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施铮说到李能武,脸上顿时扭曲,大家都喜欢李能武不喜欢我,连家里药铺的郎中都说李能武杰出,说我愚笨,连青楼的琴女都爱慕他,而厌我。”
他一说完,黑夜里静静聆听的李能武受不住跑了出来,紧紧拽起施铮吼道:“就因为这样你要杀人,要陷害我吗?”
施铮说完就惊见李能武,顿时吓了一大跳,见他四肢完好更是惊刹莫名,他不是被大司马腰斩了吗?
“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李能武痛心疾首,紧拽着他不停追问。
施铮被他追问的着急,一把推开他吼道:“谁叫你这么杰出,你挡着我的道,我就要杀你,我才不管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该死。”说着,露出咬牙切齿模样,不复原先斯文模样。
他刚说完,四周的火把立即点燃,瞬间把黑暗大殿照了个灯火通明。
施铮愣怔了,只见大殿里站满着官兵府衙,顿时抽了口气,连衣柔那厌恶地眼神他都看的清清楚楚,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骗我。”施铮看到知县也站在旁边,气愤指着坐在案桌的阿真。
阿真悠闲吃着梨,歪着身子呵呵笑道:“没错,我就是阴你。”
他这一说,施铮脸上更加的扭曲,阴狠着脸便要窜上台前,两将见状赶紧把他押跪倒在地。
阿真凝望着施铮这副扭曲的面孔,把吃完的梨核往案桌上一摆,呵呵笑着走到台下,可怜兮兮蹩着跪倒在地的施铮笑道:“怎么?你想咬我吗?”
施铮扭曲着脸,抬起头怒眼大瞪着他,不停痛喊:“你骗我,你骗我。”
阿真见他还有这种气势,呵呵蹲下身子,不停点头:“没错,是骗你,就是骗你。”说完抬起一只脚脱了一只鞋朝他笑道:“咬吧,给你咬吧。”直把那只鞋往施铮嘴里塞。
他这一番动作立即把众人惹的傻眼了,真哥这是干什么。
芊芸见她夫君竟然当场脱鞋要给施铮咬,羞怯的大叫:“夫君……”
她这一叫阿真收回了自己的鞋,缓慢穿上后向施铮打击道:“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阴你,还有老子要让李能武和洪衣柔成亲,而你就独自上黄泉吧。”说完朝施铮面前一呸。
施铮脸色大变,不停挣扎直喊:“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押下去。”阿真大喝,一个只会说“你骗我”的大笨蛋。
被衙役押出去的施铮还一声声:“你骗我,你骗我”的呐喊。
“搞定。”施争被拉出去后,阿真比了个耶的手势。
“真哥,这真是太过了瘾了。”郭直孝扮陆判扮的爽快无比。
柳风扬直点头道:“真哥,风扬太佩服你了,把这施铮吓的都快上黄泉了,二话没说就招了。”
“是呀是呀,大司马审案真的是令下官望尘莫及。”洪瑞也抱拳拜赞道。
阿真见他们左夸一句,右夸一句,理所当然道:“当然,不过切记,不要爱上我。”说完哈哈大笑牵着芊芸的手往外走了出去。
众人听他这一说,大翻白眼,也跟着他走出城隍庙,返回城里时,城门上的官兵已返回岗位,城墙上灯火通红,城内的青楼灯笼明媚在寒风中晃荡,哪里有刚才的死城模样。
隔日清晨,邵州城内爆炸了,不管是街头或是小巷里,只要有两个人聚在一起,话题除了大司马夜审施铮还是大司马夜审施铮,流言顿时满天飞,各种版本尽出。
阿真哭笑不得中,把信交到福禄那双老手上,“到皇城时,把这信交给婉儿,她就知道了。”阿真拍了拍痛哭的福禄。
“少爷,您让奴才跟去吧。”李能武站在旁边也暗然伤感。
阿真笑着拍了拍李能武的肩说道:“能武呀,你先和你爹去府内安顿,到时我北上时一定带上你。”说完若有所指蹩一眼洪衣柔。
“奴才尊命。”李能武听他这一说,满是兴奋,抱拳领命。
阿真猥亵笑看着两人道:“先把这亲结了,再上皇城知道吗?”
他这一说洪衣柔羞垂着小脸,窃喜不已,少爷果然没忘了她。
“是,少爷一路小心。”李能武感激,有少爷这一句话,洪家就不敢不让衣柔跟他上皇城了。
“好。”阿真听他们承诺,走出客栈门口,翻身上马,朝江南而下。
直到他们一群十人不见了身影,众人才敢抬起身板,客栈掌柜惊刹万也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大司马,想到大司马竟然住了他的店,不由的倍感荣兴。
“大司马,大司马……”
阿真一群人刚奔到城门口,声声急切的叫唤声立即响起。城门口跪着无数兵丁老爷。
见状阿真捏紧马绳朝众人大喝:“起来。”
这一喝,众人徨恐中站直了起来。几位穿着蓝袍、红袍、黑袍官老爷满着大汗向他奔来。
六七位官老爷奔走到他马匹前,卟通下跪齐喊:“下官磕见大司马,不知大司马到来,还望恕罪。”
“不知者不怪罪,起来。”阿真大喝,他看见衣柔的舅舅,那位长史大人也在其中。
邵州首府站起来弱弱问道:“大司马既然来到邵州,不如到下官贱府一坐。”
“不坐了,本司马这次出来是微服,你就别客气了。”阿真朝这邵州首府轻轻说道。
邵州首府听他这一说,不停点头道是,大司马是有重任在身,确实不便叨唠他。
阿真见众臣无语,蹩了蹩长史唤道:“长史大人。”
他这一唤,衣柔的舅舅顿时又卟通跪倒在地不停拜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嗯。”阿真见他跪倒在地,也不唤他起来,轻轻一嗯。
这一嗯,令众人大惊,不知这长史做了什么事触怒了大司马了,不由暗暗替他捏了一大把汗。
衣柔的舅舅心里发慌的紧,他可是在大司马面前抢要了采花贼,悔不当初啊,早知道是大司马捉的就算是给他十万个胆也不敢造次呀。
“长史,我大周是有律法的,虽然采花贼已被判死,身为朝庭命官,也要按律法行事,以后务必要克自自己知道吗?”
他这一说长史不停磕头应是,阿真叹了口气道他喊道:“你起来吧。”
众人听大司马不降罪,替长吏缓了一口气,长吏战战兢兢站立起来,心里惧怕无比。
阿真见他这徨恐不安模样,心里大叹,恶人呀,他在众人心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恶人呀。自嘲完后笑道:“长史呀,我们快结成姻亲了,不知你可知晓?”
他这一说,邵州众官愣怔,长史大骇,他无子无女,如何能和大司马结亲,难不成大司马看上他的哪一位小妾了?不管是哪一位,只要大司马看上了,就不能让他说不。想完后小声喃问:“不敢,不敢,不……知大司马看上下官那位小妾,下官立即把她送到大司马府上。”
他这一说,惹的柳风扬一群人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这长史。
阿真听完后大怒,大声斥责:“混帐,你这斯把本司马当成什么人了?本司马有你想的那般不堪吗?”还要他的小妾呢。
众官见大司马又怒了,顿时噤若寒蝉不敢作声。长史见又把大司马惹怒了,卟通又跪倒在地,磕的脑门直响:“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哼。”
阿真这一声巨哼,把众官哼的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上下飘浮不定,不知跑到身上那个地方去了。
“长史,本司马说的姻亲,是本司马的家奴李能武要与你的外甥女洪衣柔成亲,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这一说,长史大喜,衣柔被贼人奸污,以为这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没想到能嫁还是嫁给大司马的家奴,听闻这李能武为人正直,更有一身俊朗的武艺,是位前途大好的年青人呀。
“你起来吧。”说完阿真把他唤起来。
长史这一站起,现在阿真就见他老脸挂满着喜悦,缓缓继续说道:“洪家三女与能武相爱之深,这李能武又是本司马元配的家奴,而本司马最痛恨见人拆散鸳鸯,如谁敢……”
他话还没说完长史双手并摇插嘴喊道:“不会不会,大司马放心,下官今日马上为两人主婚。”
阿真话还没说完,就被插口了,大瞪着长史,没想到这长史这么有种。
众官原本心里恭喜着长史,能和大司马攀上姻亲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可这恭喜在心里还没说出就见他竟然插大司马的话,悄悄抬起眼蹩见大司马怒瞪着长史,原本为他恭喜的心现在变成为他默哀了。
长史插完嘴后才惊觉不对,立即禁声,站在前面噤若寒蝉,一颗心如秋千一般不停摇晃。
“咳……”阿真见他们这副模样清了清喉咙道:“基不会,但本司马担心出什么差错,长史务必要为两人主婚,本司马给你担保,李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