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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络嘴角轻轻的扯了扯,扯出一个笑容的弧度却显得有点冷:“也许受了伤才会把自己隔离开来。”
“你别因为项洋逼自己改变。”左传秋劝她别为难自己。
夏络面向她,那双无神的眼睛死灰般看着左传秋,冷冷的说:“不是我想改变,是经历在逼我改变。逼到我眼睛瞎了,逼到我变成要开始耍着心计跟别人相处。我也不会好受的!”
“你别这样!”左传秋握住她的手,想要让她开始有些燥郁的情绪安定下来;“我去放点音乐,林医生教的,你别激动。”
夏络松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现在她眼前都是一片漆黑,但似乎也还能感受到光亮,可无论如何还是没有能够看得见;左传秋把音乐放起来,相当的舒缓,令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发生了改变,她刚刚有些激动。可是林未宣嘱咐她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让自己变成激动起来;所幸左传秋及时抑制住她,因而她开始放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是我的问题不更的问题,换了两台电脑了,还换了两个浏览器了,还是更不了,非要我去问编辑才更得了,晋江你抽死算了!!!!!最近卡文,以后还是不要尝试写关于心理学的,太难了!!!资料也不好找!!!!找了不见得真的就是这样。。。。。还得带着战战兢兢的来写,改来改去,好辛苦。。。。。。。
☆、袖四十
“恭喜恭喜,恭喜发财,新年快乐!记得年后得给我一个大红包哦。”祝总这一圈的拜年电话都打到手机快没电了,这下才打到唐非凡手机上来。
“你过来呀,让我照你脑门上直接砸个包,你要多少个我都乐意给。”唐非凡没好气,刚丢了电话就响起来,还以为是左传秋打来的,却原来是祝总那家伙的拜年电话。
“哟,姑奶奶,大过年的吃枪药啦?一个人在家?要不要出来喝点小酒,喝两小曲儿?”祝总似乎在外面逛夜市呢。
唐非凡踢了两脚脚下的行李包:“甭了,我明天早起。”
祝总问:“早起?干嘛去啊?”
“自驾游!”唐非凡闷闷的说,本来想说要不要打电话叫上左传秋的,犹豫了半天打过去电话,结果竟然占线,不由的觉得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心里还气着呢。
“呵,还真浪漫,走哪条线啊?”祝总又问。
“西藏!”唐非凡跟祝总讲话从来不讲情面,也是干脆俐落得紧。
“噗!”祝总一听就笑了:“大冬天的跑西藏,你也不怕冻死,你受得了,车子也受不了吧。”
“你管我!死了最好!”唐非凡跟他说着话,心里却还想着左传秋那个电话,想着就觉得来气。
“诶,别说这种话,大过年的。小左没给你打电话啊?”祝总大概也能猜到一点点她的心思。
唐非凡当即在电话里吼他:“闭嘴啊,再给我提他,当心我跟你翻脸!”
祝总急忙收声,没想到她对左传秋这么敏感,“好好好,当我没说。总之呢,去自驾游也好,每天打个电话报平安,知道吗?”
“你是我什么人啊,干嘛要跟你报平安。”唐非凡口是心非的说。
祝总跟她相处这么久也开始有点了解她的脾气,也不怪她亏自己,笑笑说:“嘿嘿,大家都是朋友嘛。好啦,就这样,新年快乐!”
唐非凡看着挂掉的电话,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年过得还真寒碜,同事里头到现在也就只有祝总给她打拜年电话;也许吧,她在公司里头早就给人留下飞扬跋扈的印象,别人躲她还来不及呢,谁还会给她拜年?
“我通过几次对项洋的催眠分析得到了一些别的信息,她心理问题的诱因很可能来原于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和她的爷爷。所幸的是,人格分裂这一点只是有苗头还没有恶化,我觉得她很幸运;这样子的话,只要再做一些催眠然后将她原先无法接受的愤怒、不满、冲动等情绪发泄出来,再就是通过暗示、鼓励与催眠把她企图分裂的人格整而为一,就能达到我们最终的治疗目的,应该没问题了。”聂筠雅也在整理年夜饭后的残羹,手上忙嘴上也没闲着,三句话不离本:“夏络的问题怎么样,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嗯,我也是通过催眠得知,夏络曾经被项洋强吻,并且提到当时的目光灯的非常刺眼;我想这是她失明的诱因这一。她将日光灯的光线物化成带紫外线的太阳光,从而形成暗示眼部受到太阳光直射而造成的眼部伤害,进而失明。我会找她当时的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并且请他配合夏络的治疗。”林未宣在收拾年货,分出来一些打算拿去走亲戚用;“我说,你一定要回到家还跟我谈工作吗?”
“啊!”聂筠雅猛然意识到曾经跟林未宣口头约定过不在家里谈咨客的问题,但她却是经常忘记:“呵呵,抱歉抱歉,下次注意。”
林未宣也没有多说她什么,分好年货把剩下的提回房间去。
“你真的要去你阿姨家吗?”聂筠雅围着围裙,拿着毛巾擦着手出来,她已经收拾好那些残羹了,看到林未宣已经把年货分好,有些不乐意了。
林未宣无奈的看着她,点头:“嗯!年夜饭都推了跟你一起吃,就不能不回去过夜。”
“你平时不都住在这儿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年三十回去?”聂筠雅有些不高兴,按平时林未宣跟她这儿住着也没有人说句不是;“为什么不跟你阿姨出柜。”
“阿姨心脏不好,你是的知道的,我怕她接受不了。”林未宣看她别着一张脸,脸上尽是委屈的神色:“我是阿姨带大的,总不能过年都不回去陪她吧?我明天就回来好不好?”
聂筠雅想想也不愿意她太为难,那就只好为难自己,喃喃的说:“没关系啊!多住几天。”
“那我也舍不得你一个人在家嘛。”林未宣过来挽她的手臂,安抚她。
聂筠雅一被她触碰,所有的委屈都化成的三千绕指揉:“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你就说是我同事。反正你表妹也认识我,她还是我们的媒人呢?”
“我就去一个晚上就回来了!”林未宣没想到聂筠雅还有这么黏人的一面;“那,我打电话跟阿姨说一声?”
“嗯!”聂筠雅猛点头,像个小孩子;平时在外头霸气得像个女王的人,在林未宣面前就成了个讨糖吃的小孩子。
林未宣拨了电话过去,很快的就得了答复,于是她拧着张脸装出来一副很无奈的脸。
“怎么了?你阿姨不肯啊?”聂筠雅以为被否了。
林未宣失笑:“谁会大年过的拒绝别人上门的,阿姨听说你是给表妹治好心理问题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我一定要带你去。”
“耶!”聂筠雅握拳,似乎做成了一件努力了好久的事,然后冲过去抱住林未宣,热烈的亲吻起来。
林未宣和聂筠雅初三开工,左传秋负责把夏络送到诊所后也开始去她铺子里忙活起来,有些不回家过年的装修工,也乐得一开年有事情做,今年就能多挣点。
周鹏很卖力的出友情给左传秋拉到了运动装备供货商;不过,左传秋的目的却不只卖运动装备,她在市里租了层写字楼,注册了一个驴友俱乐部,誓要全面开展她自己的事业了。
唐非凡虽然嘴上说着不会给祝总报平安,但其实还是每天都有给他发信息,告诉他自己到哪儿了,下一站又会到哪儿去。
这个年,似乎这些人都过得冷冷清清的,但也都有着各自的盘算,今年的、未来的。
然而,项洋再一次到逍云筑咨询的状态不是挺好,令聂筠雅有些意料之外,同时也在心理盘算哪里出了问题;一切还得等下午林未宣给夏络做咨询之后才能得到探讨结果。
“夏络似乎把项洋一个人抛在家里过年了,然后她躲到左传秋家里去了,似乎还给项洋打过电话。”林未宣最后交给聂筠雅这样的信息。
聂筠雅这样一听心理就有了数:“夏络把她一个人撩下,虽然也有给她打电话却中途挂断了;难怪项洋这次回来复诊比这前要消沉许多。”
“夏络伴有换上抑郁狂躁症的苗头,她之所以会这样对项洋,是不是跟这个有关?”林未宣说出自己的怀疑:“不过,我有推荐音乐让左传秋放给她听,音乐治疗应该会起到不少帮助”
聂筠雅也不否认这种可能:“不过,项洋的问题除了靠我们之外最好还是能得到夏络的鼓励。明天我见见夏络,跟她沟通一下,看能不能让她配合我们跟项洋一起做心理辅导。对于项洋,这个时候亲人、爱人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