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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间谍?”阿飞问一起进来的佩恩,“还是鼬的间谍?”。
佩恩冷冷的瞥了一身是伤的卡卡西一眼,干脆利落的承认:“我的。”
“他什么来头?”
“我的间谍。”
阿飞听了这个答案有些生气:“我是问你,他的来历身世,你都查过了吗?”
“查过。”佩恩撒谎都不眨眼,“没什么问题。”
大约是因为佩恩的表情真的太过严肃,一向多疑的阿飞居然没有让佩恩把卡卡西的资料拿给他看看。从沙发的靠背后面摸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阿飞把它扔给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鼬。
“杀了他。”阿飞说,“就当是佩恩给你赔礼道歉了。”
鼬没动,他拿着枪的手垂在身侧。卡卡西始终保持着进门时低着头的姿势,在听到阿飞那句命令时,也没什么反应。
“我不需要。”过了快一分钟,鼬才开口说话,他的姿态分明是不屑。
“是不需要还是舍不得?”阿飞逼问,“鼬君,我可是听说这个间谍当时昏倒的时候,你很着急呢。”
想也知道是谁多的嘴,鼬非常后悔那天没有一枪崩掉他。
快速的在短时间内权衡利弊做出选择,鼬举起枪,对着卡卡西的脚腕扣动扳机。那颗子弹从枪膛射出,打碎了卡卡西身上的一块骨头。
他颤抖了一下差点跪倒,却硬生生的一声都没吭。
鼬做完这些,看都没看卡卡西一眼,将手枪交还给了阿飞。他站在佩恩的对面看着他:“我们两清了。”
佩恩没有说话,阿飞也没有拦他,鼬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迪达拉在鼬离开后多了句嘴:“宇智波还真是傲气。”
阿飞没有说话,他将卡卡西“还给”佩恩由他发落后就带着两位“保镖”走了。佩恩搀扶着卡卡西往出走的时候,屋外停车的地方只剩下属于零的那一辆,孤零零的趴在稀稀拉拉的星星底下等着他们。
“我送你去医院。”佩恩先把卡卡西塞进后座,然后发动了车子。他刚才摸到卡卡西的手,凉且湿,额上的冷汗几乎把那层薄薄的银发全都浸透了。
亮起“手术中”的灯时,佩恩突然想抽一支烟。从兜里掏出烟来在手里碾揉了半天也没有点燃,烟丝落了一地,有个蓝黑色长发的护士模样的姑娘站在旁边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佩恩抬起头,看到她胸牌上写着“日向雏田”。
“怎么了?”他问。
“那个……医院不可以抽烟的先生。”叫雏田的姑娘好像不善与人交往,红着脸声音小小的提醒道。
本来也没打算抽,佩恩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后用脚踩了踩地上的烟丝。他心烦意乱,小护士也屡屡徘徊。
卡卡西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效果还没过于是昏睡着。佩恩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走之前随便扯了个人拜托她照顾卡卡西。
被拜托的人就是雏田。
随后,波风水门悄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医院。佩恩第二天再来的时候被告知病人已经出院,且医院并没有一个叫做“日向雏田”的护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第八章
卡卡西受伤的消息传到了佐助那里,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说出去的。波风水门拎着自家儿子的耳朵去院子里训话了,留下躺着的师父和站着的徒弟两个人,沉默的互相盯着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卡卡西转开了头去。
他上半身都是鞭子抽出来的伤口,但是被绷带细细的包好了,不扯开,佐助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重不重。于是少年退而求次,问道:“脚怎么回事?”
卡卡西没跟他客气,直接了当的回答:“被鼬一枪打碎了骨头。”
佐助果不其然皱起了眉头,表情阴冷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回家和鼬拼命。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嘴唇抿成一条线,压抑着自己愤怒。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卡卡西的眼睛,他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靠近佐助,然后伸出手去在佐助的拳头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松开。”卡卡西口气严肃的训斥他,“我怎么教你的,全忘了?”
少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然后乖乖地松开了拳头。卡卡西的手垂在床边,他拉过椅子坐下后就顺势一把握住,脸上的表情倒是真的像个关爱师长的好学生。
“他是不是还打了你?”佐助不依不饶地问,“你身上是怎么了?”
“这是任务的一部分。”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卡卡西打算继续刚才的说教,“佐助,你这不够沉稳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尾音带着叹息,卡卡西看着佐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就觉得非常闹心。他这一辈子就收了这么两个徒弟,两人倒是天资聪颖把各种各样的技能学了个七八成,但是他教的为人处世却半分也没学到。
佐助说:“别唠唠叨叨的。”
卡卡西气结,他干脆翻了个身去面对窗户背对门的躺着了。被佐助抓在手里的手自然也抽了回来,卡卡西用那只手捏了捏被冷落的另外一只手,明显觉得前者温度更高一些。
他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佐助把外套挂在椅子上,然后将椅子一脚踹开后直接坐到了病床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缠了绷带的地方,用手捏着卡卡西的肩膀,想把他翻个身面对着自己。
“干什么?”
“没什么。”
知道他别别扭扭的性子,也明白他心里藏着什么话没有说。卡卡西安抚的拍了拍佐助的胳膊:“我没事,医生说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我以后每天都来看你。”
佐助没有征求卡卡西意见的意思,语气霸道的分明是在宣布必须贯彻执行的决定。拿他没办法的卡卡西点点头,只提了一个要求。
“不要把鼬带来了。”
其实佐助也不太清楚鼬和卡卡西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七岁那年经历了宇智波一族的灭门血案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他的哥哥。他被木叶警局的波风秘密带离成长的那所城市,然后和鸣人一起师从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只负责教他们格斗打靶的技巧,那些由学校教授的东西,他们依旧是去学校学习。鸣人对书本几乎没什么兴趣,还没混到高中毕业就退了学回了自家老爸那里。佐助倒是安安分分的拿到了毕业证书,他还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这最后一件事,卡卡西并不知道。
佐助瞒着所有人,把录取通知书烧得干干净净。
不是不想去深造,但如果去读大学的话,卡卡西肯定不会再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衣食住行了。佐助成年的那一天,水门就已经准备让卡卡西卸下这个担子了。
不过一切并没有按照佐助的计划进行,他跟着卡卡西回到七岁前居住的那个城市后,鼬就将他接走了。宇智波佐助从身家清白的好学生摇身一变成了本市最大的涉黑组织“晓”的二把手宇智波鼬失散多年的弟弟。他不知道这是在演什么戏,但为了能再见到卡卡西,他必须得演好自己的角色。
上次在酒吧里,是他这快一年以来,第一次面对面的见到卡卡西。
佐助想他想的快要发疯。
但水门告诉佐助:“卡卡西曾经是你哥哥的情人。”
他说这话,必定是对佐助的心思有所察觉,并且想在它长成参天大树之前斩草除根。可惜佐助没能让他如愿,那个孩子比水门想象中还要不好对付,还要执拗。
身为风暴的发源地,卡卡西却好像没事人似的,该笑就笑,该板着脸的时候嘴角都不会往上翘一度。佐助虽然很想知道他和自己的哥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不过眼下卡卡西的情况让他觉得话卡在了嗓子里,怎么都问不出来。
听过几句风言风语,大概版本就是鼬负了卡卡西。佐助听的心里冒火,嘴上却不说半句。
无从验证真假的东西,就不要轻易相信。
这是卡卡西教给他的道理,他记得倒是非常牢固。
护士打扮的女孩子推门进来说是到了换药的时间,佐助站在旁边怎么说都不肯走,眼睁睁的看着。纱布下的伤痕他一寸一寸的全都收进了眼底,烧得那双黑色的眸子血一般的赤红。
“谢谢你了雏田。”卡卡西一边忍着疼,一边向蓝黑色长发的小姑娘道谢,“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还在佩恩手里。”
“我也是完成任务而已。”女生很是羞怯的垂着眸子,她手脚麻利的涂好药裹好绷带就出去了。佐助又一屁股坐回床上去,凑近问卡卡西:“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