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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几人禀报完毕,唐玄微微一笑,道:“看来各位这些年,把父母官当得风生水起,所谓天高三尺,可喜可贺啊!各位的一番心血,本公子就收下啦!你们放心,只要一心跟着晋王的,你们的官照当,不过谁若是三心二意,跑去投到其他三王帐下,嘿嘿!本公子也不介意多杀点儿人!”
那几名官员慌忙垂下头来,连声说不敢。
唐玄见他们害怕,随即朗声大笑,道:“哈哈,各位不必担心!刚才本公子只是开句玩笑,不必当真!四王本是一体吗?此次谋反实属为了天下百姓吗!”
这些官员不敢抬头,暗自思道:“什么四王一体?谁都知道藩王之间早就明争暗斗的,看来以后得小心行事。在四王未分出胜负前,决不能表态亲近那一方啊!”
这些官员齐声说道:“唐公子哪里的话?我等听唐公子一席话,顿时茅塞顿开!唐公子教诲,我等万万不敢忘!”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唐玄说道:“这也是,你们放心,本公子对人一向和善,眼下大军将进,一路上,本公子会多多关照各位的。各位也不必客气,适当的投点本钱,以后用得着的。待晋王大事成功,各位高官厚禄,触手可及。”说罢,唐玄打了个哈欠!
这几名官员会意,纷纷告退。回到帐中歇息,晋王安排这些人住在唐玄的护粮队中间,因为这里防守更加森严,一般人难以越进。而且有唐玄看管着,晋王很放心!
“你越是放心,老子做起事来,才更方便!”唐玄暗自骂道,招来几名飞虎队队员,如此这般吩咐一二。
三更时候,兴奋了一天的将士们,大多进入梦乡。几名投降而来的官员们,正在帐蓬内呼呼大睡,外面驻守的人员,都是他们自带的随从。
张景的帐外,一队巡查的官兵走过来,为首的队长模样的人,笑容可掬,为人热情,老远说打招呼道:“几位兄弟幸苦啦!张知县大人,有几位忠心耿耿的下属护着,想是睡得安稳许多!”
张景的随从们不敢怠慢,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万万不可行罪这些人。听说这些军士都是一根筋,和你好,可以性命相交,话不投机,立马抽刀砍人。随从中一位管事的,慌忙作揖说道:“这位军爷有礼啦!守护知县休息,是我等做下人的职责,不敢妄叫辛苦。”
这名队长呵呵笑道:“这也是,咱们做下人的,只要上司高兴就好。这位兄台,我见你面善,似乎哪里见过?莫非你我是同乡?”
那名管事的说道:“这位军爷,小的姓张,本东临县古桃子镇中人,自幼被卖到老爷府上,跟着张知县身边伺候着。容知县大人器重,作了名总管。”
“哎呀呀!原来是张总管!怪不得如此眼熟,实不相瞒,我也是东临县人。他乡遇故人,人生喜事啊!来,张总管,兄弟我这里还有壶酒,咱们喝上几口,这夜风怪凉的,也好暖暖身子。”这名队长从身上取出一只酒壶,要与全对饮。
这名管事连连推辞,道:“不可,不可!这位军爷,小的不擅饮酒。在说,这军中也是不能随便饮酒的。”
队长脸一横,不快的说道:“嗯!咱们是老乡,喝上几杯又何妨?谁敢多嘴?再说,这里是唐公子的地盘,唐公子对咱们可好啦,从不禁酒!你若是不喝,便是不给我面子。看不起我!莫非你怀疑我这酒中有毒么?那好我先干一口!”说罢,仰头饮上一大口。
管事为难地说道:“那好吧!就喝一口吧!这位军爷,小的真的是不胜酒力啊!”
队长说道:“没关系,喝多喝少,大家图个高兴,来,来,叫那边几位弟兄也过来,大家喝点酒,暖暖身子?”
管事无法,只好叫他们过来,大家围在一起,各自喝了几口,帐蓬的一个角落,人影一闪,便没入帐中。
“咦?小美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张景喝了许多酒,一见一名打扮妖冶的女人掩着脸,盈盈步来,心里像猫抓的一般。俗话说,酒壮色胆,张景醉酒之下,也忘了警惕。再说,深更半夜,有美人进帐中,这可是难得的好事啊!
那美人愣了一愣:“姓张的果然还没睡!”她继续掩着脸,羞答答地走到张景床前,张景一把捉住她的手,醉眼迷离,问道:“美人,怎么不让本知县好生瞧瞧?你放心,伺候好了本知县,回头一定重重赏你!来让我摸摸!咦!美人,你经常干粗活么?这手怎的如此精糙?真是可怜哟。明天本知县,就……不对……美人,你胳膊上的毛怎么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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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烧得厉害,刚去医院打针回来,今天先码这些,希望大家见谅,现在甲流很严重,希望大家注意,一有发烧咳嗽,立刻去医院吧,别学我,在家抗了三天才去,结果把医生都吓了一跳!哎!我可是十年都没有打过针的人啊,身体一向很好,天天洗凉水澡,没想到这次也中招了。医生说这次病毒,有点变态。大家千万小心。我就是个反面例子啊!
第132章 一大清早
张景正值奇怪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纯正的男低音:“晋王说留着你们浪费粮食!叫老子过来清理一下!姓张的小儿,你去死吧!”
说话间,这名“女子”放下掩映脸的手臂,露出一张虬须大汉的脸,吓得张景冷气倒吸,刚想大呼“救命!”嘴巴已被那人捂住。那人狞笑道:“怎么?老子可是化了半天的妆,不好看么?瞧你吓成这样!老子帮你松松骨!”
大汉另一只手猛拍张景的后脑,将他击晕,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溶入酒中,强灌进去。了事后,将张景平放的床上,盖上被子,这才闪身离去。
这时帐蓬外几人仍围作一团,那名队长的手下,故意围在外层,见乔装成女子的大汉,走出帐蓬。这才心满意足,各自使个眼色,乐呵呵地离开了。
“总管大人,小的刚才怎的瞧见一个女人,从知县大人的帐蓬里走了出来,可是一眨眼,又没了。真是奇怪!”
“你不会是喝酒喝多了,眼花了吧!”
“小的也说不清楚,这帮军爷的酒可真烈啊!刚喝了一口,小的呛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行,这是人家的地盘,万事小心。知县大人这会儿怕是睡熟了,咱们轻点儿,进去看看。”
于是,这几人悄悄揭到帐帘,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见知县大人仰面躺上床上,面色红润,像是饮酒过度,胸前的床子一起一伏,分明是睡得正香,这伙人不敢打搅,慢慢退了出来。
其他几位官员的帐蓬内,也发生着大同小异的事情,偶尔一两个倒晦鬼,硬不相信眼花,跑去追击,结果第二日告之,这人擅闯军事要地,是崇岭关余孽的派来的奸细,被守军及时发现,军法处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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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晋王睡了个好觉,精神焕发,吩咐厨子,做一碗好粥过来。他走到帐外深吸几口空气,活动活动筋骨。这时,突见几名将军面色凝重,立在帐蓬不远处,犹豫不决,大概是怕坏了晋王的好心情。
晋王暗觉奇怪,朗声说道:“你们几个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几名将军这才忐忑不安地走过来,施过礼后,一人禀道:“晋王,昨日慕名投靠的几名地方官员,突然死在帐蓬内。像是醉酒醉死的。”
晋王神色一凛,摇头说道:“他们走时,步子虽不稳,可还没醉倒醉死人的地步?偏偏是这几人同时醉死!其中必有缘故!叫上几位大夫,好好查查!”
“是!晋王!”几名将军应声道,转身退下。
这时,粥也炖好了,端到晋王面前,晋王一看,粥清如水,上面只飘了几片苦菜叶子!晋王大怒,喝斥道:“来人!去把厨子抓过来砍了!竟敢糊弄本王!”
那名端粥的下人急忙解释道:“晋王息怒,这是唐公子的意思!唐公子刚到厨房那边吩咐,他说……他说……”这名下人有些吞吐。
“他说什么?讲!”晋王大怒。
那名下人吓得直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道:“晋王饶命,唐公子说,您一会儿听到几个消息,一定会气得吃不下粥的,说这苦叶菜清汤,正好降火,以免您气坏了身子!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吐出来。”
晋王收起怒容,冷哼一声,暗道:“死了几个小地方官,本王怎会不开心?这姓唐的把本王想得太简单了点儿吧!”
晋王沉声说道:“你叫唐公子过来,本王要见他!”那人应了声,正准备退下,谁料唐玄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岳父大人不必喊了,小婿早就恭候多时啦!这早上还真有点凉啊!岳父大人,这汤不好喝么?”
晋王愠怒道:“你一大早过来,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