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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颉带着李保国和李影两人走过汽车时,看到柳文娟的凄伤的眼睛,不由得停下脚步,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娟子姐,没事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们行动。”
柳文娟轻轻地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看看远方地山壁,知道他们是探路,紧紧地握了握杨颉的手。回到了车上。看着杨颉的背影,柳文娟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不是害怕,而是担心,担心杨颉,甚至她都不会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却很害怕杨颉死,或者杨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要破裂一样。痛苦难受。
看到杨颉的消瘦,看到杨颉的微笑,她都真切地知道自己已经和这个男人永远地连在了一起,尽管不可能走进婚姻地殿堂,但是,她的心仍然装不下别的什么了。即使那个杨时杰真的再出现,她知道她的心里早就对比了两人,杨时杰是个侠客。而杨颉是个英雄。
她爱英雄。
杨颉带两人来到山顶,沿途做好了标识,看到蜿蜒而下的小路,不知道通向何方,地图上也没有标识物,又翻过一道山梁。李保国忽然指着脚下叫道:“队长,这里就是我们要走的那条路!”
果然,在他们脚下地地方,是那条看上去很平坦的山间公路,蜿蜒伸向远方。这是横穿云中山,通往静乐的一条山路。
杨颉轻轻地舒出一口气,鬼子的兵力不足以围困他们,只能堵住山口,却没有在两侧的山上放哨。当然要不是他们身手矫健,也不可能爬上那道陡峭的山壁。
“看看有没有下去的路。好走吗?”杨颉吩咐李保国。他则向公路的远方眺望。
很快李保国就回来了,失望地说。“这里又是一个峭壁,没有下山的路,至少没有直接下山的路。”
“通往山下有多远?”杨颉问道,“绳索够用吗?”
“不知道。”李保国小声地说。杨颉盯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倒是李影过来说,“有百多十米,但是从这里到下面的一个平台也就是三十几米,然后可以再想办法。或者有下山的路也说不准呢。”
杨颉看看山下,将绳子递给李保国,他自己开始向下坠去,李保国想自己去,但是被李影拦住。李保国用力地拉着绳子,看杨颉一步步地下到了山下的石台上,在台上左右转了一圈,看看下面,不要处好像真的有一条下山的小路,飞身过去,拨开是草丛,搬开石头,清理出了下山的源头,并用石头做了标志。
夜如期而至了。天阴的有些变态,胆小一点的,就不敢去看天上层层叠叠的密云,空气变得沉闷压抑起来,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树木静止得如同雕塑一样,但是远处的山色山形竟然有些朦胧模糊,混糊成一片昏暗的颜色。
是夜色提前,还是有人打开了黑色的幕布,将天空遮拦?渐渐地,以可感知的速度,光线慢慢地退出了人们地视野,黑暗降临!
天空看不出乌云,风渐起,冷森森地,有些阴冷,似乎风中有着众多的妖灵喷吐着冷气。
杨颉看不到站在他眼前地人,但是他知道,这些人都稳稳地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
伸手不见五指,是不足以形容这夜的黑色的。
风渐疯狂了,树摇动着身子发出惊人的恐惧的吱嘎声,掠过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的风,被树撕裂地发出凄厉的惨叫,似乎是风中的恶鬼在号泣。
渐有雨滴像失路的孩子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着,磕碰着山石,发出惊人的啪啪声,在如此狂烈的风中,竟然也能够清晰地听到,是仅次于冰雹的东西吧?
杨颉将刚一张口,声音就被风飘扬地飞上了天,散在四裂的风中,近在他身边的李影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风似乎是旋转着四处跑。
山仿佛整个的浸泡进了云中,风雨之中的云中。
云中山。果然是云中山!
风雨变得更加猛烈了,夹了雨的风似乎是装备了弹药的武器,肆意地狂烈地抽打着所有的一切,包括山石树木鬼子和杨颉他们。
身上衣服瞬间透了,防弹衣浸了水。铁片开始有了棱角,感觉很不好受。
“同志们。”杨颉站到上风头,强用内力,将声音压成一团,送了出去,站在他身边的人勉强听到了一点。“轻装!”
轻装的意思就是准备战斗。检查弹药,轻便所有的物资。有人开始脱下防弹衣。到汽车上摸出雨衣,将枪支裹了起来,这么大的雨,多好的枪支都不可能不受影响的,而特战的要求就是不准出现万一。
面对风雨,没有人说什么,也没有人躲避风雨。尽管汽车上就支有帐幕,连柳文娟都能感受到特战连临战前的汹涌杀气,那是足可以撼天动地,感神怯鬼地英豪之气。柳文娟自己仿佛也产生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可怕地风雨,死亡般的呻吟招呼,都仿佛在一瞬间变得不只一提了。
杨颉、李保国亲自前行尖刀兵,南为仁、李影、高峻平三人亲自驾车。徐德、宋岩春、云泽生、吉永青、刘剑、雷天、陈军、李霏木几人各持机枪分列杨颉、李保国两人的身后,其中吉永青和雷天负责引导南为仁的汽车前行,南为仁的汽车后尾灯早就被蒙上了一层布,闪烁着指示着后面的李影驾驶,李影后面是高峻平。原本计划一部分队员从后山突围的计划因为天太黑而不得不放弃了。
其他队员一律上车,检查弹药。准备随时压制鬼子火力。
杨颉偷偷地扣着南为仁地瞄准器,因为有红外夜视功能,但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个秘密,幸好天黑风急雨大。透过夜视镜,杨颉真切地看到蜷缩在一排石头后的鬼子,被大雨浇淋,个个缩脖耸肩,一共有十几个鬼子,其他的人大概都躲进了旁边的树林里,或者是躲进附近的山洞里了。在通往鬼子防御线的地上。杨颉、李保国两人几乎是趟着水走。脚下不时地被鬼子尸体拌一下,两人微微地停下来。等后面的人上来,指点给他们看,让他们将尸体搬开,吉永青和雷天两人手持手电筒,被前面的人拉着,分成汽车地度,慢慢的向后挪动。南为仁的汽车就慢慢的低轰油门,跟着挪了上来。风太大,雨太急,声音在空中根本就没有机会传播,就散开了。何况是汽车的低低地轰鸣。
…文;…杨颉脚下一歪,猛然一把拉住李保国,将头凑到李保国的耳边:“我踩上地雷了。”
…人;…李保国愣是没有听到,几乎是趴到杨颉的耳朵上问:“你说什么?”
…书;…杨颉摸到李保国的耳朵,同样地方式告诉他,“我……踩……到……地……雷……了!”
…屋;…李保国一哆嗦,踩上了地雷?!但是杨颉拌住他的头,继续大声地喊:“豁出去了,赌一把!我就不信鬼子的地雷是防水的!”说着脚下微微前后动了动,估计水能够渗透进去,松开了脚。
果然,没事!李保国前行了一步,手就搭在了鬼子的简易防御石头墙上,两人的手靠在一起,彼此一握,杨颉用夜视仪看了一遍鬼子的方位,轻轻的将夜视仪塞给李保国,李保国也仔细地看了一回,他们就趴在鬼子的眼前,和鬼子隔了一道不到半人高地简易防御墙,竟然对面不识君。
李保国将夜视仪递交给杨颉,用力在他手上握了握,两人同时明白了,杨颉8个鬼子,李保国7个鬼子,杨颉向左,李保国向右。
几乎同时,慢慢地翻进鬼子地防御墙里,风雨声完全遮掩了他们带起的水声,鬼子地掩体后面到没有积水,雨水顺着山势哗哗地向下冲去,但是简易的防御墙的缝隙里,山水喷溅如同喷泉,鬼子们都抖抖地背靠着背,挨挤在一起。
杨颉摸上一个鬼子,那鬼子用手一打,将杨颉的手打掉,但是他的手腕子却落到了杨颉的手里,杨颉顺势一拉鬼子,右手就跟着兜了上去,锁脖卡喉,将那鬼子在瞬间弄死。根本不能给鬼子任何挣扎的机会,因为鬼子们离的太近了。
鬼子身边的人,只是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似乎向后一仰,然后就没有动静了。接着就感到一只手摸上自己的手,是很有力的手,“敌人!”机警的鬼子终于叫了出来,但是风声将他一出口地声音立刻消散在空中。旁边的人也只能隐隐地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而听不出他说的内容。
杨颉的手跟着就锁上了他的脖子,手上用力,骨头微微碎响,这鬼子临死前机灵地用脚踹了他身边的鬼子,但是可惜的是他身边地鬼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而是自顾自地向山下爬去,他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恐怖了。
似乎有山洪地声音传来!鬼子们挣扎着想站起来。到现在鬼子都还没有发觉他们中间有两个就是敌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