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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想起来了。
可是神啊，肿么办，我好像恋爱了。
——
——
‘……’
仔细想想，这个系统的目标说不定真的是为了让我在古代妻妾成群啊，这简直就毫无操守啊，其实恋爱什么的嘛，我也就是在心里想一想，我虽然确实喜欢小红姑娘，但也更趋向与对妹妹的喜欢，她确实给我糟糕的生活带来了甘露，但是和小红姑娘恋爱什么的，简直就是在作死嘛，所以回过神来，我也就收了花痴嘴脸，开始搜集信息了。
——第一件事，自然是月娘。
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问：“说起来，申家小姐现在是……”
“二爷，我给你去烧洗澡水吧。”小红站起来，作势要走。
“我已经知道了你急什么急？”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不就是和原随云在一起了，我没什么其他想法。”
小红回过身来，歪了歪脑袋：“啊？和少庄主在一起？没有啊？”
“……”我发现这世界太复杂，我有点难以生存。
“只是啊，申家小姐，似乎是有一个情郎。”小红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一年前，她有了个女儿。”
“……女儿么。”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我还是觉得心头一紧，怎么都不对劲。
小红只说月娘有了情郎，似乎是谁都不知道这情郎是谁，大哥却似乎言之凿凿，这情郎就是原随云。
可是无论如何，我确实有点不相信，简直病娇了的原随云，会和月娘有一腿。
但是，如果月娘爱上了原随云呢？
虽然不情愿，但是我也必须承认，原随云不管怎么看，都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强大，优雅，神秘——女人总是很容易迷恋上这样的男人的。
而且，未婚产子，想必月娘现在的日子，是过的很不容易的。
泡澡的时候我再次打开面板，倾听月娘烦恼的那个奇怪任务仍挂在那里，经验值升到了356，黑化值降了两点，变成了35，说实在的，黑化值这个东西目前为止根本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因此我对它的升降兴致缺缺。
经验值到了356，却是有一样我觊觎很久的东西，可以买了。
——
是的，那个名字十分逗比的十全大补丸，我居然可以买了，只要付出350点经验值。
在丹药类里面，它是属于最差的一类，能力十分鸡肋，全属性恢复普通人水准——也就是说，比如说我是个残废不能走路的废柴，我吃了这个，就会变成一个能走路的，动作灵活的普通人；而比如说原随云这样的家伙吃了这个，他也会全属性恢复——不，这应该叫下降了——全属性下降到普通人水准，然后不再是个瞎子。
→_→听起来对他而言简直是毒药嘛，以后可以试试哟
这样阴暗地想着，我购买了十全大补丸，放进了背包里。
我没想好什么时候吃，因为这十全大补丸还有一个副作用，大概是出于便宜没好货的原理，它会令吃下的人虚弱12个时辰。我现在在山庄里，虚弱倒是没什么，但是明天白天想着要去看月娘，我又不确定这种虚弱会强烈到什么程度，所以就有点犹豫。
细细计划了一番，我又看着经验值上可怜兮兮的6点，心中大痛，想着“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然后狠狠叹了口气。
然后我身后就冒出了个声音：“小叔叔，你叹什么气？”
Σノ妈妈吓shi我了！
我吓的狠狠抖了一下，刚刚准备转身，就有双手把我的肩按住了。
烟雾缭绕，孤男寡男，我还赤身，我整个人顿时很不好，冷声道：“原随云，我可不可以问问，谁教你可以不请自来的？”
原随云把手缩回去了，居然规规矩矩地没再做什么，听我这么问，也只是轻轻一笑，我坐到浴桶的另一边，看见他手上拿了毛巾，正浸下水来，嘴里说：“小叔叔，我只是担心你独自洗澡不方便罢了，何况我服侍了你那么多年，并不愿意将我自己的东西，假于他人之手呢。”
我憋了一口血在喉咙里，只想大骂“谁他妈是你的东西”，忍了忍，还是没说，我是非得趁楚留香还在庄里这段时间里，让楚留香把我带走了，楚留香是个客人，没过几日就是要走的，所以这段时间就很有限，我自知很不宜得罪原随云，所以憋着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原随云招了招手，道：“小叔叔坐到这边来吧，我替你擦背。”
我就沉着脸坐过去了。
水气弥漫，水波搅动，一片静谧之间只有我和原随云的呼吸，和毛巾进出水时带起的水声，情景再暧昧不过，我的心理活动却是谍战片的紧张感，满脑子暗度陈仓声东击西，被他这么一刺激，我的拖延症简直不治而愈，完全想立刻就把“十全大补丸”吃下去了。
月娘那里的50点虽然可惜，但是要是能先走人了，跟着楚留香，还担心没分拿么？
我正想着，原随云说话了：“我想，你应该也多少知道了，我同申月娘，是没有关系的。”
提起这事儿，我果然还是觉得不舒服，于是问：“难不成大哥还是在胡说八道？”
“这事是父亲误会了，申小姐懵懂无知，于人，我不过是照拂了她一阵罢了。”
我“呵呵”笑了下，然后道：“原随云，这话谁都可能信，可是你现在这样对我说，不是未免把我想的太不了解你了么？”
不等原随云说话，我又说：“你自然没说假话，只要把话说的模棱两可，怎么去想都是别人的事——所以我可以这么想么，月娘，和你脱不了干系。”话毕，我霍然回头，直视他的面孔。
他仍挂着那副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表情，微垂着眼，密密的睫毛散开来，掩住了通常渺远空洞的眸子，他说：“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
第22章 就算这样我也爱他
屋室昏暗，虽是白天，阳光却照射不进这个阴暗的屋子。
举目四望，陈旧的桌椅摆设，灯罩染尘，纱帐发黄，书架上零零散散放着几本书，唯有书桌上的一架旧琴，纤尘不染，保养得宜。
我看着眼前的女子，放在现代，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甚至还没有毕业，是象牙塔里的长发公主，可是她抱着手上的婴孩，已经是少妇的模样了。
她看着我，笑容温婉柔和，眼神却很淡，很冷，她说：“就算这样，我也爱他。”
我在来到这里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申月娘，月娘，温柔如水，静雅如莲，高洁如月，但是她也是个古代女子，我见到的，了解的她，柔顺，安静，不肯行差走错一步。
现在她毫无波澜地说话，神情却坚毅闪耀，我简直不敢抬头看她。
我想笑，露出一个狠狠的嘲笑的表情，但是我笑不出来，肌肉是僵硬的，不受控制的，我不去看她的脸，转而看桌上的琴。
如果一个女人，一个最是保守的女人，在得知害自己的人是谁以后，仍说自己爱她的话，我又还能说什么呢？
我原本并没有想过告诉申月娘，原随云是害她的元凶这件事，但是当我看见就这样过着清苦生活的月娘，看着她因未婚产子受人轻视，因受人轻视独自抚养孩子，过的焦头烂额，再没有从前的从容优雅——但是提起原随云，却带着温柔，我就忍耐不住，不管不顾告诉了她真相，结果她却告诉我——“就算这样，我也爱他。”
我的嘴里弥漫着苦涩，苦笑了一下，问：“也许，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还是要说，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去过自己的生活比较好。”
“我相信。”
我惊讶地抬头看她。
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比起以往，多了丝烟火气：“我，其实也多少怀疑过，而且二爷，也没有必要骗我。”
我看着她，觉得陌生又怀念：“为什么没必要呢，我是，喜欢你的啊。”
“那么从今天起，就不要再喜欢月娘了。”
吃过十全大补丸后的副作用，令我一直感到疲倦，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话已至此，我也不再想多说什么，叫来小红，将我推回房间。
秋风微寒，我的心底却也是寒的，我低头看见轮椅的轮子碾过落在地上的残花，宛如看见月娘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岁月与困苦碾过。
我闭上眼睛，陷入沉眠。
……
再一次醒来时，灯光如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