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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用功也随她。
只是今天女儿忽然就不见了，留下一封书信，说是离开桃花岛去了中原。
曲灵风捏着信感觉有点……凌乱，原著里的情节他记不太清了，只隐隐想起书中黄蓉出走也是这么个年纪。不得不感叹一下命运的强大。
黄药师走进来，“怎么说？”
曲灵风晃了晃手中的纸片，“我看我们得离开一阵子了。”
黄药师一皱眉，“她会去哪？”
曲灵风摸了摸下巴，“容我想想……我还真不记得了。”他对地理位置一向不敏感，就算看书也是不及地名，只记得他们去过赵王府，遇上过洪七公，去过归云庄…
…再去哪，他就不太记得了。
黄药师也没等他想出个答案，“行了，先走吧。”
出了桃花岛，看着街边的景象曲灵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十五年未曾关心过外面的情况，变化倒不是非常大。
曲灵风一拍头，“我们去京城玩？”
黄药师低头看他，万分怀疑他是因为担心黄蓉才出来的而不是自己想玩才出来的么？不过也都一样，女儿长大了也不可能天天看着，说不定沿路碰上。于是点头应了
。
比起马车，两人更喜欢用轻功赶路，他们并不着急，走走停停，到了金国的京城。
京城繁华，比之宋朝新都有过之无不及。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
他们走过一条街，曲灵风就有点后悔了。方才与一个少女擦肩而过，少女忽然脚一崴，直直往黄药师身上倒。黄药师下意识扶了一把，惹得那姑娘双颊通红，怯声道
：“多谢公子。”
不等那姑娘再说什么，他就拉着黄药师走了，一边腹诽他拈花惹草，一边说：“你是可以当她爹的人了孩子她爹！”
黄药师见他难得吃味觉得有趣，便道：“无事，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
曲灵风被他的无耻深深地震惊了，一路上黑着脸不说话，看到有妹子看他就阴阳怪气哼哼。黄药师哭笑不得，“你没发现一半是在看你么……”
曲灵风瞥他一眼，“人皮面具带了么？”
世界清静了。
黄药师扯了一把他的头发，“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曲灵风拍开他的爪子，“一把年纪了你的爱好能不能改改，老是扯头发秃了怎么办？”
十五年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曲灵风敢叫板了……两人相处早已没了当初那样拘束，曲灵风是想，该干的都干了，干不了的还是干不了，那么多年过去了，再维持早
已成渣的形象各种狗腿讨好也不必要了。至于黄药师，他的心思你别猜……反正就当曲灵风偶尔的发脾气是情趣了。
两人晃了一圈，到酒楼里吃过饭打算结账走人，听隔壁桌谈论起前比武招亲，曲灵风脚步一顿，听了几句，小王爷与人比武招亲什么，还有不肯娶那个姑娘什么的，
觉得与原著似乎出入不大，若无意外，接下去他们是去赵王府。于是拉住黄药师，低声道：“我们去王府。”
黄药师见他有些兴奋，不解其意，不过还是答应了。他爱做什么做什么，陪着也无事。
黄蓉不在这里，曲灵风也没打算看他们打来打去，他是来找欧阳克的。他与欧阳克十余载不见，险些没认出来。
黄药师没随他一起下去，坐在屋顶上等他。曲灵风勾了勾嘴角，跃下屋顶，径直走进了花厅。恰巧完颜康带着郭靖到了，见到他怔愣了片刻，警惕地问：“这位是…
…”
曲灵风早已揭下了面具，他微微低下头，低声道：“我是欧阳公子的侍从，有重要的事情。”
话音一落，欧阳克已经到了跟前，挑眉道：“你……”正想说是什么人这么大胆，一见之下有些眼熟，再一想就想起，是许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于是对完颜康道：“
小王爷，在下带个人不介意吧？”
完颜康笑道：“自然不介意。”笑容恰到好处，但悄悄打量了一眼曲灵风，与欧阳克差不多的年纪，他也是有眼力的，说是侍从，但完全不像。王府守卫森严，这人
是怎么进来的？不过欧阳克并未戳穿，想来是关系要好的，若能招揽此人对王府也是一大助力，于是引人入座。
欧阳克一笑，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居然就这么走进来了，把你抓起来怎么办？”
曲灵风抛了个媚眼，“不是还有你么，死相，一走走那么多年。”
欧阳克背脊一寒，被恶心到了，问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曲灵风道：“女儿走丢了，我跟孩子她爹出来找女儿。不巧正想来王府顺点东西走，结果……”
后面说了什么欧阳克没听见，他已经被前一句震惊到了，正想追问，眼见厅中两人打了起来，拍拍曲灵风的肩示意他等一等，一个纵身落在场中，将沙通天和王处一
震开。白衣锦带，骚包无限。曲灵风默默吐槽了一句，看向王处一，发现他好像忘了找全真教的麻烦……
不过此刻也不好动手，待会儿王处一如果中毒他又不想欺负人。曲灵风觉得颇为遗憾，只能等到以后……想起来的时候了。
几人对欧阳克露的一手大为惊讶，完颜康适时介绍道：“这位是西域昆仑白驼山少主欧阳公子，单名一个克字。欧阳公子从未来过中原，各位都是第一次相见罢？”
欧阳克拱手对众人寒暄了几句，就走回了曲灵风身边，问出刚刚没问完的话题，“你说女儿……你成亲了？”
曲灵风笑得得意，“自然，终于得偿所愿。女儿是我们收养的。”说到黄蓉他倒是想起来了，眼前这一位对黄蓉爱得深沉……
不过欧阳克听了这话，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黯然，颇为羡慕地看看他，“真好……”
曲灵风心中一动，问道：“可是有心上人了？只是心上人不接受你？”
欧阳克笑得有些勉强，也不瞒着，“我无法开口，不然连叔侄也做不成。”
对象是欧阳锋，曲灵风心中竟然没多少意外，就像当初他所烦恼怎么与黄药师说穿又不被厌恶一样，欧阳克想必是纠结了好多年。他心想，这两人内部消化也好，省
得欧阳克出来祸害妹子，结果死于非命。
众人已经被场中的变故人吸引了注意力，他们两人低声说悄悄话倒是没人注意。
曲灵风也不知道要怎么出主意，他自己并不是一个可以用来借鉴的好例子，只是死皮赖脸追了很久而已。欧阳锋跟黄药师的情况又不一样，二十年前黄药师不过二十
出头，喜欢调戏逗弄人。欧阳锋是武痴，一心沉迷武学，为人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对欧阳克却是非常宠。
他想了想，问：“那你平时怎么与欧阳前辈相处？”
欧阳克按了按额头，“他对我好了那么多年，当然也换我对他好。他虽然很欣慰，但……”但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曲灵风觉得不能出馊主意，只是听他说。欧阳克沉默了一下，问起他当时的做法。曲灵风想得也很简单：“他不会杀我。说穿了，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并不
反感，有机会。”
欧阳克点点头，又问了曲灵风这些年的事，听到齐墨也定下来了，他终于有点羡慕妒忌恨了，三人中只有他还是求而不得。
等说完，曲灵风不想黄药师一个人在屋顶吹冷风，于是趁乱悄悄从窗户走了。
黄药师还坐在老位置没动，曲灵风从背后扑上去抱住他，头搁在他肩上，“等会儿一个小子带着一个道士走的时候，我们跟上那小子。说不定可以找到蓉儿。”
黄药师也不问他是如何知道的，点了点头，“你进去做什么了？”
曲灵风道：“欧阳兄在此，与他叙了叙旧。”欧阳克满心都是欧阳锋，怕是不会再对姑娘有别的心思了，但他也不知道欧阳克会不会欠抽去调戏人家……
稍坐片刻，王处一拉着郭靖跌跌撞撞出了王府门，两人悄声跟了上去。
第43章 孽缘
跟了郭靖一路，那两人并未发现他们踪迹。此时雪越下越大，曲灵风摸了摸正滴水的头发，有些感慨地说：“好多年未见过这么大的雪了。”南方也下雪，没那么大
，但桃花岛那里雪却不怎么下，下了也很快就停。
曲灵风是有些畏寒，黄药师摸了摸他的手，并不是很冷，“不冷？”
“不冷。”曲灵风抓住他的手。又皱皱眉，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做，与其冒着风雪继续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