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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玉阁房里坐了许久,陪她用了顿午膳后,在大量的甜言蜜语里,惹的琴玉娇羞连连,也幸福绵绵。
婉儿和芊芸离去后,大司马府顿觉空荡荡的,脱了衣裳后阵阵困意侵袭而来,昨晚喝醉了,早上又早起,日挂高空,阵阵蝉鸣令整人人疲软,困划之极。
躺在床上的他,身上掩着单溥的被子,迷茫里他开始想念那个体贴的婉儿,和那个总绕在他身边的芊芸,还有静澜如水的雪霜。
大司马府一片安详,平时被婉儿教导极好的仆奴们没有因为她们的离开,而有半毫散漫,各工各序依然忙碌着。
冷冷的水影,漆黑的天空,红的像在滴血,星星撩开恶魔的笑容,一只木船泛在黑水里,原本漆黑的水渐渐变成红色的,两岸四处熊熊被火焚烧,荒芜光秃的败野,令人看了不由骇然心怵。
阿真满头大汗立在木船之上,巨大的木船只有他一个人,环顾四周都在燃烧,无尽猖狂的鬼笑阵阵不停歇,如血的黑水突然之间就像有生命般攀爬上木船,猖狂的笑依然不止,熊熊燃烧的火焰依然不停。
“啊……”
一声心惊裂肺的恐叫划过午后的大司马府。
外面的婢女听到少爷的惨叫,心头一急,立即搁下手头的东西,急闯进厢房里。
“少爷……”瞬间就有五六名婢女茫然望满头大汗的他。
从梦中惊醒后,阿真气喘如牛,全身挂满着大汗,汗水把衣襟都湿糊了。
“没事,出去吧。”惊醒的阿真抹了一头的汗水,挪动下床。心里刹异,怎么会突然做恶梦呢?从小到大他做的梦没有这般真实,也没有这般令人恐惧。
糟了,看来杀气太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到边境那些熊熊被焚烧的狼子的哀号,和那些被刀劈惨死的兵士,不知觉里他背负着一身血腥。
“夫人有信回来吗?”他朝帮他更衣的婢女问道。
小婢女甜甜回道:“夫人们没有消思。”
想想也对,早上才刚出发,怎么这么快会有信息呢。想到这里阿真不由的哑然失笑,他竟然急的如毛头小子。
午后,阳光有些隐消,阵阵乌云不知觉中攀上天空,看来要下雨了。
阿真坐在园内的石头上,愣愣发呆,一向忙碌的他突然之间空虚了,他领大司马衔,手握百万雄兵,所有将军都上边境了,他在这里也没有衙门公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闷……”深叹一口气后,盘腿继续发呆。
一会儿后,一个长闷声又划过天际。
“少爷……”老爷爷总管在远处候着,一个时辰前见少爷喊闷,一个时辰后他依然喊闷。不由的轻轻唤道。
回过神的阿真见老爷爷还站在远处,招了招手问道:“老爷爷总管,都里有没有好玩的事呀?”
老爷爷总管一愣,一张老脸不禁也忧了下来了,春赏、盂兰已过,乞巧没到。现在有什么好玩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
“这,少爷不如上街逛逛,也许会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老爷爷总管出了个主意。
阿真立即摇头,“更闷,根本就是虐待自己的腿。”逛街那是娘门干的事,他不屑为之。
“不然少爷去燃柳山庄看看?”
老爷爷总管这一番话令阿真大力摇头,柳风扬见他这么闲说不定又抓他去处理帐本,他又不是自寻罪受。
“这……,那就没有了。”
“闷啊。”老爷爷总管说没了,阿真立即仰天长哮,古代太闷了,什么都没有,玩乐除了青楼就是喝酒,我靠……,不找点什么事来干,他可会活活闷死的。
老爷爷总管听他又喊闷,急的一颗心都快急出病来了,突然灵光一闪道:“少爷,不如您到兵部司衙去走走?”想他少爷从来没有到过兵司衙,这个大司马做的也挺混的。
“兵部司衙?那是什么东西?”阿真愣了。
“就是太尉、兵部尚书、和少爷的衙堂呀。”说完,老爷爷总管满脸不敢相信,他的堂衙少爷竟然问是什么东西,这个大司马也太混了吧?
“咦。”阿真站起来愣怔指着自己疑惑问道:“我有衙门?”
“不是衙门,是司衙。”
“司衙是干嘛的?”不是衙门吗?
“司衙和三司是一样的,只是三司交待的是庭犯,恶犯。司衙直隶太尉、少爷、和兵部。能进司衙的一般都是他国兵虏、囚虏。”
老爷爷总管这一番话说的阿真点头大叫,“明白”原来这个兵司衙就是军事法庭。
“在哪里?”想他都做到大司马了,总不能连进去都没进去过吧,太说不过去了。
“就在三司的旁边,红色房子那一座。”
他说完,阿真立即兴奋踏出脚步,向兵司衙走去,就算没他什么事,去看看总能打发多点时间。
负手走出大司马府后,阿真走走停停,卖了一袋子梨子后,像个小孩子一样,边走边吃着。
走了一大度路程,成群孩子躲在屋檐下玩耍着,无忧无滤好不快活。
“小朋友,小朋友。”他朝这一群玩小鸡捉米的小孩童唤道,提着手中的梨爱怜笑道:“来,这些给你们吃。”
“哗……”玩的正高兴的小孩子,哗的一声齐围了过来,伸出脏兮兮的小手立即哄抢。
“呵呵……”阿真怜爱抚摸着这一干小头颅,男男女女里,有些身上的衣裳是补丁累累,看了令不住叫人心酸。
“叔叔给你们吃的,你们要说什么呀?”他蹲下身子,微笑里朝这一干愉快的小孩童问道。
一时之间吃的直流口水的小孩们,停住紧咬的小嘴齐声喊道:“谢谢叔叔。”
“乖。”他拉过一个最小的孩子,抚了抚他脏黑的小脸问道:“小朋友,有读书吗?”
“爹爹不让读。”咬着梨子的小子,眼里吮着泪花,极为委屈。
唉,看来这些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呀,“来,叔叔讲故事给你们听。”
“真的?”忙碌的一干人,停下小嘴齐围了过来,瞪着乞盼的目光茫无比天真。
“当然,叔叔不会骗人的。”说完他走到屋檐下,席地而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大家都坐下来,叔叔讲小红帽的故事给你们听喔。”
哄的一声,所有人立即围坐在身边,认真倾听。
……
“大野狼醒来时,就被自己肚子里的石头压死了。”他一个故意讲完,爱怜里看着这些认真天真的孩们。
“叔叔讲的故事好好听,叔叔再讲。”所有人听他故事讲完了,很是开心,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
“嗯。”阿真作沉思状,然后露出一个大微笑答应说道:“那叔叔再讲丑小鸭的故事好不好。”
“好。”所有孩童高兴的欢乎。
第233章 《空虚》
琴玉见他犹豫的是此事,一时羞的满脸通红,一颗心已快乐的在云宵上飞腾了。
“林爱卿要给朕下聘?”皇上不可思议的喃喃问道。
“当然,我娶皇上的闺女,总不能空手吧,这样对琴玉对皇上都太不尊重了。”阿真理所当然地说道。
一般做驸马的都理所当然的向他要人要钱要官,哪有人敢向他下聘。而他也理所当然,给人给钱给官。哪里曾听过如此体贴的话,这小子虽混,可真的让他感动了。他嫁了好几个女儿了,全都像在做买卖一样,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感受到嫁女儿的欢喜。
“林爱卿有心了,有心了。”皇上老睛泛着泪光,感动的泪差点落下来。
琴玉也是感动万分,他的林郎真的是有心要娶她的,不把她当成摇钱树。有君如此夫复何求。
阿真难住了,从怀里掏出一个把不求人递上前去,“微臣穷的丁当响,皇上则富有四海,想必那几千几百两也看不上眼,不如就送您一柄微臣亲手做的不求人吧。”
“不求人?”皇上好奇中把那一只小手掌拿在手上把玩,不知这根棍子是干什么用的?“林爱卿,这是做什么用的?”
“皇上如果后背骚痒,手又够不找,那就可以伸进去衣服里头搔痒了。”他如是说道。
老爷子点头后把不求人伸进衣领里,搔痒了一会赞赏道:“林爱卿果然聪慧,朕这一搔感觉确实舒服多了。”说到这里指着他笑道:“朕有王徨,你这不求人太寒碜了点。”
阿真不赞同了,“虽然下人是用来支使的,可如果力所能及的话,何必要去支使别人。”
“林爱卿的家奴必定很轻松。”老爷子点头调侃说道,他一向也都是亲力亲为的人,能不劳烦别人,绝对是自己动手,只是这些奴才们见他自已动手总是大呼小声,为此他都把自己当成一个活生生的废人了。
咪着笑的阿真走到琴玉面前慎重问道:“琴玉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想嫁我为娶吗?”
把玩不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