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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的深处,不时仍有狼的低鸣,那是在召唤所有能听到声音的狼们,前来支援。
后来,草原上的人们发现,很长一段时间里,见不到狼的踪影。见不到狼,草原人心里反而不踏实了。一直到有人无意间走到这个空寂的小土屋前,发现了狼的死尸,才惊讶地传出来,腾格里派人来把祸害草原羊群的狼收走了。
除了腾格里,谁能一下子将那么多的狼收葬?
窝阔台,一生和狼打交道,从来没有遇到过那天夜里那么疯狂的狼;窝阔台一生打狼,从来没有看见过像那天夜里那么残酷的战斗,那么屠杀狼的人,用各种枪支都没有阻止了狼群的进攻,最后狼群突破了所有的防御,跃过战马群,直接向人群进攻!战场被压缩在一个小小的屋子里,这大大局限了狼群的优势,狼们只能从两个窗子和门口往里涌,窜进来的狼,大都被杨颉他们砍死,因为已经没有了子弹,步枪不管用。窝阔台本以为自己只身劈死过几条狼,很有经验了。但是看到南为仁胡逸都那么沉重,一刀过去,绝不用第二刀。甚至李影,也很在行地在杨颉身后建立起第二道防线;但是仍有狼冲进来,向着最弱的姑娘们扑去。
先击杀弱者,在人的战斗里,还是在狼的战斗里,都是一个很基本的原则。
丑儿,一个被救助的女孩,在关键时刻竟然一刀砍死一头恶狼,将同为受难的女孩救下。
但是,尽管如此,代价还是惨重的。所有的马匹都被狼们咬死,一个姑娘被狼撕开了大腿,深可见骨。
杨颉胡逸南为仁窝阔台几人到最后,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屋里狼的死尸堆积地几乎将门口和窗子都堵住了,没有人呕吐,因为没有时间;没有人恐惧,因为没有时间。
狼们开始撤退了,扫荡了所有的马匹后,带着遗憾,长鸣着,呼号着,开始慢慢地撤退了。
黎明终于来了,大地撒满阳光。
窝阔台几乎是瘫软在地上,小妹耶娜慢慢地给他揉捏,温柔地善良的她,几乎是闭着眼睛给哥哥揉捏,虽然狼吃羊,但耶娜仍旧不认为狼就该死,像人吃东西一样,狼也要吃东西的,它们不知道羊和野兔到底有什么区别。
杨颉轻轻地拔开狼尸体,在门的缝隙里向外观看,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残雪上斑斑点点,尽是血迹。轻轻地拉开狼尸,一股晨风夹着糅合了血腥的新鲜空气灌进来,屋里的人一震,清醒了许多。昨天仿佛就是一场梦,恶梦。
早饭是现成的……马被咬死,却没有被吃掉!这些狼们是报复,而非为了食物了。
休息到十点,众人才感觉恢复。杨颉看了一眼众人,“我们要靠步行了,姑娘们,拿出你们最大的毅力,坚持走出老王爷的领地,我们不可能再有能力作战了。”
胡逸背起受伤的姑娘,众人走向纳瓦河。
第103章 受伤女人
早饭是现成的……马被咬死,却没有被吃掉!这些狼们是报复,而非为了食物了。
休息到十点,众人才感觉恢复。杨颉看了一眼众人,“我们要靠步行了,姑娘们,拿出你们最大的毅力,坚持走出老王爷的领地,我们不可能再有能力作战了。”
胡逸背起受伤的姑娘,众人走向纳瓦河。
老王爷的人终究没有追过来,时近傍晚的时候,他们已经涉冰过了纳瓦河,来到了萨仁其其格耳女王的领地。
“休息一下,姑娘们,好样的。老九,离有人的地方还多远?”杨颉说道。
“至少要有……”老九看了看远方,“唉,队长,那是什么?”
“是人,一个受伤的女人!”南为仁望着远方,一手举起瞄准器。
一个骑马的受伤女人,闯进众人的视野。
“萨仁其其格耳女王!”老九和窝阔台几乎同时叫起来。
萨仁其其格耳女王在大草原上是非常有名的,牧民们都愿意投考她的旗下,因为女王仁慈爱民,女王敢为了她的子民和野狼作战,和敌人作战。所有的子民都愿意为了女王而战,而牺牲。
但是现在,女王一个人,受伤跑到了这个荒野之地,为什么?
“救人!”杨颉一听是萨仁其其格耳女王,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女王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受伤来到这里!
女王已经昏迷,身上的刀伤很重,全凭着战马护助,跑地平稳,才没有落地。看到人,战马一下子慢下来。
李影过去,将女王扶下来,开始检查她的伤口。手臂,后背,前胸,腿上,几乎都是伤,最重的就是前胸后背了,刀深几寸,就要性命难保了。
“水!胡大哥,把你的酒拿来用用。”李影将简单地消毒后,将女王的伤口包扎起来,疼痛使得女王缓缓醒来,看了看众人,见不是敌人,微微一笑,“谢谢你们了。”女王竟然说的是汉语!
“她必须马上输液,否则,要发烧的。”药品呢?
“先给她服用这个吧。”柳文娟在李影的身后递过来一个红色药丸,“用酒服下。”
“什么?”
“续命丹。”
真有续命丹?
李影用胡逸的大酒葫芦将续命丹给女王灌下去,“您休息一会儿,没事的。”
“队长,有人追来了。”
“什么人追你?”杨颉轻声地问女王。
“日本人。他们要我合作,我不答应;听他们的话,好像是那里老王爷要他们来杀我的,不知是不是真的。日本人狡猾的很,挑拨离间的事也可能的。”女王的脸色一时红润了许多,喘得厉害。
“你休息吧,这些人交给我了。”杨颉站起身,迎着日本人追来的方向走过去。
窝阔台紧跟在杨颉的身后,他虽然听不太懂汉语,但是日本人三字还是听得懂的。知道杨颉要对付日本人,很有兴趣地跟过来。
南为仁胡逸则散在两侧,警惕地观察着四下里的动静。
来的是七八个灰衣人,高头大马,长刀横目。为头的一个人,长脸削颔,脑后束发,在几人中算是最高的了,也只有胡逸那么高,比之杨颉南为仁略矮半分。
其他的人都是略矮于此人,横目立眉,嚣张得很。
见杨颉拦住路,将刀一扬,话也不说,凶狠地借着马力劈了下来。
杨颉往旁边一闪,喊道:“停!”
日本人一愣,“什么?你的,让开的,不死。”
“你们为什么追杀这个女人?”杨颉听他们说话费劲,干脆用日本话说。
几个武士一听杨颉用日语说话,都是一愣,脸色马上缓和下来。“这个是腾川先生吩咐做的,要送给巴彦老王,巴彦老王会答应我们的条件。你是什么人?”
“西京神社。”杨颉说道,“你们都下来吧,我有话说。”
“嗨!”
杨颉不知道西京神社在日本军界的地位,但是这些武士都知道,西京神社是干什么的。马上乖乖地下马,站成一排,为首的人恭敬地说,“请问阁下在社里有几道?”
这下杨颉装不过去了,几道?杨颉一声冷笑,手里的马刀以快似闪电的速度辟向几人。但是那个为首的人,却是个极高的忍者高手,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闪身塌腰,俯身躲过杨颉的偷袭。但其他的人,却被杨颉的快刀斩杀死三个,伤两个。有两个一时发愣,被南为仁和胡逸偷袭,刺死在愣神之间。
为首的武士借着短暂的一瞬间,飞身上马,打马便逃。
“为仁,击毙他。”杨颉厉声喝道。
“追吧,没子弹了。”南为仁飞身跨上战马,向那人追去。杨颉胡逸窝阔台三人同时跳上马,如飞追去。窝阔台的马术立刻看出来,很快就超越了杨颉等人,追上逃亡的日本武士。
杨颉看他的马尾巴都拉扯成一条直线,人几乎和马成了一体,心中佩服。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到这个水平的。在马术上,窝阔台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但窝阔台的武功却非常低手,是低手中的低手。除了摔跤还好,论武功,窝阔台基本不会。但是他对日本武士所形成的心理压力却是显而易见的。武士的马蹄开始发乱,不时扭头看窝阔台和杨颉他们。
杨颉催马不及,纵身从马上跳起,几个起伏,在窝阔台的马上一踩,扑向日本武士。那武士回身向着尚在空中的杨颉劈出一刀,杨颉腰间用力,一个倒翻,用手拉住武士的马尾,身子飘飘如纸鸢。武士又挥刀砍向马尾,他知道杨颉这种人,不是他一刀能毙命的,但马尾却能很随意地砍断。果然,杨颉手上一空,身子就要坠下去。猛然感到被人一拖,身子借力向前一送,杨颉奋起一拳,重重地打在武士的马后大腿上。马儿一声哀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杨颉这才发现,窝阔台倒在自己的身后雪地上,正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