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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小队长过来了,发现这块石头的确是很妨事,不利于部队行军,必须弄走它,看样子是游击队的人从别处弄来拦路的!小队长招呼了人过来,一起用力要推走它。小孙猛然笑到:“好了!爆!”
果然,随着小孙的这句话。鬼子们也推动了大石头,石头一滚动。猛然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两颗石雷像两团火球,猛然从鬼子队伍中升腾而起,巨大的爆炸力从中间将鬼子们高高地抛起,远远地扔在旁边的石地上,其间被炸地肢残体断、尸血模糊的大有人在。谢东海看的很清楚,的确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过这次爆炸。不要说鬼子没有防备,就是有防备也想不到这石雷的爆炸竟然这么厉害,连在外面没有参加推石的鬼子也都炸地血肉翻飞。整个那么大的石头,竟然没有留下一块拳头大小地石头,被炸的粉碎如鹅卵石,或如核桃大小的石子到处都是。这种石子被爆炸力激发,对人员的伤害可以达到最大化。
快反营的人冲到鬼子面前后,发现只能打扫战场了。除了补枪这个老活,没有一点新意,一个个气呼呼地将鬼子搜剿完毕,很不高兴地看着谢东海,意犹未尽。
这是什么伏击战啊?就只是来看了一下热闹,而且热闹是人家的。我们又给人来擦屁股了!还争取呢!屁!
有名的大炮嘴张得洞张嘴就是一个字“屁!”,惹得谢东海自己心里也窝憋,这是什么事啊,让人家特战队来了一个人就解决了!而且是没有拿枪的人,真是,是看人家戏来了!
命人将所有鬼子地尸体搜查完毕,该带走的带走,正要收队,忽然一个队员惊喜地叫道:“那里还有一个呢!鬼子!”
果然在众人的身后,一个鬼子慌慌张张地从草丛里站起来。好像是刚刚上完厕所站起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到游击队的人大叫着指向自己,鬼子连枪都没有捡。扭头就跑。
“快!看看谁的枪法准!快!”战士们高兴地像找到猎物地孩子,完全没有把这个鬼子当成一个人,而是他们的一个玩物!战争,本来就是这么残酷,不是人性之恶,而是敌人两个字使得人失去了本来的善。
敌我之间,没有善念可言。尤其是外族侵我中华,更是不能做佛祖菩萨,必须学会做屠夫,魔鬼,因为我们的敌人就是魔鬼!
第一个战士没有命中鬼子,反而提醒了鬼子要躲避身后的狙击。鬼子开始战术规避,跑得快而且有了弯曲。
“闪开!”谢东海大叫一声,一把将那个战士的枪夺了过去,因为他看到小孙的嘴巴微微撇了撇,心里很不高兴。左手托枪,据枪顶肩,头微微右偏,右手就扣上了扳机。鬼子跑得没有什么规律,而且很快就要进入树林了。瞄准,长长吸了一口气,看到鬼子刚刚转过一棵树,他扣动了扳机,鬼子应声栽倒。战士们都高兴地鼓掌起来,谢东海的眼角微微瞥了一眼小孙,见小孙轻轻地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鼓掌。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自己知道,那一枪顶多能将鬼子击伤,打死鬼子是不可能的了。在那种情况下,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怎么这个小孙竟然看出了其中的关窍?而且看那个意思,应该一枪命中才行?
能一枪命中地,除了狙击手,恐怕没有几个人了!
谢东海看着小孙,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将枪交给了那个战士,并没有按照他地惯例吼上一句“晚上没饭了!”,而是很平静的带人收队了。小孙将所有地东西搭载到车上,回去了。看着小孙离开,大炮嘴张得洞凑过来,“营长,我们不是很没面子?你看人家小孙,一个人就把一个小队的鬼子给消灭了,我们不是太窝囊了?要不,咱再搞他一把?”
几个连长也凑过来,纷纷应和着,眼巴巴地看着谢东海。
谢东海一咬牙,狠狠地说,“行。不过,政委呢,问问他!”政委郝英早就憋得不行了。他是因为在延安没有仗打,才强烈请求来游击队的,可是到了游击队,一开始在基地做教导大队地政工,很不开心,找了廖旭东几回,正好组建新的基地快反部队。杨颉正愁没有政委,廖旭东一说。杨颉马上调他来当政委。没想到快反部队竟然也没有仗打,他和谢东海是一个脾气,训练搞得像实战,但是就是没有经过实战,杨颉不允许他们参战。
一听谢东海这么说,知道谢东海是怕杨颉训斥,凑过来说:“我同意同志们的意见。训练嘛,我们哪找这么好的机会?而且我建议,这次我们不用枪,就给他来个无声战斗!”
一听无声战斗,谢东海心里就是一亮,哈哈哈,还是这小子滑头,什么无声战斗!说的好听。不就是怕让康年山知道,不同意?
无声战斗?好,好啊,无声战斗!哈哈哈哈哈……
高兴地谢东海哈哈大笑起来,连说几声“无声。无声。千万不要作声。来人,给我监视着小鬼子点!自己估摸一下。能参加的举手!”
一下子全营的人都举起了手,连郝英都举了手,而且指着谢东海笑着说:“营长,你可是没有举手啊!不准你参加!”
谢东海哈哈哈笑着举起了手,“好,找地方埋伏,准备战斗!”
郝英拦住说:“转过山口就好,鬼子再往前走就是伏击圈了,我们就在那里搞他们一把,过过瘾。他祖母地。老子有几年没有开张了!谁都不准和我抢买卖!”
实际上。杨颉布置的伏击圈很大,是为了给榴弹炮留出足够地空间。他一直主张的就是火力至上!
谢东海和郝英两人悄悄的带人埋伏在路两旁的树林里草丛里,看着暮色苍苍,心里一喜,这下鬼子更不容易发现了。前面监视的人回来了,鬼子小队马上就到!
看着转过山口的鬼子,谢东海心里就是一凉,这是什么鬼子啊,一个个蔫头耷拉脑袋的,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走三步退两步,怎么这么不负责?枪都斜斜地挎着,根本就没有一点警备的样子。急得谢东海真想出去警告鬼子精神点,这个怎么训练士兵呢!看着走动的鬼子,郝英回头看看谢东海,见谢东海脸上都是急色,知道他嫌鬼子没有战斗力,轻轻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悄悄的警示身边的战士们不要轻敌,他慢慢的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慢慢地迎面躺下,仔细地搜寻着树上的鸟儿。
暮色里,群鸟归林,林里正是鸟儿聒噪的时候,树上地鸟儿或盘旋高下,或上飞下鸣,一唱一和;或猛然间双鸟起飞窜至高空,尖鸣着上下追逐,欢笑斗言;更多则是栖在树枝上,左顾右盼,叼顺着羽毛,时而向空鸣叫几声,抒发着这一天的兴奋与幸福。
郝英右手握石,悄悄的问身边的战士,“鬼子有什么动静?”
“没有,”郝英闻言,猛然将手里的石子弹了出去,击打在树枝上,惊起一树乱鸟,四下里慌乱着寻找着伴侣,冲天而起。连带着旁边的树上地鸟儿,也轰然而起,树林里顿时一片混乱,鸟鸣唧唧,似是炸群的惊马,惊慌向四下里飞去。有恋恋不舍的,仍然逗留在空中盘旋,不舍离开,不敢下树,无奈地在空中乱鸣。
打鸟惊敌之极果然奏效,鬼子小队长吉野终于从悲愤中明白过来,立刻停下脚步,望着从树林里惊飞的群鸟,一时惶恐不安。有心回去,又怕孝木长敏责骂;只好大着胆子往前探路。反复地警告士兵们做好随时开枪的准备,持枪弯腰,向草丛寻觅而来。
看到鬼子们终于警惕了,谢东海才高兴的点点头,这才有得玩!吉野终于走到了惊飞而起鸟雀的地方,轻轻的用刺刀拨开树丛草木,一张很高兴的笑脸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本来就知道这里面有可能有敌人,但是真的看到敌人了,他竟然一时有些发呆了。那人在笑!他竟然还笑!
谢东海一把拉住吉野地枪管,猛然往里一带,将吉野连人带枪都拉进了树丛。吉野一时不备。被人拉进树丛里,倒是很机灵,撒手扔枪,身子顺势翻滚,摆脱了敌人的控制,站起身来。这才发现竟然埋伏了这么多地游击队!已经显身游击队正一对一的和鬼子们较量,没有对手的游击队员在旁边看着。因为是无声战斗,没有人持枪。都是空手或者手里提着匕首。
吉野知道今天不能善终了,奋力地将自己的帽子从头上摘下来扔在地上,双腿微蹲,右手握住匕首,左手虚张,绕着谢东海转了两圈,猛然一个虎跳。扑了过来,手里的匕首恶狠狠的刺向谢东海的心口。谢东海不退反进,身子一侧,左手往外一拨吉野地右手的匕首,顺势缠绕上了吉野地手腕子,用力往外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