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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收了最后一笔,手掌轻抚,茶杯翻倒,水撒了满桌,瞬间淹没了残留的字迹。
公孙策突然变了脸色,怒道:〃请你出去!〃
初五也冷了眼神,气冲冲地推开房门,与站在院中望天,实则监视着他们的梁封擦身而过。
梁封冷笑一声,目送初五拂袖离开,又扭头看了眼被公孙策一脚踢上的房门。
〃公孙大哥?〃
朱屹之揪揪公孙策的衣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
公孙策靠着房门听着渐渐消失的脚步声,长叹一口气,拍拍朱屹之的肩膀,感慨道:〃人生如戏啊!〃
朱屹之挠挠脑袋,不明所以。
……
展昭快到了跃鲤居门口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坐在雅间里喝了半壶女儿红了。
远远地看见那身红衣,白玉堂原本抿着的嘴,不由自主的勾了个弧度,摆摆手招呼小二上菜。
展昭进屋,就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直接伸手去掂桌上的酒壶,果然就剩了个壶底儿。
〃胃又不疼了?〃展昭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边说边伸手往他碗里玩命夹菜。
白玉堂尴尬地摸摸鼻子,看着眼前堆得尖尖满满的饭菜,突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展昭心中暗笑,装作没看见他纠结的表情,把剩下的酒倒在杯子里,端起来一仰而尽,问道,“澜清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白玉堂摇头,“澜清接触的多是江湖人,来来往往的都是熟面孔,倒也没见什么可疑之处。他推测公孙先生应该还在城里。”
“城里啊……”展昭单手托着下巴,“城里光民居就有六千左右,这还不包括做买卖的商铺,而且现在灾民也比较多,排查起来有难度。”
“各县的安置银应该已经发下去了,我听大嫂说这几天灾民要陆续回乡了。”白玉堂道,“要加强城门的盘查,防止他们带了先生出城。”
展昭点头,忧心道:“也不知道大哥那边怎么样?”
白玉堂把碗往他面前一推:“先吃饭!”
“那是你的。”展昭一胳膊肘又把碗推回来。
吃完会死人的……
白玉堂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跟他打商量:“要不,一人一半?”
展昭:“……”
十里长街,荣华依旧。
庞统缰绳一紧,马儿停下脚步。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静静矗立的背影显得格外寂寥。
“大哥?”
庞煜从轿子里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叫了一声。他刚从三娘的铺子里出来,正打算回家去。
庞统应了一声,回过神来。
庞煜知道他心情不好,从轿子里跳下来,跑过去拉他裤腿,仰头小声安慰道:“公孙哥哥和之之一定会没事的。”
软软糯糯的童音,配上认真的表情,让庞统的郁气一下子散去了不少。小弟这么懂事,自己也应该往好处想才对。
“走,咱们回家去!”庞统弯腰把庞煜抱上马背,低声保证道:“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唔。”庞煜鼓着小包子脸,重重地点点头。
跃鲤居二楼。
展昭和白玉堂匆匆吃了饭,打算先回开封府,与包拯商量一下,是不是可以申请对整个开封府进行大搜查。
谁知道刚一出门就被白福拦住了。
“出什么事了?”
白玉堂知道白福不会无缘无故上门堵人的。
“四爷让人给打了!”白福低声道。
“什么?”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四爷去收账,跟人家起了冲突。” 白福答道。
“我先回去看看。”白玉堂扭头问展昭,“你回开封府还是跟我一起?”
展昭没回话,冲白福问道:“知道四爷和哪家起的冲突么?”
“听大爷说,好像是飞鹤山庄。”白福回道。
“我跟你一起去!”展昭拍拍白玉堂肩膀,嗤笑道,“你说他们是不是成心的?”
早上刚跟大哥交代请他帮忙留意,半天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白玉堂负手而立,眸色渐沉,自言自语沉吟道:“也许是四哥发现了什么……”
公孙策这边,初五走后就没再回来,倒是梁封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他们。
原本,公孙策不想吃,主要是面对着梁封这张脸,实在是提不起什么胃口。不过朱屹之可没那么多讲究,自己吃得不亦乐乎,边吃还边给他夹菜……一顿饭下来,公孙策发现自己居然也被喂了不少。
吃完饭,朱屹之就开始犯困。
公孙策见他身体虚弱,当下心思一动,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转身下了地窖,给朱屹之熬了一大碗养血补气的药。
梁封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都替他主子肉疼!
要知道公孙策挑选药材,是本着不要更好只要最好的原则进行的。他还在里面放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好让受了惊吓得之之好好休息。
朱屹之喝了药,慢慢睡着了。
梁封心里窝着火,开始不断催促公孙策炼药。
萧鹤飞托人带来了他的血样,公孙策比对着医书开始假模假样的制作解药。就算他制出来的都是毒药,只要没有闵秀秀这等高手在,光凭梁封这个外行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公孙策还真动过心思,想要炼个毒药毒死那老不死的怪物,但是梁封一句点醒了他。
他说,解药要是做成了,公孙策就会是第一个试药的人。
公孙策转念一想,算了,事情还没坏到要同归于尽的地步。而且,他也没兴趣跟这种人渣一起过奈何桥。
所以说,解药还是要配的。
但是,它也可以很难配,对不对?
梁封不明白,公孙策为什么一下子心情好得不得了,边哼小曲边抓药。他在旁边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嘴上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公孙策挑的都是些稀罕又数量少的药材,因为初五临走前,在桌上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想办法买药材,才有报信的机会”。
白玉堂和展昭见着蒋平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只见他头上绷着绑带,右胳膊吊在胸前,整个人窝在床上萎靡得不得了。
卢方、韩彰和徐庆都在旁边。
“四哥真是受了点轻伤?”展昭偷偷扭头问白福。
白福干笑两声,不知怎么开口。
白玉堂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摆摆手让白福先退下,免得一会揭穿了蒋平的小伎俩,让他觉得没面子。
白福行了个礼,给他们关上门,心说,四爷也真是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耍赖!
门一关,白玉堂伸手就把蒋平头上的绷带给摘了下来,笑道:“四哥,瞧你捂的,都出汗了!”
蒋平一惊,右手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脑门,抬到一半,觉出不对了,停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尴尬万分。
众人实在绷不住劲儿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蒋平从床上跳下来,满脸通红地指责韩彰绷带绑得不到位。
“四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白玉堂笑道。
“老五。”蒋平不好意思地挠脑袋,“哥哥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见你最近太忙了,想让你留下陪我们呆几天。”
白玉堂点点头,他都明白。但是,这个关卡上,他怎么可能抛下展昭独自去逍遥呢?
“算了。”
蒋平也没想能骗过白玉堂,他扔了道具,也往床上一坐,笑道,“还是说正事吧!”接着把他今天的遭遇说了说。
原来,陷空岛与飞鹤山庄一直都是生意上的往来。
飞鹤山庄为了英雄会的召开,在城外动用众多劳工搭建了一个巨大的擂台。因此,定制了闵秀秀配制的虎骨酒,用来给干活的伙计驱寒保暖。
蒋平今日去那边一是收银子,二是想看看那个吹嘘得不得了的擂台。怎料到了那里,人家根本不让他靠近。其实这东西再稀奇也不过是个死物,顶多就是比别的擂台高大几分,要是没人拦他,没准瞧一眼也就作罢了。
但是,偏偏有人好死不死地碍了眼,勾起了蒋平的好奇心。
他趁人不注意,偷偷滴溜了进去,藏在了擂台下面……
“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蒋平神秘一笑。
“什么?”众人都被他吊起了胃口。
蒋平右手一挥,“我发现了个惊天大秘密!”
☆、第十四章
〃老四,你莫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卢方催促道。
蒋平收敛了嬉笑的神色,开始回忆事情的经过:〃我躲过搬运木料的工人和守卫进到施工地点附近。没想到萧鹤飞居然也在现场!我心说坏事了,他认得我啊!我怕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