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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的脸,已分不清鼻子眼睛,血污不堪!
唐玄命人把胖子拖到面前,笑眯眯地问道:“死胖子,现在还认不认识老子?”胖子哭道:“公子开恩啊!别再打小人啦!小人再也不敢得罪公子!小人什么都听公子的!”
唐玄踢了他一脚,笑骂道:“他妈地!一点骨气也没有!你不用这么快就服软,小爷的手下刚才只是热热身,好戏还在后面呢!你就陪他们多练练!来人!把这死胖子,吊在牌坊上面,玩灭火游戏!”
“什么灭火游戏?”胖子心下一紧,感觉不妙!便有飞虎队队员,找来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一头将胖子拦腰绑住,另一头绑着一截短树枝,一位力气大的队员,抡着绳子一甩,将有树枝那一端,从牌坊顶抛过,再绑到马背上,赶马向前,绳子一头绑着胖子,在离他半丈之处,用火折把绳子点燃!
骏马朝着一拉,胖子便被缓缓吊起,约莫三丈高的地方停住,胖子在半空中,吓得大喊大叫,如此高的地方摔下,就算不死,也要躺个半年!最要命的是,离他不远处的绳子被点着,过不了多久,便会烧断!胖子这下才明白,这伙人真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惹了这一群恶人,他心里又悔又怕,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唐玄等人却看得饶有兴趣。他命人在地上点了一柱香,说道:“死胖子,别说老子不给你活路!看到这柱香没?如果这柱香点完,绳子还未断,本公子就让人放你下来!如果绳子先烧断的话,哼!只能算你这死胖子,命该如此!”说罢,唐玄又命人,将绳子绑着骏马的那一头解开,绑在其他几位守在关口的文人身上,警告他们不可松手,要用力拉着,不然回头决不轻饶!事实上,绳子的长度有限!如果他们不用力拉,胖子落地,他们便会吊起!几位文人,只好咬牙拉住。
胖子吊在半空中,像杀猪一般,拼命嚎叫!眼看火越烧越大,随时都有可能烧断,无论如何都比那柱香烧得快!胖子心想:“这下必死无疑啦!”
唐玄等人已乘了马,准备进入闲云社,唐玄回头骂道:“死胖子,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的,你若是再多喊叫一会儿,绳子就断了!还是多想想办法,把绳子上的火浇灭!”说罢,唐玄等人扬长而去。
“把火浇灭?”危急时刻,胖子只好想办法!点火的地方,离他有半丈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反正他手是够不着的,胖子在空中脱掉上衣,想把火扑灭,可打了几下,非但未灭,反而把衣服点着了,人又在空中,稍一用力,就荡来荡去。会加快绳子断裂!胖子吓得冷汗直冒,快尿裤子了!
“尿裤子?浇灭?”胖子突然大悟,明白唐玄说浇灭是什么意思!他暗骂一声卑鄙无耻!可死到临头,已顾不得羞耻,当下不顾围观人的惊呼,快速脱掉裤子!他头朝下、脚朝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成败在此一举,小弟啊,你可要尿得准一点啊!大哥的性命全靠你啦!”
胖子祈祷完,运气一尿,一股黄尿直冲上去,将绳子上的火浇灭,一时间,黑烟直冒!不少尿落在胖子脸上,可胖子看着火一点一点被浇灭,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从小到大,尿过这么多的小便,这一次最有成就感!他高兴地咧着嘴,呵呵直笑!
当闲云社管事的人来时,见到牌坊上吊着一个光屁股的胖子,一边冲着牌坊放水,一边咧着嘴傻笑,原来胖子离牌坊顶,也是很近,尿灭绳子上的火时,不少尿也随风洒在牌坊上面!至此,“闲云社”倒变成“咸尿射”啦!
胖子尿完,一擦脸上的汗尿混合液,一边冲着其他几位文人,欣喜地说道:“哈哈,我成功啦!我成功啦!”气得管事的人,高呼一声:“作孽啊!伤风败俗!”然后两眼一翻,当众晕倒!
※※※
“徐兄,你为何苦着脸?咱们是来吟诗作对的,你如此表情,岂不是大煞风景?”唐玄见徐文甫一脸愁容,笑着问道。
徐文甫欲言又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语不发!唐玄继续说道:“徐兄不必担心,那胖子死不了的!”
徐文甫闻言,抬起头来说道:“真的么?唐兄弟?哎!那就好,那就好!唐兄弟,这闲云社的人,可不比陈知县之流!惹上他们,今后可是麻烦的很!徐某就说嘛!唐兄弟可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想来,唐兄弟暗中派人接住那胖子吧?”
唐玄笑道:“这事不劳徐兄费心!那胖子只要不笨,想活命还是很容易的!咦?前面那几座房子,是不是惊俗堂?”
徐文甫说道:“正是!唐兄弟,我们不如下马走过去吧!这样直闯进来,徐某这心里,总觉得不妥!”唐玄说道:“既然这里是惊俗堂,我们自然要惊他一惊!再说,这帮狗屁文人,身体赢弱,自己不能骑马,便不让别人骑马,世上哪有这般道理?就算是寺院的僧侣们,自己不吃肉,也没有拦着世人吃肉!徐兄不必介意,一切事,皆由唐某担当!”
说话间,几人已奔了过去!“惊俗堂”三进三院,十二间房子。里面自然有许多文人对着字画,在学习观摩!唐玄等人策马而入,让这些文人大惊失色,这些年来,就算晋王也都是步行进入,以示对文人的尊敬!这几人好大的胆子,竟然骑马闯入?
文人们停止了欣析,齐齐望了过来,见这几人除了徐文甫有些顺眼外,其他的人,面目凶狠,眉宇间,都有一股让人害怕的东西!
唐玄见这帮文人,个个养得粉头粉面,白白净净,平日里,无所是事,不耕不种,不教百姓识字,不写些像《天工开物》《本草纲目》这样的有科学含量的书,就知道互相吹捧,假扮清高。明明吃的用的,都是农民工人给的,却偏偏瞧不起人家!不知为何,唐玄一见他们,心里便说不出的厌恶!
徐文甫正要施礼相问,却被唐玄阻止,反正都骑马闯进来啦!还讲个屁的理啊!在昏君的眼里,主动讲道理都是弱者的表现!他还是喜欢用拳脚,让别人自己明白道理!这样印象深刻一些!
唐玄骑在马上,踞高临下,将一干文人扫视一遍,然后冷哼一声:“都愣着干嘛?一个一个跟傻子一样!看见贵客盈门,还不上前迎接?一点礼教都不懂!亏你们还自誉为知书达礼!连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闲云社的文人,自认为高人一等,整天摆出一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姿态!被人捧得高高在上。唐玄这一通话,直接将他们激怒!这些文人们,脸上都现出一幅愤概的表情!狠狠地瞪着唐玄,当然,也有几人例外,这几人都是百花节中收过唐玄银票的人,他们见识过唐玄的手段,本想上前谗声夸奖几句,又怕犯了众怒,只好默不出声。
“哼!生气有个屁用!有种过来找老子算帐!没种就躲一边去!”唐玄讥笑道。也不管文人们如何愤怒,骑马直接进了厅堂。这几个厅堂是用来展出诗画的,当初建时,建得又高又大,所以唐玄可以直接骑马进去!四位飞虎队的队员也都效防唐玄进屋,只有徐文甫下马,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
屋内许多文人,见唐玄几人,个个笑得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虽说在心里把唐玄骂过不知多少遍,可表面上,却没人愿意出声责骂!一怕失了文人的身份,二怕惹怒这几人,被他们拳脚相加!所以唐玄骑马走到哪里,那里的文人就自觉的让开!
墙上挂了不少画!唐玄饶有兴趣的欣赏,突然,他指着一幅山水画,傲慢地说道:“这幅画是谁画的?乌七八糟,跟婴儿尿床一样!山不像山,水不像水,还有脸挂在这里?”
文人们无一人出声,估计都在想:“你这人懂什么字画?真是牛咬牡丹!”
唐玄见他们不出声,嘿嘿一笑,吩咐道:“既然没人认领。就撕了吧!挂在这里占位置。”一名队员过来,拿马鞭一绞,就将画绞得稀烂,当时便有一位文人哀呼一声,抱头痛哭!估计是他画的!正在伤心呢!
唐玄闻见哭声,策马走到这名文人身边,问道:“那画是你画的么?”那名文人止了哭声,哽咽着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在下的画,就算不好,也是辛苦所画!我与你无怨无仇,你说撕就撕,这也太欺负人了!”
唐玄笑眯眯地说道:“呵呵!本公子今天闲得无聊,就是来欺负人的!听说闲云社的文人最难招惹!于是便过来惹点事非!想试试你们这一帮小白脸,如何难惹!一试之下,真令人失望啊!原来都是些软骨头!”
“你?……狂徒……”
文人们义愤填膺,齐声喝斥!
唐玄却不理他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