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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喜事!”
“喜事?”唐玄歪着脑袋,似笑非笑道:“朕看你一张苦瓜脸,心中已是十分喜欢,……你先别说,让朕猜猜!是不是老王八当了几天老黄蟮,觉得浑身别扭,思来想去,又想当回王八?哈哈哈!”唐玄笑得开心,一面暗中示意江北天随机应变,准备冲杀出去。眼下虽然被这些高手围攻,凶险是凶险了些,可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将陈一平等人一网打尽。德王大军自然不攻自破!
陈一平低声说道:“皇上话里玄机,罪臣不甚明白!罪臣此次前来,是想禀告皇上,罪臣杀了父王,亲率大军向皇上投诚!”
“什么?老王八死啦?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朕早就说了,乌龟壳虽然难看了些,危急时刻,还可以缩着脑袋进去保命!你看看,这下死了吧!”唐玄闻言哈哈大笑,直笑得陈一平脸上青白不定,这才止住笑声,继续说道:“陈一平,你说你杀了德王,可有证据!”
陈一平神色黯然,咬牙说道:“罪臣……罪臣……有父王的人头为证!请皇上过目!”说话间,陈一平朝烈云道长点点头,烈云道长解下身上包袱,当面展开,里面有一个木匣子,烈云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
唐玄道:“不看,不看!一个死人头有什么好看的?影响朕的食欲!丢到湖中喂鱼去吧!一个老王八,死了便死了!朕对他没什么兴趣!不过陈一平你大义灭亲。手段倒是够狠的!坐下来陪朕喝几杯!”
陈一平俊脸上微微抽动,似是忍得十分难受,道:“罪臣不敢!罪臣特来向皇上投诚,不知皇上应不应许?”唐玄道:“这个嘛!容朕考虑考虑!”陈一平紧逼道:“敢问皇上何时答复!”唐玄笑道:“朕今天喝了些酒,酒醉之人说的话,怕是也算不了数的!还是等明日,朕酒醒了再说!”唐玄准备拖得一时算一时,相信禁卫军很快便能乘船过来护驾!
唐玄的目的,陈一平自然也能看出来,眼下情况危急,多拖一刻。他的胜算便少上一分!陈一平大声说道:“罪臣取父王首级,率旗下精锐,冒死向皇上投诚!一片赤诚之心!还请皇上现在就下旨招降!以免寒了罪臣等人的心!罪臣今日,不成功便成仁!”
唐玄冷笑道:“好个不成功,便成仁!陈一平,你以为就你们这些人,便能成功么?想来逼迫朕,似乎还不够斤两!”陈一平面不改色的说道:“罪臣不敢!罪臣还有件事要禀告皇上,罪臣白天偶眼见厨子在酒中下了些药!那些药,罪臣正好知道些药性,对于不会武功之人而言,此药并无大碍,最多头昏眼花几个时辰!而对于武林高手而言,那种药能使人只使出一半儿的内力!若是强行使用超过一半儿的内力,便会筋脉堵塞,浑身剧痛!若是忍痛动用内力超过一柱香时间,便会血管暴裂,七窍流血而亡!当然,那些毒无色无味,银针也试不出,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在饮酒二个小时之后才发。”
唐玄寻思道:“原来这小子在酒里下了毒!怪不得敢来行刺老子!”他见陈一平此言即出,许多武将都暗中运用内力,不少人神色惊变,额上汗珠滚滚,显然是强行运功,中毒所致!
唐玄暗骂他们傻蛋,陈一平这毒并不厉害,大家只需装作若无其事便可,陈一平这小子生性多疑,大家不动声色,他必会以为众人没饮毒酒,这下倒好,来了个不打自招,一个个运功试毒,不但与事无济,反倒告诉陈一平。大家都饮了毒酒。
唐玄故意端了杯酒,细细饮着,慢慢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成功的机会,倒是不小!陈一平,你怎么不赌上一赌?如果在这里行刺成功,你的父王可就死得其所啦!”
唐玄所料没错,陈一平此次前来,虽说主要是想逼迫皇上,让皇上当着众人的面赦免他们的罪行,放他们回到属地!这样以来,至少可保住众人的性命,不然,禁卫军与三路藩王大军联合,他们必死无疑。德王的情报组织最为发达,早就有人送信给德王,说他们的属地,已被蔡子贡派兵攻陷。也就是说,德王大军就是想回,也没有退路!所以,德王思索再三,决定以死谢罪,让陈一平拿着他的人头,去投降皇上。希望可以换来皇上的赦免,给众人留一条活路。因为各方情报显示,这位皇上不喜欢杀人!
可是,陈一平仍有点不死心,于是暗中下毒于酒中,如果皇上等人饮了毒酒,擒住他们易如翻掌!只要擒住了皇上,接下来的事,便可柳暗花明,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只是陈一平对唐玄十分顾忌,以往每次交锋,他都落入下风,就连九龙绝脉岭的瘴气跟大火都奈何不了唐玄!反被唐玄识破他们的计谋,关键时刻,从天而降,使他的父王功亏一篑!所以这些药性并不强的毒药,陈一平并没对它们报有多大期望。仅仅报着试上一试的态度。他见在座众武将们运功试毒,神色骇然,心下一喜,知道他们中了毒。可唐玄的镇定泰然,又让他拿不定主意!
正当陈一平犹豫不决之时,突然想起父王陈志寿临死前的话:“平儿啊!本王已败,自知必死,也无话可说!只是本王对你放心不下!你才智敏捷,文武皆通,世子之中无其右,原是做大事之人,可惜当今皇上心机城府,胆识策略,无人能及!本王数十年的积累,尚且落败,你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你想有活路,唯有取本王首级,向他投降!虽说自古以来,叛逆之人,必会九族皆灭,可以本王得来的消息来看,当今皇上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仁慈,三王爷和宰相的叛乱,皇上未杀一人,这次四王叛乱,他又是故计重使,饶了三路藩王军中将士的死罪,还封世子为王,你去投降他求之不得,定会答应!你且记住,此次投降不可自作聪明,轻举枉动!以免万劫难覆!还有这德王的位置,你不可再做!因为你才智聪明,锋芒太过,皇上不放你心,定会事事防你,处处害你,到头来,你终是难免一死!不如让你的弟弟们来做德王,你投你师父门下,不问政事,倒也能得善终!为父的话,你要切记!”
唐玄见陈一平发愣,知他犹豫不定,也不再出言相讥,趁着他深思之时,暗暗运功试毒,一试之下,当真只是稍用些内力,浑身便疼痛起来。暗骂厨子们该死,同时也为自己太过大意而自责。这一招,原本是他最擅用的,却被陈一平倒施过来,让唐玄十分不爽!
陈一平此时已拿定主意,垂首说道:“在圣君面前,罪臣不敢有丝毫不规之举!罪臣为取大义,已杀了父王,如若皇上对罪臣仍不放心,罪臣便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辈,罪臣也无颜面苟活于世!只需皇上一句话,罪臣便自刎于此,以谢皇恩!”
唐玄知陈一平之举,已是破釜沉舟,如若不准他投降,必会拼个鱼死网破!唐玄自己身中酒毒,也不愿把陈一平逼得太狠,以免他狗急跳墙!于是,唐玄脸色转和,哈哈大笑,道:“陈爱卿大义灭亲、弃暗投明之举,朕心甚慰,朕嘉奖你还来不及,怎会让你去死!你且听旨吧!”
陈一平俯身于地,高声呼道:“吾皇万岁!”唐玄道:“陈爱卿之壮举,实属当世之楷模!朕封你为新的德王,你的二弟,三弟为智王,勇王!你三人掌管原德王之属地,三分其一!至于每年之贡奉,刚才朕也与其他藩王讲明,想必你在水中也听得明白!你意下如何?”
陈一平本想说他无意为王,只求皇上允许他弃官。从此做一名江湖中人,可他又抛不下富贵荣华,便顺着皇上的口吻答应下来。与师父师叔,冈村等人高呼万岁谢恩,唐玄赐座,这些人坐下,唐玄又命人斟酒,举杯朗声笑道:“朕今天很高兴!众爱卿,朕与你们不醉不归!哈哈哈……今晚的月亮真方啊!”
“多谢皇上!”
众人俱都起身举杯,与皇上邀空相敬,也不管酒中是否有毒,不加犹豫。一股脑儿的喝下!唐玄饮完酒,仰天长笑,分外得意,藩王之乱虽说未像他之前预料,不战而屈敌之兵,但这一场叛乱,从南打到北,一路上对天朝国的防御布军,文官武将,也是个考验!许多投降敌军之将,唐玄表面上虽未重惩他们,但以后却渐渐将他们调离,一个个贬为平民,重新提拔有能力的将领,该修缮的城池,也都全力补修,从此天朝国半边江山的防御固若金汤!
唐玄笑得开心,突然觉得有两道怪异的目光狠狠地刺来,唐玄回看,却是二位扶桑女忍者,等看清她们面貌,才知一位是之前化妆混进他身边偷过火器!另一位,却是令八世子古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