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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推进。三团,你的人多,一营从东面攻击,路线是从乌鸦嘴到沟槽一线,也是先打通和三支的联系,然后和同三支的人向两翼展开。二营三营分别从南西两面攻击,都有三支的人前来接应。三支是投入了所有的部队,还有草原上来地骑兵和女王的援军,同志们。成败在此一举。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三支的高队长已经拿出了全部的家当,一支的全部人马都调往北平方向上拦截鬼子援军了。在东灵山整个的外围。只有各地的地方游击队负责拦阻鬼子,所以我希望我们二支队能够发扬不怕死不怕苦地精神,全力一搏,将鬼子全歼在东灵山!重炮执行完轰炸南山任务后,全部下配到营,可以随后呼叫炮火支援。另外各营配给十台坦克,攻坚任务基本没有问题了。现在是3点40分,攻击时间定在4:10。马上准备去吧。”
看着众人离开,秦克重张张嘴,要说什么,被南为仁用眼色制止,他微微地向南为仁做了一个小动作,然后站起来走了。
李影看众人都走了,才笑着说:“没想到你虎起来那么吓人!”
“不是我吓他,三国中孙策喜欢骑马出去打猎,而且是经常一个人外出。他手下有个谋臣叫虞翻的,劝孙策的话里有这么一句‘为人君者,不威不重’,我觉得很有道理。”杨颉看看外面的夜空,月以偏西,树梢笼月,一片清辉疏朗错落,洒落石地。
“没想到杨队还真博古通今呢?”巩晓明笑道,“佩服。”
“操,我那里是什么博古通今啊,是听说书的说的,那人讲得明白,我听地喜欢。”杨颉看了一眼巩晓明,接着说,“哎,你还别说,我这个人吧,可能地确是聪明啊,我老爹教我功夫,给我念那本子上的字,我不懂,可是一给我讲,我立马就明白。后来我老爹懒了,非得给我请个先生教我念书。我就跟先生说啊,你呢,也甭费那个心意,我也学不来,你就给我讲书吧,讲地爱听了呢,我就让老爹多给钱。先生好脾气,给我讲了很多的书,不过我一点也听不明白更是记不住,还不如门外边那个说书的呢,听了一遍,立马就差不多能背下来。唉!先生没几天就给气跑了。后来跟了主席,多少也听了点东西,不过很少。倒是那次掉下悬崖,因祸得福,倒是学了些东西,最少跟蒋先生学会了拿笔了,也能凑合着写上几个字。”
“蒋先生?”巩晓明惊讶地问,“哪个蒋先生?”
“蒋百里先生。是救我的那个隐居的老人,和蒋先生熟悉,去拜望蒋先生,把我也带上了,在蒋先生家里,真的明白了一些儿道理。”
“蒋百里?”主席来来回回地走了几步,“蒋百里怎么会收下这个浑小子?小杨子可是出了名的调皮鬼。武功又好,人又直爽。就是人有时候犯混。”旁边的人接口到,“要不要查查?”
“不用。等战事结束。让他来一趟,我也想见见他了。”主席仰头看看屋顶,“这小子弄地够大地。”
“那么怎么处理老吴?”巩晓明问。
“岳武穆说过这么一句吧‘令行禁止’,后面是什么忘了。老吴好像没有做得,该怎么办?最少也得关他几天吧?”杨颉自从从柳文娟那里得知杨时杰不太认识字后,就一直装出大老粗地样子。但是他毕竟本身地学识修养在那里,在怎么装也不可能表现出一个大字都不认的地样子。所以自己就找了个师傅出来。反正蒋百里先生已经去世了。又逢战乱,死无对证。
南为仁走过来。“吴林昌的事就交给老巩吧,他做思想工作很有一套。”
“报告,”正说着,外面进来一人,手里的拿着一张纸,一边将纸递给南为仁,一边向身后地几个人抬箱子的人说。“放在这里吧,都打开。南队,这是基地里地李科伟写给你的,让当面交割给你。这是什么东西?”
箱子打开看时,一个长长的炮筒子,几件配件有序的排列在箱子里。装的很仔细。另一个箱子里并排着有五颗类似炮弹的东西。
“这就是李科伟的新发明,我们叫他‘反坦克炮’,那个炮弹叫穿甲弹。是李科伟刚刚发明出来地。尤其是这个穿甲弹,听他说很厉害。让我再试试。”说完,他弯腰将炮筒子弄起来,旁边的人帮着,一会儿就组装好了,整个一个卡巴炮。南为仁简单地解说了用法。“你们待会儿谁去试试这家伙的威力?”
“我去。”几个人都抢着去,当然愿意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功劳,一炮解决了鬼子的重机枪之类的,立马就可以进基干团提干。
凌晨4:10,弯月已然落幕,黎明即将升起。东北天空微微放亮,天空的星星清晰得令人感到天地之间的距离近了许多,似乎触手可及。大地地安静随着时针跳跃过那个数字而瞬间被打破,仿佛是睡着的人翻了个身。整个大地翻滚起来。摇晃起来,剧颤起来。天空在一瞬间被写满了密密的彩条。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乱涂乱抹的一般,天空中杂乱的确有直直地布满了带着红红的尾巴的直线,弧线。接着就是爆炸声,四下里的爆炸响成了一个团,火光冲起,闪烁着的爆炸的瞬间的光亮时时将暗夜掀开一角,像是顽皮的孩子抖起夜的帐幕,转眼间又放了下去。
高山之巅,启明星正在高高升起,天空越发的白亮了。树木地影子开始明晰了。
随着晨风,隐隐有人呼叫地声音传来,杂在爆炸声里。大地一下子忙碌起来,到处是奔跑的人们,到处是伴着闪光地枪炮之声。
一团一营的阵地上,奉命赶来的坦克部队十三辆坦克一字排开,静静地等待着出击的命令。前面鬼子的阵地正经历着炮火的洗礼,阵痛般的呻吟着,能够看到的暴露着的目标基本被摧毁,炸飞起的鬼子尸体和掩体上的树木残肢此起彼伏,华丽的天空充满恐怖血腥。
炮击20分钟,凌晨4:30分,炮击停止。大地还没有完全沉静下来,坦克隆隆的轰鸣又开始了。十三辆坦克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进攻,不必说坦克本身的机枪和炮火,也不必说那坚硬地外壳和隆隆作响的雷鸣,单是那跟在坦克后的密密麻麻的步兵们,就足以让鬼子们心惊胆颤的了。坦克本身的机枪子弹重重叠叠,构成一道上下多层面的铁的死亡之网,打得鬼子壕沟沿上的风化了的砾石成片地落下,整个壕沟似乎矮了一截,略有不注意的鬼子,马上被疯狂的枪弹打成筛子,撕成碎片。更兼有炮火,发了邪的往壕沟里落,一弹落下,往往血溅人飞,令旁边的鬼子只能更紧地伏地不动。
坦克的铁履嘎吱嘎吱地碾压在大地上,声音听来似乎是死亡之神的脚步,隆隆作响,震荡在鬼子们的心里。有鬼子终于忍受不住巨大的心理折磨,狂热地站起身来,抱着一挺机枪想做出最后的反抗,但是还没有等他扣动扳机。不知是他热切地举动吸引了太多的闲极无聊的坦克手的注意呢,还是跟着坦克后的狙击手反应机敏,这个鬼子刚刚勇敢地站起来,首先是脑袋,被几颗子弹击爆的惨不忍睹,几乎炸开了半个脑袋。更为残酷的是他地身体,竟然被机枪硬硬地割开了。上半身被打出了壕沟,下身还站在那里。血喷射而出,洒下点点血雨。都说鬼子见到血就狂热,就变态,就更加凶残,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到真正的恐怖残忍!
在壕沟里趴着,等待着坦克地到来,手榴弹都被敢死队员们捆束好。帮捆在自己地身上,手里的握着一颗,就等着那最激动的一刻了,也是此战的关键一爆。
但是,在不动壕沟十几米的地方,坦克的隆隆声一下子停了下来,跟着就是漫天的手榴弹,十几米地距离上。扔出的手榴弹必须落在壕沟里,对于战士们来说,这应该是很小菜的事了。用亮剑上的话说,就是娘们也能办到!壕沟里传出的巨爆也大大地出乎一营战士们的意料,好久没有什么动静,终于在坦克的掩护下。步兵们冲进了壕沟,除了还有个别的能喘气,绝大多数地鬼子都呜呼哀哉了。
刺刀似乎比补枪更刺激,能省下一颗子弹就省下,绝不要浪费。刺刀见红,是训练新兵的必修课,所以这些老兵们就没有了什么新意,直接一刀刺敌,不给敌人再多的痛苦了。这实在是一种很大的仁慈了。
隆隆地坦克开过第一道壕沟,向第二道壕沟开去。接到死守命令的鬼子们。都想拼命地射击来压制。但是对手是坦克啊,子弹敲在坦克上叮叮当当地乱响。但是好无作用。反而是吸引了坦克的火力,先是重机枪,被坦克消灭了,失去了重机枪地掩护,步兵们的胆子小了很多,接着就是机枪,也越来越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