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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唉……”负后的阿真望着滔滔河水,迎着夜风,深深一叹,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不属于这里,他属于二十一世纪,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他——很荒唐。
吱呀……
轻小的开门声随着他的词落,缓步踏进位亮丽清新可人儿。
“奴家见过公子。”亮丽可人儿心情复杂,手按腰静澜福身,美脸遐红。
“坐。”阿真转身时见到如此可人儿,微笑邀请道。虽清丽可人,可距天仙却还有一段距离,他的芸儿才真正能称得上天仙人儿。
“谢公子。”姑娘红着脸不敢入坐,轻握住杯子让他可以安稳地把茶水倒进。回想起刚才他的诗句,不由的一阵恍忽,此公子俊雅不凡,出口也不凡,诗里深深嘲讽味极浓,可却无任何粗鄙感觉。
“不知公子爷贵姓。”
“在问别人姓名之时,你应该要先自报家门。这是一种礼貌。”阿真微笑说道。
“是奴家错了,奴姓袁,名凌绕。”她本该告诉他,她叫月绕,可她不想这么做。
“好名字,我叫林阿真。”说道拾起茶杯与她手握的杯子轻轻一碰,“为初识干杯。”
“谢公子赏茶,奴家不敢。”凌绕羞怯里轻吮茶水。
第236章 《吐蕃索物》
搁下茶杯再福身道:“公子,凌绕可以开始了吗?”
“请便。”他比划道。
“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吗?”
“没有,你就随便弹吧。”
他说完,凌绕点头向案台走去,手轻抚着早搁在案台上的琴弦,莺黄低唱:“花落花飞霜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她刚一唱,阿真立即愣住了,这不就是葬花吟吗?怎么现在已广为流传了吗?闭上眼睛,听着这熟悉的旋律,想到昔日芊芸在园内的鸣唱,不由自主陷进自己的思绪里。
“末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闭眼的他轻轻低吟着,回想起他芸儿昔日亭阁里的鸣唱,想到那些舞女悲伤曲解的身躯。
该死……,他好想芊芸,好想婉儿,好想雪霜。
案台上幽幽弹琴鸣唱的凌绕,刹异里见到他竟然懂的接唱,这曲葬花吟世间极少人懂的,老鸨可是花大把银子才得来的,从何处得来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却是爱不释手,奉为天曲,每个客人来听后,全都哑然失声,有些甚至号啕痛哭。可今天却没想到这位俊逸的公子竟能接下,见他如此模样,更像对此曲亦常熟悉般。
好奇里,凌绕一曲弹罢立即踱到台下,福身问道:“公子爷,是否对此曲很是熟悉?”
阿真见曲完了,回味里睁开眼就见凌绕扬着刹异的水脸福身催问,微笑里点头道:“来,你刚才唱错了。”
“奴家唱错了?”凌绕愣怔了。
“是呀。”他点头后教导说道:“是‘花谢花飞飞满天’不是‘花落花飞霜满天’。”
他说完,凌绕震惊里羞红着水脸。她不是唱错,而是她也才刚学,此曲极为难唱,老鸨非要她学后就唱,如照原曲她极难唱出,所以微微改动了。
“怎么?”阿真见她如此震惊,狐疑问道。
“奴家不是唱错,而是刚学……”袁凌绕羞怯尾尾回道。
阿真听她这番话,点头安慰道:“刚开始是这样子的,慢慢来。”想她芸儿也是自已摸寻许久,才弄懂。
“你的弦好像有点怪,正曲的调不是这样子的。”安慰后他如是再说到,当日芸儿的琴音苍劲划空,连贯流畅,震人心魂,可他听她弹弦,好像有些杂音,还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袁凌绕听他这话,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着急里拉着凑到他跟着,与他席地而坐问道:“公子爷听过此曲?”
“是呀,此曲是大司马芸夫人所弹,赚人热泪,引人悲凄。”他如是说道。
“大司马夫人?”袁凌绕喃喃自语,难怪,难怪。她如何能拟比大司马夫人。
阿真见她魂魄游九天,微笑安慰道:“没事,我与大司马夫人相熟,日后叫她传授于你。”
“这……”袁凌绕不知所措了,跪倒在地磕头道:“公子爷怜悯,奴家是青楼女子,如何受得了一品夫人授曲。”
“乐曲是不分卑贱的。”
袁凌绕听他这话,不由的感动泪吮满眶,想她虽迫不得已来秦淮献唱,却也任人糟踏,何曾见过如此知心佳公子,一颗心不由的芬心暗许,羞涩娇连。他既然与大司马夫人相熟,必定非富即贵,一颗心注定要伤透了。
“奴家再为公子爷抚琴一曲。”
“好,请……”他微笑比划道袁凌绕这次选了一曲最为拿手上,款款抚琴吟唱,悦耳的音符划向秦淮的河岸。
金陵的深夜,皇宫里信马跪倒在御书房厅内。
“怎么回事?”皇上披着龙袍,急从内门威严走了出来。
直到他坐定在御椅上,王徨才松开了手,冷汗淋漓道:“是御吏大夫飞信来报。”
瞬间,皇上凌厉的眼神,朝跪倒在厅内的信马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徨刻不容缓,飞奔上前,拿着信布战战兢兢交给皇上,一头冷汗已哗啦流个不停了。太尉没折到,反而是御吏大夫的信折,事情肯定不会小,说不定和那一位大爷扯上关系了。
皇上抓过王徨手中的信布,老眼咕噜观看,悖然大怒,掌拍御桌大骂:“混帐的吐蕃,竟敢来索讨军械物资,简直欺到朕的头上了。”
王徨见皇上怒拍御桌,心头一跳,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也不敢把眼神随便乱瞄。
“此次两国发兵,他吐蕃夺得大西北,而朕空耗兵马钱粮却无占得一丝便宜,现他吐蕃竟然还敢向朕索求大量军械物资,真是岂有此理。”皇上大怒站起,朝空旷的御书房大吼:“来人。”
“在。”
“立即把大司马给朕叫来。”皇上咬牙切齿里对着禁卫下诣。
“是……”
皇上见侍卫转身就走,老眼一眯大吼:“慢着。”
刚踏出房外的侍卫收回脚步,转身单膝下跪听候指示。
“立即派快马给边境各河督、守将、军司、营师、即刻封锁边境,严加把守,代朕把大司马夫人等一干人请回都。”
“是……”王徨应后战战兢兢,脸色苍白中飞身下去拟诣,不好了,大司马又捅天了。这个大司马就没有一刻钟让他安心过。
“你们立刻把大司马叫到朕的跟前,退下。”皇上咬牙切齿,他这个吐蕃大王还在他手中,吐蕃竟然想退兵,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今夜内城灯火通明,内宫禁卫四周寻找大司马,老爷爷总管心里发慌,见禁卫如此迫不及待,一时间一颗心是左摇右摆,没个归落处。
“侍长,北门传报,大司马于傍晚时出城。”一名侍卫朝他们长官跪禀。
“立即到外城搜寻大司马,无论无何也要找到大司马。”说道他骑的马匹飞快向热闹的外城奔去。
铃醉阁的厢房内,阿真吮着清茶,亨受中倾听着袁凌绕优美的琴音。一派祥和里突然传来大量吵杂的声音。
袁凌绕听到如此吵杂,茫然里停下指尘,轻轻说道:“公子爷,不知为何如此吵闹。”
“不知道,也许在捉拿匪徒。”
随着他的话落,乒乒的脚步声大量响起。然后……
“禁宫侍卫长求见大司马。”
袁凌绕听外面禀求见大司马,立即愣怔了。
“进来。”把茶搁在桌上后,他心里刹异,算了算时日,看来应该是盈盈索要的东西的信到了,不过怎么会是在半夜抵达呢?照这么快马加鞭的速度来看,八成又是那个御吏大夫在搞鬼了。
很快禁宫侍卫长虎虎走了进来,见到他后,脸色一变,立即跪倒在地,“皇上诣意,命卑职来请大司马进宫。”
“扰人的夜。”他说了这四个字后,站起来淡淡道:“走吧。”
“是……”
大群人匆匆的来,又极快离去。
厢房内的袁凌绕呆愣良久后,才被从房门外窜进来的河风给惊醒,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睛万也没想到她刚才侍候的公子爷竟然是大司马,难怪他知道葬花吟,难怪他能如此博才。
禁卫们杠着精致华丽的桥子,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
阿真见他们如此之急,板着脸陷进凝想,看来老爷子大怒了,会把他怎么样呢?软禁?责骂?或是处斩?
王徨早在宫门口候着了,见到来了,心急里赶紧迎了上去,还没等禁卫压轿就急扶着他跨出轿竿,急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