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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师听着是很时尚又倍有脸的职业,说难听了就是一心理垃圾筒,随便来一人就能吐你一堆着的心理垃圾,久了自己就得防卫自己,需变成冷面无情了,得把自己冰封在一块绝了人间疾苦、三生冷暖的门里,将那些咨客的垃圾都挡在这门外,才不至于让自己也变得神经衰弱,心理压力过大而导致崩溃。
直到她遇上了林未宣这个女人,聂筠雅也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可不只有咨客和心理咨询师这两种人存在。是林未宣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让她从那样的门里出来,然后与她携手去感受这不一样的世界,让她愿意将自己从那样的一个冰山美人变成了春风里摇曳的桃花;对聂筠雅来说,林未宣就是她的女神。
“我要见夏络,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夏络?你们是谁,你们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见她?”项洋醒了之后在医院里吵吵嚷嚷着要见夏络。
王医生虽然替夏络转达了想法,但是也不好真的强硬压制项洋不让她见。项洋冲出病房要去见夏络,他们也并不敢真心去拦。
夏络因为眼睛的问题还在住院,左传秋也一直都陪着她,这下也收到风声知道项洋要过来找她,特意站在门口等着她来了。
项洋冲到夏络病房门口,看到左传秋盘着手臂就跟蹲门神一样站在门前,顿时眼睛里就能喷出火来了:“就是你不让夏络见我对吗?是怂恿她不见我对不对?”
左传秋并不跟她吵,她问的问题也不打算回复,平静的说:“夏络已经开出条件了,让你去看心理咨询师,如果你好了她自然会见你。”
“看什么心理咨询师,你当我神经病啊?你走开,我要见夏络。”项洋冲着她吼,让她走开。
左传秋仍然不卑不亢,递给她一张便条纸:“这上面是我替你们联系的心理咨询中心,有电话和地址;医生说你没事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你去之前给她们打个电话。”
“打电话!我先打你啊!”项洋不愿意跟左传秋多说废话,仍旧认定是左传秋的插足让夏络不爱她;现在左传秋还在她面前嚣张,使她更是怒火中烧,挥起拳头一拳就把左传秋给打翻了;她以前是T,就跟个男人一样,挥拳头打架的事也不是没干过。
左传秋没料到会挨这到一拳,倒到地上眼见她就要开门进去,急忙起身扯住她,使劲把她拖到走廊拐角的地方,痛心的告诉她:“夏络失明了!你就不能有清醒的时候?”
“你骗我!”左传秋一句话让项洋愣住了,她完全不相信。
左传秋用手背揉了揉被她打痛的脸颊;轻声说:“你要是真的心疼她,真的爱她;就乖乖听她的话去心理咨询中心就诊。”
“她为什么失明?”项洋瞪着左传秋还是不愿意相信她的说,没有哭却有两行眼泪默然的流了下来。
左传秋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真正原因;“你是她恋人应该比我更明白,不是吗?”
项洋惶惶有愧般的避开左传秋的目光,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她真的不肯见我吗?”
“王医生应该跟你讲得很清楚,她说除非你去心理咨询中心做咨询,她也会去;但你不肯的话,她就让自己瞎下去,也永远不会见你。”左传秋再一次把夏络的想法传达给她。
项洋走到窗台边呆呆的靠着,半晌之后才说:“好,我听她的话。”
左传秋稍稍替夏络安下心来,再次把那张便条纸递给她;项洋接过后转身就走,为她能早点见到夏络,她决定现在就去这个所谓的心理咨询中心。
左传秋看着她的背影,瘦瘦的透着股清冷和孤独,她叫住她:“项洋!”
项洋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等她想说的话。
“我和夏络什么也没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左传秋对着她的背影悠悠的说了一句。
项洋也没有理会她,听完后迈开步子离开了医院。
“夏络,项洋答应去心理咨询中心了,我也给聂医生打过电话了;我们明天下午也过去吧?”左传秋在项洋走了之后给聂筠雅打了个电话,然后回到夏络的病房跟她说了这情况。
夏络在用王医生开的药做成的药泥敷眼,听了左传秋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
“夏络,你怎么了?你哭了?”左传秋走近了看,发现她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痕。
夏络是听到了项洋在门外跟左传秋的吵闹,心中有感,所以才哭了起来,以为自己擦掉了却没想到还是被左传秋察觉了。
“没有,想到一些事情而已。”夏络不否认自己哭过,起了身再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其实我知道,项洋有些时候是故意的。”
“故意?怎么说。”左传秋不解的看着她。
“是我不懂回应她吧。”夏络苦笑了一下:“我就是个爱情里的白痴,我不懂谈恋爱。”
“怎么这么说?什么意思啊?”左传秋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希望她解释清楚一些。
夏络又还她一个笑脸,看上去却是凄凄然的感觉:“有些人事我们都得去学习才能成长。左总可以带我去洗手间洗脸吗?”
左传秋听她讲这些话,眉头一下拧起来,想起金芳让自己明白的那些道理,在生活当中凡事都会教晓你很多道理,能参捂才能真正的成长;她想,也许夏络就正在接受生活为她蜕去她还青涩的外壳。
“好!”左传秋把她扶下床,带她去洗掉这些眼睛上的药泥;在这期间她不由的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和唐非凡的合影,她又开始想起她了,然而却伴着叹息。
随后的几天,项洋和夏络都岔开了时间去逍云筑就诊,两人彼此没有碰着面,夏络出院后也住了左传秋家里去,真真是没有再见着。
“开会!开会!大家都过来,肖阿姨把手里的工作也停了,一起过来。”而咨询师们通过对她们的诊断也得出了一些结果,这天聂筠雅召集大家开会。
“今天我们就夏络和项洋的案子进行一下商讨,她们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林你怎么看待夏络的情况?”聂筠雅认真起来的时候总会散发出来一股着干练的气场。
林未宣看着手中的记录:“这正是要我跟你提出的,我初步认定的失明跟她的心理问题有直接必然的联系,并且根据她的主治医生提供的资料,可以得到定论。她的失明是因为患上了癔症,是患上癔病性黑朦。癔症一词的原有注释为“心意病也”,也称为歇斯底里,常由于精神因
素或不良暗示引起发病。这类症状无器质性损害的基础,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夏络正是由于从项洋处得到的感情压力过大导致了她的失明。”
“嗯,从我在给项洋做的咨询中得到的气息,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的观点。”聂筠雅结合了一些对项洋做的咨询,也同意林未宣得出的结论。
“那这个夏络失明是不是永久性的啊?是不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了?”肖阿姨露出可惜的面色,似乎在感叹可惜夏络这么年轻就失明了。
“不!刚才林已经提到过了。这类症状无器质性损害的基础,它可因暗示而产生,也可因暗示而改变或消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理作用,当外界对咨客的心理造成他无法承受的压力,同时也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时,就会通过某种有意或者无意的自我暗示对自己进行潜在的保护。也就是说夏络极有可能通过自我暗示把心理压力进行转移,但转移并不能达到发泄作用,所以就导致了她的失明;这是她抗压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如果找到心中真正的症结她还是可以恢复的。”
“那就好那就好!”肖阿姨拍拍自己的胸口似乎安下心来,“唉,对了。那不是还有一个姑娘吗,听说她们是一起的啊?”
“嗯,对!”聂筠雅翻开自己的笔记:“针对我的咨客项洋,我只有两个观点,我推断她患有解离症、轻微的多重人格异常。”
“这又是什么?”肖阿姨自从进了这咨询中心,几乎总是能听到一些陌生的词汇。
小听是在校见习生,到逍云筑来实习的,她给肖阿姨解释说:“多重人格异常是指一个人有两个或者多个人格,这些人格会在不同的时间表现出来,随时随地可以取代主人格做出一些与平时不相附的令人费解的事情来。它们有一些人格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有一些则各行其事;同时他们各有各自的年龄层和性别及各自的价值观。每一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独立地与他人相处。通常人格之间的变换过程是十分突然且戏剧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