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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轿……”放开雪霜后,阿真嘴角上翘,朝一干愣怔的人下令。
雪霜听他这话,回过神来,回想她们是在城门口,顿时骇然倒抽了口气,双腮一时之间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太……太羞人了。
很人的大轿便被抬了过来,阿真搂着害羞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的雪霜,两人一咕噜便往那轿里钻了进去。
“夫……夫君,你过的好吗?”只有两人的时候,雪霜才敢抬起通红的脑袋,仰起情眸,燃燃望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不好。”回望她的阿真摇头后,手抚着心脏部位道:“我的霜儿不要我了,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不起夫君,是霜儿任性了。”
“不准你再不告而别,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停止的泪立即又飞泻而下,卟通一声,雪霜把脑袋再埋进他怀里,轻摇里泣喃,“雪霜再也不会了,雪霜永远是夫君的霜儿。”
“要永远记住你说的话喔。”
“霜儿会永远呆在夫君身边,就算夫君赶霜儿,霜儿也不离开您半步。”
听后阿真大为感动,紧搂着她,手捏着那根空荡的袖管,心里涌出大量悲凄,“我的宝贝,辛苦你了。”
“霜儿不辛苦,无悔。”
如此乖巧静澜的人儿,怎么可能令人不疼惜。一只大掌无声无息袭上怀里人儿的胸前,轻轻拿捏里情喃,“霜儿,想不想夫君?”
如此意味深长的话语,令低泣的雪霜羞熬万千,轻咬着唇瓣羞然轻点脑袋,“想。”
“宝贝……”
“唔……”
再次被堵上樱唇的雪霜,既喜又羞地任他欲取欲求,幸福里感受着那双游走在她身上的巨掌如煨火一般,令她无法动弹,也不想动弹。
第287章 《雪霜的深情上》
徐徐深情的轿内,雪霜安稳半躺在阿真的巨大怀里,忘了自身残缺的她一颗心如沐浴的蜜糖里面。
相拥的两人随着跟在轿子旁的总管那一声到了,才舍不得的分开。
步出轿后阿真拦着满脸通红的雪霜,朝灯火通明的府抵步了进去。
厅中众人处在焦虑的等待中。
婉儿坐不住,频频向厅外眺望,见到他带着雪霜回来了,刻不容缓奔了出去。
“雪霜,你没事吧。”
害羞的雪霜见主母急上前来,挣开阿真的巨掌,卟通跪倒在地,“金锁任性,让主母挂心了。”
担心的婉儿见她说跪就跪,赶紧扶起来她责怪道:“是夫君担心的多,以后切勿再如此。”
“是。”温文轻点着乖巧的脑袋,转身面向阿真后再跪拜磕道:“让爷担心,金锁罪无可饶。”
阿真见这丫头从进府后就判若两人,见她又跪又拜,仰起大掌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原本跪地的雪霜,突然脚下一空,人一晃忽便腾空被抱,咬着红唇的她,黑眸幽幽望着这个男人,羞愧的要死的她,心里大声叹气,夫君为何总是如此无视礼教呢。
贝妮、芊芸、妮儿、琴玉见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把雪霜抱起来,脸上刹异。
“郎君,这么热的天,这样抱着很热吧?”挑皮的贝妮柳眉一挑,跟在旁边打趣问道。
所有人听她如痞子的话,默然紧咬着唇。
琴玉第一次和贝妮接触,见她行事竟然和夫君如出一辙,顿时感觉与她亦常的亲近。
“咳……”婉儿轻咳后,要笑不敢笑地说道:“贝妮,夫君疼爱雪霜,无关冷热。”
抱着雪霜的阿真裂开嘴朝旁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回道:“亲亲小可爱,今晚不陪你了,明晚怎么样?”
众人一听,顿时大羞,皆静默不敢吭声。
贝妮不以为意,挑起眉再侃:“郎君,你不都是每晚这里走走,那里逛逛的吗?”说道也裂开嘴故作疑问:“怎么?现在收心养性了?要专心至志了吗?”
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的阿真,老脸阵阵的报赧,他这亲亲小可爱的嘴巴真的是越来越有他的风范了。
众人见贝妮竟然调侃夫君,一时忍俊不住,全都噗哧脱口笑出。
噗哧完后,众妻扭过头大瞪贝妮,警告齐唤:“贝妮……”
贝妮见惹来众怒,嫩脖一缩,摆手惊嚷:“没,我闭嘴。”
阿真见状柳眉一挑,止住脚步。
他这一止步,所有人也跟着止步,茫然里抬头仰望着他。
“婉儿、芊芸、琴玉、贝妮。”一一点名后,他裂开大嘴,*荡挑眉疑问:“你们是想一起进房呢?还是在外面偷听?”
被点名的四人,听他这话,茫然观望着四周。见不知觉中竟走到南跨院了,前面就是雪霜的阁楼了,一时之间从脚指头红到头发上。
“呃!夫君累了一天,理当早些歇息。”说完,婉儿牵着芊芸的手,逃似的向小桥流水方向奔去。
琴玉也是耳根通红,浑身不自在地福身道:“夫……夫君,琴玉告退。”飞速追着婉儿离去。
反倒是贝妮很自在,不痛不痒歪着脖子催促:“我在外面听听就可以了,不用在意我,快进去吧。”
雪霜感觉自己快害躁而死了,不敢把头从阿真的怀里抽出来,紧咬着唇瓣,羞的恨不得自己能就此晕炫而去。
阿真听贝妮这话,眉毛一挑,“亲亲小可爱,外面风大,不如一起进去如何呀?”
“郎君别太劳累了,再见。”这次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纵然是贝妮如此大方不免也双颊粉红,她这郎君绝对是世间硕果仅存的脸皮超级无敌厚之人。
众人一离开,南跨院立即清静了。
阿真把雪霜放到地上时,雪霜全身通红逃进房内,熟悉里点燃了烛火,一颗心怦怦直跳不停,想到夫君今晚要呆在她房内,她就浑身燥热不止,发软的双腿撑不住身子,疲软跌坐在椅上。
当厢房的门关上时,大野狼立即对小红帽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宝贝霜儿,你很紧张喔。”
“爷……”一颗心怦怦直跳个不停的雪霜,见到他高大的身影,手抚着胸口,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可怜。
“你叫我什么?”走近后,伸手抚摸眼前的红脸,挑眉说道:“在外面叫爷,在房内应该叫什么?”
“夫……夫君。”一声羞喃,羞羞答答。
“真乖。”话落,搁在她红脸上的大掌,向下移,然后停留在她胸口的美丽蝴蝶结上。
“夫君要就寝了吗?”
大掌一拉,羞愧可人儿的外裳立即松垮,然后大掌又转向内裳旁的小结上,伴着小结扣的脱落,一件引人犯罪的紫色肚兜蓦然放入眼底。
雪霜大躁,咬着红唇,任他削落自己的衣裳,其中的滋味难以诉说。
帮她脱去外裳后,阿真嘴角吮满邪恶,“先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再睡。”
“霜儿错了,不敢了。”如此夫君令她惧怕。
对于雪霜的慌乱,阿真一把搂着她,把她拉到床榻上,强迫她躺在床上后,幽幽黑眸不离她的泛红的脸蛋,缓慢中拉扯掉自己的衣裳。
被强迫躺在床上的雪霜惊吓不小,情眸惧怕地望着自家夫君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削落,一种令人战粟的紧张情绪漫延至全身,无法从嘴里吐出任何一句话语。
脱完衣服后,阿真趴在这具柔软的身躯上,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夫……夫君。”
“那为何逃离自家夫君?”
“霜儿,霜儿不配。”
“说,你是什么身份?”
“夫君的小妾。”
“只有我叫你走的份,没有你自行主张的份。”
“霜儿错了。”
“等到我玩厌你时,再叫你走,不然你绝对不能走,知道吗?”
“是。”
温顺的轻应后,阿真推开那件紫色的肚兜,埋头吮吸着她的芬香,“我一辈子也玩不厌你,你一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就算是死也要与我同穴,让我下辈子再继续玩。”
“夫君……”一声泣涕大起,单臂抱着这颗趴在她胸前干坏事的脑袋,她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听闻哭泣声,阿真抬起脑袋,狐疑问道:“霜儿,怎么呢?”
“夫君,霜儿何其幸运。”低泣的雪霜含泪低语,羞怯地悌视了他一眼,双腮粉红不已。
见雪霜如此绮貌,凑上嘴唇,吻上那张粉嫩的小嘴,让她的泪瞬间停止。
热烫的男性气息,彻底包围着雪霜,两具身躯紧紧箝叠在一起。雪霜受不住他如此的滚烫,嫩手轻抵着紧压而下的胸堂,感觉他那巨大的灼热,喘息里无助地令他那得寸进尺的唇舌在自己嘴里漫游。
好热。
躬着身子的雪霜,热的全身通红,无助的身子似乎想阻止什么,又似乎渴望什么。微颤的身子阵阵颤粟,窜过全身的漏*点感观,令她难受,一种像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深深折磨着她。
“呜……”空虚里,一声嘤咛的哭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