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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全都是秘闻,仅此一家别无翻版。”
话一放完,便口若悬河,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听说过当日皇上把大司马送给辽国的事吧?”
“如此大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好。知道就好。”满意点头继续说:“辽国派了三千人护送大司马,可这四人带着堡楼上的人,竟然大赤赤地闯进辽国兵营,要截大司马。”
“大司马是我大周的英雄,纵然就是死那又有何怨。”雷顶天理所当然说道,他当日是没赶上,不然其中也有他一份。
“救就救,可是上百人竟然大赤赤闯进重兵里,毫不避讳、明目张胆的去救。”双手一摊,“难道不蠢吗?”
“如照你的意思呢?”
“派人先伪装辽兵,进营打探到营帐,然后悄悄摸进去,不必要这么多人,三四个高手便可事成。”讲到这里摆着双手,“这还不是他们最蠢的事迹。”
静聆的两人眉头轻挑。“喔,难道还有密闻?”
“当然。”乐不可支的阿真笑道:“他们是要去救大司马,可是自己却身陷重兵里,最后还要大司马反救他们,你们不觉的这群人很蠢吗?”说完阿真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
雷顶天见他竟然知道来龙去脉,脸色一变,上前紧拽着他阴狠吼问:“你是谁?”这件事除了他们这些人外没人知晓,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市井小民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辽国的奸细?
阿真知道他在想什么,拍开他的手说道:“放心吧,我不是辽国奸细。”
“如不是奸细,如何知晓?”雷顶天一点也不相信他。
一旁静听的龙无双见到雷顶天这模样,立即就明白此人说的话是真的了,赶紧询问:“你为何能知的如此清楚?”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阿真咕噜的眼珠子一转,立即问道:“洪峰、银河、程刑,你们应该认识吧?”
“当然认识。”雷顶天和龙无双想也不想飞速回答,眼眯了起来。
“我和他们很熟。”阿真简明扼要。
“胡说。”雷顶天大喝,同列于四君子之内,而且称兄道弟,如果他们三人有熟到可以连这种内幕之事都坦言相告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绝对不是胡说。”凝看着铁脸的雷顶天,阿真说道:“程邢现在是不是还背着一把巨剑到处乱晃?”
“没错。他被断剑之事尽人皆知,这不是什么秘闻。”
“他被断剑几次?”
“一次。”
“二次。”
雷顶天和龙无双异口同声,然后龙无双刹异地向雷顶天看去,“程邢被断了二次剑吗?”
阿真不待雷顶天回答,接口道:“没错,是被断了二次。一次是在破庙前被断,另一次则是追赶抢参的妖女断的。”
听到如此精准的答案,雷顶天不可思议地看着阿真,喃喃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的如何清楚?”
阿真嘴角吮笑,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两人,“除了我和他们熟到可以知无不谈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
“不可能。”摇头的雷顶天喃语:“你的武艺差的人神共愤,如不是龙妹出手相救,刚才你便命丧于我剑下,怎么可能和洪兄、程弟、银弟相熟到如此情份。”
“说出来吓死你们。”唯恐天下不乱的阿真淡淡说道:“程虹连那本极天秘籍都要送给我,而我连看也不看,便扔还给他了。”
听到极天秘籍,雷顶天和龙无双大骇,“程虹把十八路擒龙手送你?”
“狗屁擒龙手,简直就是杂耍好不好。”无所谓的阿真耸了耸双肩,指着前面的两人摇头鄙视道:“要不是我现在落难,我轻轻抬一根手尾指,叫个武功最差的出来,便能摆平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名门。”
轰!
雷顶天和龙无双听他如此大放阙词,顿时怒上心头。
“放屁,你有何能耐,我几招之内便可以取下你的狗头。”
“是呀是呀。”阿真不屑地看着雷顶天,懒懒念道:“虎落平原被犬欺,我现在落难,你们要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想他霹雳剑雷顶天哪里被人如此鄙视过,想也不想地立即大吼:“把你的护卫叫出来,三招之内我必把他败了。”
“哼……”不屑地眼神上下飘量着眼前这把霹雳剑,阿真刺激说道:“我的人现在肯定四处找我,而我被关在这里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你说。”
“在龙府门口插一根箭身是红色利箭。”这是兀鹰执行任务的标致。
“好……”想也不想的雷顶天立即承诺。
“慢着。”龙无双紧拉住气极的雷顶天,冷冷的看着阿真,淡淡说道:“你在设什么诡计?”此人一肚子阴谋诡计,不能上他的当。
“只是要让寻找我的人,来找我而已。”轻抬眼眸,冷冷说道:“怎么?不敢吗?”
拉着雷顶天的龙无双冷冷回道:“我不会上你的当。”
“好吧。”双肩一耸,阿真指着拉着雷顶天的那只小手,疑惑问道:“你不是说死也不嫁他吗?怎么现在却这么热拢地拉着他的手呢?”
龙无双疑惑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见到自己正拉着雷顶天的手臂,眼里闪过一丝羞涩,飞速放开,狠瞪了前面这个口无摭拦的人。
无所谓的阿真翻了一下白眼,落坐回椅上,手指着雷顶天,翘起腿疑问:“你们为那个风若能争吵,是不是他与那美媚扯上关系了。”
雷顶天脸色微变,青着脸气吼:“不关你的事。”
“或许我可以帮你们理清楚,也说不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因为旁观者清。”
想了一想,雷顶天措败不已,怎么和龙无双解释她都不相信,死马当活马医了。臊红脸说道:“在贵阳时,巧遇银弟。夜半之时突然见程弟与若能相携也来投宿。”说到这里,小心看一眼旁边的龙无双,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我便与程弟喝了几盏,隔日起来去程弟房内找他时,程弟已不在,只有风若能裸着身子正在熟睡。”
阿真疑问:“然后龙姑娘刚巧路过?”太老套了吧?
“不是。”雷顶天叹息的摇头,“银弟到我房间要向我告辞,却找不到我。顺着店小二的指引,便来到程房的房间。”
“然后他就大声嚷嚷,飞鸽向老姑娘禀报?”
雷顶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是,银弟一向与若能交好,他见我欺负了若能便要我负责,不欢而散后,没多久风堡主便把聘礼送来了。”
“原来如此。”理解的阿真疑问:“程邢呢?”
“不知。”摇头叹息道:“我也正派人四周找他,可是却找不到人。”
把这前因后事听完后,阿真站起身,对雷顶天表于十二万分的同情,叹息说道:“你太倒霉了。”
“是呀,真倒霉。”雷顶天也措败之极。
一旁的龙无双不屑地轻哼,酸酸说道:“不是倒霉,而是庆兴吧。”
“龙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真不赞同地替雷顶天说话:“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程邢与风若能有一腿,雷顶天又心系于你,怎么可能去和别的女人有染。”
“全天下?”愣怔的雷顶天迷茫的看着前面的阿真,抓着他急问:“你还知道什么事?”
咋舌的阿真突见他这副表情,愣愣反问:“你不知道?”
前面的两人皆愣摇着脑袋。
见到这两张傻愣的表情,阿真坐回椅上,把事情公布于众,“这个风若能心系程邢,但是程邢却一直不表态什么。他们两人不只是有染,而是大大的有染。”
平地一声惊雷,咋舌的两人急问:“何出此言。”
“我告诉你们吧。”压低声音,故作神密道:“早在去年,程邢与风若能就有染了,说不定在外面已偷生了一个孩子了。”
“不可能吧?”认真细聆的两人惊呼。
“骗你们我就是小狗。”指着自己的一对眼睛,阿真肯定万分说道:“我亲眼目睹他们差不多脱光了,躲在破庙里摸过来摸过去。”讲着讲着,就学起当时风若能的语气嗲道:“程哥,不……不要在这里啦,好……好脏,会被人看到啦。”然后程邢的语气邪笑脱口而出,“风妹,有衣裳塾在下面无碍,四周都没人,没事的。”
认真聆听的两人见他边讲边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时之间头颅冲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然后呢?”雷顶天口干舌燥地急问。
“住嘴。”龙无双脸上大臊,紧咬着嘴唇。
听到这两声不一的声音,阿真停止了动作,茫然看着前面这两张脸,疑问:“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
“不要……”
又是异口同声。
阿真见龙无双满脸通红,耸了耸肩,站起身说道:“算了。”得出结论说道:“与风若能有染的不是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