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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王妃之字,真乃天出。”终的众妇惊叹,五个字各有千伙,各占风采,时而涓涓流水,时而风卷残云,时而静沁可人,时而奔腾不息,简直叹为观止。
“大王,花木兰是什么?”贝妮才不管字好不好看,如果她想写,可以写出十几种体,这小事一点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花木兰。
阿真摸抚着这颗好奇的小脑袋,说道:“妮儿,我念你来写,到时就把这诗挂在书院的正厅上。”反正金印都解下来了,多多用用才不会浪费。
众人见他还要提诗,立即大喜。
“好。”好奇万分的贝妮走到书桌前,提笔等候着。
阿真见她准备好了,点头念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贴,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原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刷刷下笔的贝妮柳眉一拧,心里暗道,这女人疯了。
“这……”听诗内语,众人面面相觑,这个花木兰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东市买骏马,西市卖鞍貉,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至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浅浅。但辞黄河去,暮宿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鸣啾啾。”
“木兰极孝,有此儿女,百载有兴。”听闻内语的婉儿心里叹息,为花木兰悲凄,如此钢强女子,真仍她们榜样。
吟诗的阿真见众妇皆静,开口再念:“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折,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从雅致的小篆,听到木兰从军时,贝妮心里激荡转写到滂沱的大篆。边写边念叨:“巾帼英雄,不让须眉诶。”
所有女人静静聆听,替花木兰悲凄,如此女子身处金戈铁马,绒马舞鞭那该是何等的气魄,替她不舍,为她心疼。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姐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姐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夫君,木兰真仍我等傍样。”琴玉听了这故事,心里澎湃激荡,没想到身为女子也能如此的伟烈。
雪霜也默然点头,轻柔喃道:“与木兰忠孝相比,我等皆渺小如尘埃。”
收了笔的贝妮皱起眉头弱问:“不是编来骗我们的吧?”如真有其人,她应该知道呀,可是怎么就是搜寻不找。
阿真见她不相信,摇头回道:“当然不是编的,盈盈可以作证。”正史里南北朝时期出的一个巾帼人物。
贝妮见他如此信誓旦旦,愣怔后喃道:“真的?”
“千真万确。”
众妇人听他说是真实人物,一颗心更加的激动了,想她们有一半皆是在草原上长大的,都没有这花木兰的气度与魄力,原来女子真的可以当自强。
“好了。”开心拿起金印,往贝妮抄写的诗句下一盖,才收起自己的印章朝大家说道:“女子又如何,在本王心中,女子与男子无异,大家切不可妄自菲薄。”
随着他的话落,大群人跪拜喊道:“谢大王教悔。”一直空虚的她们,终于也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生活可以充实丰富起来了。
“好了,你们忙吧。”看了看五个老婆一眼后,他含笑挥手走出大厅,向府门口步去。
走到大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转身朝跟在身后的李能武问道:“你摔跤功夫怎么样?”
“摔跤?”静默的李能武不知他家少爷要干嘛,愣怔了。
“不行吗?”阿真挑起眉毛疑惑。
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不过也老实摇头道:“没试过。”
“也是。”他是武林高手,刀里来剑里去是没问题,可是摔跤又不是打架。
想后朝门卫唤道:“去把兀鹰七位队长给我叫来。”
“是。”
嘻嘻,一阵阴笑众阿真的大嘴巴里流泄出,昨晚那大汉摔他一屁股,他不讨回来还真不符合他的性格,他就是这么险阴小气怎么样。
真倪躲在巨大的石狮旁边,心里着急,探出小脑袋着急这混蛋大王什么还不走,坏狗SHUKE挡了她的道。
等待兀鹰七队长的阿真眼尖,自然而然就看见石狮后面那个做贼的小脑袋。
“真倪,你在干嘛?”这小女生八成又要溜进他府里缠琴玉了。
被抓了个正找的真倪,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石狮后旁边走了出来。
阿真见她这副了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哑然失笑地板起脸问道:“跑到我府来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小女生赶紧澄清。
听她这话,阿真白眼一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手抱胸打量他一会儿,挑眉疑问:“怎么,你爷爷没把你关起来吗?”
“爷爷很忙,而且他才关不住我。”回后,生气瞪了他一眼,就是他对爷爷说坏话,爷爷才不让她出府的,不过她不会偷溜吗?
她这气冲冲的样子,说明了一切,大笑后揉着这颗小脑袋板起脸责备,“竟然不听爷爷的话,你简直就是皮卡丘的妹妹。”
小女生见他说出个不认识的人,好奇问道:“谁是皮卡丘?他妹妹是谁?”
“他妹妹叫皮在痒。”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终于想通他话里的含意,真倪气呼呼指着他大嚷:“还不是你向爷爷污告我,不然爷爷才不会关住我。”
第299章 《探望》
“污告?”阿真俊眉一挑,“这倒有趣了,来!说说我怎么污告你了?”
“你污告我性情奇怪,而且烦人。”
“这是事实,不是污告。”
“我又不烦你。”
“你烦到我的琴玉,间接烦到了我。”
“我不和你争,你让我进去。”讲不过他的小女生,气呼呼就要从他旁边钻进去。
阿真双肩一耸,放下环抱自己的手,往后一拉,一把就把她提了起来。
“放开我。”后领被提的小女生大声嚷嚷,手脚飞舞。
提着小女生的阿真白眼上翻,把飞舞手脚的她放在自己的前面责斥道:“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要走,真是太没礼貌了。”
站定后的小女生,腮帮子大鼓,朝他大嚷:“你到底要怎么样啦。”
“是你要怎么样才对。”说道比了比府上的匾额,“这好像不是曹府吧?”
真倪听他这话噤了噤声,委屈含泪道:“你就让我进去吧,玉姐姐今天要教我读伦语。”
还会用眼泪攻势耶,不可思议的阿真故做惊讶回道:“读伦语啊。”
“是呀,是呀,大王你就开开恩吧。”小女生双手合十,含泪的眼神充满乞求。
见她万般可怜的表情,阿真差点暴笑出口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好学。”
“是呀,是呀。”哀求的眼神,亦常的真执。
“嗯……”一段造作的沉默后,“既然你如此好学,那我就顺了你的意思吧。”
小女生见他同意了,手舞足蹈大声欢呼,“大王英明,愿大王万福千寿。”乐不可支里如火车一样向府内冲去。
一只大掌在她快跨过府门时,又提着她的后领,把她再提到自己的面前,“我的话还没说完。”
又被提回来的真倪歪了歪脖子急问:“大王你要说什么,快说。”她很忙耶,没空陪他唠叨个不停。
“既然你这么好学,我应该让你受到更好的教育。”阿真如是说道。
“是呀是呀。”急切的真倪耳朵长茧了,他好罗嗦。
“贝妮号称过目不忘,所有的书全在她的肚子里。”
“呃?”愣愣的小女生不知他要说什么,点头赞同道:“妮王妃学富五车。”这死大王和老头子一样的罗嗦。
阿真见她这不耐烦的表情,隐住笑意道:“如此好学的你,不应该向琴玉学习,我把你交给贝妮,你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什么?”不是吧?
“你也赞成了贝妮学富五车了,你应该觉的跟着她学习是件很光荣,很值的兴奋的事情才对。”
他的话还没落下,真倪立即哇哇大叫,呐吼道:“我不要,我要跟着玉姐姐学。”
府门口的所有人见这小女娃竟然敢抗诣,不由的替她捏了一把汗。可随后大王的暴笑更令他们把下巴都掉了下来。
大掌揉着前面这颗气呼呼的小脑袋,阿真裂开大嘴警告道:“琴玉很忙,不要太缠着她知道吗?”
“知道,知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