位同事被踢走的黑锅还是
背到了左传秋身上,倒是便宜了那位业务部的老总,不仅黑锅有人背也讨得了唐非凡的欢心,他自然暗中偷乐。
左传秋和唐非凡和好后,也无所谓别人指点反正既然已经被踢爆还怕什么,索性就高调秀恩爱。当然,这些也不过都是唐非凡一个人自作主张的时候多;左传秋在那件事后总觉得欠她的多些,也就由着她高兴,随她爱怎么都好。
时间很快就过去两个月,秋天也很快接近冬天,夏络的手也终日的缩在袖子里不肯伸出来。
那天,左传秋被总裁叫到办公室里去了,总裁让她坐下后第一句就是:“你跟唐非凡是不是应该收敛点的好?公司虽然尊重员工的私人问题,但最好不要影响到其它同事。”
“唔,我不是很明白总裁您的意思,你和唐课长也只是在下班的时候才会走在一起。”左传秋在猜是不是又有人打她的小报告打到总裁那里去了。
总裁脸色不改,不愠不火:“反正我的话你最好听进耳朵里去。”
左传秋算是听出来总裁这话的意思了,这话也隐晦的证实了确实有人对左传秋存在意见,而总裁来提醒她,也足以看出总裁对左传秋还是很器重;于是,左传秋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有时候揣摩圣意就得靠这些擦边球模棱两可的话。
总裁点点头很中意左传秋能明白他的用意,随即说:“一会儿会有位大客户的代表人过来,我已经通知相关人员到会议室去了,你也先过去,一会儿还要隆重介绍。”
“好,那我先过去了。”左传秋欠身退出总裁室,随后向会议室走去。
“小左呢?左传秋呢!?”夏络几乎是飞跑着冲到覃小铃的办公室的,一看左传秋却不在里头。
覃小铃见她喘着粗气扶着门框就问她:“怎么了?小左好像被总裁叫到楼上去了,好像一会儿有个客户的代表人要来,要开会呢。”
“楼上!!?”夏络一听,眼眼睁得老圆,转身又飞跑出去。
“诶,夏络发生什么事了?”覃小铃追出来大声问她,可是夏络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夏络奔到楼上,直奔会议室,直冲到会议室的一门,隔着窗口一看知道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她累到崩溃的滑着墙面坐下来,粗粗的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耳边听到会议室里有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合作方鹏程公司的代表人物金芳小姐,从现在起为了促进我司与鹏程公司的发展,金芳小姐将在我司住行办公半年。唔,因为你们是曾同在一所学校,所以总经办决定由左传秋总监负责接待金芳小姐的衣食住行,左总监你看可以吗?”
夏络一边喘着气一边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话语,不由得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那次自己在街头看到的不是幻想,自己看到的那个真的是金芳老师,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死。
左传秋的震惊也远不比夏络差,看到金芳时她完全都震惊得呆愣住了,不自觉的坐位子上站起来,无法相信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微笑的这个人竟然是自己苦恋那么多年的人。
人生有时候真的很狗血,狗血到你自己都没办法相信这就是事实,左传秋就没有办法相信。
直到金芳走过来,向她伸出问候的手:“左,左总,你好!”
左传秋心里的哭意排山倒海的压上喉头令她说不出话来,她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波动,伸出手去握住金芳的手,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是如此的冷冰;她的眼睛刺痛着开始爬上泪意。
金芳从她眼里看出她心里的波动,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她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就见面了。
“夏络,你,你没事吧?”有同事路过会议室看到夏络坐在门外又是一个劲的笑,笑里又带着哭的,给吓得不轻,上前去问她。
夏络没理会关心她的同事,挣扎的站起来往楼下去,她无话可说了。她现在想要是从到头尾她都没有窥见过左传秋的爱情该有多好啊?现在这出戏又怎么算呢?左传秋要怎么选,要换做让她夏络去选,她绝对是没办法做任何选择。
“夏络,你干什么?”唐非凡见夏络蹒跚的走进来,不禁问她。
夏络痴痴的看了她一会儿,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发呆,不禁的冷笑,这些人和事比八点档的肥皂剧还要搞笑啊。金芳老师既然走了,干嘛还要回来啊;现在不是要把左传秋逼死吗?
“喂,喂喂,你干什么呢,又是哭又是笑的?”唐非凡摇着她的肩问她。
夏络吸了一下鼻子,从自己的那些冥想里回过神来,取了张抽纸把脸擦了,对唐非凡说:“好好抓住左传秋。”
“啊?把话讲清楚。”唐非凡一头雾水的;“左传秋干嘛了?”
夏络拧着眉不想多说,“听我的没错。”
唐非凡切齿,她觉得夏络莫名其妙也肯定有什么瞒着她,不过她懒得问她,要问她自己问左传秋去。
在会议上,经过互相介绍后开始了关于安阳国际与鹏程的发展关系会谈;左传秋离席直奔唐非凡的办公室。
左传秋一冲进办公室,拉起唐非凡就走;唐非凡还没来得及反应,书写的笔还拿在手里,踉跄的被她拉起来拖着走:“诶诶诶,干嘛呀?工作还没做完呢!”
“夏络,你帮她收拾一下。”左传秋话不多说,总之拉着唐非凡走就是了。
左传秋把唐非凡带到自己车上,驾着车离开公司;她现在还是不肯去相信刚才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就是金芳。
她一路上开着车,关于金芳的种种回忆都急速掠影般的闪过脑海,她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