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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杨颉带人赶到了距离香庄几里地之遥的小刘庄附近,胡逸的人在当地党组织的配合下,已经秘密地将日军的暗探消灭,清理了这一带的亲日势力,将兵力直逼香庄。
整个一上午,日军就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一个女人打进来的,要找雄武大佐。没人接听。
杨颉有两个计划,都有很大的危险,一个是利用直升机垂直攻击,可是香庄里有没有防空武器,不敢说;另一个是化装进入,可是,不知道鬼子的警戒程度,一点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贸然前去,弄不好也会露馅失算。但是,不能再等了,毛三枪正向这边攻击而来,他的后面,正有大批日军尾追,前面也发现了日军的拦截部队,看来,日军也是担心毛三枪的目标是香庄。
11点30分,机会来了。电话是临西打来的,向雄武大佐报告了一个重要的情报,“从聊城临清等地奉命集结的汽车,已经到了临西,请示大佐什么时候赶往香庄。”
“马上!混蛋!马上让汽车队过来!”雄武大佐气咻咻地说,“其他地方的车队到了,命令他们火速前来香庄,我们要放弃这里了!”
第82章A狼计划之香庄哨卡
杨颉听到这个消息,正要命令部队前往临西之路上埋伏,忽然前面埋伏的侦察小队传来消息,有一车队从丘县方向驶来,距离小刘庄还有5里。杨颉微微一笑,“胡逸,换上鬼子军装,在村口设立哨卡,我们明劫鬼子汽车。”
通往小刘庄的道路上,一共设了两道哨卡,一个个气势汹汹地日本鬼子趾高气扬地来来回回地走动着,旁边的一个小木屋里,坐着杨颉和胡逸两人。
汽车车队很快就驶入了他们的视线,果然,鬼子一行50辆汽车,浩浩荡荡地向着小刘庄开来,这里是进入香庄的必经之路。
“站住!”有战士喊道,当然是用日语。
杨颉慢慢地从木屋里走出去,墨镜在阳光下一闪亮光,很酷的样子。车队慢慢地停了下来,上面走下来一名少佐,将杨颉也是少佐军衔,笑了笑,敬礼毕,“我是富田少佐,请问您是……”
“我是铃木少佐。”杨颉一口东京口音,“请问您从哪里来?”
“奉命在丘县集结,前来运输撤离物资。您是东京人?我是北海道,我姑姑在东京,东京真是个好地方,不过人太多了,街道也太脏了。”富田少佐笑着说。
“是啊,东京并不好,什么都贵。北海道?我去过,吃过那里的生鱼片,有点味。”杨颉笑着调侃,“富田少佐。雄武大佐的命令,请您和您地人在这里等着,由我的人负责将车子开进去,您这一路运送的是秘密武器。不能外泄。”杨颉轻声地俯身到了富田少佐的耳边,神秘地说。
“秘密武器?”富田惊讶地问。
“是啊,是帝国的最高机密,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候。对付支那政府军用的。”杨颉接着忽悠他。
“那,好吧。”富田少佐地脸上流过一丝激动。转身去命令他的人开始下车。
旁边一个会日语地战士跑上去,大声地喊道:“请跟我来,到这里休息。”
富田少佐一下子闻到了香喷喷的肉香,在一个院子里的大屋子里,里面空荡荡的,支好了一口大锅,里面正冒着热气的肉汤翻滚。是杨颉准备混进香庄的道具。结果用在这些鬼子身上。
刚进院子,立刻有人跑来,在长长矮桌上连着排放起粗瓷大碗,另一个战士将开水到满碗,笑着示意鬼子们先喝一碗水解渴。
富田少佐笑了笑,看士兵从大缸里舀出一瓢水,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擦擦嘴。扔下水瓢,走了。也端起一碗水,咕咚咕咚地喝了。
有鬼子士兵跟着喝了水,也有没有喝的。
没过多长时间,富田大佐就感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扑通扑通几声,喝了水地鬼子一个个地都栽倒在地上,没和水的鬼子,惊讶地看到门口处出现了很多的持枪人,正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嘴里说着他们听不懂的中国话。
有人要反抗,被人从后面一脚踹倒,举起枪托死命地打,只打地那士兵头破血流,哭爹喊娘。那群人仍不罢手。看那架势要把他活活打死才算完。
进来一个长官,一声吆喝。众人才住手,圈子里的人已经进气不多,出气不少了。
“各位,我们是八路军特种部队,你们被俘虏了。现在马上脱下你们的衣服。和我们合作,否则,他就是下场!”那长官指了指被打的人。
开始有人很配合的脱衣服,甚至连内衣都想脱,被人制止了。
从富田少佐地皮包里,杨颉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是一张特别通行证和一份由富田少佐签收的命令。
香庄第一道哨卡前,杨颉大模大样地下了车,看了一眼拦住车子的路障,喝道:“我们是从丘县来的,奉命前来运输物资,打开路障!”
军曹检查了杨颉的通行证和命令,又看看杨颉,挥挥手命令打开路障,将东西递给杨颉,问,“富田少佐,您是哪里人?”
“这有关系吗?”杨颉冷冷地反问了一句,一把抓过通行证和命令,伸手拍拍军曹地脸,“探问长官隐私,可是不礼貌的。”
军曹看着杨颉远去的背影,迟疑了一阵子,慢慢地伸手去拿电话。最后一辆汽车正好走到岗亭前,却熄火了。从车子上转眼间下来五六个士兵,一脸冷冰冰地持枪站到路边,接着车子侯篷门打开,鱼贯而出了很多的士兵,最后是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哈哈大笑一阵,说了一句,“还不动手?”
军曹的手已经摸上了电话,却再也不能动了,他的眼前,他的士兵,一个个地被人用刀子捅死,用枪托打死,活淋淋的,就在他眼前。军曹伸手要拉响警报,却感到身上无力,全身都开始发抖,一张粗猛的脸笑着趴到岗亭地玻璃上,看着他伸向警报地手,很得意地笑了。
军曹不用回身,就知道他的身后已经站满了敌人。
“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发现那人有问题地。”胡逸笑着问,有人翻译成日语。
军曹看着胡逸那得意的脸,将头扭在一边,盯着地上死去的士兵,很是倔强。“老子没时间跟他玩,谁教教他说话。”胡逸扭头说。
“我,我来教教孙子说话!”一个大汉站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军曹脸扇得立刻高涨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军曹冷森森地看着大汉,没有动,眼睛里满是鄙视。
“操。我来。”另一个很清秀的战士站出来,伸手来拍军曹的肩膀,军曹一躲,那战士的手似乎跟着长了一截,还是拍上了,“孙子,老子教你说话,啊!”说着手上用力,只听得咔嚓一阵乱响,那军曹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他肩头的骨头,被人用大力捏碎!
“孙子,乖乖地回答爷们的话,给你个痛快,要不,老子捏碎你身上每个零件。”秀气的战士的话里却透着狠劲儿。
“我说。我认识富田少佐,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也不敢确认。才打电话请少佐盘查。”军曹忍不住说了。
“前面有个少佐,他也认得富田?”胡逸吃惊地问。
“对,是木生文秀少佐,他和富田少佐来自一个地方,应该有印象。”军曹看了一眼眼前的秀气战士。
“哦!留几个人守在这里,其他的快跟上去。”胡逸转身向汽车走去。
军曹鬼子吃惊地看着胡逸,他并没有吩咐人弄死他,刚要扭回头,猛然感到咽喉处一阵剧痛,那人的声音又响起,“给你个痛快。爷们仁慈了。”
军曹鬼子吃惊地发现,那人手上并没有匕首!这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
杨颉将命令和特别通行证递给眼前的少佐,顺势向香庄方向看了看,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眼前的哨岗。有一个小队的鬼子把守,岗亭前还有沙袋机枪碉堡,路的两旁,鬼子很机警地持枪看守着。
“您是富田少佐?”眼前的少佐边将证件递给杨颉,边很随意地问。
“不是。”杨颉猛地一怔,随口答道,“富田少佐在后面的车子上,他有些不舒服。我是此次任务的副手铃木少佐。”
“在后面车子上?能不能请他过来一下,我们是老相识了。”那个少佐笑了笑,“好几年没见了。”
“富田少佐的腿受了点伤,我可以领您去见他。”杨颉笑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侧身让那鬼子少佐前走。
鬼子少佐看了看杨颉身后的车队,举步向后走去。身后的三四个鬼子士兵持枪跟着走了过去。杨颉在少佐的旁边,慢慢地向后走,“富田少佐在最后一辆车子上,他负责压后。”
走过长长的车队,慢慢地远离了鬼子岗哨,杨颉猛然站住,将那个鬼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