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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躬身出去了。梦初晓揉揉额头,原来柔媚的女人是这么让人招架不住的,媚娘这样的才可以叫做温柔乡,呵呵。
她满足地睡了一个晚上。
媚娘的脸似乎和其他的人不同,梦初晓需要几次矫正同一个地方才会达到满意的效果,而且每一次都需要等手上的红光充分地亮起来才会见效。把她的额头,脸颊,下颌都秀好了花费了整整三个时辰,梦初晓也感到从没有过的疲劳。媚娘有了一张好看的瓜子儿脸,加上她原本就充满魅惑的眼睛,娇俏的小鼻子,她终于不愧于媚娘这个名字了。
梦初晓满意地冲她笑笑:“媚娘,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媚娘了。”她连和媚娘庆祝的力气都没有了,拖着沉沉的身子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媚娘给她掖好了帐幔才微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照镜子。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先是摸摸额头,然后又捏捏脸蛋儿,这张脸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人群里往来了。镜子里的自己眼里盈着泪,她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狐色的小瓶接到眼睛的下方,她的那些泪水一滴滴地落到了瓶子里,她的泪很少,少到只有几滴。她把瓶塞塞好,又把瓶子放进怀里。然后她就到院子里去找墨玉。
墨玉看到她先是一愣,接着就颤动着他的小酒窝说:“媚娘,小姐让你变得好看了。”
媚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啊,小姐给了我一张人脸。”
“看你说的,好像你原来的不是人脸似的。”
“原来的哪儿像人脸呀!”她接过墨玉手里那些要洗的衣服放到了盆里:“以后这些活儿让我做吧。”
她把衣服泡到水里,又拿起来搓洗。
落尘站在窗口看着她,她的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很不熟练,一看就知道她不常干这样的活。他走到媚娘的身边问:“媚娘,你要是不会洗衣服的话可以去干别的。”
媚娘赶紧站起来,谦卑地说:“媚娘是一时不适应这么大的盆子,洗一会儿就好了,公子放心。”
落尘“嗯!”了一声走了。
媚娘看着落尘的背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停顿了一下,她又大声地叫过墨玉,问他搓衣板的用法。她一边洗一边和墨玉说,自己以前从没用过这样的东西,还说这么大的盆洗衣服有多方便。她很聪明,几下就熟练掌握了搓衣板的用法,听着衣服在木板上来回摩擦的声音,媚娘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墨玉把院子里的一些落叶扫掉以后又回过来看她,她正按着衣服的两只袖子来回地搓,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盆里的水,过了好半天,墨玉见她还说搓那一块儿,而且还用拳头压着衣服,他怕她把衣袖搓出洞来,赶紧提醒她:“媚娘,袖子洗干净了。”
媚娘恍然抬头:“噢,我只顾着尝试这个搓衣板了,忘记换地方了。”
“哦,那你注意些吧。”墨玉走开了。
乌海站在落尘的身边,他也把媚娘的一举一动全看在了眼里,“二公子,你觉得媚娘也是他们派来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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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共识
落尘摇摇头:“不能肯定,但是她一定有问题。”他扫了院子一眼,没看到梦初晓,又问乌海:“梦初晓呢?”
“好像累了,去睡了。”
“没吃午饭?”
“没有。”
他觉得奇怪,梦初晓每次给他换完脸都跟没事人儿似的,该吃吃,该玩儿玩儿,怎么今天就累了?
梦初晓醒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媚娘给她打来了水,她匆匆地洗过之后就说饿了。这顿饭她吃得狼吞虎咽,看到媚娘在一旁垂手侍奉,她很不舒服,硬拉着媚娘一起吃,媚娘只好告诉她自己已经吃过了,她才肯罢手。最后,她还郑重地告诉她,以后再吃饭的时候,要两个人一同吃,不会再让她在一边看着。媚娘又是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她无奈地摆手:“一个人吃饭很无聊的,要你做伴儿的。”
其实,她是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人在一旁看着,那样她会噎着的。曾经在星级饭店吃饭,一旁就有服务员服侍,夹菜、倒酒,她当时就被噎过,所以,她有后遗症。不管现在的身体是个什么素质,但是心里作用至上,她还是小心为妙。何况,如今媚娘也是这个院子里的一员了,不习惯那种等级分明的生活状态,反正吃的都一样,而且都是他落尘供应,干嘛不选择其乐融融的方法。以后还可以试试这个屋檐下的几个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不知道墨玉和乌海听了这个想法会是什么表情?
媚娘收拾好碗筷出去了,梦初晓听到她在门外说了声:“洛公子。”
落尘又来干什么啦?她就当没听见,只管在地上来回地溜达,今天晚上吃的太饱了,也是奇怪,怎么今天又累又饿的,媚娘的那张脸比较费神,也费力气。
落尘拉住走动的梦初晓:“今晚给我换张脸。”
“今天?晚上?你明天要出去吗?”
“嗯。”
“明天早晨不行吗?我可以早起的。”
“为什么今天不行?你不想赚银子了?”
银子,今天晚上赚和明天早上赚能有多大的区别。梦初晓怀疑地看着落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怕谁知道还是怕谁看见?”
落尘习惯地抬起她的下巴反问:“是你累得没力气了吧?”
梦初晓从下向上攥住他的手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累坏了?嗯?”本来还有些长度的眼睛一下子变成了地道的圆圆圈儿。
落尘忍不住戳了戳她的眼角,说:“你的眼睛原本是什么样子的?”
“别打岔!你知道我今天特别累的事,对吧?”
落尘发现她没有平时的玩笑模样,问得极度认真,收敛了戏谑的笑意,郑重地点了下头。
“哎!我跟你说啊,今天给媚娘做按摩的时候,我觉得很不对劲儿,她的脸很难弄,怎么跟你说呢,总之,我感觉她的细胞和咱们的不太一样,好像结构不同,手感就是一个字‘硬’”她说完皱了皱鼻子,撇了撇嘴,然后又瞪着眼睛等着落尘的回应。
别说落尘奇怪她的话,就连她那古怪的动作他也是第一次从一个女孩子的脸上看到。他抬起自己那只依旧被她攥住的手,在她的鼻头上蹭蹭说:“你的意思是她和我们不一样?她的长相还是别的?”
“你怎么没听明白呢?不是长相的问题,是本质的问题。哦!对了,你不知道什么是细胞。这么说吧,比如竹子和桦树,他们同是木质的东西,但是它们的内在就有不同。明白吗?”
落尘知道她的意思了,但是不理解她的语言怎么总是那么难懂。脑子里分析着她的话,感觉告诉他,梦初晓不知道媚娘的底细,她充其量也只是个后知后觉的备用。只顾思考这个问题,他忘记了梦初晓在等他的回话,眼睛也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和梦初晓攥在一起的那只手。梦初晓看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奇怪,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哦,原来问题在这儿。她先掏出手帕,然后才松开自己的手,再把他那个完全盖住自己掌心的大爪子一下下掰开,胡乱地擦了两下,再撤手。然后又抬头等。
落尘笑了,他是被她一系列的动作逗笑了。
“我明白了,就因为这个你才特别的累?”
“是啊,耗费的精力是以前的无数倍。”
“现在恢复得怎么样?”
“放心,收拾你那张脸的能力还有。”梦初晓呵呵地笑。
落尘也笑了,他原本没那个意思,他是想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可是他不好直接问。没想到她根本不往那上面想。他也只好顺着她的思想走:“那好吧,现在赚你那一两银子吧。”
“嗯,你是不想让媚娘看到吧?”
“你不算笨。”
“我也感到她哪儿不对,但是找不出来。”
“那就顺其自然。”
梦初晓当然明白落尘的意思,他是在说不要打草惊蛇。她心里的不安也没人说呢,自己这个奇特的身子,加上背后奇怪的背景,要防范的地方不比你落尘少。说实话,梦初晓有时候觉得自己和落尘很是同病相怜,都被人杀。只不过自己的敌人以为已经灭掉了自己,暂且放自己一马,而落尘仍旧处在被追杀的阶段。这些日子看着他每次外出回来都很疲惫,估计也是和那些追杀的人有关,也感觉到他在寻找什么。但是,她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在他们一同跑路的过程中,曾经听他说过知道了那些拿竹牌子的人是什么身份了。开始是不想管他的事,后来是觉得不方便问人家的事。但是,不知不觉中也留意了他的行动,每次他回来,都会观察他的神色,判断一下他是否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好在每次回来都算健全。
她问