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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冬日寒风阵阵,但梅花依然峭立在枝头绚烂绽放。严冬过后,温暖的春日就不远了。
白玉堂回到屋里没见到展昭,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游龙剑上多了个小白鼠。早上走的时候没拿武器,想来一定是展昭系上的。
为什么把送给他的东西系在自己剑上,难道他不喜欢么?
“玉堂。”展昭端着包子进门的时候,就看见白玉堂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的佩剑。
“你不喜欢吗?”两人同时开口。
“哎?”两人又是同时一愣。
展昭捻了个包子塞到白玉堂嘴里,笑道:“你先吃,我先说。”
白玉堂点点头。
“那个……”展昭搔搔下巴,“你不是送了两个么?我想了想,挂在哪都不合适,倒是做剑坠子不错,索性就一把剑上挂了一个。”
“你的呢?”白玉堂吃完了嘴里的包子,伸手要展昭的巨阙。
“喏。”展昭回手解下递给他。
两把绝世宝剑并排放在桌上,一个古朴、一个灵气,两把剑剑柄处挂着一猫一鼠,精巧可爱。
展昭不明所以地看他。
白玉堂嘴角一勾,也学着展昭的样子,捻了个包子塞到他嘴里,笑道:“吃饭。”
展昭鼓着腮帮子,歪头看他道:“感觉有点不搭哈,你要是不喜欢就拆了吧!”
白玉堂动手将两个挂坠拆下来,交换了一下,又重新系回去,握着他的手笑道:“分错了,这样才对!”
白鼠跃巨阙,游龙戏黑猫。
这才是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加班,精尽人亡了的赶脚,眼睛酸······求留言虎摸······嘤嘤
☆、第十九章
初五拨了拨燃烧的炭火,眉目中透出担忧的神色:“风险太大了,萧鹤飞虽然是个莽夫,但他可不傻……”
“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而避免风险的方法无外乎两点。”公孙策给她倒了一杯茶,笑道,“我怎么也有其中之一护身,你不用为我担心。”
“哎,还有这种说法?”初五见他一副高深的模样,好奇地怂恿道,“说来听听!”
“这第一嘛,就是实力。”公孙策成竹在胸道,“我既然能炼出药,当然就有把握不让萧鹤飞察觉。”
初五放下心来,歪头道:“那第二呢?”
“当然就是运气了!”公孙策摇头一笑,站起身抻了抻腰。
初五戳着下巴,小眼神乱飘,暗自点头,心道:“别看公孙策瘦,但这身材还真不赖,腰身细软,身材修长……庞将军有福了哦!”
梁封进门的时候,公孙策和初五正在学做饭,旁边放着一堆草药,朱屹之蹲在一边辫稻草玩,顺便看火。
“你们……”梁封突然觉得刚才自己好像不应该帮他们说好话。
“唔。”公孙策打开锅盖,盛了一碗粥端过来,命令道,“尝尝!”
“嗯?”梁封一愣,手里瞬间被初五塞了双筷子。
“你评评我和公孙谁做的好吃?”初五娇蛮地叉腰道。
梁封吸吸鼻子,看起来还不错,他抬眼警惕的看了两人一眼。
公孙策又从锅里盛了三碗,每人一碗,他看了大家一眼,率先吃了起来。
“怕死别吃啊!”初五伸手要夺梁封的碗。
梁封挥手一挡,横眉道:“干嘛?”
他来回跑了两趟,其实早就饿了,不过是怕公孙策下药而已。此时药庐中粥香四溢,顿时觉得肚子更饿了,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筷子西里呼噜地吃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公孙策慢条斯理的吃着问几人。
三人竖大拇指,叫道:“再来一碗!”
公孙策哈哈大笑,又给每人盛了一碗。
“你手艺不错啊!”梁封边吃边嘟囔道,“比跃鲤居的强!”
“那是!”初五翻了他一眼,嘟嘴道,“你不看看他都放了什么,这能比么?”
梁封默默看了看锅底黑黑乎乎的一堆药材,擦擦嘴,伸手冲公孙策道:“拿来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公孙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写好的表递给他,“药材名称和采购数量我都已经写好了。”
“竹叶、三七、栀子、人参、槐花……”梁封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没发现什么异常,看了他一眼道,“那个解药庄主已经服下,还算管用,你将药方给我,我找人同时一起炼制,这样快一些。”
“药方我可以给你。”公孙策无奈点头,“但是炼制这种药,火候掌握很重要,要不上一炉我怎么会也才炼成两颗而已?如果你不信,尽可以找人试试。”
初五在一旁帮腔道:“公孙策,你傻吧,交了药方你还能活?我要是你啊,我就给他胡写一个!”
梁封白了她一眼,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如果公孙策交给他一个假药方,验证的后果就是要一起赔上自己的性命!
朱屹之以为他们在说做饭的事情,放下碗不解道:“为什么不让公孙哥哥做?他做的很好吃啊!”
“小吃货!”初五单手一点他脑袋,笑道。
公孙策笑呵呵地把人护在身后,朱屹之探出脑袋得意地冲初五吐舌头,回敬道:“你才吃货!”
梁封看着他们闹成一团,想了一下,妥协道:“好吧,我会尽快将单子上的药买齐。”
“好。”公孙策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买好药材后,我马上开始炼制。”
梁封点头,两人相视一笑,协议达成。
开封府内。
白玉堂把事情简单地向展昭叙述了一下,展昭唏嘘不已,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的……他按住白玉堂的手,心中颇为担忧:“要不……明天你还是不要去了!”
“你怕我跟萧鹤飞对上?”白玉堂挑眉看着他道。
展昭有些不安,站起身在屋里来回溜达,说道:“这是其一,其二如果照大哥这样说,那萧鹤飞逃过了朱长老和金满堂的追杀,武功修为上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但是,我们对其一无所知,如果明日对战起来,恐怕会吃亏!”
白玉堂闻言笑道,“故人不欺我,当真是家有贤妻,如有一宝。”
“去!”展昭搡了他一把,脸色微红道,“说正事呢!”
白玉堂收敛了笑容,拉过他的手把他按在座位上,缓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此仇我一定会报!也许就在明天,也许不再明天,这一切都要看老天的意思。”
“玉堂。”展昭正色道,“我不反对你报仇,这等大奸大恶之人该杀!不过,你心绪不宁,这可是用剑者的大忌!”
白玉堂垂下眼帘,突然低声道:“猫儿,让我靠靠好吗?”
展昭“嗯”了一声。
看惯了那样意气风发的小白鼠,这样隐忍不发的白玉堂,展昭还是第一次见到。
“猫儿,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伤心。”白玉堂的声音低低地从肩窝处传来,“那时候我太小,本就对‘家’这个词就没什么感觉。后来到了天山跟着师傅一起学功夫,十年如一日,慢慢地对大哥仅有的印象也越来越模糊。”
“我懂。”展昭心疼地抚着他的头发,开导道,“情感这东西对活着的人才有意义,对已经离开的人,我们只能寄以思念,其他的有无济于事。这件事情太过突然,你就当听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就好,其他的我们一起再从长计议。”
“大哥也是这样开解我的。”白玉堂涩声道,“我觉得自己的理智很清醒。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心口在隐隐作痛呢?”
展昭叹了口气,也沉默了下去,两人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
良久,白玉堂起身冲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抚平他的眉心,摇头道:“不要担心,我感觉好多了。”
“嗯。”展昭点点头,试探着商量道,“明天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白玉堂摇头,道,“对于公私,我不会混为一谈。你放心吧,我无事。只要他们没有动作,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吧!”展昭点点头。
他了解白玉堂的脾气,这人骨子里是很固执的,一旦拿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如果白玉堂留下来,其实自己反而更担心,倒还不如时时能看到他来的心安。
“别皱眉。”白玉堂微笑道,“你不是总说我么,怎么自己也开始了?”
展昭揉揉眉心,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么?”
“没有。”白玉堂无辜地一摇头,仰头道,“我听过‘夫唱妇随’这句话。”
“……”展昭望天,心头却轻松起来——能这样开玩笑了,是不是至少说明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