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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一晃身险险的躲开,旁边的花枝被划下来一片。他暗暗咋舌,不敢分神。侧身一翻又躲过她的利剑,剑气刚到,衣服被划开一条口子,随即他就感觉到凌利的剑气向他后脑勺扑过来,他抬拳道第不知道几式就出来,身子向旁边一侧,头下脚上一个倒挂金勾往扑来的白衣少女身上一踢。却没想到正中女罗煞额头,女罗煞结实挨了一脚。原本留情的剑舞开来了。招招剑法凌厉,不杀了他誓不罢休般。没一会儿功夫两个就打的不可开交。阿真虽然勉强躲过那些致命的剑招,身上却也频频挂彩,一瞬间血流如柱。眼看女罗煞最后一波攻击来了。他脸色苍白,喘着大气,眼看那一把银剑就要惯穿他的喉咙,他却无力招架了。婉儿、霜儿那清秀的脸在头脑里一张一张的晃过,死了她们该怎么办?
一道剑气一压,凌空而下,当!的一声,顿时火光四起,硬声声的帮阿真挡过这致命的一剑。见一条白影从天空窜下,手往那把直插入地的剑上凌空一抓,那把剑就像懂的寻找主人似的咻的一声向白衣人飞了过去,白衣人凌空一握把剑握结实了,手一挥。又是激起一片火花,再帮阿真挡住白衣少女新一轮地凌利攻击。一顺间两条白影打的不可开交,阿真缓缓抱着不停流血的伤口站了起来。一咬牙也不管他们谁死谁亡。向拱门逃命去。
“妹妹,住手。”白衣人大吼,挡住白衣少女的利剑。阿真听出这是向少云的声音,没想到这两兄妹武功这么高。
向少云一喊,白衣少女的剑终于停住了。向少云赶忙一转身见阿真抱着不停滴血的身躯向拱门边快速的跌去。顿时大惊,向他跑了过来嘴里叫到“真哥……真哥。”
阿真哪里还听得见叫唤,保住老命要紧,赶紧朝拱门走了去。离拱门不远处,他就见柳风扬带着那批暗部的黑衣人朝他这边急忙跑了过来,他这一看心里一喜。妈的得救了。却没想到走的太急脚上一打滑,脸直往地上亲了下去。乐极生悲的真理果然是永恒的。
一群人跑到他旁边赶紧把他扶起来,阿真脸是硬生生的往地上砸,两条鼻血挂在鼻子上。众人见他身上挂满着剑伤,脸一黑,柳风扬黑的特别的像炭。向少云见他一身是伤,脸青的像刚蒙芽的小菜芽一样。
“妈的,痛死老子了。”阿真见得救了,顿时阵阵痛疼从身上四肢传来。
他这一喊柳风扬赶紧也喊道:“快快快,快传大夫。快快快,快把真哥扶回房中。快啊。”说完还着急的直跺脚。
向少云铁青着脸严肃地望着他妹妹,纤芸见她哥哥目光如炬的瞪着她,惧怕地往后一退,嘴紧抿着不敢吭声。
阿真被抬回房里,婉儿一见她夫君浑身是血,顿时哇的大声哭了出来。吓的举足无措。大夫很快就来了,一番包扎后终于把阿真那如喷泉的血给止住了,“真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小人开些补血的药,补补就可以了。”说完大家心才一安。婉儿却坐在床边不停的掉着眼泪。
“好拉,好拉。别哭了,大夫说只是皮外伤没事的。”说完他坐了起来,轻轻环住她的肩。
“夫君……我们回村子里去好不好?”婉儿被吓的也顾不上害羞,惊怕的对他说道。
“好好好,我们回村子,不要哭了。”阿直安慰应允着。
他这一说顿时吓的向少云和柳风扬脸都白了。
“这,真哥,这次是意外,绝对是意外,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向少云赶紧谗媚的欺向身,眼还狠狠的蹩着他妹妹。
纤芸嘴一咬就走了上来福了福身道:“真哥,纤芸不是故意的。”
纤芸这翻柔柔的姿态,如果阿真身上的剑伤不是她创作的。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美如天仙柔弱的少女会提剑砍人。
“我靠,你不是故意的就把我弄成这样子,如果故意了我的老命还在呀?”阿真对纤芸很是不屑。
“你……”纤芸武功好,人又漂亮。走到哪里都是人捧着。第一次向人道歉,竟然被泼了一桶水,顿时气的全身发抖讲不出话来。
“怎样……”阿真见现在他人多势众,把婉儿抱在怀里和她怒目相视着。
咳咳……向少云一阵低咳。眼凌利的敬告纤芸。
“真哥,请原谅纤芸的无心之过,纤芸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福着身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是呀。真哥,这次真的是一场误会,你就原谅这丫头吧,我回去肯定好好的管教她。”向少云谗媚的陪笑着。
“好吧,我不打针不吃药只要赔钱。”阿真翻了翻白眼。你丫个向少云,你还管教她啊。不让她管教了还差不多。
“好说好说,只要真哥原谅这丫头说什么都好。”柳风扬开心道。
“夫君……”婉儿低低在他怀里轻唤。
“婉儿你看,大家都对我们这么好,把我们当成一家人。总不能因为一场误会就让大家伤心吧。”阿真劝解道。
“是呀,是呀,嫂子,这次真的是一场误会风扬保证从今以后绝不会发生。”柳风扬也谗媚地陪笑。
“何况夫君不也没事。”说完阿真就下床咬着牙走了走。大家一声惊呼,只见他没跌倒才放心。阿真却是有苦说不出,格子你老子的。痛,痛,痛死老子了。
婉儿见他没事,还能走动,心微微一安。想到刚才脸随即一红,羞死人了。
柳风扬呵呵直笑。站旁边的管事却微微的对阿真道:“真爷,议事厅里的掌溥们全都在等着呢。”
管事一讲完柳风扬破口骂道:“混帐的东西,没看见真哥在养伤吗?叫他们明天再来。”
管事被风扬这一骂就不敢再吭声了。微微应了声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向那管事的喊道。
“柳风扬啊,我没什么事,让人明天再来总觉的我耍大牌了,就去见见吧。”阿真向着柳风扬说道。
“好好好,真哥果然心思细密。”
今日事今日毕,这一向都是阿真的作风。今天不做推到明天,明天的事就要被搁置了。反而会累死自己。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他还懂的,他又不是像小白脸一样闲饭的。
第009章 《生杀予夺》
阿真叫奴仆把那些一叠叠的帐本往议事厅里搬,自己手上提着那些掌溥们的卖身契。有了这些卖身契在手上生杀予夺全在他手上了。
“真哥。我们拐道到堂后,那些掌溥们就全权交给你了。”柳风扬向他一抱拳,了无牵挂说着。
丫丫个呸的,这小子开溜了。还溜到后面去偷听,怎么看都像是幕后大老板一样。见一群人跟在他和向少云后面。他家那些小姐们也就算了,竟然连向纤芸母夜叉都跟去偷听,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刚刚走到议事厅门口,就见里面热闹非凡,吵杂的声音一声接过一声。清析的听见个洪亮的声音怒斥:“这总掌好大的派头,竟然让我们在这里等了近二个时辰。”那个哄亮的声音向旁边的人大声叫到。旁边的人轻声的道:“吴老,小声点,刚才奴仆说总掌就快到了。”
“我老吴还怕这新来的小子吗?”说完重重一哼。旁边的人也吓了一大跳,不敢再和他说些什么?
阿真远远看到这位叫吴老的老爷子,老态龙钟下巴挂着条长长的白胡子,头发都全白了。可眼睛却炯炯有神。顿感兴趣的问旁边的管事:“这老头是谁?哪一行业的?”
管事的见吴老讲这么大声已经吓了一大跳,真爷又发问了惊怕的答道:“这是赌坊的吴老,是跟过大老爷中硕果仅存的几位了,还有个外号叫赌王。”
赌王?阿真一听就想起了周润发。我靠!周润发比他帅多了。
阿真摇了摇头,步进了议事厅。一进议事厅所有人的都静了,几十双眼睛直盯着他。阿真是什么人?他是走过台,下过乡,老鼠洞里翻过砖的人。还怕那几十双眼睛?笑呵呵的直往摆在正堂上的那巨大的总掌桌走过去。
“哼”一声大哼。阿真刚走到掌桌前,站旁边的吴老就大大的哼了一声。
“怎么?这位爷鼻子不舒服?”阿真假假的问道。
“总掌好大的面子?让我们这群人等了近二个时辰。”那吴老再大哼了一声,用凌利的眼睛盯着他说道。
大家一惊,没想这位新来的总掌一来,吴老就和他呛起来了,顿时都捏了一把汗。
“果然是伺候过大老爷的人,有派头。”阿真不以为意的对他竖起大母指。
“哼!老朽不敢。”吴老头摸着雪白胡子大声回应。
死老头子,生死大权掌握在老子手上,竟然敢在我面前自称老朽。看我不整死你。
“要不?你坐上面,小弟坐你这位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