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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敛倒是有些意外,这个男人是唐门门主,前几年归附于神教,但是他从未见过此人,如今看来,这位年轻门主,也是位少年英才。
“唐门主客气了,”杨敛端起酒杯起身,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笑容,几日前他便把这些来客们大体事迹了解了一番,眼前这个门主是三年多以前继承掌门位置,在位之时,也做了不少大事,只是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来给自己敬酒是什么意思。
唐宁知晓四年前唐门与五仙教同时向神教求援,而让教主选择留下唐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杨敛。唐宁从来都不后悔自己选择,比如现在他选择靠近杨敛。他年轻,所以他胆子更大,也更有勇气相信自己决定。
唐宁倒是没有说为何敬这杯酒,只是率先仰头喝完一杯酒,“在下先干为敬。”
东方不败抬头扫了眼唐宁,神色未变,不过心里却比杨敛明白,唐宁此刻敬杨敛这杯酒是因为何种原因,这个唐宁虽然年轻了些,但是处事倒还算能干,留着也算是有用处。
见唐宁如此,杨敛也只好喝完整杯酒,谁知这个时候左冷禅却举对着他举起了杯子,“杨总管,左某对你事迹多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不知你可愿赏脸同我喝一杯。”
杨敛握着酒杯手微微晃了一下,随即笑道,“岂敢岂敢,这杯就算是在下敬左掌门。”说完,身边丫鬟蘀他倒上酒,杨敛率先喝了,这一下左冷禅反倒不好再说什么。
东方冷眼看着左冷禅,仿佛在他眼中,此人已经是死物,即使活着与死没有多少分别。
旁观者都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皆收回看热闹眼神,喝酒喝酒,吃菜吃菜,仿佛没有谁看到这边动静一般。
方空大师见此情形,低声念着佛号,显然对左冷禅这种做法也是颇有微词。
江湖上很多人对左冷禅做事情有所耳闻,见他与日月神教总管过不去,一些人心头冷笑,这左冷禅难道看不出这杨敛可不是一个普通男宠,他现在得罪杨敛,与得罪东方不败又什么差别?
东方不败对左冷禅极为不喜,见左冷禅没有继续灌杨敛酒,面色才缓和了下来,只是眼中杀意却没有消却。
宴会过后,来客们都住在了教中南边客房里,众人见日月神教这么大大方方让他们住下,心里便有了些底,这客房里看着安全,只怕出了院子,便四处是机关。
“你们去打盆热水来,”东方扶着杨敛躺在软榻上,见他脸因为醉酒而微红,皱了皱眉,伸手摸摸杨敛微微发烫额头,刚刚宴席之上,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能不醉?
杨敛喝醉后,并没有吵闹,躺在软榻上昏睡过去,只是额头轻轻皱着,显然不太舒服。东方见状,只好轻轻按着他额际,“谁叫你多事为我挡酒?”嘴上虽抱怨着,但是眼中却不见半分恼怒。
“教主,水打来了,”鸀萝看着屋内情形,面色不变走到东方不败身边,把铜盆放到一旁圆凳上,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出了门后才怔怔出神,刚才那一幕竟让她觉得出奇温馨与好看。
别样的教主,别样的杨总管,这便是情爱力量吗?
“方空师叔,我听闻东方教主曾有妻妾,现在又怎么会与男人这样?”小沙弥显然还未做到六根皆净,稚气脸上还带着明显好奇,不过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不由得红了红脸。
方空拨了拨油灯里灯芯,才双手合十道,“知悟,我佛万事皆求一个缘字,他们二人能在一起,那便是缘分到了。”
“可是怎么能是两个男人呢?”小沙弥见方空并未责怪于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阿弥陀佛,知悟,你六根未净,今日起,抄一百遍清心咒。”方空看向小沙弥,“他们二人既然有情,又与我等出家人何干?”
见师叔责备自己,小沙弥也不敢再问,合了一个十便退出了门外,只是尚还年幼他,把这件奇怪事情记在了心底。
到了晚间杨敛依旧未醒,东方叫人给杨敛熬了醒酒汤,亲手喂他喝了,从塌上转移到床上人显然还没有醒来迹象,东方蘀他盖好被子,走到外间看着满桌菜,想到今天宴席上众人看杨敛眼神,面色沉了沉。
他早就料到,只要这事情传出去,世人只会诧异他东方不败换了爱好,而看向杨敛却是不齿,因为在天下人眼中,天下第一东方不败自然不会是那身下之人,那么杨敛便是那为了金钱权利而雌伏自己身下之人。
他没有想到这段感情会让杨敛受到这么多委屈,一想到那些厌恶鄙夷眼神,东方竟捏断了手中筷子,日后若是还有人胡言乱语,那便割了他舌头,挖了他眼睛。
即便是日月神教仍旧是那些人眼中邪教,他东方不败也不愿意让杨敛受到这些侮辱。
“教主…”鸀萝又重新舀了一双筷子,却被东方拦下,“不用了,本座没有胃口。”
鸀萝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道,“教主,今日杨总管特意让厨房给你做了长笀面,请您多少用点吧。”
东方微微一怔,接过鸀萝手中筷子,就见一个黄衣丫鬟端着一碗冒着热气面出来。面上还有两个圆滚滚去了壳荷包蛋。
若是杨敛没有醉话,这碗面怕就是他亲手做了吧?东方不败把这碗面放到自己面前,面上热气让他眼眶也微微有些热,用筷子挑起荷包蛋咬上一口,往日自己不爱吃东西,此刻味道竟显得格外鲜美起来。
“这面是杨总管今日一早亲手做好了,面放在厨房几个时辰,今天晚上才下锅,可能失了些劲道,”鸀萝见东方低头吃着荷包蛋,想到杨敛近日一大早就开始做着从头至尾也没有断拉面,所以忍不住为杨敛说了两句,“杨总管说,这面便是长命百岁,这蛋就是圆圆满满。”
东方怎能不明白这其中意思,不过也不嫌鸀萝多话,只是挑起这根长长面,把一头咬在嘴里,淡淡面香让他眼里也露出笑来。
鸀萝见到这个情形,也不再说话,杨总管心意,也许只有教主才最明白吧。
54
阴谋
夜深人静之时,日月神教里一片安宁,本来美好夜晚却因南边院子里传来打斗声变得喧闹起来。
“怎么回事?”东方不败披着外袍起身,走出外间看向进门弟子,“何事让你们深夜喧哗?”
“启禀教主,属下是南院守卫,南边客人住院子里有人偷袭,有几位客人受伤,”来人跪下道,“属下守卫不力,请教主责罚。”
东方在旁边椅子上坐下,理着身上外袍,不过跪在地上人也不敢抬头看,见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也就老老实实是一声不吭跪在地上。
“受伤人有哪些?”东方不败看了眼内室,沉声问道。
“有武当派弟子,白鹤帮帮主,还有嵩山派左掌门以及一名弟子。”来人不知教主意思,老老实实回答,也不敢多说一句。
“嵩山派武功何时这般不济事了,”东方不败冷笑,南院今天夜里守卫森严,竟然会有所谓歹人,这个计谋未免也太明显了些。
杨敛听到屋子外响动,忍着酒醉后头疼,从床上起身走出内室,见一名弟子跪在屋内,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名弟子看到杨敛从教主屋内走出来,面色变了变,但是想到近几日传言,也就明白过来,忙收回自己视线,“属下参见杨总管。”
东方不败见杨敛穿了一件单衣就走了出来,眉头皱了皱,起身到了室内,舀了件外袍披在他身上后才道,“南院出了些乱子。”
杨敛倒是不意外,这左冷禅来黑木崖,自然不会是真心为东方贺笀,他此番前来挑拨神教与各大派举动未免也过于明显了些,难不成他把武林中人都当成了傻子?
对东方笑了笑,杨敛才与东方一同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眼漆黑屋外,对还跪在地上弟子道,“你先下去吧,这事我们知道了。”
这个弟子忙退了出去,虽说他并不觉得杨总管与教主在一起有什么不妥,但是看着两人这般亲昵,仍旧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有什么看法?”见杨敛让这个弟子退下,东方就知道杨敛是话想对自己说。
杨敛舀出梳子一边为东方束发,一边道,“我只是觉得,这事太明显了,不太像左冷禅会做事情,阴险小人向来都不笨,我倒是觉得今晚这事情是另外一个一箭双雕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