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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喔!”柳风扬恍然大悟与他对视一眼,随即把杯中酒一饭而尽,“今年南围设在杭州。”人到了江南,路上随手抓个人问就能知道了,南围开设在哪里是公开的。
“嗯。”看来南围要先开,才能办这些乱臣贼子了,时间不多呀。
柳风扬帮添了杯酒轻问:“真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先看看。”衡州是江南的西边的门户,站的近才能看得清。
两人沉默地饮酒,不一会儿老鸨便推门而进,“大爷,姑娘们来了。”说道,大批姐儿从她身后窜了出来,果然精致婉约。
柳风扬原本全要,见真哥摇了摇头舍不得的挑了个长的顺眼的,把她一拦就往怀里带。
阿真冷眼望着柳风扬,旁边的姐儿跪坐在他道旁帮他们添着酒,“大爷,院里众多姑娘长的都很粉嫩,要不再叫一些进来?”
“是呀,个个都美丽如花,太多了反而眼花缭乱,够用就好。”说道他学柳风扬把旁边的姐儿一把抱进怀里。
姐儿听他这一说,娇羞地歪进他怀里,任他上下齐手唯所欲为。
两名姐儿与他们调戏了一番后,轻棒起酒杯道:“大爷请饮酒。”
“好好好,饮酒饮酒,一起饮。”
姐儿娇羞,侍候着他们把杯中酒饮尽。
阿真揉着娇躯装假疑惑问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城门不关吧?”说完指着河岸上游玩的画舫。
“公子是外来之人不知衡州情有可原。”姐儿轻笑。
“呃!怎么不是吗?”
“当然不是,衡州城门日不落就关了,两面都有重兵把守着呢。城门一关连只鸟儿也飞不进来。”姐儿见他疑惑,轻轻笑道。
这么严?阿真和柳风扬面面相觑,咋舌不已,竟然比皇城还要严上几倍。
“什么连只鸟儿都飞不进来,我不信。”阿真打趣道。
姐儿听他说不信,坚定点头道:“大爷别不信,守城门的重兵可都是统领的兵士,个个都勇猛非凡。”
阿真心里大惊,可脸上还是做出一派悠闲模样,把桌上的酒杯抬起后蹩了一眼姐儿道:“别骗我们是番外来的,这守城的兵丁应该是府兵怎么会变成营兵呢。”说完看上柳风扬哈哈大笑。
柳风扬原本也听的心一惊,见真哥笑了,隐下惊讶的脸庞如母鸡一般跟着他咯咯咯直笑。
姐儿见他们不相信,委屈中辩解道:“真的是统领的兵,一开始守城的是府兵,直到七八日前全都换下了。”
她这一副委屈样,惹的阿真温柔抱着她笑道:“好吧,我相信,管他是府兵还是营兵,关我们什么事。”说完他暗暗心惊,七八日那不就是他在两州之时吗?
姐儿听他这样说,点点头道:“是呀,这都不干我们的事。”说道挟起小菜,“大爷请吃菜。”伺候的比自家夫人还要周到。
“好好好。”阿真呵呵笑,伸过脖子把那一筷子菜吃进嘴里,含糊道:“你们也一起用,一起用。”说着比划着满桌的佳肴。
“谢大爷。”两名姐儿高兴万分,两位大爷真是好伺候。
咽下满嘴的菜后,阿真着朝旁边的姐儿道:“你刚才说连只鸟都飞不进来,从河里游进来不就行了。”说道指着那条河呵呵直笑。
旁边的姐儿听他这话,心里直骂他们无知,芊玉从窗外射出去道:“大爷你看,画舫就在河中央来回游荡,再前方可是有河道营重兵把守,外河更有水师日夜不停巡察,没有官凭就连鱼也游不进来。”
姐儿说完柳风扬眼皮一跳,这么严厉,还好刚才真哥阻止他捧那三人,不然现在恐怕要遭罪了。
阿真听完点点头,“原来如此,他们巡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说着提起酒杯朝柳风扬使了个眼色,愣怔的柳风扬立即露出个花儿灿灿的笑容,“真哥喝,喝……”说罢两人一起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儿娇,姐儿俏,我要上床做妙妙……”阿真和柳风扬两人相扶着朝城门口摇摇摆摆跌过去,口里裂裂骂骂喊着下流顺口溜。
重兵把守的城门口,兵士将领虎眼狠瞪着他们,望着两人跌过来倒过去相互搀扶着从眼皮底下走过,很快就见一人稳不住一咕滴滚到地上,将领威武地虎眼不由笑呸出口。
阿真眯着眼从地上翻坐起来,柳风扬摇摇摆摆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朝旁边不紧不慢跌过去,直到把城门口紧抛在后他才道:“真哥,看这架式很不妙呀。”
“嗯,”越过兵士的眼界后,两人便走的稳稳妥妥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样。
不简单啊,几眼看去城上城下灯火通明,人群更是密密麻麻,这是想干什么,除了他外还能有谁能令他们如此的紧张。
阿真刚进四合院,芊芸一群人早在厅内焦急万分的等待着,大厅内的众人见到他们来了,立即站起来。
“夫君,怎么样?”芊芸焦急中迎了上来。
阿真摇了摇头道:“基本探清了,这衡州窝里全是贼。”
大家听他这样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心脏已经麻木了,再吓也吓不到哪里去了。
贝妮坐的悠闲,喝着茶微笑问道:“阿真哥,你要怎么办?”
大家听贝妮问道,齐把眼睛往真哥身上看去,阿真摇了摇头,“衡州不能动,明早咱们便离开。”
贝妮听他这话,摸了摸自己光润地额头道:“去哪里?”
“长沙”想了会好一会,他才咬牙切齿地冒出这句话。
众人听他说要到长沙,心头一跳,如果说衡州是狼窝那长沙就是虎穴,太危险了。
“真哥,去长沙会不会有些冒险?”郭琴米弱弱问道。
“既然来的就要去看,我倒是想看看这长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阿真咬牙切齿说道。
众人不语,心里没个落地处,慌乱不已。这江南他们才刚刚踏进,就如此凶险,后面不知该如何了。
贝妮听他说完,站起身蹩着众人道:“长沙会很好玩的,大家赶紧休息吧,不然到时没体力玩会很惨的。”说完自己走出大厅。
众人听她这番话愣怔了,也不知这贝妮是什么做的,能把这种事说成玩。是该说她天真还是要说她愚蠢才好呢。
阿真笑了,点点头也朝众人道:“大家去休息吧。”长沙确实好玩,别人玩银子玩金子,他们玩的可是一条条大活人,他得好好想想,不小心怕都要把大家的命都送了。
韶州骠骑大将军府内,三四名穿着红袍黑袍的大爷跪倒在地,地上沥沥茶水,四周满是茶杯碎片,王勇正在咆哮。
“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群人找了几天竟然没找到,难道他们飞上天了不成。”
“大将军,大司马一向以邪见称,或许……或许……”一位跪地的官员战战兢兢不敢说出来,想到民间传闻,对大司马早心里惧怕无比。
王勇大怒,大拍主桌走了下来,阴沉着脸怒吼:“别忘了你们现在和本将是捆在一起绳上的蚱蜢,你们所作所为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话落,几名官员颤头不停,心里哀号,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呀。
王勇狠眼着跪地不停打抖的这群人,放缓脸色道:“民间传闻原就不可信,大司马再厉害独自下到咱们地方来,也就是几个人而已,我们有兵马数十万,大家不必惧怕,如真被他发现什么,到时咱们就宰了他。”
“皇上……”地上一位红袍官兵惧怕,宰了大司马,江南百位同僚都会被扒皮剐骨呀。
王勇知道他要说什么,脸色一狠道:“到时弄个假像,大家一起推说不知,谅皇上也找不到罪证。”
“可可,找不到大司马呀。”
“所以要努力去找,大司马还没现身就死了关我们什么事。”王勇咬牙切齿,他原本就是要等他到江南地界就宰了他,大司马出巡隐瞒身份,到时他推说不知也就完了,如若他现身了再死于非命,那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还不到反的时候,一反必败。
“是……”众人颤抖中应是,心里发慌的紧。
长沙境内,阿真跷着二腿听大将禀报着。
“长沙共有营兵七万,陆路镇南将军东国与潭州岳州首府不和。”
“东国大兵驻扎在哪里?”阿真急问,不和就好,不和就好呀。
“东国驻扎在濑水,副将引骑兵扎营守在岳州洞庭湖以西。”
“嗯。”阿真轻应,且先不管这东国和王勇是不是一派的,两州州府这阵仗就是非要他的命不可了。河兵府兵不计其数,日夜巡查不说,城更是兵丁密麻,搞的连百姓都人心慌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阿真哥,东国或许可以用一用。”贝妮听大将禀报提了个意思。
柳风扬也是大喜,赶紧问道:“真哥,要不传他来见?”
“不行,且先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就单靠太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