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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你必须这样做。”阿真万分坚定。
“第一和第三我可以答应你,第二条那是风弟的生意,我无法左右。”他推脱。
阿真眼一眯道:“那好办,我暗书一修,你随身携带回去。”柳风扬相信他,必不会有所怀疑。
“既然如此就依了小兄弟之言。”
“记住,这可是攸关你全家的性命,你切不可阳奉阴违。”阿真再嘱托道。
“小兄弟放心便是,晚扬一言既如四马难追。”
“好。”
点头后,他朝济敏看去,舒了口气道:“济敏,明早我便要离开,不必安排什么仪驾了。”
“真哥不想声张吗?”
“代我替你们圣上问声好,有空到我吐蕃来坐客。”说道裂开嘴笑了,比起三个手指摇了摇,“别忘了这个数。”
济敏见他如此贪婪嘴脸噗哧一声笑道:“不会少你的,放心就是。”
“那好,夜深了,你们回去吧。”
“真哥好生安歇,明早济敏来送您。”
“送不送都行,别忘了把三千两带来就行。”
“真哥果然爽快。”济敏无奈摇头后,手按胸伏身九十度掬躬拜道:“济敏,再谢真哥。”意有所指。
阿真见她如此诚心,摆摆手道:“这全是你的功劳。”如此痴心的繁星,令人不自由住都想帮她一把了,终于夙愿得偿,守得云开见月明,真是可喜可贺。
“济敏告辞。”晚扬肯正视她,她比谁都开要高兴。
“小兄弟,告辞了。”柳晚扬忧心肿肿,家事、国事、天下事,令他寝食难安呀。
阿真摆手调侃道:“虽然晚扬看上去很猛,可是也太纵欲了,时间还长,慢慢来不急。”
轰……
立即两人全身通红,一刻也不敢再多做停留,逃似的齐向别院大门奔去。
真哥这嘴,真暗毒辣之极,但脑袋好使的紧,一心有九窍,难怪她屡屡败在他手上,虽然才短短相处了几日,可却也令她钦佩不已,天下人竞相争传,果然属实。如此之脑令人战粟。身为一国之君没架子,平易近人,不管是三教九流,或是精史子集都融会贯通,时而是翩翩君子,时而是地痞无赖,时而又是智谋之士,时而又下流无耻,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面孔呢?
第276章 《众妻的相思》
夏夜漫长,虫鸣啾啾,上京的夜,是凉爽的。
自两人走后,阿真便自己一人呆坐在厅内椅上,被屏退的奴仆婢女令这宽大的空虚,空虚的骇人。
纷纷扰扰的事情,令他疲惫。回想自己刚来时日子,在睢村与婉儿的悠闲,在燃柳山庄与柳风扬的调笑,披绒到秦山解救太子,与盈盈相持于金沙江,逐鹿于扎尔巴,大理密杀达蒙设计擒虎,然后遇狼群未死。
“哎……”一声轻叹划过空旷的大厅。
他原来也只是一名市场经理,天意弄人,竟然遭遇坠机,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他也有读过,尺度收缩,时间彭胀,平行的世界,多维空间。但是这些都在宇宙上,怎么会在地球上呢?应该在宇宙的虫洞里面才对呀。穿越是可行的,但是要追得过光,连光经过虫洞都会被扭曲,其它的便不用说了。
想到这里轻轻摇了摇脑袋,轻轻一声叹息又燃燃响起。
夜很深了,琴玉见他夫君没回来,以为他是去芊芸房里了,不多想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芊芸也一样,以为他去了琴玉房里,解衣带后也安然入梦,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心里是雀跃不已。
沉思的阿真站了起来,挥散头脑中的胡思乱想,负手向内门走去。走到花园内时他举棋不定了,不知该向那一条路走。
“哎……”一声叹息后,他选择向琴玉的方向走去,夜这么深了,不知她是否睡了。
漫步游走了一会儿,终于来到这间四周都是红灯笼的阁楼,琴玉的房内灯火已掩熄了,想到她,他的一颗心不由的抽疼。她为他委曲求全,为他泪断肝肠,甚至为他要自尽,此种深情他受之有疚啊。
想到琴玉以前的种种,想到他恨乌及乌的对待,想到她为他而食不下咽,想到他们一人一口相互喂食,轻叹里,他觉的亏缺这些女人很多。婉儿的温柔,雪霜的乖巧,芊芸的体贴,盈盈的相护,贝妮的依赖,还有琴玉的痴心。
他这一辈子值了,有这么多深爱他的女人,无悔了。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好一个情深意重的琴玉,好一个气节塾厚的傻公主。
迷迷糊糊的琴玉,以为在做梦,可是耳朵清析传来夫君的声音,星眸张开后,点燃烛火急急打开厢门唤道:“夫君……”
烛火一燃起,阿真便向房门口走去,见到这个含着睡意的可人儿,眼里歉然道:“玉儿,夫君吵到你了。”
琴玉惊喜摇了摇脖颈,轻握住他的手催促,“夫君快进来吧。”
“好。”说罢,踏进房内。
关好厢门后,琴玉心喜疑问:“夫君为何这么晚还来玉儿房中呢?”他不是去陪芸姐了吗?
柔情的阿真不答,大手一张,紧把她拥在怀里,轻闻着琴玉向独有的香味。
被抱了满怀的琴玉见他突然如此,讶异羞问:“夫君,您有心事吗?”
“没有。”说毕,伏身轻磨着那红润的嘴唇,爱语道:“我想玉儿了。”
琴玉听到这般深情的话,双腮立即玫红,用被他扰磨的唇瓣羞喃,“玉儿,也想夫君。”
“我的玉儿情深意重,为夫上辈子上修了什么福祉呢?”
“是玉儿修来的福祉。”
“前世的五百次回朦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叨念后他侃笑道:“那我上辈子肯定是回掉了眼珠子,才修到了今生与玉儿的夫妻之缘。”
羞的双腮通红的玉儿,内心欢喜无比,羞答答念道:“前世的五百次回朦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念完惊喜仰起红脸道:“夫君之语深富折理,每每令人惊奇。”
“以后惊奇的事情会更多。”含笑里把她抱到床上坐定,大手轻轻去解她披在身上单溥的缕衣。
外裳脱落,羞答答的琴玉抬起眼眸问道:“夫君今夜要在玉儿房里就寝吗?”
“嗯。”
“芸姐今天刚来,玉儿认为夫君该多陪陪她。”他与芸姐许久未见,她怎么可以总占有他呢。
“唉……”老婆多也是种麻烦,要和谁睡都是件烦恼的事情,“再说吧。”
“喔。”轻应后琴玉便不再吭声,安静里任他解她的身上的衣裳,脸上是红艳如火。
直到感觉自己衣裳溥少,琴玉才害羞地抬起头,哑然失笑望着眼前的夫君,竟然手忙脚乱把自已身上的衣裳解的是糊了一团,“玉儿来吧。”
阿真报赧,双手一摊,望着伸过来为他宽衣的灵巧小嫩手,这古代的衣服简直就是做出来搞人的。
随着身上的衣裳离去,烛光里,他轻柔把坐在床橼的安静纤影轻拥躺在床上。
害羞的琴玉知道他要做什么,脸上的红潮越涌越多,安静地平躺着,等待她夫君幸福的临幸。
四目要对。
许久,许久……
然后,他巨大的身影便欺压上这个仿如待宰的小羔羊娇身。
伴随着亲吻,琴玉的内裳削落,羞人的肚兜荡然无存。阿真亦常的温柔,大嘴覆盖上那双吐气如兰的杏唇,如蛇的湿舌立即与她的小香舌紧紧纠缠不休。
“唔……”被吻住唇的琴玉,一声呢喃,感受她夫君的巨大闯入,心里踏实地踩在云端之上。
温柔的阿真占有她时,战粟里吐息,“玉儿,我爱你。”
“夫君……”随着他的爱语,琴玉喜极而泣,呻吟中艰难深应:“玉儿也爱您,夫君。”
“玉儿叫我名字。”
被折磨的娇喘连连,眼眸半眯的琴玉,感受到他的狂风暴雨,仰起头弓起身子,身上香汗紧粘着他的汗雨,除了羞人的呻吟声外,其它的话语已无法吐出。
阿真见身下这个可人儿如此的敏感,爱怜中放柔动作,轻唤道:“玉儿叫我的名字。”
“阿……阿真。”于理不合,大逆不道了她。
“宝贝。”一声呐吼,然后山蹦地裂,神鬼惧散的飓风向苍茫的大地肆卷而至。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欢爱难尽,仍停留在余情里的琴玉趴在阿真宽大的胸堂,脸上的红潮未裉,安静里感受着她夫君怜爱的大掌在她背后轻抚着,漫妙的房内寂莫无声,好似谁也不想去打破这一刻的柔情。
良久……
被躺的人轻轻一晃动,随后的话语道吐出,“玉儿,明日要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