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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子提着裙角走上二楼,段安和段夫人正分别站在娄蔷的两侧,切着蛋糕呢,段成瑞则站在一旁落寞的喝酒。切完蛋糕之后,段安坐在沙发旁,一边聊天,一边把玩着一个蜷缩在桌旁的花球。
段成瑞开口道:“爸,这花球漂亮吧?都是嘉柔布置的。”
“……”段安看向段成瑞,“阿瑞,你和她已经离婚了。最好别再和她沾上关系,否则的话……你妈会不高兴的。知道吗?”
段成瑞无趣的闪到一边,段安仍旧把玩着那花球,陶西子就这么看着段安的手指在花球上来回打转,直到他摘下花球上的一朵紫色小花,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
别墅里的派对渐渐恢复正常,而刚开出别墅的老爷车就越来越不正常了,沈嘉柔抱着自己的工具箱,担心受怕的坐在颠簸的车内,她拽了拽于小葱的衣角,恳求的说:“你开慢一点啊,开慢一点,你这是往哪里开啊?”
于小葱整个脸都绷紧了,一再踩油门,这辆本来很乌龟的老爷车,到了她手里,一秒钟变赛车,连路边的拖拉机都不是对手的被远远甩在后面!沈嘉柔越来越害怕,她最后尖叫的捂住眼睛,嘶喊道:“停车,停车,停车!我叫你停车!我叫你停车!我叫你停车!啊!”
剧烈的惯性往前狠狠一跌,疯狂的老爷车停下了,沈嘉柔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她咽了咽口水,却发现喉咙都干了,她看向于小葱,于小葱就这么坐在驾驶席上,双手扣着方向盘,脸上没有表情,两只眼睛可真是充满仇恨的盯着前面——沈嘉柔望向前方,前方是郊外的一个小水塘,压根什么也没有。
“于无争……”沈嘉柔伸手要去触她的脸,于小葱立刻侧开头去,她转过来,直直的盯着沈嘉柔,“我以为你不知道害怕。”
“我……我很害怕……刚才……你开那么快……”
沈嘉柔蜷缩回自己的座位上,深深的低下头。
“知道害怕,却还是要接这个单子。我尊重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那么你,可以不可以尊重一下我一直在担心着你的心情?”于小葱反问沈嘉柔,沈嘉柔一时失神,她抵着头,喏喏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今天如果我不来,你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段家撕成碎片。”于小葱正视前方,命令道:“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和段家的任何人来往。与段家有关的任何事情,禁止你参与。尤其是,段、安。”
沈嘉柔吸了一口冷气,她看向于小葱的侧脸,忙点头应是,过后又不敢多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坐在车里,望着前方越过那个小水塘后的一片冬日枯原。
Banbucai Wiory
作者有话要说:(⌒ω⌒)满屏幕的帅,you are so handsome~勿忘撒花评论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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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p_q〕
“最近几天你不要回拜星路。如果有什么东西需要拿过来的;你用发短信给我,我下班回来之前替你去拿。”于小葱直接把车开到了于宅,波姐见到沈嘉柔,高兴极了;立刻说要烧个火鸡庆祝一下。
下了车,于小葱直接拉着沈嘉柔之前住得那个房间,沈嘉柔一进屋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眼前这个房间简直和她走得时候一模一样?她望了一眼于小葱;于小葱又说:“我现在就要回工地上了,你把外套给我。”
沈嘉柔脱下财政厅的外套;于小葱又说:“衣柜里有衣服;你可以洗个热水澡,我让波姐弄碗姜汤,你喝一碗。好好休息。”
沈嘉柔点头,她的眼眶不动声色的酸涩起来,她凑近一点,对于小葱说:“以后我不会在你工作的时候打电话给你了,免得影响你的工作。今天你过来,大家都看见了,传出去可怎么好?早晓得就旦旦过来接我。”
“如果你在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而是旦旦,我想,旦旦也会替我难过的。”于小葱撇撇嘴,“今天的事情,恐怕什么都传不出去。段安都来了,肯定封死。”
沈嘉柔望着于小葱的脸,“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哪有那么容易。你快点去西大桥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呆会儿我想想,有什么需要拿过来的,就发短信给你。”
“嗯。”于小葱惊讶于沈嘉柔的毫不反抗,居然全盘接受了她强硬的安排,换做从前,这是不可想的,可见,她今天也是吓得不轻。她安抚道:“段夫人还有陶西子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沈嘉柔点头。
于小葱握住她的手,“你浑身都发冷,一定得泡个热水澡。”
沈嘉柔又点头。
于小葱松开她的手,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低声问:“我让你留在这里,不回拜星路,你一点都不问为什么?”
“我相信你。就像你不开口问我段安的事情一样,你也相信我。”沈嘉柔回答道。
于小葱弯起嘴角,推门出去了。
沈嘉柔也弯起嘴角,立刻盘了发,钻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下了楼,波姐迎面就走过来,问于小葱道:“小葱啊,你是回西大桥,还是去先生那里一趟?本来先生吩咐下来是让你晚上吃过晚饭去他那儿一趟的?”
于先生没事是不会找于小葱的,除非有大事。
“父亲在家里?”于小葱问。
“是的。”波姐点头。
于小葱亦点头,“在书房?”
波姐又点头。
于小葱摸了摸暗暗发疼的手腕,“那我过去。”
波姐立刻转过身去,端了一碗冬寿观音茶给她,“你端这个过去。”
“谢谢波姐。”
“今天夫人不在家。”波姐担心的望着于小葱,“万事别起冲突,这些日子,先生为了青蓝和思甜两位小姐的婚事操了不少心,火气有些大。”
专门挑于夫人不在家的时间来谈话?看来于先生这次说的是正事。于小葱小心的端好冬寿观音茶,一步一步的走进书房。
书房里常年燃着于夫人从禅寺求来的佛香,一进来就钻进鼻孔里,于小葱闻见这香就渐渐松快下来,一整晚盯着西大桥的紧张感随着香味消散。
及至走到于先生面前来,于小葱才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再次绷起一张脸来。
“爸,喝茶。”于小葱恭敬的奉上茶,于先生放下批文件的藏蓝色钢笔,看了于小葱一眼,“中午怎么回来了?昨晚桥上闹了那么大的动静?”
“回来拿点文件。”于小葱回答。
“西大桥的事情,你要事事亲力亲为,不能懈怠一丝一毫。”于先生叮嘱道。
“是的。爸。”于小葱回答。
“家里无悔还小,你长姐出嫁之后,你就是这个家最年长的女儿。”于先生刚要说下去,于小葱就说:“爸,您记岔了,青蓝最大。”
于先生抬头望了于小葱一眼,“你和青蓝不同。你是我嫡亲的女儿。你身边的同学,或是当初小你两届的同学,不是结婚,就是未婚夫都定下了,大多都已经有了孩子。你母亲不催促你的婚姻事,你自己要上心。正是好年华,青年才俊随你挑,农林牧副渔,你喜欢哪个机关的,只要不是南边的,父亲都能给你甄别。”
于小葱猛得抬起头来瞧了于先生一眼,于先生也正色的看着她。
父女俩自于小葱十八岁成人礼之后,好像从来都没谈过于小葱的婚嫁问题。不止如此,在今天这一刻之前的所有父女对话里,也从未涉及过婚姻。
“父亲平日不说,但都放在心上,这张名单你拿回去看看。”于先生拿了一张名单过来,看着那轻飘飘的一张纸,于小葱心头一沉,她目光敛下来,接过那张纸。
于先生很是满意的说:“你是想要避嫌的,还是不避嫌的,这上头都有。不忙的时候挑一挑。”
“谢谢,爸。”于小葱轻轻捏着那张纸,却如同是捏了千斤重,她开口问:“如果爸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名单上都不喜欢的话,父亲还可以再给你几份名单,只不过要次一点了。”于先生加了一句,于小葱点了点头,“我会仔细考虑,只是近日事情繁多,所以会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