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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福里还有原驻兵二万,城高墙宽就算辽国胜于我十倍兵力没有一时半刻也难攻下。到时就命曹宗率军向后奔袭,辽皇弟必败。”
“辽皇弟极为重要,如果白达旦部驻军得知他们皇弟陷入危境必提兵来救,又当如何?”
阿真听她这一问,笑的灿烂道:“别忘了两位老将军的兵马才距此城几十里,如白达旦部有异变,两位老将军必趁火打劫,此城一战可平。”
盈盈听他这番话,摇摇头慎重道:“如白达旦部分兵,一路留守城中。一路向曹宗追袭,两位老将军也很破此城。”
她的这番话令阿真的眼神一闪,笑问:“盈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七万骑兵?”
“交替巡查的提督骠骑。”盈盈惊呼。
阿真点点头笑道:“还有呢?”
他的还有,令盈盈凝起眉头细想,疑惑里小声说道:“五千飞虎队?”
“没错。”他点头道:“如白达旦部分兵的话,我们有两上下两条路可以选择。”
“来听听。”盈盈兴奋中追问。
“白达旦部向曹宗追来时,立即下令让曹宗不必追击溃逃的辽皇弟,率部赶紧进威福军司防备。这时两位老将军必定对白达旦部后门攻的猛烈了,然后让飞虎队和骑兵攻前门。白达旦部分兵,兵力受限,又遇后门被老将军猛烈攻打,此城必得。”
盈盈若有所思地点头问道:“那下路呢?”
“当白达旦部追兵来袭之际,命骑兵紧追在后,不停袭扰追赶曹宗的白达旦部辽军,他们走我们追,他们迎战我们就退,打打游击战。”
他的话落下后,盈盈笑的花枝招展调侃道:“辽兵的两条腿,肯定跑不过骑兵的四条腿,必大大受措,别说再去追曹宗了,就连退回白达旦部也是个难题。必搞的这群人灰头土脸,身心俱疲。”
“没错,如果是我心急要去追赶别人时,又有一大帮像贼跑的特快的骑兵来袭扰,我走他们就来打,我要反击时他们跑的远远的。那我必定抓狂。”说着说着他自己忍俊不住哈哈大笑,太有趣了。
盈盈也是笑的如六月花朵一般,摇头赞道:“你的鬼点子还真是多。辽皇弟玄喽,说不定要束手就擒了。”
阿真很肯定道:“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被擒。”
盈盈见他如此肯定语气想了想道:“如到那时讣部被我们夺了,右上有又你的兵马,右边有王蛮的兵马。下面有曹宗驻军的威福军司。”讲到这里挑起眉笑道:“他还真的没路可逃了耶。”
“可不是吗?”阿真含首。
“那此计策才对,怎么会是下路。”她好奇反问。
阿真摇摇头,“血腥味太重,辽皇弟在我眼里还不如白达旦部。”
“你不会是……”盈盈蓦然住口,暗自叹息后站起来,柔臂环抱他的虎腰亲呢无比说道:“老公,辛苦你了。”
“傻瓜。”他回过神来,揉了揉这颗黑脑袋笑道:“咱们走吧,去曹宗军营里看看。”
“嗯。”
“热,热……,真他妈的热。”
当他们走出福威军司时,大部队已远去了,阿真摇摇晃晃中骑在马背上,放眼望去依然是除了沙就是土。
坐在舒适马车里的盈盈和贝妮齐翻白眼,出城不到半刻钟就一直听他在喊热,现在才四月末,就热成这样子,那六七月他不就要脱皮才会凉了。
“郎君,不然进来车里避避烈阳吧。”贝妮心疼朝卷起的车帘外唤道。
阿真听贝妮关心的话,心里感动后回道:“我又不是娘门,不屑与马车为伍。”
车内两人听他回答,猛翻白眼。盈盈努努嘴不去搭理他。
贝妮安慰道:“再前方三十里开外就会有草树了,那时就不这么热了。”
他听后,果然不再喊热,咬牙忍耐中,呜……,他白析的皮肤黑了,黑了,黑了。
烈阳大发雄威着,赖厘领着五千多名飞虎有序地跟在他们后面,仿如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热度一般。
又行了近二十几里,果然陆陆续续出现小草树林。
“水,给我水。”阿真快虚脱了,汗流颊背趴在马脖上,有气无力声声叫唤。
李能武刻不容缓,立即拧开盖子,把一大袋凉水递过去,“少爷,水。”
阿真手一挥,抓了那一大袋水后咕噜咕噜牛饮一番,把最后剩下的全往脑袋上倒了下去。
“呼……,舒服多了。”
李能武愕异望着他,摇摇头暗自叹息他们家少爷真是不知人间疾苦呀。
日正当空时,曹宗已安营扎寨,兵士们已挖坑造炉,生火做饭了。
寨门口的曹宗与众将军早在寨门等候时久,直到远远见到这一群人的身影,兴奋中赶紧迎上前拜道:“恭迎大王,王后。”
阿真马匹刚停,拉着他的手急喊道:“,带我去营帐。”
曹宗见他如此心急,心里大惊,能让大王如此心急,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了,片刻都不敢迟疑赶紧领着朝帅帐步去。
一进帅帐后,阿真解着王服,着急喊道:“快,快,快……”
一群将军面面相觑,狐疑中不知他在快什么?
“大王,是否有紧急军务。”曹宗后脑湿了一大片,瞧大王都急的语无伦次了,必定发生了什么蹋天的大事了。
阿真挥着手,朝不动的这一群人喊道:“快把我的衣服解下来。”
众将大惊,齐围上去,七手八脚之下,瞬间把他脱的只剩单溥的亵衣亵裤。
王服一脱,他重呼出一口气,顿觉清凉了许多。跌坐在帅桌上抹去额头的大量热汗,喘气如牛。
曹宗见他坐定了,刻不容缓抱拳问道:“大王,是否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阿真一愣,开口便答:“没有。”
“没有?”帐内的一干将军觑过来觑过去,是知该做何表情。
“这……”曹宗狐疑小声问道:“刚才大王语急……”
“是呀,快热死了。”他瘫坐着,抬起手朝自己被热红的脸颊不停挥着。
汗……,好大的误会啊。
盈盈走进来时就见他这副无骨头模样,白眼一番朝曹宗下令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狐疑的一干人,茫然里相偕退出偌大的帅帐,大王真是会吓死人了。
盈盈和贝妮进来后,分别坐在六边的椅上,贝妮狐疑问道:“有这么热吗?”
“有非常的热。”他想也不想立即哇哇大叫。
盈盈站起来踱到他旁边跪坐在他旁边说道:“辽皇弟来了。”
“真的?”阿真听闻,立即坐正,兴致勃勃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半个时辰到达,是分两军,辽皇弟率二十万兵马扎营在王蛮前方六十里。忽达都十二万兵马在两位老将军前方五十里左右安营。”
她一说完,阿真哈哈大笑道:“果然被我看的破破的。”
“是呀,据探子查报,辽皇弟一到,破口大骂后就要提兵向王蛮来攻,兵马集结了时,突然又没动静了。”盈盈奇怪说道。
“他当然要跳脚了,王蛮所安的寨原本就是他要安寨的地方,位置被抢,咱们这位辽皇弟能不跳脚吗?”他如是说道。
“是呀,他的性格猛烈。”盈盈如是说道后眯着眼好奇万分,“照他的性格来说,他应该攻打王蛮才对,可却在集结兵马后又无动静,太不符合他的个性了。”
阿真听她喃喃的话,眼一眯凝思道:“他军中有一位令他不得不从,又深通谋略的人?”
“难道是耶律洪烈来了?”盈盈兴奋说道。
相比她的兴奋,阿真摇摇头道:“照理说不会,如果辽皇帝来了,白达旦部会有所举动,可是他没有。”
一直沉默的贝妮见他们想不通,缓缓问道:“郎君、盈盈,你们有听过格格喀大草原的繁星,和伊尔库次克草原的明月吗?”
她的这番话令好奇的两人齐向她看去,盈盈是有听过一些,可阿真满头雾水问道:“那是什么?”
贝妮见他没听过,两颗酒窝深陷讲道:“这颗繁星和明月不是什么,而是辽国的一郡一公两位女人。”
讲到女人,阿真顿觉兴奋,欺身上前急不可耐追问:“快说来听听。”
“传年前的一个夜晚从天际滑落一星一月。星落在格格喀草原,月则落在伊尔库次克草原。就在这一星一月滑落之时,上京内响起两声撩亮的啼哭。一位是辽皇弟的女儿叫济敏,一位是辽皇帝的女儿叫环月。”
说到这里阿真和盈盈面面相觑,“真的假的啊,这也太神了吧?”
贝妮慎重点头道:“不假,真的从天际落下一星一月,那颗圆星把格格喀草原砸出一个大坑,而落在伊尔库次克草原的月,呈半圆形。这两个深坑直到现在仍然静伫在两地的草原之中。”
“陨石坑?”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