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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向少云的老脸大哀,脸色苍白大喊命苦:“整整五日没睡了,我快累死了。”
“哇哈哈哈……”放开他后,阿真重拍前面的猛男调侃道:“以后一夜七次郎的称号就转送给你了。”
“真哥,你就饶了我吧。”差点没被累死的向少云老脸大哀,打了个非常大的哈切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是受顾于燃柳山庄,押镖来给吐蕃大王送聘礼的。”
“呃?”挑眉向上,向少云上下打量阿真,“后面的呢?”
嘴角大裂,不怀好意地看了左边的锦采烨一眼,“燃柳山庄的大小姐看上了吐蕃大王的亲卫。”
“这么没有眼光啊?”同样裂着大嘴的向少云,也戏谑地朝锦采烨投去了一眼,嘿嘿*笑个不停。
阿真见锦采烨老脸红窘,不再调侃拍着向少云道:“行了行了,看你们眼睛个个肿的和核桃一般的大。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息吧。”
“对对对。”开心万分的向少云手指着背后那十五具活尸道:“真哥,我们都五天五夜没合眼了,叫天火守夜。”
“行。”点头应诺,负手朝前面跨站挺直的十五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此番行程大家都进步不少,找处地方起火休息吧。”
“是。”双手负背的十五人眼肿如核桃,但依然凌厉彪悍。
“嗯。”阿真一一扫过这群人满是风霜的脸庞,冷酷之中更加的沉稳,谨慎里面多了许多聪智,吮血的眼眸多了些许平静。想来已领悟出此次让他们出来的目的了。
三大镖局与龙啸楼众人警惕地凝视着这一帮人,不知为何心中涌出无数的惧意,好像是要发生什么大灾难般,单仅一眼,就无法不感到恐惧与忌惮。
领着向少云转身的阿真眯着笑,朝一张张骇然的白脸说道:“他们都是我的人,大家勿须惊慌。”
“是是。”雷震天陌名的感到寒冷,不知为何见到这群人,好像脖颈被搁在钢刀之下,诺唯的抱拳询问:“不知此位是何人?”
“我小舅子。”大拇指抬向向少云说完,比划前面的大批人介绍道:“少云,他是此次押镖的老大,叫震天霸。”
向少云抱拳,看着震天霸道:“幸会。”
“不敢,不敢。”震天霸颤抖地摆了摆手,一种令人窒息的迫气不断直*而上。
没有他们如此敏感的阿真一一指名道姓的介绍大堆人,最后指着雷顶天说道:“这就是君子二剑,雷顶天。”
“喔。”向少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雷顶天,眯笑抱拳说道:“原来是二君子,幸会幸会。”什么二君子?好像有听说过,也好像没听说过。从哪里冒出来的?
雷顶天被他压迫的气势*的差点喘不过气,紧抱着双拳朝向少云点着头,喉咙却吭不出半句话来。
阿真见他如此模样,轻挑眉毛赞扬地看着雷二愣,没想到他突然变有种了,竟然不应答向少云,还真是有种了。
要是以前的向少云肯定会对雷顶天不爽,可是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让他成熟了许多,在杀人的同时体会到生命的脆弱与不堪,深深了解到可恶之人与可怜之人是同等的,最后终于明白生命的义意与价值,杀人很痛快,可是杀完人后的那种莫明空虚却像是无底洞一般,不断的蚀食着疲惫的心灵。
打量着向少云平静的表情,阿真愉快地撂起嘴角,朝呆坐于马背上的震天霸抱拳道:“震镖头,夜已极深,我们在此歇息如何?”
“当然。”忌殚的震天霸哪里敢说不,老手上抬喊道:“所有人在此歇息。”
“是。”累极的众人听到这声歇息,立即精神亦亦。双双翻身落马,各自护着自己车辆,燃火围团地彼此取暖。
第398章 《生命脆弱》
七十余名天火四周敬戒。
安心的三支部队的老大生起暖火,便不吭声的倒在火堆旁,飞速进入梦香。
与众人远离一段距离的火堆旁坐着阿真、贝妮、向少云、李能武、锦采烨。
吃干粮时候,阿真朝身边猛啃獐子肉的向少云笑问:“少云,这一路上的收获如何?”
“呃?”咽下一大口獐子肉,向少云脸立即忧了,“真哥,不是现在就要汇报吧?”
“随口问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脾气好像收俭了不少,杀的很痛快吧?”
“总共杀了数十批匪寇。”放下獐子肉,向少云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阿真问道:“真哥,你说这些人死了,他们的妻小要怎么办?”
听他的反问,阿真一愣后嘴巴顿时大裂,轻拍了拍他的肩赞赏道:“少云,确实成长了不少。”
“唉……”摇头的向少云突然很空虚,朝阿真疑问:“真哥,许多匪徒是因为贫困而入匪,可是他们是因为贫困入匪,最后却去残害一样贫困的百姓,你说他们是可恨还是可怜?”
很感兴趣的阿真摇头反问:“少云你告诉我,你们总共杀了多少人?”
“五百余名。”
听闻五百余名,锦采烨蓦然抬头,疑问询问:“自上次在黄昏山脉你们已猎杀了近这数目,为何一个月下来还是五百余人?”
“出黄昏山脉后,我又在西凉劫杀了一批无恶不作的匪寇。可……”讲到这里向少云停顿了一下,脸色阴沉讲道:“这批山匪无恶不作,共有近二百余名,个个人高马大。强行进村,烧杀抢掠,光天化日里便敢解开裤头*妇孺。”
阿真听到此事,脸顿阴沉了下来,重声询问:“官府人呢?”
“真哥有所不知。”向少云说道:“这批人没有实据的据点,今天在西凉的这个村抢掠,明天去那个村烧杀,官府人末到,便跑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摇头叹道:“西凉府连营兵都出动查寻,可却屡屡找寻不到。”
“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当我接到西凉府的求助,立即率所有人赶到西凉。明查暗访之后。”大力的摇头叹道:“这批人竟然是一个小村子的年青人。”
“什么?”阿真惊悚,急问:“整个村子都是匪土?”
“对。”想回那一日的凄惨,向少云深深叹了一口气,“此村位于西凉左侧三百里地的一个山林内,共有数十户人家。同样躬耕作业,不知道的人绝不会去怀疑这是个匪村。”
打量着向少云的表情,阿真双眉紧拧,“怎么呢?”
“当我们顺着线索摸查到此村,此村上的人竟然好客之极,热情的招待我们。”
“没有害你们吗?”阿真咋舌。
“没有。”向少云摇了摇头,“第二天我们要走时,一名老大爷还热情的为我们指路,全村欢送我们出村,那场面真是太好客了,如在过节一般。”
贝妮也好奇了,“会不会你们弄错了?照理说,不应该呀。”
向少云苦笑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愿去相信,可是所有线索全指此村,而且此村的壮年男丁数量与匪土数量惊人的一致。”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阿真喃喃叨念,担心问道:“别不要杀错人了。”
“不会错的。”向少云巡视着众人,幽幽再讲道:“刚进村时我们便发现此村虽穷,可是餐食与衣裳全都很好。”双手一摊再讲道:“全都在村里务农,如何能餐餐能吃得起肉食,穿着的衣裳无一补丁?”讲到这里向少云再加重说道:“就算是他们有金矿好了。隔天的晚上,我们又偷摸进此村,暗察了一番后,便发现家家户户都有无数柄砍刀。可是为了小心,我仍不做动作,静静在村的四周等待,心里是极不愿此村是匪村,可是……”
“出动了?”阿真的脸一冷。
“对。”向少云痛彻心悱地说道:“第三日的傍晚,全村的二百多名壮丁腰系砍刀,向北面奔去。”
“也许他们只是想出去游玩?”不愿相信的贝妮疑问。
“不可能。”阿真想也不想的反驳。
“真哥说的对。”向少云脸色苍白说道:“他们这次是要到靠近宣化的村庄作案。”
阿真冷看着向少云,阴狠喝叱:“大男人给我把眼泪收回去。”
“真哥你不知道。”向少云默然滴泪说道:“我心里极不愿相信群热情好客的村民是匪土,可是当他们抵达一处田园景致幽美的小山村时。那群好客的村民竟然冷血的提着砍刀,无闻妇孺的求救与幼儿的尖叫,血腥顿时染红覆没了那片详宁的小山村。”
“该死。”咬牙的阿真重捶着土地,眼里仿佛看见详宁幽馨的小山村刀光剑影,杀声遍野,利刃戮肉,热血喷洒,庄稼地被践踏,血淋淋的尸首横满山野。
眼眶通红的向少云像是仍陷进那一幕里,喃喃叨语:“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那批热情的村民竟然刀刀劈砍着同样是村民的脑袋,把妇女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