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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的,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戒指呢?金珠子呢?”
“太君,太君。咱们是让那小子给耍了,他哪里给我什么戒指呢。这个就是他给我的那个啊!”
“胡说!八嘎!桑地,限你明天,明天必须给我弄来那个戒指还有金珠子四颗,否则死啦死啦地有!”鬼子军曹说完,抬腿就要踹他。
“是。是!太君,明天小的一定给您弄来。”桑排长吓得往后直躲。
“哟西。你地,贪污的大大的有。”鬼子军曹叫了一声。带着鬼子士兵走了。
桑排长带人将城门关上,哭丧着脸,嘴里骂着:“他娘的,这活没法干了!哪有这么挤兑人的,平时有点好处都是你他祖母的弄去了,这时候了,又来逼老子,老子哪有什么戒指啊!还他妈的金珠子。亏你想地出来!唉!今天进城的两个臭小子,看老子非得捉住你们不可!”桑排长嘟嘟囔囔地往城里走。
南为仁、高峻平两人进到城里,一打眼就等到了陈军和李牧非两人,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还真的进来了。走!”
“去哪里啊?”李牧非惊讶地问。他看这城里还真的比较繁华呢。
“吃饭住店呢!”南为仁笑着说。
“可是俺们没有钱啊!”李牧非拍拍身上,“南队也够呛有钱的。”
“我,当然没有钱了。不过,……”南为仁忽然看了他们一眼,立刻几个人都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将枣和板栗弄上车子,跟着南为仁往前走。
前面一个胡同,一进胡同南为仁就丢下车子,从枣袋子里扒出他们的枪支弹药,分给众人。低声地说。“走,前面有个鬼子。今天就是他了。”
果然,出了胡同的另一头,一个鬼子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似乎是喝了很对地酒,还不时地打酒嗝。看看前后无人,南为仁对着三人一挥手,指指前面的另一个胡同,四人快速地出到大街上。陈军李牧非两人进到胡同里,前后看看,没有什么人。再往前看的时候,南为仁、高峻平两人已经挟持着鬼子向胡同这里走了过来。
“你们,什么人?”南为仁一把掐住鬼子的脖子,将鬼子恶狠狠地往墙上一按,高峻平上上下下地搜了一遍,竟然没有一个大洋!穷光蛋一个!
南为仁照着鬼子的脸上啪啪地扇了两巴掌,黑洞洞的枪口一下子塞进鬼子地嘴里,那鬼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刚要嚎叫,猛然想起自己嘴里有枪,忙摇动双手,示意有话说。
“我,我的,洋行的干活,钱的有,很多。你们的,可以跟我去拿!不要杀我!”他倒是很知道规矩,低低地声音说。
“好。带路!”南为仁一把将鬼子搂住,右手的匕首就顶在鬼子的腰间,“从这里,可以一刀插进你的心!你的明白?”南为仁慢慢的比划着说。鬼子连连点头。
他本来就是伤残地老兵,见对手对动刀子家伙很是熟悉,心里就是一惊。慢慢地走出了胡同。走到大街的十字路口,往北一拐,穿过一个街面后,又拐上了一条东西地街道,好在正是晚饭时分,街上根本就没有人。高峻平猛然站住,低声喝道:“鬼子!”
果然,前面,灯火通明之处,竟然就是鬼子的警备司令部。有四个鬼子端了大枪,走来走去的。南为仁手上一紧,就要将刀子捅进去。鬼子忙低声说:“别。别。我的洋行就在它的对面,没有事的。我不乱动。”一紧张,他的中国话竟然很是流利了。
这鬼子果然带着四人到了洋行的门前,里面柜台上的一个小伙计也是日本人,正无聊地看着前面来回走动的鬼子岗哨,将老板进来,忙笑着迎了上去。被后面进门的高峻平一把拉住,右手的刀子在他的脖子上一抹,无声地放在柜台里面的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没有。鬼子老板就知道今夜碰上的绝非一般的打劫匪徒,而是,而是绝对正宗的军人,而且是心狠手辣的那种。
原本的盘算一下子落空了,钱财之物之外,自己地性命不保不说。恐怕还要累及家人!偷眼看看对面走动的岗哨,老板心里一狠。笑着见自己柜台里面地所有的大洋全部收拾起来,正要装作失手打翻在地,却被南为仁一把接了过去,嘿嘿一声冷笑,闪身让开位置,高峻平的匕首唰地一声,在鬼子老板的手臂上面。刺了过去,回来的时候,在他的喉咙这里一带,左手猛地一按这鬼子的后脑勺,将鬼子按在柜台里,只剩下抽搐了。
陈军和李牧非两人不慌不忙地将门板一扇一扇地打起来,上了门闩,有关了门鼻子。这才进到屋里。掩上最后一道门面。插了销。南为仁向后一挥手,四人慢慢地往后摸去。
出了前面的临街铺房,穿过廊道,后面是一个四合院,宽大的院子连接着后面的几重院落,院落这里是一个颓败了的大姓人家。破败了,将整个的大宅子被人抢了去,变成了现在这个日本人的洋行。后院的正屋里灯火通明,里面传来了嘈杂地吆喝声和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南为仁蹲伏在花池的后面,仔细观察前面的情况,发现在厅堂之前,光明之处,虚掩着的门前,竟然没有任何的警卫。东西厢房里也传来了阵阵地歌舞之声。似乎是日本的轻唱小调。
南为仁对着三人做了一个掩护的手势,轻轻的蹑手蹑脚地走向东厢房的窗户前。沾湿手指。轻轻地在窗纸上用指甲划破一个月牙小孔。往里观看。他的身后,高峻平蹲据在一个廊柱之后。向四下里警戒着,他们过来的穿堂屋前的华池前,陈军李牧非两人持枪警戒着。
南为仁往里观看,发现里面有四个日本下级军官,正两两相对,中间的矮桌之间,正有两个日本女人轻摇腰肢,曼歌曼舞,手指莲花,摇首弄姿,博得几个军官的阵阵掌声。矮桌之上,清茶几盏,淡酒三杯,并没有豪奢地酒宴。南为仁知道这日本人呢,就喜欢装文雅,这叫附庸风雅。
正要慢慢地退下来,忽然身后的高峻平轻轻地碰了他一下,两人像两只狸猫,悄悄地滑进廊下地暗影里。几个普通的士兵提着食盒走了进去,一时里面传来酒肉之香。看着离开的士兵,南为仁悄悄地趴到高峻平的耳边说,“我饿得要咕咕叫了。先干掉这几个再说,怎么样?”
“留一个,问一下情报。”高峻平轻声说,“快,要不小鬼子就吃上了。”
两人对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悄悄地站起来,向门口摸去。门只是虚掩着,南为仁慢慢的推开了房门,闪身进到屋子里。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三四个警卫站在门后,南为仁一进屋子,就对着屋子正中的四个人开了火,南为仁的枪法,瞬间令三个鬼子死在座位上。两个歌女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他两枪打爆了头,后来陈军笑话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南为仁敲着陈军的脑袋笑着说:“小子,要是有一点那心,早晚我们得死在这上面。”
他倒是向剩下的那个鬼子逼了过去,但是他的身后,鬼子警卫嚎叫一声,从他的后面,上来。
但是鬼子警卫们没有想到的是后面竟然还有个高峻平。高峻平一听里面有鬼子叫了一声,闪身进到里面,好不犹豫,抬手就是几枪,三个鬼子警卫还没有形成包围就一个个的瘫软到地上。高峻平轻轻地掩上门,将地上歌女的尸体往旁边踢了踢,径自坐下来。那唯一剩下的鬼子倒是很安静,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喊叫,他当然知道,对于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人,只要有一点叫的意思,他们也会好不犹豫地开枪。
南为仁和高峻平两人并没有理睬那鬼子,而是慢慢的各自找地方坐下了,找到桌上的烧鸡和炒菜,大口地吃起来。双手似乎并没有空着,枪只是随意地扔在桌子上。
那鬼子看着两人,偷偷地动了动身子。他的枪就在自己地屁股旁边,只要一瞬间,就可以拿到。看着对方的枪上长长的消音器,他在推测这两个人的来历,并且估算着外面是否还有别的人存在?
慢慢的,他的手伸了出去。就要摸上枪柄了,他的心猛然狂跳起来。伸手!
但是,就在他的手伸出去地瞬间。猛然一声轻微的枪响,原本在原来位置上的手枪,被一颗子弹打得向旁边滑出很远。南为仁笑着看看他,摇摇头。
这鬼子一下子呆住了!他是真的被惊呆了!南为仁的枪竟然还在桌子上,好像并没有动过!然而,刚才,就在眨眼的刚才。那枪里还射出了一颗令他伤心的子弹!这是什么枪法?这人是什么人?
两人很快就吃饱了,南为仁慢慢地凑到鬼子身边,笑了,用日语说:“你叫什么?职务?”高峻平则悄悄地出去,换了陈军两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