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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傲娇访谈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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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星魂也跟着他回了房。
  
  星河默默取出一个匣子,匣子里装着一只浑身赤红的小虫。他把一只相同模样的小虫放进匣子,然后合上匣盖,为匣子铺上红布,听到匣子里穿出了奇怪的声响,他打开匣子一看,刚才放进去的虫子已经断了气。
  
  “红儿的脾气真糟糕”星河似乎是在对虫子说话,他将指尖伸向虫子,虫子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用触角碰了碰星河的手指,就好像在生气一样,“你要是老不成亲,就是老姑娘了,到时候谁也不要你。”
  
  “不还有你要它么?”星魂默默开口,看样子似乎是想笑,最后又没有笑出来,他顿了顿,倒是颇有诚意地开口,“要不你试试看□?”
  
  “好主意”星河相当欢脱地在一边的柜子翻箱倒柜,找到个小瓶子,他取出了里面唯一一个药丸想要喂虫子吃下去,结果被极通人性的虫子四肢一弹,飞到了匣子外,滚了几圈,不知道掉到哪个地方去了。
  
  星魂扔给星河一个小瓶子:“毒药,一吃就爱上我,你信不信?”
  
  星河毫不犹豫地打开瓶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药咽了下去。说罢极其坦然地看着星魂,表情里似乎还带了点无辜的感觉。倒是他的气色着实是好多了,也省了过两天病发要死要活地扰人清净。吃完那药之后星河居然还带了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他舔舔自己的嘴唇,伸手:“还有么?”
  
  “……再吃你可就真的爱上我了”星魂扭头,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转身就要离开,却突然回头问了句,“你跟我们去桑海么?”
  
  “……当然去,我凭什么不去?”星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星魂,“你是干活的,我是督工,我要是不去,你又偷懒,月钱就甭想要了。”
  
  名为句芒的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穿着浅色衣裳,端看外貌还不足十二岁,黑色的眼睛里还带着狡黠。就好像是普通的少年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可是只是表象而已,句芒已经年及弱冠,句芒可能是阴阳家里数一数二的用蛊高手,句芒……
  
  星魂全然没有提到自己为星河寻找寻找雪莲来炼丹时的周折,也没有提对方在离家出走时候他故意的放纵,却是一抿唇,星河便知道了星魂为他做过的事情。不必言谢,也不必报恩,就是这样的默契。
  
  星河处理好了蛊虫,便径直站起身来,回头望了一眼星魂:“我去拜见东皇大人。”
  
  似乎一瞬间星河就换上了另一个面具,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小刺猬一样戒备。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他才走到了东皇所在的殿内,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开始没能推得动门,想再试一次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
  
  先前那小女孩正站在一边,月神也在。星河冷淡地冲东皇点了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他什么也不想说,转身要走,被东皇叫住了。星河装作没听到,继续走,步子却多少慢了点。正要走出这个压抑的地方,却听到东皇无限怅然地说了句:
  
  “阿芒……你当真……当真如此?”
  
  星河回过头,勾着嘴角倒是没心没肺地笑了。他在笑什么东皇也不知道,可是东皇知道的是星河……星河现在确实是很生气没错。星河身上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星河了。
  
  星河倒是没有吭声,他站在门边,满脸倔强地看着他的父亲,像个赌气的小孩似的,直勾勾看着东皇。东皇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沟通,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造成的,长期以来的疏离让这对父子的关系十分紧张——东皇是东皇,句芒是少主,除此以外,便再没有其他联系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星河才转过身,别过头去,行个个礼:“我先退下了,东皇阁下。”
  
  听自己的孩子用这么疏远的称呼叫自己,其实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东皇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来回答儿子,却见星河未等他回答,径直走了出去。
  
        
手可摘星辰(二)
  过了很久,星河仍然站在门边,表情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站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累了,他索性直接在门边坐下。先是月神领着新命名为姬如的晓丫头走了出来,星河闷闷地抬头看了眼远去的二人,并没有跟月神打招呼。
  
  他不喜欢月神,一点都不喜欢。就像他讨厌少司命一样,跟她们二人在一起,星河总是会觉得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她们的喜恶,就像……就像机器一样。至于其他人就更讨厌了,先不说湘君和湘夫人,起码云中君就是个二货,而大司命跟他属性不合,星魂是个讨厌鬼,东皇……东皇……东皇……星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讨厌东皇。
  
  他先天就是极适合练习蛊术的体质,蛊总要与各种各样的东西打交道的,而中了蛊的人死状往往凄惨无比。或者是突遭横祸,或者是被毒虫生食……老实讲,一开始星河并不适应。打个比方,有一种蛊叫公鸡蛊,是把杀好的鸡在适合的日子里放到山上,次日去看,若是那鸡已经被毒虫吃得只剩下一副骨架,那么那毒虫就是公鸡蛊。中了公鸡蛊的人腹内疼痛仿若鸡啄,死时虫子破体而出,凄惨至极。
  
  最开始星河确实是做了几天噩梦。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在阴阳家这种东西只能算作是小意思,残忍,但并不是最阴毒的手段。况且对于星河而言,小孩子的是非观本来就不甚清晰,长此以往,因上辈子法治社会而生的一点点罪恶感也丧失殆尽。
  
  星河觉得,那全部都应该怪东皇。东皇东皇,都是因为东皇,若不是东皇,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做这些事情。若不是长期养蛊,他才不会得这种病,他才不会现在要死要活地瞎矫情。反正……反正……就怪东皇。
  
  星河不喜欢阴阳家的气氛,一点也不喜欢。上辈子年纪轻轻就病死的他比任何人都害怕疾病这种东西,但是现在也没人来问他是不是害怕得紧,当然也不会有人会劝他一句:“你找个山林退隐了吧,莫再留恋这乱世了”。
  
  小孩这么自顾自想着,越来越觉得气愤了。
  
  独自坐了好久,最后也没见东皇出来看他一眼,星河面上虽然是满不在乎的表情,可是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用力地踢了那扇门几脚,发出了巨大又刺耳的响声。星河这才咧着嘴笑了,他回过头得意洋洋地对星魂说着:“怎么样,其实这么听,还是挺好听的,对吧?”
  
  他作势要再踢几脚,被星魂强行拉走了。星河这才安静下来,他挣开星魂的阴阳术,像是没骨头一样倚着墙,还是刚才闷闷不乐的样子。星魂也没打算跟他多啰嗦些什么,阴阳术一个接着一个地练。过了好久,见当真是没人理会自己,星河才勉强笑起来,掐着手指估算了下时间,才发觉星魂陪着自己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他侧过头看到星魂在等下,眼眸映了灯火,似是琉璃般漂亮。星河伸手想捏一把,被星魂身子一歪,躲了过去。星魂倒也没在意,低着头用聚气成刃削着一块木头。星河凑过去看,星魂停了下来,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对方。
  
  “爷,是你给我笑一个,还是我给你笑一个啊?”星河咧着嘴,“你要是去秦楼楚馆,肯定得赚翻了。”
  
  星魂懒得理他,回了自己屋内,自顾自继续削木头。没人陪他说话,星河无聊地帮星魂束发,一根布袋束着头发,末尾翘着个蝴蝶结,蝴蝶翅膀还一只大一只小,呆萌到了极点,被星魂一把就扯下来了。星河看星魂真的不理他,便无聊得仰头倒在床上,数天花板上的星星。
  
  他玩着自己臂刀上的机关,一会儿让臂刀弹出来,一会儿又收起来,反正就是没想着修炼。当然也没人管他。星河突然开始怀念在流沙时候的日子,也不知道卫庄大人还要不要他,偷偷溜回去,是不是会被白凤王八蛋奚落一番。
  
  怎么想到白凤了?
  
  星河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他突然站了起来,眼睛里像是藏了个金乌般闪亮亮的,他随手就布了个结界,低声对星魂说:“我们……不,你帮我逃出去吧。”
  
  星魂皱眉,他抬起头,思量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他看星河的时候面上无悲无喜,仿佛就在陈述事实一般的语气让星河觉得有些恼火:“句芒少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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