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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影,这样的亮度也给了人安全感——有时候黑暗同样可以让人安心。我轻笑着:“西弗勒斯,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只是过去式的床伴而已,你还有个永不凋谢的百合花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心理写了这么个内容,而且字数还很多……是因为无聊?还是我邪恶的本质要暴露出来了?说起来男生夜谈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了解,一般女生喜欢干这种事吧。我高中的时候宿舍里三个都是耽美狼,夜谈内容可想而知了吧?
☆、夜谈Ⅹ怀念之人(二)
斯内普顿时哑口无言。“你要问什么?”“你的……过去。”这样的问题很容易被人讨厌,但是如果不问清楚的话……即使只是知道一点点也可以让他心安。我努着嘴思考着,和盘托出自然是不行的,这个世界的人的接受能力恐怕没有原来那个强,况且有着Lord Voldemort这个脑残在,永生什么的我还真不敢说出口。我不敢对斯内普说出最关键的秘密,无关比较起大蛇丸的爱意深浅,只是和大蛇丸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被保护包容的那一个。
“那个世界啊,这么说呢。”我扯过枕头抱在怀里:“有很多痛苦,但也有很多温暖。在战乱之中,承受着亲人的死亡,然而也获得了许多交付性命的同伴。”三人愣神,只是默默地听着,突然意识到一点:不论这人在这里结交了多少的朋友,他最为深刻的羁绊还存在于那个他们无法触及的世界。因为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用这般怀念、温柔的声音说过什么。
此刻,我完全沉进于记忆中的世界,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那是个与这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战火频繁。我出生在一个特殊的村子,那里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成为忍者,而我的家庭注定了我的命运——除了忍者,别无其他。忍者作为力量的拥有者,却只是战争的工具,甚至一些忍者自己也这样认为。我出生于第三次忍者大战时期,不可避免地上了战场,我很幸运地在那片灌溉了同伴与敌人鲜血的土地上名声大噪,却也搭上了整个童年。”要说的话,我在那个世界的整个人生,除去最后的五年,都生活在战争中。
“但是那段残酷的时光却是我记忆中最重要的。”我在那个时期感受了善意与爱,失去了至关重要的亲友师长,却也重新获得了人的感情。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这般深沉的思念,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是……你也可以选择别的道路吧?”即使在一个忍者家庭,也是可以选择与父母不同的道路的吧?“我一出生就夺走了母亲的生命,五岁的时候父亲死在我面前。”银色的眼睛平静似水,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
“在一个身边人全部在战场上厮杀的年代,除了成为忍者,我想不出其他的路。而且如果成为和父亲一样的人的话,或许可以更加了解他们的世界。”我醒来的时候,成为了五岁的旗木卡卡西,我那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看见的便是舞着凌厉旗木刀法的旗木朔茂——我的身体的父亲,几个小时后他自杀在家中。“我从来不后悔五岁就上了战场,虽然因此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如果不那样,我现在会完全不同。”如果成为忍者,我不会认识水门、带土、琳,也不会遇见大蛇丸。
“人生中所遇到的一切都有它的道理,我所失去的又会有相应的获得。”我的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像是贝尔德夫人死时的那种解脱轻松,“我不后悔爱上那个人,就像不后悔离开他,西弗勒斯,我也没有后悔过爱上你。”斯内普的脸噌的一下烫得吓人,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了:“谁……谁要你说这个!”德拉科和扎比尼在一旁捂着嘴偷笑,要看见这个严厉的教授露出这样的表情实在难得。
谁叫你一副不安的样子啊!我抿着嘴笑 ,所以只能安慰你一下。斯内普实在是拿这个厚脸皮的人没办法,喷毒液的话,只会变本加厉,自己可斗嘴斗不过这个恐怕过去拿这个当饭吃的家伙。德拉科死抓着扎比尼的胳膊,指甲掐进对方的肉里,扎比尼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把脸埋进枕头里以防自己大笑出声。你们的噗嗤声太大了!斯内普恼羞成怒的又一击眼刀甩过去,可惜只顾着笑的两个男孩根本看不到。
躺在我怀里的小蛇睁开金色的眼睛,偷偷地抬头看了看屋里的人,吐了下蛇信又趴了回去。我感觉到他在动弹,觉得他可能是感到冷了,即使是夏天,冷血动物也要依靠温暖的东西来汲取热量,于是将他往身上搂了搂。
斯内普最终还是没有留宿在我的宿舍里,要是他真的留下来了,恐怕扎比尼和德拉科都不要想睡着了。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晚上,兜睡得很不安稳,这从他脸上的两个黑眼圈看出来,不过他听话的没有使用GEASS——这是萨拉查告诉我的。早晨的时候,凤凰社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到齐了。
我一边帮兜往面包片上刷什锦果酱一边责怪他穿的太多了,七月的大热天居然穿着长袖,真是不会料理自己。扎比尼痛心疾首:“Belina,你成老妈子了!”潘西咬着覆盆子蛋糕,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看向接过三明治的兜:“你就是管太多了,所以他的自理能力会这么差。”“管得太多?”我舔掉手指尖上的果酱:“好像是的。嘛,反正明年他入学了,就不得不一切自己搞定了。”“哦?他十岁了啊?”兜那副软软糯糯的样子引起了莫莉的母性泛滥,“不过太依赖家长可不是好习惯。”
韦斯莱家孩子太多,莫莉根本顾不过来,所以韦斯莱家的孩子都很独立,像兜这样黏人的还是头一回见。“家长的教育方法很重要!”有时候女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她可以因为一些男人无法理解的原因变得无所畏惧,比如说现在叉着腰向我强调育儿要点的莫莉·韦斯莱。我的嘴角抽搐,“永远不要和女人为敌”,鹿久这条金玉良言真是没错,女人比尾兽可怕多了!“啊呀,我又没有当过父亲,而且我也没有被父母养大过,我怎么知道怎么养孩子啊!”
如果让她知道我的想法是只要养活就行了,我一定会被母性代表秒杀的。我说的轻描淡写,然而却使莫莉闭了嘴,她突然想起他们在反对与CADL合作的时候,他们认为不可能和一个冷酷的人合作,邓布利多给出的瞬间击败他们的理由——没有被人善意对待过的人,是无法善待他人的。
他没有被父母养大过,所以也不懂得怎样正确地对待小孩子。他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不懂得怎样去爱别人。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这个原本一直被憎恨的人,或许如果好好相处的话,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吧?
我打发兜回去换衣服,然后拍拍手站起来:“既然已经吃过早饭了,那么我们来谈点正事吧。”“没错。”邓布利多将三张长桌移到大礼堂的边上,然后将剩下来的那一张放在中央,让大家围坐上去。卢修斯仍然没有离开马尔福庄园,因为他还要继续装病,所以来的只有纳西莎。
“真是没想到我还会有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的机会。”纳西莎对坐在她对面的小天狼星说道,这对姐弟关系可不算好。小天狼星用鼻子哼了一下,歪着坐在椅子上,不看她。明明是父母辈的人了,跟个孩子似的。
小天狼星敲着桌子:“到底有什么必要开会?昨天不才开过。”我抬手指向邓布利多:“这次是他的意思,大概是交代后事吧。”“说什么呢你!”小天狼星愤起了,这话简直就是在咒邓布利多死嘛!邓布利多立刻去安抚他:“别这样,小天狼星,Belina说的没错,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他将焦黑的左手从手套里退出来,被魔咒侵蚀的手很吓人。“我在毁掉一个魂器的时候受的伤,虽然已经将诅咒压制在手臂上,但是我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几。”
“啊,是戒指对吧?”我道:“实际上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不把手砍掉?”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砍……掉?”邓布利多呆滞地重复。我点头,一脸理所当然、这有什么想不到的表情:“对啊,砍掉不就好了。”既然诅咒在手臂里,那么把手臂砍掉就可以和诅咒分离了。“这是常用方法吧?以前我们一直把中毒的部分砍掉,阻止毒素流遍全身。”残废总比死掉好,在那一刻是容不得犹豫的,不过擅长使毒的砂忍有的是立竿见影或让人等到察觉已经来不及的毒药,所以砍手脚的机会也是不多的。
我这问题让所有人都沉默了,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