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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回身开枪拦截绕道追了上来的鬼子。拐弯处猛然冲出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快速地冲到了杨颉的面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杨颉一跃而上,高峻平在前面抄过南为仁准备的枪榴弹就开火了。
南为仁驾着车子,很熟悉地穿了出去,在马路上一调头,向西面风驰电掣般地开走了。
鬼子们对着开走的汽车啪啪地开着枪,但是已是无济于事了。
很快就有摩托车追了上去。全城都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全城戒严!本来就少地行人立刻像失踪了一样,没有了踪迹。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杨颉他们的车子飞驰。鬼子们很快就发现了目标,呼叫着追了上来。前追后截,南为仁很快就发现没有了去路。匆忙之中,猛然向着胡同里拐了进去,前面的胡同有了拐弯。到了尽头,发现是个小小的横向的街道。一辆鬼子的囚车出现在他们地视线里。
冼海生从驾驶室里露出了,“快!”
高峻平从包里取出炸弹,丢在轿车上,匆忙地跟着他们跑进了囚车。冼海生一拉警笛,车子拐进了另外的一个胡同,出到了大街上,向着南城方向驶去。
追击地鬼子摩托车跟着就驶出了小胡同。见到轿车停在路边,一个个地都下来,警惕地持枪围了上去,有的鬼子还半蹲着据枪准备着射击。慢慢的,有鬼子上前,猛地拉开了车门,不由得送了一口气,里面空无一人!
身后的鬼子看到这个鬼子送气的样子。知道没有了危险,跟着也放松下来,旁边的鬼子却发现了车子里的几枚炸弹,大叫一声“卧倒!”跟着就将那鬼子扑到,清晰地咔咔声传来,鬼子们吓得脸都绿了。要向旁边爬,却发现腿脚已经无力了。
咔咔,咔咔,清晰地表针走动的声音,似乎是走在鬼子们的心上,越来越响,越听越清晰。
等待死亡是什么滋味?那表针走动的声音似乎就是死神的脚步声,咔咔咔,清晰而缓慢。
等啊等,但是一直到了鬼子恢复了力气。还没有他们预想中的爆炸!
爬到一边的鬼子终于庆幸地坐了起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旁边的鬼子也跟着送了一口气。
有鬼子大着胆子慢慢地走近了车子,笑嘻嘻地从车上拿下一只钟表。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钟表而已!
哈哈哈,鬼子们都笑起来,虚惊一场!哈哈哈,鬼子们凑了上去,看那车上的遗迹。车上驾驶室的前台上好像有支匣子枪,红红地飘穗特别吸引人。
咔咔咔,咔咔咔,怎么还有声音?
不好!炸……弹……!
轰!轰!超长延时的炸弹终于爆炸了,火焰轰地从开着的车门里扑了出来,车子的东西跟着弹片飞溅出来,车子旁边地鬼子一下子被爆炸掀起的气浪抛了起来,高高地远远地摔了出去。
杨颉他们回到白府的时候,陈志浩他们早就回来了,几个人正打点行装,做着撤退的准备呢。见杨颉他们急匆匆地进来,都站起来迎了上去,急问道:“情况怎么样?鬼子追来了么?”
“没有。”南为仁笑着说,“可惜没有把那狗头的脑袋带来,真是遗憾了。”
“行了。好好休息一下,准备晚上出城。”杨颉吩咐道。
尽管鬼子们这几天一直在不停地折腾着,但是夜色降临的时候,仍不时有爆竹的钝响在天空中沉沉地传来,像是古老民族痛苦的呻吟,极力地想翻个身子,将所有的苦痛抛弃在旧历年的这边。哀乐更衬托出一个民族地精神,那是自信和不屈地精神,鬼子可以征服了土地,征服了政府,征服了人的肉体,但是延续了千百年地精神和习俗,在这关键的时刻,像是一个有了神灵的大人,用她无声地力量呼唤着子子孙孙失落灵魂的回归,呐喊着让子孙们奋起抗争。
白重天看看外面的天空,高兴地吩咐道:“白生,去放冲天炮!咱要所有的中国人都明白明白,这是咱自己的节日,这里是咱自己的国都。过年了,该热闹热闹,让日本人看看,咱们没有死,没有让他日本人吓住。”
“好唻!”白生答应一声,跑到前庭院子里。正当中摆着一拉溜百多十个二腿脚和几十个烟花。
“老爷子过来了。”家人们看到白重天过来,笑着喊道。过年了,白重天过了今天就要给他们大部分人放假了,红包一般都是很丰厚的,图个乐呵。今年。听白生管家说,老爷更是高兴,说要送给大家更大地礼物。
“准备好,放!”白生喊了一声。
一时,院子里烟雾弥腾,火光闪耀,巨响雷鸣。震荡地窗纸哗哗作响,接着天空传来了雷暴一样的响声。轰轰轰……响声在天空传开,传向远方。凄厉的警笛响起,不知道哪里又有人被鬼子抓起来了,尖啸着驶过前街,渐渐远去,在这阵阵巨响中,竟然还是清晰可闻的。
冲天而起的花炮。将天空点染成美丽的彩色,化作百花齐放,洒下点点光辉,书写着中华民族的善良和智慧。
杨颉看着前面院子上空美丽绚烂地礼花,不仅感慨地说:“火药是我们的发明,却被别人用来进攻屠杀我们的百姓,而我们也只是用来做些祝贺的添头,丝毫没有想过用它来征服世界。”
“不是。我们也曾经用在军事上的。宋代的时候。我们就有了火箭,火铳,都是用来战斗的,因为技术问题没有推广开来。到了元代,成吉思汗的子孙们远征欧洲的时候,也凭借着火器火炮。横扫了半个欧洲。后来慢慢地却落后了,被人利用来征服了我们。近代的科技跟不上,主要是明代,皇帝昏庸的太多,不注重科技力量的发展,被人超过了。到了清代,更是没有人开发这种厉害的火器了。”宁洛说。
“不是的。我们到了清代的时候,也有还厉害的火炮,而且也打过几场胜仗,只是到了晚清地时候。彻底完蛋了。一招失。百招失。真不知道我们国家什么时候可以赶上去!”白珠儿倒是明白历史的,看了一眼两人。“现在我们自己的军工厂里生产的枪支也不比鬼子的枪差,只是那些都是人家的设备罢了,而且我们的飞机大炮不能自已生产,是打不过鬼子的。只有像你们一样,去抢鬼子的,然后跟他干了!”
“你听谁说的?”杨颉好奇地问。
“一个朋友,不说他也罢。”白珠儿黯然道。
“说说名字总可以的吧?”
“朱龙哲。”白珠儿满眼的失望。
“朱龙哲是什么人?”
“不说了。”白珠儿好像很不愿意提起此人,仿佛有着无尽的伤痛和失落。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出发了。都打点好自己的东西,二支队在外面应该开始行动了。”杨颉看看表,“珠儿,你真的要跟我们走?”
“嗯。这个家我是说什么也不呆了。鬼子几乎每天都来,唉!红颜祸水啊!有时候我真的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毁了自己地脸!”白珠儿有些气愤地说。
“因为你心里有个人他不让你毁容!”宁洛倒是看地清楚,走过来搂着白珠儿笑着说,“那个人是不是很令你讨厌啊?”
白珠儿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宁洛,眼里的成分很复杂。
宁洛过去帮助白珠儿收拾好她应该带得东西,也弄了一个大包背在后面,和南为仁他们一样,将匣子枪里压满子弹,又多多地塞了几个弹夹在自己地衣服里。白珠儿的枪是她自己早就有的,杨颉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白珠儿竟然不仅会武功,还有打枪!
白重天安排好家人,自己独自到了后院。看到女儿已经收拾好了,笑着拍拍白珠儿的包袱,“珠儿,你可要想好了。这出门在外的,可不比家里。风寒露宿,饥餐渴饮的,自己多加小心。和鬼子打仗的时候,机灵点,不要害怕,有时候啊,你越是不怕,越是安全。碰上那个人,你就……唉,爹知道,你是想出去找他的,你不要怨恨爹,爹也没有想到,这鬼子他这么不讲道理。还是他说的对,不沉默地死掉,就要在沉默中发作。没的选!你走了,你母亲也要会四川了。等你以后有机会了,到四川看看你母亲!我是不会走的了,我要留在北平,等你们回来,打回来,打走鬼子,咱一家人再团圆。你母亲就不过来送你了,这是她给你请的护身符,还有那个人走的时候,托白生留下的一件防身坎肩,说是刀枪不入的。也不知道管不管事地。倒是他的一片心,我一直让你母亲收着。现在还给你,自己多加小心了。”
白重天说着说着,眼睛里有了湿意,借着回头拿包袱的时候,偷偷地摸了一下眼泪,打开包袱,取出一件紫红色的坎肩。递给白珠儿。白珠儿早已是泪眼婆娑了,哽咽着将坎肩收好。看了老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