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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设立俭署堂衙时,他是第一批入狱的人。”
原来又是贪官,摇头便不再多问,跨进府门,向里面等久的那四人步去。
跪倒在苔藓上的四人不知为什么会惹到这一批煞星时,老鸨眼尖见到前夜在她青楼遭毒打的大爷的身影,立即吓出一身的冷汗,终于明白犯上哪位煞星了。
步进厅内时,打量着满地的狼藉,最后把目光锁定跪倒四人,望着地上不停发抖求饶的四人,阿真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痛快。
在他手上出的鬼魂这么多,可是从来都没有像要惩戒这四人一般的痛快,如吸食毒品一样,心里兴奋亦常。
“还记得我吗?”一道很轻的声音飘进战兢发抖的四人耳里。
老鸨心头大跳,哭丧着脸连连磕头:“大爷饶了奴才吧。”
“还记得我说过,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动手吗?”
“大爷……”三名龟奴吓的心脏都快停了,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七队。”
“教练。”七队长虎步大跨听候指令。
“把这三人拖出去揍一盏茶,如果没死就放了他们。”
“大爷饶命啊。”三名龟奴号啕痛哭,这些汉子一看就是一拳可以打死马的人,别说一盏茶了,就是一人一拳他们也得死呀。
七队长未闻他们的求饶,与厅内的众兀鹰立即提起瘫倒在地上的三人,强拖着他们步出厅外,惨无人道的刑法便开始了。
第310章 《巡城司出动》
老鸨见这批人竟然如此的无法无天,吓的都忘了哭了,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见三名龟奴被拖出去,听着哀号声阵阵响起,眼里闪过痛快的阿真冷着脸转头朝呆愣的老鸨看去。
吓的忘了哭的老鸨见他死瞪着她,一颗心从喉咙里蹦了出来,赶紧趴在地上求饶,“大……大爷。”
“哼。”一声重哼响起。
老鸨惧怕的泪又不停流躺,小声泣喃:“巡……巡城……司老…”
听到她喃语的阿真挑起眉,“怎么?巡城司怎么样了?”
“的亲弟是……是……”老鸨吓的牙齿打颤,只希望抬起这位大老爷,能帮她躲过这一劫。
“喔。”明了的阿真点了点头,原来他这间青楼是这位大老爷照着呀,难怪敢这么大胆,不问青红皂白,就开打,打完把人往外面一扔就完事。真的是太好了,巡城司,老子记住了。
老鸨傻了,没想到抬出这位老爷,眼前的大爷只是轻轻的一喔,不痛不痒好像也只是一个巡城司而已。
瞪着眼前不停发抖的老鸨,听着外面阵阵哀号声渐歇,阿真眼里的痛快随着这些惨叫的停止而逝去,心中一股强烈的自责不禁由然而生。
人是不可以忘本的,如身在二十一世纪,他要为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负全部责任,但在这个纷扰霸权的世界里,他感觉自己开始忘本了,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重。外面那三人只是打了他一顿,而他却无法无天地要了他们的命。每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他凭什么去剥夺,凭什么是主宰。
原本痛快的眼眸莫名之中涌出一股哀伤,他该好好想想才对。
就在阿真陷进冥想的世界里时,七队长步了进来,“教练,三名龟奴已经断气。”
原本就在发抖的老鸨,听到七队长的禀报,脸上的血色一时间全被抽尽,瘫趴大磕黑脑袋,声声泣求,“大爷饶了奴才吧,大爷啊……”哽咽的喉咙已然再也发不出任何一个字。
“哎……”听禀后的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自责的他,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脏乱不堪,盘腿就坐了下去。
李能武和另七名队长见他竟然坐在肮脏不堪的地上,眼里盛满着寞落,一时之间心里刹异了。
静静等候在旁边听令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一直等不到新的指令,一干人面面相觑后,李能武才小心凑前发问:“少爷,是否也把老鸨杀了?”
“呜……”听闻要被杀的老鸨满脸是泪,颤抖的身子紧趴在地上,无力还手的她难受中地吸取每一口最后的空气,留恋这世界的眼眸充满着绝望的悲凄。
听到李能武的话,阿真缓缓闭上眼晴,摇了摇头道:“能武,我们这样做不对。”
理所当然的众人见他自责,一时之间蒙了。敢对大王动手,而他只是杀了他们而已,这有什么错的,单杀他们已是法外开恩了。
沙虎见他自责,小步上前开解道:“教练勿须如此,这些人胆大包天,死有余辜。”敢打大王,死已是最轻的了,这可是诸族的重罪。
“我进青楼时,身上确实没有带银子,这些人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拳脚相向,可却也仅仅是拳脚相向。”讲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深叹一口气道:“可我却要了他们的命。”
“这……”一群古人都结舌了,不知该讲什么才好,对大王拳脚相向,杀了他们有什么不对吗?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低吟里,阿真缓缓站起,“把那三名龟奴送回青楼,一人赔他们一千两。”
“是。”八人应后,立即跟在他身后,离开这栋苔藓满地,蛛网结梁的府抵。
趴在地上的老鸨抬着泪眼见这批凶神恶煞离开了,双腿仍然无力站起,哭泣的声音依然响亮。天啊,她到底惹上了什么人,转瞬间她的三名打手全被杀了。
入夜的河畔灯火依然闪烁,画舫依然闲游,只是那一坐亭亭伫立于河畔的潇湘院大门紧闭,原本该是站满着姐儿的楼上荒凉无影。
领着大批人走街窜巷的阿真,驻脚在这一座两层绣楼面前,抬头望着月辉下的雅致楼宇一会儿,他才朝紧闭的大门指了指。
沙虎接到指令,立即上前,抬起脚便往那道紧关的门上大踹。
瘦弱的门板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野蛮的力道,不堪一击地砰的一声,门闩瞬间被断成两截,楼门立即大开。
青楼内的姐儿近二十名,可是茅房却只有屈屈三间,大群人排着长队在茅坑外焦急地等待,可茅坑内的人却迟迟不肯出来。
“小桃,你好了没有,快出来呀。”排在最前面的小青已憋的脸色发青,屈着双腿不敢有所动作。
急人的等待中,茅房内的小桃顶着一张惨白的脸,颤巍巍地拖着她那双无力的双腿,扶着茅门,缓慢走了出来。
小青见她终于出来了,刻不容缓施展出凌波微步,砰的一声,茅门立即被紧关上,里面舒服的缓解声顿时响了起来。
排着队的姑娘们听见这一声舒服的声音,脸色大变,紧夹着自己发抖的双腿,不敢随便乱动弹。
刚出来的小桃走没两步,额头上的热汗又大量冒出,惨白的脸瞬间更加惨白了,很想哭的她无奈地转身在人龙下继续排着。
破门而入的众人见到厅内果然无人,阿真裂开嘴问道:“李能,带路。”
“是。”
领着百来位带把的阿真跟着李能武走出了正厅,穿出小门进入二院,静辟里的二院外园内,一大干排着队的姑娘立即进入众人的眼底。
所有兀鹰见到这群粉头全都屈着双腿,捂着肚子,焦头烂额地等待。
这些冷血无泪的兀鹰见到这情景,脸上全挂着戏谑地笑,异样的别扭。
阿真见到这情景,立即猖狂大笑,“我还以为怎么样没人呢,原来全跑茅坑里来了。”
正急不可耐等候的姐儿,听到这声大笑,狐疑里全都转过头向远眺望。
这一看所有姑娘大惊,无数的大爷竟然齐集在不远处,看着她们这羞人的一幕。
刚出来的小青,排在小桃的后面,见到如此多的大爷,心头一跳,哀着小脸问道:“小……小桃,怎……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她们都成这样了,哪里能接客呀。
眯着调侃的眼神,阿真向前走近,“还记得我吗?”
随着他的走近,侍候过他的四名姑娘立即大惊。
“你是前天晚上那一位大爷?”小青的记忆依然犹新,因为这位大爷俊美无比,可惜就是没有银子,不然与他共亨鱼水欢乐,那该是何等幸事。
“没错。”
“大爷,今天不开张。”小桃也记得,但今天不行啊。
“我知道。”阿真点了点头,比着小青紧捂的肚子打趣道:“怎么样,难受吧?”
“大……大爷。”小青快哭了,就算她们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女,可是待等出恭时却被这么大群爷们围看着,那也要羞死人了。
阿真见这近二十名姑娘全都哀着可怜兮兮的脸,挑了挑眉毛唤道:“能武。”
“少爷。”
“解了她们的痛苦。”主凶都死了,这些人也受过了。
从腰里掏出一瓶玉瓷,倒出一粒药后,“融入水里,一人喝一口就行。”
众姐儿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