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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呢?”阿真眼内的红血丝满布,仿佛十天未睡一般,打着浓浓的哈切躺回床上,闭上双眼说道:“不要吵了,困死了。”
他刚刚睡了六个时辰,一般人只须要睡三到四个时辰就足够了。可他明明睡了六个时辰了,但却仿佛十天未睡一般,眼内布满疲倦困乏的血丝,到底是怎么回事?
邀月见他这样子,立了就肯定有问题。紧急催道:“少主,主人有问题,快传御医吧。”
“你快去请御医,知通所有主母。”也知其中必定有问题的环月刻不容缓的施令。
“是。”邀月一刻都不敢停,飞速的转身朝厢房外蜻蜓点水而去。
近更的林府在慌乱之中苏醒了。
听闻怪事的婉儿等人来不及穿妥外衣,皆披着绒服紧急的向内园的精致小阁楼狂奔而至。
“夫君怎么呢?”一跨入密密麻麻的人群内,婉儿双眼锁定躺在床上的人身上,紧张万分的朝守在一旁的环月催问:“怎么会越睡越溃乏?”
“御医正在诊断。”环月也是茫然不知的摇了摇头,担心的双眼搁在床上,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急来的数名御医围绕在阿真身边探了再探,脉是切了再切,小心再小心的一遍一遍的检察。最后无可奈何的齐离开床畔,措败的卟地跪禀:“臣下检查近五遍,皇上……皇上只是困了,无大碍。”
听闻无碍,婉儿、芊芸、贝妮、雪霜与琴玉皆松了一口气。正当要唤起御医时,环月一张小脸白析冰冷的重喝:“怎么可能无碍,爷已整整睡了六个时辰。可为何双眼布满血丝,一副十天未睡之态?”
“什么?”刚刚安下心的众人听闻此话,顿时惊骇,紧着抓住环月急问:“夫君的双眼满布血丝?”
“对。”实事胜于雄辩,环月拉着众人靠近床畔道:“别说昨夜爷有睡,纵然就是到现在仍未睡,也不可能出现如此疲倦之态。”
说完,不待众人寻问,立即拉扯着床上的阿真大力摇晃,高声嚷唤:“爷,起来了,起来了。”
见她如此粗暴的对待夫君,所有人吓了一大跳,齐声急唤:“环月你……”
可她们的轻唤未落,阿真立即不爽的睁开满是血丝的通红眼眸,“吵什么吵……”眼睛一睁开,立即停顿了,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众妻,疑惑询问:“你们在干什么?”
“啊……”突见如此通红血眼,所有人惊吓的齐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凝看着眼前的这双困眼。
打了个深深的哈切,阿真的眼皮张不开的往下直掉,咕哝虚问:“怎……么……”后面消失了。
大群人不可思议的见到刚醒来的他,竟然坐在床上睡找了。
环月见大家如此的惊讶,轻柔的把坐着睡觉的阿真扶躺回枕头上,慌乱的转身朝大伙说道:“主母们,爷的症状犹如十天未睡般,怎么可能无事。”
“没错,夫君突然累成如此?事情不对。”就是呆子也能看出躺在床上的人有事。
第462章 《擒非主流》
凝看床上的男人,贝妮着急的转身朝跪地的太医询问:“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下……臣下反复查了五遍,无任何病症。”皇上为什么如此之累,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呀。
着急的芊芸听闻无症状,赶紧询问:“是否中毒了?”
“皇上的脉像平……平稳。”五名太医说到这里,整齐的磕头哭唤:“是臣等无能,请王妃降罪。”
贝妮可爱的小脸不复存在,听到查不出病症,立即从怀里掏出盅盒。
“嗡……”装血蝉的精致小盒一开,一股檀木香顿时溢散于房内。
处在焦虑中的众人突见这只小小的血蝉,立即惊骇的后退了一大步,不明白贝妮怎么突然把她的血腥的宠物放出来了。
打开合盖,贝妮冷着脸对停在她面前的血蝉唤道:“快找盅。”
“嗡嗡嗡……”一道血影突左突右,满房内乱闪,最后飞停在贝妮小小的手掌心中,嗡叫了一声便安静了。
贝妮见血蝉飞回掌中,脸色立即大变,“郎君并不是中盅。”
“呜……”一时之间满房的女眷吓的眼泪刷刷掉落,不是中毒,也不是中盅。那夫君……夫君。呜……该怎么办才好。
在宫女的伺候下,要要睡去的盈盈急奔回府中,一闯进房内便见到所有人皆在痛哭,脸色冰冷的喝问:“发生了怎么事了?”
突闻盈盈话语,婉儿擦了擦眼泪,如见救星一般急跑到她身边泣道:“盈盈,快救救夫君吧。”
“婉儿不要哭了。”只听闻花瑞来禀说出事了,具体的盈盈并不知晓,安抚下大伙儿,才把目光深锁在床上睡觉的男人身上。
“贝妮,发生了什么事?”
“郎君的样子仿佛十天十夜未睡,可是太医却查不出病症,而我查检之下发现并为无中盅迹像。”贝妮如实急道,把脑中所有的东西全翻遍了,却依然找不到有关于此症的蛛丝马迹。
听闻此事,凝看床上男人的盈盈眼一眯,重声下令:“把李能武叫来,嫌杂人等全都退出去候着。”
不敢出声的众人惶恐不安的躬身后退,直到退出厢房后,才战战兢兢恭立于门口等待吩咐。
拥挤的厢房随着大群人的离开,顿时宽敞起来了。
盈盈脸色不太好看的安抚仍在嘤嘤泣涕的诸人,直待她们停止了哭泣,才坐于床畔边幽思凝看这个不愿醒来的男人。
“他刚才醒来过?”太奇怪了,纵然是安眠药也不至如此,如果过量则不会醒。可他偏偏却还能醒,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强唤仍可唤醒。”贝妮点头。
“嗯。”轻轻点了点头,凝看着阿真的睡脸一会儿,才动手扯唤:“醒来,给我醒来。”
睡觉屡屡被吵,阿真快崩溃了,非常不爽的强睁开双眼,“干什么?要不要让人睡啊。”
唤了许久,终听见这声含着浓浓睡意的巨吼。盈盈惊骇地凝观着眼前这对血眸,飞速询问:“记得我是谁吗?”
阿真的眼皮很沉重,疲乏的揉着眼眸朝盈盈骂道:“你们吵的要死,不要再吵了。”话落眼皮又要合上。
见状,盈盈可谓刻不容缓,扬起手掌大力的往阿真的脸上狠狠掴上。
“啪……”一声巨大的掴脸声响起。
乏困的阿真突然脸颊辣痛,被打回一点神的睁开一眯眼缝,破口大骂:“该死……”
“不要再睡了,再睡下去你就醒不了了。”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可盈盈自认不妙。立即朝身边的人唤道:“快取冷水。”
乒乒乒……
环月飞速从梳台边把一盆子水取来,还未开口时,盈盈立即下令:“给我淋下去。”
所有人吓了一大跳,这么大冷天淋下去不得风寒才怪。
“好!”环月牙一咬,展现出伊尔库次克明月的迫力,一大盆冻人心骨的冰水,不迟疑往那个又要把眼皮合上的男人头顶淋了下去。
“啊……”快累死的阿真突然掉进冰天雪地里,受不了的惊声尖叫,顿时无比清醒的从床上大蹦跳起。
随着他的蹦起,所有的老婆立即担心的惊唤:“夫君……”
冻澈心骨的阿真连续打了好几个冷颤,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床上,指着仍持面盆的环月呐吼:“你要谋杀亲夫啊。”
盈盈见他终于恢复一些精神了,粗鲁地把他拉下床,紧急说道:“老公,你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睡眠不足,外加被人虐待,阿真的脾气非常的差。
明白他在气恼什么,盈盈不想与他耍嘴角子,急速的分析道:“昨晚你有睡,刚才又整整睡了五个时辰,可是你现在仍一副十天十夜未睡的样子。”说完,紧着扯着他的手臂跺脚道:“快想想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子?”
不爽的阿真认为这些人在发神经病,可是听完这番话,迷茫的脑子回想旧事,猛然发察的叨语:“对呀,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的累?”
虽然犯困可是脑瓜子未罢工,侧着脖子自已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朝众人说道:“照理说不应该呀?”
“是呀,太奇怪了。”贝妮可爱的脸儿不在,急骤说道:“群医诊不出病症,而我用虫儿查过了,也无中盅。”
脱下湿衣的阿真眼皮越来越重,强撑着最后的一口了紧急唤道:“不能让我这样睡下去,叫李能武,快叫李能武。”糟了,虽然很困,可是脑子却清楚,任其如此睡去,可能永远都不会醒了。
“啪……”见他的眼睛又要合上了,盈盈再赏他一记李莫愁的血掌印。
“痛……”被掴回一点神精,阿真崩溃了,“受不了,很困,很困啊。”眼虽睁开,可是哈切频频不断。
“快想想,最近你都在干些什么,有无得罪什么人?特别是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