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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像夫君这般的。”承受着阵阵袭来的欢愉,芊芸艰难喘回着。
“下次轻点。”
“嗯。”大量的喜悦向芊芸侵袭而至,令她讲不出话来紧弓着身子,“夫君要记得。”十次有九次他都忘记。
洒汗如雨的阿真,满头大汗,卖力里艰难回应:“我发誓。”
“不可……”听后芊芸大骇,无视快感,仰起身止赶紧用手堵住他那张口无摭拦的嘴。
卖力的阿真突然之间被拒,动作停顿后,拧紧眉头朝前面的女人大吼:“向芊芸,你在干什么?”关健时刻她竟然不按组织所设的路线走,自行脱队,简直就是罪恶滔天。
心急的芊芸见她一个动作竟然令夫君所有动作停顿了,被吼的可怜兮兮道歉:“对不起嘛。”都怪他要发什么誓。
阿真眉头不松,黑眸朝床上看了看,不开口任何一句话,脸上依然阴霾。
芊芸吓了一大跳,见到他如此,赶紧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不敢再开口说话了,夫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着她乖顺的躺回去,阿真一哼后,欺压上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夫……”蓦然睁开眼后,芊芸惧怕中轻唤。
可身上的男人没让她把话说完,大叱,“闭嘴。”
瞪大眼睛的芊芸见他咬牙齿切模样,立即噤声,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咕噜的眼珠子不停转动,尖耳中惧怕听着木床被她折腾的吱呀……吱呀……不停的响,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芸儿专心点。”无奈的他见她一双水眼四周乱瞄,扶正她的脑袋,柔声警告。
“不是呀。”芊芸担心中急说:“夫君,这床要蹋了。”
阿真见她如此担心,嗤之以鼻回道:“怎么可能。”这可是皇宫别院,床有那么差吗?
“真的夫君。”耳尖的芊芸惧怕中听着和以往不同的声响,感觉床摇晃的特别厉害,而且声音特别的苍翠,好像床轴断了似的。
“真的?”阿真也感觉此床与以前不太一样,声音太刺耳了,而且随着他的蹂躏,此床摇的跟十级地震没什么两样,他虽然勇猛,可自认还没猛到这种地步。
“夫……”芊芸唤出这句后立即噤声,咕噜的眼珠子惧怕中不停乱瞄。
停了所有动作的阿真顿时也捏了一把汗冷,定着身不敢乱动。这床真的要断了,他现在可是没有动呀,为什么床一直摇晃不停?
垮啦……
卡嚓……
两声响起后。
芊芸惊呼中立即仰起身一把把她夫君紧抱在怀中。
随着她的动作,更大更响的倒蹋声骤然大起。
阿真感觉床突然之间倾斜到一边,把紧护着他的芊芸反手揉在怀里。
卡嚓……
砰……
一声巨响后拥抱的两人,咕噜从倾斜的大床滚落到地上,那恐怖的床,没有完全解体,而是以令人无法相信的姿势倒斜在旁边。
“大王,王妃……”门外的众人听到如此巨大的响声,心里着急万分,可又不敢贸然闯进。
“别进来,没事。”芊芸大喊,她们现在可是一丝不荀,绝对不能让人看见。
门外的婢女听到这声安心的喊声,立即定住身,紧守在门外,齐垂头不知房内到底在干什么?为何动静会如此之大?
担心的琴玉喊完后,赶紧转头望着她家夫君,“夫君,你没事吧。”
“该死。”阿真咬牙齿切大骂,这就是没通过ISO9000认证的后果。
骂完后他一个翻身继续把芊芸压躺在地上,“咱们继续。”
芊芸身子一晃,人已躺在地上了,见他夫君脸如此阴霾,不敢说不要,闭上眼咋舌不已,经过此事,他竟然还没放弃。
放弃从来都不是阿真的本性,别以为小小的一张床就能淹息他的热情,什么叫一夜七次郎?这就是一夜七次郎。
原来就热的天,再加上如此大量的运动,汗更是粘稠的令人讨厌。
在地上办完事后,浑身不舒服的阿真把直喘气的芊芸抱在怀里,往浴桶里步去。
卟通一声,当两人浸在冰凉的桶里,运动过后的一种美妙亨受。
芊芸全身的力气被抽离了,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轻轻吐着气。
舒服靠在桶边的阿真,双手在怀中这个绝美少*妇的身上游动,“芸儿,让我亲亲。”
芊芸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脸上怯红,虽然已被亲无数次了,可他这样说,让她怎么应嘛。
“怎么呢?”
“夫君讨厌。”芊芸羞怯不已,亲是一回事,说又是另一回事。
“傻丫头。”叹笑里一只大掌轻仰起那颗绝色的小脑,然后一双暖唇覆盖在那张樱红的小嫩唇上。
心情大好的阿真让芊芸打理着,回味无穷念叨,“龙归晚洞云犹湿,麝过春山草木香啊。”
给他着装的芊芸听见这话,埋怨地轻拍了下他,“夫君在房里要做什么,芸儿都依你,可你不要老在外面嚷嚷,你不羞,别人还会羞呢。”
“好啦,我的宝贝们个个脸皮都溥。”他手一拦,把她拉进后贴在她的美脸上一亲。
芊芸被亲了个正着,娇羞里再瞪他一眼,继续忙碌给他打理着。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时辰,不知觉中晚霞已爬上天际了,晚风徐徐飘来,淡淡的杏花香里隐含着丝丝的催情,一种令人不由自住想念爱情,渴望爱情的香味漫延在这个炎炎的夏节时里。
吱呀……
关在房内又是雨又是风的两人,直到满足后才开启厢门。
外面成群婢女见他们相携走出来了,赶紧跪地参拜。
“起来,把总管唤来。”阿真板着脸,无绪无波中下达命令。
“是。”婢女听他不温不怒的话,心头一跳赶紧起身离去,其它人则依然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芊芸见这些小婢女都极为的小,深叹口气唤道:“你们都起来吧。”
“是。”
“进房里收拾一下。”
“是。”
大群婢女应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安静里齐向房内走进。
太监总管惶恐之中被唤来,连连躬身拜问:“不知大王唤奴才来有何事?”
“你们的床是谁做的?”阿真挑眉问道。
急来的太监听到这话,大愣后,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可仍惶恐回道:“是内府管的。”别馆里的东西,包括一草一木都是内府安排的。
“喔。”阿真点头再问:“内府谁掌事?”
“是六皇子,耶律仓殿下。”太监是回的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没个底。不知吐蕃大王为何一直询问内府的事,内府的事是皇家之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掺手的。
要是以前,阿真肯定一拳打死一竿人,顺着床往上摸,这个耶律仓肯定是个大贪,竟然连床都用次等,竟然被他摇几下就解体,这是床吗?我*,客栈里的床都比这破别院的床还要好。
“你们别馆里的床很不禁用,破了。”他心情愉快,不想去搭理什么耶律仓。
“破了?”太监总管一愣后,不知他在说什么?
“对,破了。”阿真点头再道:“也可以理解为叫解体,或散体,或碎裂,或崩塌。”
随着他的话落,太监总馆惊呼,连连磕头哭道:“吐蕃大王饶命。”颤抖的如狂风中的败叶,竟然让吐蕃大王摔下床,这罪名是什么他也不懂,可是想想就不轻。
“算了,叫人给我换张稳固点的,本王可不想再被摔下床。”阿真努了努嘴,轻哼。
“谢大王。”太监磕头后,使出凌波微步,窜进了厢房。直到看到那张破裂的床,深深倒抽了一口气,他得赶紧去向六皇子禀报,出事了。他早就说过不要打床的主意,这个皇子偏偏就不信,说什么几间圣上睡的主卧用好的就可以,其它的随便用鼻涕粘一粘就当回事了,这不,出大事了,吐蕃大王竟然摔下床了。
极快中,有关于他把床睡塌的消息顿时随风散在整间别馆之内。不明白内幕的人,全都咋舌了。奴役们见到这位吐蕃大王立即投去崇拜的眼光,太猛了,竟然能把床蹂躏的崩塌。婢女们见到他后脸上皆是羞红,好厉害,有如此郎君,怕要性福死了。
原本与环月画画的琴玉,收取了笔墨,朝晚膳厅内步去时,就见到无数奴仆婢女红着脸窃窃私语。
狐疑的她望着偶尔聚在一起的婢女,不知在讲什么,个个脸上通红,暧昧的紧。
好奇使然下,轻咳中朝前面那聚在一起私语的三名婢女唤道:“你们过来。”
讲的正高兴的婢女,没发现她们到来,转身时见是王妃,惊吓中赶紧卟通跪倒在地,惧怕求饶,“王妃饶命……”
琴玉见她们如此惧怕,迷茫地与环月相觑一眼,“你们刚才在私语何事?”
“这……”起头开讲的婢女吓哭了,不敢把事情说出来。
“没事,我恕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